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伤员送到衙门口的铁路医院的附属医院去后,救护车司机对我说,他不敢沿长安街返回北京军事博物馆附近的北京铁路总医院,因为来的时候解放军用冲锋枪冲他们的救护车扫射,他们想绕道从丰台六里桥回去,所以不能送我回老山,要不我自己走回去,要不我跟它们的车到北京铁路总医院看看那里的伤亡情况,回来好跟老山那里的人讲讲,救护车的司机还警告我:“你可想好了,前面可有生命危险阿!刚才解放军还用冲锋枪冲着我们的救护扫射呢!”,我把心一横,就跟他们去了军事博物馆附近的北京铁路总医院。
可到了医院后,医院里的情景,尤其那些伤员痛苦的呻吟让我有点害怕了,来之前光想到生死了,忘了想到还有可能打不死,而被打伤呢,那得多疼啊!我看见许多被子弹打死、打伤的市民和学生,有一个场景至今历历在目,一个被击中头部的年轻小伙子躺在地上,血不断从头上的绷带中流出来,喘一口气,吐一口血,身下已经是血流成河,但是没有医生抢救他,我问一个匆匆路过的医生为什么不抢救他,这个医生难过的告诉我,送来的死伤的人太多,根本抢救不过来,被子弹击中四肢的在这里都属于轻伤,包扎一下就不管了,伤势太重没有太大把握抢救过来的也顾不上了,只有伤势很重,但很有希望的才抢救。这个小伙子被子弹击中了头部,即使抢救,也很难说是否能救活,而且做个开颅手术最少要好几个小时,恐怕把抢救别人也给耽误了,还是把希望留给那些更有一些把握被抢救过来的伤员,只好任他痛苦中残喘生命中最后的几口气了。
第一批戒严部队冲过去之后,我来到军事博物馆前的大街上,看见地铁站的窗户和墙上布满弹洞。之后我送一个被击中脚的北京医学院的学生回家,他家住在五棵松附近的一个军队大院里。他告诉我,他是躲在一个岗亭的后面才捡了一条命,在他旁边的一个大学生被子弹击中腰部,当场就死了。我在五颗松路口看到被坦克碾成肉饼一片血肉模糊,薄薄一层贴在地上的人的尸体,根本分不出来哪边是头,哪边是脚,后来我发现有一边有几颗牙齿,料想那边曾经是头部……
6月4日上午因为公共交通已经瘫痪,我只好从五颗松搭一辆北京 130敞篷卡车回家。在车的后车厢里,有几个刚从天安门广场回来的北方工业大学的学生,他们都显得很悲愤,一个女孩一直在哭,我问她天安门广场的情况,她哽咽的告诉我,解放军在天安门广场驱赶他们,在一字排开的坦克和装甲车从长安街金水桥向广场隆隆开过来时,有些学生还在帐篷里,在坦克和装甲车一路撞倒、碾碎广场上的帐篷时,从帐篷里传出一片骇人的惨叫声。
我的一位大学同学六6月3日晚至6月4日凌晨在天安门广场,据他指正,当时解放军不时的从人民大会堂方向向广场射击,枪支射击时发出的火光在夜空中显得格外耀眼,广场上不断的有人中弹,被抬走。
共产党利用解放军用冲锋枪和坦克终于从人民手里把北京城给“解放”了。这大概就是共产党把它的军队称为解放军的真实原因吧,准备随时把各地从人民手中“解放”出来。
从六四开始电视里24小时扑天盖地谎称什么北京市民和学生暴动,平民和大学生没有被解放军打死一个,电视里除了谎言还是谎言。当时强迫每个人明确表态支持政府所谓“平暴”。中共的电视宣传的和我亲身经历的完全不一样。
中共就是靠谎言维持其统治,六四有千百万的见证人,还有全世界通过国际媒体的镜头看到了真象,可中共居然还是脸不变色、心不跳撒谎,否认其罪行,其厚颜无耻古今中外无出其右者。
戒严部队后来端着冲锋枪到我们学校抓了十几个学生,抓进去不问青红皂白先打一顿,后来都判了刑。
为了消灭罪证,六四之后一年多天安门广场都由军人把守,禁止入内。一年多之后,共产党相信罪证已消灭干净了,才开放天安门广场。开放后,我和同学特意去看了看,在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基座上,仍能辨认出被堵上的枪眼。
看了《九评共产党》之后才明白,为什么中共八十多年来一直大量的屠杀中国人,原来它就是从西方传来的邪灵,对中国人不但没有感情,而且对华夏传统文明和华夏子孙充满仇恨。
联想近日来,中共大规模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黑幕被广泛曝光,中共在1989年6月4日敢当着上千万北京市民和许多国际媒体摄像机的面肆无忌惮用坦克和冲锋枪屠杀手无寸铁的学生和百姓,那么法轮功学员被它们抓到秘密集中营后,在背地里中共有什么干不出来呢?
现在已有一千多万华夏子孙,认清邪党并退出它。随着邪党的解体,相信还会有更多的邪党罪恶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希望更多的中国人,把自己和亲朋好友所见证的邪党迫害中国人的罪恶曝光。
“驱除邪共、恢复中华”指日可待!
- 关键字搜索:
- 难忘
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