十月十八日,华裔英国女作家张戎在香港召开记者会,揭开红军所谓长征胜利的骗局:长征中很少有战争,飞夺泸定桥是编造出来的谎言,是邓小平亲口告诉(前)美国总统卡特的国家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的,泸定桥上根本未打成仗:我们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宣传的材料,来鼓舞我们的士气。这样,邓小平为什么在1989年非要杀学生的秘密也揭示出来:为了掩盖共产党的邪恶历史和体制。
六四之前,因为劝学生将理性智慧渗入学运被拒绝,我便预料到这场运动最后会失败,却也没想到邓小平最后会以开枪杀人来收场。因为共产党灌输到我头脑里的“人民子弟兵”的概念还非常牢固,真不相信如此命令会被执行。六四血案的枪声让我终于明白:中华其实是党国,没有国军惟有党军,为党权开枪必然。
可直到读《九评共产党》之前,我也还没弄明白共产党为什么会下令对帮助它反官倒的学生开枪。虽然共产党已经是很坏的党了,但我脑子里还是没有把邪恶这个词跟共产党联系起来,真的还没有中共是邪教、邪灵和邪魔的概念。
但共产党的历史就是一部邪灵或邪魔作恶史。一个幽灵在欧洲徘徊。这句话出现在《共产党宣言》里并非文学式的比喻和幽默,其实就是《圣经·启示录》所谓撒但大红龙的自白,只不过借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口。由马、恩提供理论证明,由列宁和斯大林实践奠基所创立的共产极权专制的邪恶体制,使毛泽东得以将其人心中的魔性完全发挥出来,成为中共魔教中名副其实的第一魔王。1920年,毛泽东去拜访陈独秀,得到了一份在湖南开书店卖马列主义宣传品的工作。这就是无政府主义者毛泽东走向共产主义邪教徒的开始。1927年是毛泽东人魔历史的分水岭,他那“以自我为中心,完全不负责任,不讲良心:只要他要的,就是道德的”(张戎语)魔性完全从人心里脱颖而出,从此仅仅披着一张人皮。
正是共产党的极权专制性质——少数决定多数,一把手昧良心决定组织——的邪教本质,使毛泽东可以利用中共这架机器操控中华黄土地上的全体人民。所以中共必须靠武力征服中国,上天那时候也似乎安排着这一切,安排着共和体制的中华民国1912年出现,为马列主义在中国传播和共产党在中国成立准备了历史前提;安排第一次世界大战让俄共(苏共)胜利,安排第二次世界大战让中共胜利。惟有无私的道德在当时才能让共和体制发挥出人民否决中共的威力,而恰恰上天允许出现完全跟欧洲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反向而行的所谓新文化运动——全盘否定中华儒道释正统——使欧洲马列主义邪统得以在思想上蛊惑人心并邪控人脑。蒋介石出于自私(为了救儿子蒋经国)在长途剿匪中放走中共红军。国民党出于自利没有及时地在1927至1937年的黄金十年期间推行普选制。这两个由于自私自利而犯的错误都是致命的,蒋介石的是道德错误,国民党的是政治错误,都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这两个错误也实在是当时上天让他们犯下的。
共产党是理想主义者的牢狱。凡理想主义者,如陈独秀、胡耀邦、赵紫阳、彭德怀、李慎之、刘宾雁、林牧、何家栋等,都至死没有真正明白共产党是邪灵邪魔和邪教组织,所以他们都没有一个主动的、决绝的与中共决裂的声明和行为,心灵深处还被邪恶操控着,幻想中共可以改良,并以这种幻想引领着世人。
因此,凡在共产党的权力斗争能够最终胜利或长期胜利的都是现实主义者,例如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等。由于现实,毛泽东自始至终都清楚农民是他的利用对象而非拯救对象,所以用斗地主的群众运动方式恐吓和变异农民,敢于在苏区的1930年打AB团(早于斯大林的大清洗)成千上万地杀自己人,敢于还没跟杨开慧离婚就睡了贺子珍、在70多岁的时候霸占少女张玉凤,敢于在长征途中消灭张国焘的军队3万多人,敢于在国民党浴血奋战地抗日时不抗日却在延安创建恐怖主义基地(通过整风运动以恐吓和诱骗双重手段,以人性屈从党性,把投身于延安的理想主义青年变成中共邪恶机器的螺丝钉)。邓小平正是长期跟随毛泽东在斗争中练邪法被中共邪魔附体,因而在1989年他几近本能地就断然要用武力解决学生的绝食请愿问题。江泽民则跟毛泽东一样,是共产党大红龙在中国特别选中的人魔,毛泽东负责创建中共极权体制,江泽民负责发动迫害法轮功。
邓小平不愧为人魔毛泽东的好学生。毛泽东早在1923年就预言中共革命要成功,要由俄国军队由北边带过来。这在22年后的1945年,通过苏联军队大举进入中国成为现实。邓小平在镇压六四学生运动之前说,杀20万人保20年平安,是不是杀了20万人现在不能断言,但如果2008年10月之前中共国寨就不复存在了,那么邓小平也真的邪嘴魔牙地一语成谶。或许邓小平那年魔性大发就是天意。因为赵紫阳要让位给江泽民,而江泽民要迫害法轮功,这在两千年前就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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