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就不能把颤抖的手伸向天空
祈祷太阳刺透层层屏遮天宇的黑幕
给我久违温暖的身体一点点微弱的阳光
难道生存的最低的愿望与诉求
也会化做一股大做的狂风
撕裂“我”早已不耐寒冷的衣襟
难道裸露的胸膛不再是生命的象征
你手中霸道的枪弹为了证明黑暗不是黑暗
难道“我”的胸膛就必须洞开才能显示你的光明
“我”重重的倒在写有重视“生存权”的土地上
轻飘飘的大地如飘在空中的断线的风筝
轰隆隆的盛世履带掩不住未婚妻的悲鸣
还有那绝望的母亲那在风中漂泊的白发
“我”的身躯不知道将要再次被黑暗笼罩何时
还有那未婚妻曾有的梦幻也将注定在地平线上消失
“我”走了──在黑暗的夜里裹着死囚的睡衣
但我那洞开的胸口却无法在黑暗之中沈默
“我”依然会祈祷悲天悯人的上苍的利眼
刺透黑幕记住2005年12月6日这一天
记住那些把手伸向祈祷苍穹悲怜民苦的身躯
记住那些面含期盼而胸前没有任何遮拦的人们
记住那些洞开的胸膛和裂开大脑的人们
记住那些失去亲人在风中无望而哭泣的人们
哪怕黑暗的宣传机器永远失去良知
哪怕鲜血把这个村庄从兽的眼中抹去
也要记住2005年12月6日这黑色的一天
也要记住2005年12月6日这血色的一天
(2005年12月11日于吉林)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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