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朝鲜的第五次战役,我们师在联络不尝的情况下苦战三天失去了突围时机,被美军围歼。我当时只是营长,我向师部曾提出过想法,在全军大撤退后我们阻击部队在基本完成任务后要抓紧每一分钟保贵时间撤回安全防线,可上面跟本不听我良言相劝,以无法和上级联络非要等上级指示,与美军恋战在后方补给线离我们越来越远后弹尽粮绝终于痛失突围的良机,几千人被俘,几千个好兄弟却永远被埋在他乡冰冷的土地下了。
我四处中弹受重伤,当我从昏迷中醒来后看到的是一个高鼻子蓝眼睛的医生在给我胸部缠绷带,我心里一片茫然就象死了一样。
终于,“美帝国主义”的医生把我从死神那里救了回来,我流着泪喃喃:“我们为什么要和他们打仗?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是中国人哪,来朝鲜干吗,我们国家百废待新还等着我们建设啊!”
回国了,兴奋的眼泪还没干,夺眶而出的是涩涩的心酸泪,党说被俘的全是叛徒,你们为什么不在战场上自杀?我被开除党籍,隔离审查被折磨的全身是病。在我古稀之年,我有幸看到了《九评》,我仿佛看到中国的明天,一个自由民主的明天在不远的将来定会展现在世人面前。我要声明,我曾经加入的中共党是反人性的邪党,我声明和它划清界线永不来往。
胡施忠
2005.9.9
摘自(大纪元)(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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