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春,我有幸喜得大法。法轮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神奇的功效,在我身上得到了验证。修炼以后,我觉得气血通畅,心的容量在增大,不知不觉中,身体康复,折磨了我三十多年的病痛消失殆尽。心态变得平和、安祥,我不再因生活琐事而挑剔,不再因工作烦忙而不安,不再因名利得失而计较。我的家庭,婆媳间、姑嫂间、夫妻间和子女间,和谐而快乐,别有一番情趣。我为大法神奇超常的威力而震撼不已,迷朦中的我,苦苦寻求生命价值的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生命回归之路──修法轮大法,同化真、善、忍。
三次上访的遭遇
当我沉浸在大法修炼的喜悦中,全家欲随我步入修炼之路时,一场迫害法轮大法的浩劫开始了。
1999年7月20日清晨,我如往昔去家附近的公园炼功,炼功点气氛异常,到处贴着不准炼法轮功的通知,警察强行关掉我们的录音机,驱赶我们。
1999 年7月21日,我与两位同修结伴,依据宪法的规定,去辽宁省委上访,要用我们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亲身体验,向政府说明情况。来到省委时,门外马路两旁已有约上万名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安静的等待政府的接待。结果政府根本不理睬我们,接待我们的不是政府官员而是警察,他们驱逐我们,我们不走要向政府说明情况,警察就把我们分段隔开、包围,连踢带打地往警车里拽。我见到一个女同修被拽着两上肢,脚着地拖了20多米塞进警车,另一个男同修被四个警察按倒在地,一个拽着骼膊,一个踩着头,另两个在他的背、腰、腿部乱踢。我也被强行押进警车,送至沈阳市中心露天体育场,在那里曝晒了一天,没吃没喝,逐个登记单位和住址。我责问警察:为什么这样做,为什么把我们当坏人,为什么我们不能炼功,为什么按“真、善、忍”做好人,身心受益,连说句公道话都不行。一种被剥夺基本权力,被欺骗、被侮辱的感觉袭上心头,泪水止不住流下来。
22日我再次上访,得到的同样是警察以武力将我送至市郊的苏加屯区体育场,又是没吃没喝一天,傍晚被送至沈阳市铁西区公安分局训话,告知不许因法轮功上访,否则拘留。中国宪法第41条规定,公民“有权向政府申诉”以及“中国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 然而一夜之间,全国上亿法轮大法修炼者,被剥夺了上访、申诉及在任何场合下炼功的权利、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权利。至此,国家的一切宣传机构、新闻媒体,开始对法轮功,对我们师父大肆造谣、陷害、诽谤,肃杀恐怖垄罩中国大地。然而,作为法轮大法的受益者,我无法保持沉默。当时我心存一念,为证实大法而舍命不足惜。
99年8月27日,中央把法轮功定为x教,我决心进京上访。10月11日我和妹妹共四人到了北京国家信访局,还没等我们走进信访局大门,便被五、六个人包围,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到底来干啥的?我们说是来上访的,他们便不由分说地把我们四人隔开推上车,拉到辽宁省驻北京办事处地下室,原来那些人都是便衣公安,那里已有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关押。他们让我蹲着,不蹲就打,一大个子打手用装有书的背包猛击我的头部,我被搜身,背兜被倒空,卫生纸卷都被拆散,他们的行径如强盗一般。我和妹妹被铐着,妹妹因讲真象而被踢倒在地,我被拽至一公安跟前,他翘着二郎腿,脚在我的脸前晃,口出脏话,对我谩骂。每天晚上他们吃喝完了,就拿我们寻开心,用各种方法折磨,背吊、蹲马步等,男学员被打的更惨。有对新婚夫妇当恶警折磨丈夫时,把妻子叫去,让她听惨叫声,还问妻子有何感受。
10月13日我和妹妹及40多名同修被押至沈阳市大南收容站,已有40多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此。我时常被提审,要求写保证不进北京上访,不然就判拘留,同时还利用亲人家属来动摇我。70多岁的老母亲就被从200多里远的外市叫来劝我,看着年迈老泪纵横的母亲,我的心都碎了,我安慰老母、丈夫、哥哥,告诉家人我没有错,我所做的都是合法的,违法的是迫害善良的政治流氓独裁者。在旁的管教气急败坏的说:你这人没人心,无情无意,老太太这么大岁数大老远来看你,你还不听劝,你真不是人。(这就是媒体诽谤法轮大法修炼者的不讲亲情。江氏流氓集团的流氓手段卑鄙至极,谎言扭曲了人尚存的良知,致使被蒙蔽的人们对正邪、是非不分,而被利用、被拖向犯罪。)
10月24日,因我拒绝写保证,被非法拘留7 天,妹妹被非法拘至2000年1月。拘留期满回家后,仍不放过我,单位党、政、工、团负责人轮番做我的转化工作;一姓高的片警和居委会治保主任第二天就到我家要我谈认识写保证,我告诉他们:以我四十多年的人生经历和纵观中国历史,我修炼法轮功的选择不是盲目的,也绝不会放弃。现在法轮功被冤,我按宪法赋予公民的上访权依法上访,没有错。信仰什么、选择什么方式生活是天赋人权,我只想说句真话、公道话,你们却把我当成犯人,我没有违反法律,违法的是你们。他们无言以对,只好说:没办法,上指下派,也是为了饭碗。真可悲呀,我的心在流血。江xx的流氓独裁统治,竟把是非不明的执法人员、当权者,推到苟且偷生、助纣为虐的罪恶深渊。
自从我进京上访后,我的家庭便没有安宁之日。单位里我被开除党籍、失去了工作、没有了工资。被作为典型,象文化大革命一样,在公司广播站面向三万多员工,批判了我一周,发红头文件到各部门、各分党委、党支部。我丈夫和我在同一公司,他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压力和株连,经常被找去谈话,让他做我的思想转化工作,在外他顶着压力极力维护我,回到家里强忍着痛苦,精神上的承受到了极限,他开始酗酒,冲我发火。街道、派出所经常派人到家里骚扰,节假日、敏感日更无遗漏。婆婆被告知:你儿媳妇炼法轮功,你们就是反革命家属。年迈的婆婆时常被吓得尿裤。我们不得不将婆婆寄居她女儿家,我也被迫回娘家寄居。他们连孩子也不放过,到孩子读书的学校去骚扰,孩子在学校里被监视,几年来在电话里都不能叫我一声妈妈。就这样,好端端的一个家庭被拆散了。
2000年6月末,为了照顾孩子高考我再一次回家,派出所片警、街道治保主任随即到我家。他们提出一个问题说:我们知道你很善良,街道、邻居、单位都说你是好人,贤妻良母。但在这种形势下,你就别死心眼了,对上边的要求你就应付一下,说不炼了,写个文字材料交差,在家偷偷炼还不行吗?我说:不行。我们是按“真善忍”标准修炼的,我要这样就是说假话、违心话,在我这里就没按大法去修,在你那里我就是在欺骗你,那么有谁愿意被欺骗呢?他们无话可说。便告诉我说:你去和所长谈谈,不然无法交差。我说孩子在考试,需要照料没时间。他说考完再去吧!但我知道若去了就回不来了,我不能按他们的要求去做。2001年7‧20前,610、街道、公安局联合通知我单位,要抓我去转化班。就这样我被迫流离失所。
做真象资料被逮捕、遭迫害
眼看上访无门,天安门自焚、自杀、杀人等一连串栽赃案,铺天盖地的谎言蒙蔽了善良的百姓,我和同修决定要向同胞们讲清真象。我们凑钱买复印机,复印了大量真象资料到处去派送。2002年1月13日,我们的资料点被暴露了,我与同修张丽娟、张美娟、陈秀范、曲德仁被抓至沈阳市铁西区公安分局凌空派出所,四天四夜不许睡觉,审问资料来源和相关人员。为抗议迫害,我开始绝食,拒绝回答审问。警察用书卷成轴打我的头、脸;将我背铐在椅子上,提起铐着的双臂向上拉,手铐卡在肉里,渗出了血;用皮鞋跟踩我的脚趾来回拧、踢我的脚踝关节、小腿骨;用一寸粗的铁管打我的小腿骨,我咬紧牙关,挺着就是不说。
第二天他们换两个打手,说不打我但折磨我,他们让我蹲下,我不服从,就用双手掐住我的肩膀、脖子,往下按我。看我还不蹲,一个揪住我的衣领往下拉,一个在后面踹我的小腿,见我不蹲,其中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打手,用骼膊肘猛击我的脊椎和颈椎。当时我感到整个胸腔都被震开了,随着一次又一次猛击,我的头“嗡”的一下,随即栽倒在地。接着他们硬拽着我的衣领拖着我,逼我做蹲的姿势,我已无力站起,双腿麻木失去知觉,瘫倒在地上。
根据江xx对法轮功学员“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中国公安、警察对法轮功学员采取了极其残酷野蛮的手段,根本置国家法律于不顾。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两名公安局的打手,一见我就说:“宋恒杰是我打死的。”另一个补充说:“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宋恒杰是和我同住一区的法轮功学员,2001年被迫害致死,公安对外诬陷他是自杀。打死宋恒杰的打手粗暴凶狠地将我拽到他跟前,左右开弓打我耳光。面对杀人凶手,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内心格外平静。我静静的看着他,空气凝固了,极静,凶手的手停在半空中。与我一起被抓的张丽娟,遭到更残酷的迫害,恶警将塑料膜贴在她脸上,使她窒息后再揭开再贴,用铁棍压她的双腿,两边站上人,致使她的右小腿不能行动,还将冷水从头部浇下来,湿透全身,而后给她带上摩托车帽,点燃两支烟,顺着帽口处熏至恶心呕吐,然后关进一堆放杂物的屋里,使她在寒冷的腊月里冻的直哆嗦。看到她拖着受伤的腿,脸部青肿、眼眶发黑的样子,惨不忍睹。
2002年1月18日,我被拘留在沈阳市看守所,凌空派出所与沈阳市铁西区公安分局联合将我们的案例递交区检查院,我向检察院申诉,但无济于事。2月9日他们下发逮捕通知,我拒绝签字,检察官说: “不签字也判你。”因身心受到极大伤害,2002年2月17日,我的腰部行动不便至两上肢不能动弹,浑身长满不知名的疙瘩,刺痒钻心,生活不能自理。由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至3月7日发展到双腿不能动,四肢肿胀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才被抬至大北监狱管理医院。16日身体继续恶化,牙关发紧不能说话,无法进食,陷于昏迷状态,医院不得不下病危通知。为推脱责任,沈阳市610才批准保外就医,并指令派出所、居委会、原单位,分别派人24小时视线下监视。开始,他们要求在我的卧室监控我,对这种严重侵犯个人隐私和自由的无理要求,遭到我先生的坚决反对,于是他们又要求住进我家隔壁西套房,为方便监视,竟然要将我家房门卸掉,真是恶行昭彰。
至4月19日近20天的轮流监视后,他们渐渐放松了,在亲属的帮助下,我趁机脱离魔掌。但我的家人却遭到牵连,无端受害。当天我的嫂子被抓到派出所审问,骼膊被街道办事处主任打伤,到晚上才把人要回来。而后他们追查至娘家、哥哥家、姊姊家、丈夫妹妹家,所有的亲戚都搜查到,并派6人进驻娘家所在地,将娘家及哥哥家监控起来。2002年10月,哥哥、大妹、及嫂子的姊姊、姐夫同时被抓,他们不是法轮功修炼者,只因为帮助了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哥哥被判8年刑期。嫂子的姊姊、姐夫被罚2万人民币。
现在我流离失所在外,有家归不得。而沈阳市法院在我缺席的情况下,非法判我16年刑期。
我的亲身经历及所见,只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所受迫害的点滴而已。千千万万个法轮功修炼者的遭遇何止如此,又何止我一家呢。江xx为了一己之私欲,对天赋人权的践踏,对正义良知的摧残,对信仰群体的泯灭,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暴露得淋漓尽致。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中,有的身体致残、有的精神失常、有的失去生命;他们的亲人也同样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迫害。我以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名义、以及成千上万无辜受害者的名义,起诉制造这场践踏人权、灭绝人性的罪魁祸首江xx及其帮凶,控告其所犯下的“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和“反人类罪”,呼吁国际社会、司法机构、善良的人们秉持正义,将其送上审判台!
中国法轮功修炼者 李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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