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先生谈退党(三)




【看中国报道】(新唐人热点互动采访报导)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上一期我们请叶浩先生谈谈他的退党,这一次我们会请他继续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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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叶浩先生,您好。

叶浩:主持人好。要发起文化大革命,就是为了要消灭接触中国的赫鲁晓夫,无产阶级不断革命理论系列,只要这一系列推翻不了一句话,这些悲剧就是必然的。

安娜: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他一但真的信仰了共产主义的话,他就会不断的跟着革命去做。

叶浩:没有逃脱的道路,因为这是从马克斯开始规定一整套的道路,当然这一整套的道路在邪恶里头越来越邪。马克斯应该说还是个学者,他只不过是稀里糊涂把一些粗糙的东西一堆就来个马克斯主义,但他也是狂妄的不得了,不允许任何人反对他,他那时出了很多文章,他的水平就到那。他就规定了,必需用暴力摧毁国家的机器,怎么摧毁他也不太知道,他说巴黎公社挺好,怎么挺好他也不知道。

毛泽东就更来了,中国在这么落后的所谓半封建半民主的国家,他沦丧到这个层次,他就搞了个中国式的马列主义,后来就成了赫鲁晓夫修正主义,那中共就自然扛着这个世界大旗,中共就把消灭中国的赫鲁晓夫作为他最重要的人物。那这个革命讲的有道理,哪个逻辑能推翻这个事情呢?不可能在这么大的理论方针下去干预这个事情,因为他没有给你任何材料,所以我们只能受这么利用指导下,干了非常多的罪恶事情。

安娜:我知道在六四的时候,您是公安部局级还是部级的干部,那时候你看到了内部文献,而且你也亲眼看到了屠杀,当时你有什么感触呢?

叶浩:实际上要从文化革命讲起,文化革命时我就已经看的很透了,革命打倒刘少奇我就没有跟着打倒过刘少奇一次。那时候喊打倒刘少奇时我没跟着喊过。

安娜:那您怎么能逃脱呢?

叶浩:这就非常难,我没有跟人家喊打倒刘少奇口号,我就要被人家批判,这就叫消遥派,消遥派是最反动的政治。那时我彻底研究了四年的中国共产党的政治,我当然研究透了,我有这个经历、时间给我充分去了解全部的罪恶和全部的错误,当然我就有比较深的反思,所以我就看到中国是彻底的毁灭,没有任何救的希望。

文化革命的破坏,不管从经济、文化、传统、组织,那时叫做“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砸烂旧世界”,我williamhill官网 就彻底的砸烂了,中国民族也就彻底的砸烂了,再伟大的一个人都不可能给中国引导出一条新的路来,中国已经彻底的被灭亡,但这都是一种形容词,并不是中国真的被瓜分了。

在彻底失望后又来个邓小平三打三出,那时候我们对邓小平出来也不抱希望,没有任何理论可以救中国。邓小平讲了赶快改革吧,“黑猫、白猫”就来了,这话还是比较现实主义的,就是说能做多少就多少吧,能改多少改多少,能活多少活多少吧,总算是给中国一个现实可行的道路。虽然理想破灭了,但是中国总要活下去吧,摸出一个道路来。

安娜:所以在当时在您这个级别或是更高层的中共官员,他们都是在混日子,能维持一天就维持一天,是吗?

叶浩:他不混怎么办呢?原来的那些干部,我觉得他们当初在革命的时候,也是在那种革命的薰陶底下,不管他受过多少灾难。比如说老的干部,那延安整风非常残酷的,完全打反革命,你说那些人没有经历吗?当然他们那时候不会跟我们这种小孩子讲,我们都听不懂那些话,他们怎么过来呢?按事业跟理想来说,这种挫折不算什么,这有个词叫“革命的坚定性”,你能坚定就是党性强,不能坚定,委曲你你就不干了,那算你叛党哪。

安娜:一切都以党性为标准,没有别的标准。

叶浩:那当然了,没有别的标准。

安娜:那时候没有说人性……

叶浩:绝对消灭人性!这没有什么好讨论,现在讲的那些口号对我们来说,没有啊!绝对不行的。所以夫妻间揭发,那当然得揭发,反革命你怎么能不揭发?什么还讨论夫妻?没有这回事。现在所谓的批判,我们都觉的怪怪的,怎么可能提这种问题?当时是有这个问题存在。

安娜:那到六四的时候您觉得一点都不意外,是吗?

叶浩:六四时邓小平已经知道大家没路走了,大家要改革,所以应该说邓小平还是改革了一点东西,但是邓小平他抓住了他本质要害是不改的。所以这里头当然也有很多历史的这个那个,这我想都是具体事。邓小平觉得六四运动是针对他的,他不干,讲了一些非常疯狂的话,他说“杀二十万,保持二十年的稳定”,有人说“我们共产党的政权是六千万人换来的,你们拿六千万人头来”,这完全不讲理的。所以他这种镇压使得所有的人都失望,就这二句话就是他镇压最大的依据。那时整个世界潮流是改革、民主、开放,这是世界大潮流,赵紫阳为什么要打倒?就是因为赵紫阳接近戈尔巴乔夫嘛。
安娜:那您后来为什么又修练法轮功了呢?

叶浩:这个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我这个道路可能也是很特殊很特殊。你想我是受那种教育长大的,所以我知道什么叫“政治是灵魂”,什么叫“政治是统帅”,为政治理想死多少人无所谓,那死于我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我愿为这东西“提前跑入共产主义社会”提前死二十年,那口号就是这样!我们真的也就这样做。所以我们是一直拼命的,从56年开始,我入党第一天开始,就是拼命的。

57年开始睡不着觉,不睡觉我也没有去睡过一天觉,也没有去吃过一天药,因为这是对理想对政治的最根本问题思考,深度思考的问题,在这个情况里,会生病早就病垮了,病的一塌糊涂。我那时无所谓,中国法律也没希望,人死了就死了,不会有对生命的留恋、愿望啊、多活二天啊,那越早死越好,早死早解脱,对于身体好已经没有任何愿望了。即使邓小平再回来,回来我们再来干,那也不感兴趣了,也干不动了,人全病垮了,都快死了。

现在我总算也修了一阵子,我也不像别人那样,多少岁了修的是容光焕发,满脸通红,我们都是捡过来的命。比如说那时候我就得了严重的乙形肝炎,人家都说我死了,后来指标比我差的多的人也都死了,比我年轻的也都死了,我还活过来。但我并不看重这个东西,我知道我们心里不好彻底垮了以后,这是一个历史过程,也就是自己为事业奋斗的过程,但是我没有用啊。

既然这样那我们看看吧,我自己会去学习西医,西医治不了我们的病,像我跟夫人也都是这样,就去学中医,我们学东西也快,学中医也治不了病,学针灸也治不了病,那就学营养、补药啊!什么东西都做过,所有的健康方法都做过,但是我们就坚决不学气功,因为那时候定论气功是封建、迷信、落后、反革命,这么多帽子我们是绝对不会碰的,就是说我们情愿去死,死的干干净净的,因为早死早痛快,也不能碰这个反革命的领域,因为在我们的思想体系里这是非常明确的。但是我所有的路都走完了,经过我自己的努力去证明是没有路了,假如想活下去的话你就走这一条,假如不想活你就可以去死,那我们也很愉快,死了就死了无所谓。

安娜:那怎么后来又说要去学法轮功?

叶浩:假如要学的话就试试看吧!先保证政治绝对正确的,所以我学气功的是跟所有人的道路是不一样的,我得先了解马列主义是怎么看的,我得找马克斯、列宁、毛泽东都不可能反对气功的理由,先保住我政治上绝对不会反革命!

安娜:就先找些理论根据。

叶浩:对!对!我就找这么多个理论根据。

安娜:可是我们知道法轮功它是相信有神的,而这个共产主义它是无神论的。

叶浩:这个就是我的本领了,这就不是你们的一句话,我花了十四年的心血研究这个,那这个就是做功夫的学问了。所以我不是说哎呀,身体不好要治病,赶快练气功,有神论无神论,不是这么简单的看。我那时候证明你看,共产党不是“幽灵”吗?共产党自己承认有灵魂,有个超越你现实生命的灵,列宁说灵魂是个有意识的思想啊,他没有反对嘛,所以我抓住这个理。

既然这样,我这一辈子几十年经过了许多的专业的变动,所以我就可以把世界上所有现在科学所发展的威廉亚洲官网 领域跟最古老的领域,几十个门路的科学领域我都要去证明一番,这里头都可以找到一种高级生命的存在形式,常人所不知道的一种科学道理,我就证明了这许多。的确这样一个生命现象,这样一种高层生命表现是正常的。那时候中共也有这个条件,钱学森不是搞了人体科学搞了十大科学体系,他就搞的很出名。

安娜:谢谢叶先生,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就只能到此为止。各位观众朋友们,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节目,下一期我们会请叶先生继续这个话题。

(据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节目录音整理)(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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