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年,海内盛传两章的学术,他们就是章士钊与章太炎。
章太炎称国学大师,衰世凯还推他为文圣人。对文字训访之学,尤有独到的见解。
章士钊名行严,号孤桐,长沙人。章士钊曾留学海外,研逻辑学,并率先将逻辑学传人我国。使国人始知所谓思想方法、演绎、归纳及形式论理与逻辑论理之分别。章士钊对词章亦曾精研,偶有所作,不同凡响。
章士钊对章太炎由于气类相通,以兄礼待之。有《元日赋呈伯兄太炎先生》云:“堂堂伯子素王才,抑塞何妨所地哀。谋国先知到周召,论文余事薄欧梅。世甘声作高呼应,召亦名从弟畜来。浙水东西南岳北,人天尔我两悠哉。”章太炎和之云:“十年誓墓不登朝,为爱湖湘气类饶。改步渐知陈纪老,量才终觉陆云超。长沙松菌无消息,樊口编鱼乍寂寥。料是赢洲春色早,霸人楼上更招招。”从诗中可看出,章士钊与章太炎两人交情确非一般。借景抒情,各诉心声,用事之切,格调之高,堪称佳构。
行严佳作甚多,兹再录行严诗作二首。《次韵翘云九日见调之作》:“词坛托契盛依阿,独共丘迟夺锦案。(自注:“锦察不是寻常锦,兼向丘迟夺得来。司空图句)。持酒蟹空磋对菊,(自注:“此地菊盛却无蟹,与上海相反”。)和诗羊在枉寻何。雅才半付虫沙去,恨事常嫌八九多。岸柳园桃等闲咏,不须椅撅到裁娥。”(自注:“柳桃,退之妄名”。)此时翘云在上海,行严在北京,乃用李苏堂九日韵者,语颇风趣。
《用九日韵和伯鹰》:“入海逃名不厌深,却忧尘外损秋心。人高比似龙山峻,年少参成洛社吟。灯影恋诗如旧识,隙风翻札得重寻。与君交涉天排遣,更待伊谁撰意林。”信手拈来,使笔如舌,诗有别才,于行严诸作中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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