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初建时只有18个成员国,1979年扩大为43个。1992年第48届会议起,成员增至53个(其中亚洲12个、非洲15个、拉美和加勒比地区11个、东欧5个、西欧和其他国家10个);自从1992年改选以来,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已不具实际的意义,正不压邪。53个成员国中,真正倡导人权观的国家寡不敌众,鹤立鸡群。
美国等西方国家不遗余力遣责中国、古巴等国家政府人权纪录提案11次受挫,曲高和寡;不尊重人权、肆意侵犯人权的专制政府在人权委员会占据了半数以上席位,大耍流氓无赖嘴脸,公然践踏联合国人权标准。
2001年5月3日,联合国经社理事会3日举行会议,对该理事会下属各机构的成员国进行改选。共有54个经社理事会成员国参加投票,美国仅得了29票,在其所在小组中名列最后。美国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改选中落选。人权卫士落选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可以说,这不仅是美国政府的耻辱,更主要是世界爱好和平、自由的人民的耻辱,是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已蜕变成一池又脏又臭的污水,中国、古巴、尼泊尔、北朝鲜等流氓政权的寡头们象蛤蟆戏浊水一样,玩的不亦乐乎。
易卜生在戏剧《国民公敌》里曾写过这种样一个故事:主人翁斯铎曼医生发现本地的水质大有治病的疗效,可以制造几处卫生浴池,本地人听了他的话,觉得有利可图,便在斯铎曼医生的指导下投资本钱制造了几处卫生浴池。后来四面八方的人得知这浴池之名,纷至沓来避署养病。来的人多了,本地的商业市场渐渐发达兴旺起来。斯铎曼医生便做了浴池的官医。洗浴池的人多了,忽然发生一种流行病症;经过斯铎曼仔细观察,发现这病是从浴池的水里污染的,他便装了一瓶子水寄给大学的化验室进行化验。化验出来,才知道浴池的水管安装太低了,上流的污秽停积在浴池里,产生一种传染病的病菌,极有害于公众卫生,并造成少数人得病死亡。
斯铎曼得到这个科学证据,便写了一篇真实的调查报告,请浴池的董事会把浴池的水管重新改造,以免妨碍健康与疾病。但没想到,从董事会到当地民众坚决反对这个建议:其原因是浴池改造需要花费大量资金,改造期间停止营业一两年,浴池一停业,当地的商务便要受到严重损失。所以,当地人全体反对斯铎曼医生的提议,他们宁可那些前来避暑养病的人传染毒死,也不愿意受到金钱的损失。既得利益者们想方设法掩盖事实真相,打压斯铎曼说真话的权利:不许他开口讲出真相,不许他做报告,本地的报馆不许登载调查报告,他要自己印刷,印刷局也不肯替他印;他要开会演讲,全城的人都不借给他场地。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一所会场,举办了一个公民会议,到会的人不但不听他的真话,还把他赶下台去,众人赶到他家,用石头掷他,把他的窗户打碎,当地政府吊销了他的营业执照,房东赶他搬走,女儿被学校辞退……
处于孤立的美国等少数西方国家,与斯铎曼医生的境遇有什么区别?在强大的黑恶势力面前,他们一次次提出人权纪录的遣责提案,又一次次遭遇“挫败”,2005年,心灰意懒的美国不再提出人权遣责提案,中国、古巴等国家政府欢喜雀跃。
设在法国巴黎的《记者无国界》在今年联合国人权委员会召开前夕,谴责联合国人权委员会是世界最大的关押记者的监狱。目前,人权委员会成员国共关押着70名记者。根据《记者无国界》的统计,中国,古巴,尼泊尔等人权委员会成员国都关押着大量的记者,仅中国就有至少60名网络异议人士遭到关押。《记者无国界》指出,“世界上最具压迫性的国家都是人权委员会的成员。”这是多么具有讽刺性。这个世界级的人权委员会不仅玷污人权观,混淆了人权的价值理念,而且是助纣为虐;使肆意践踏人权的大部份成员国的独裁政权侵犯人权更为合法化。
安南提出改革联合国人权委员会的工作任务是艰巨的,那些独裁专制政权中的成员国不会甘心他们末日的到来。古巴,中国及非洲等国独裁专制的政权不会放弃对本国人民残酷的高压政治,更不会放弃他们在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上作威作福的权力,他们将会做殊死的抵制。但是,安南有美国等西方国家正义的势力,有全世界爱好和平与自由的人民强大的声音,改革一定会成功,一个崭新的联合国人权委员会一定会在日内瓦诞生。
2005年3月24日
源自《观察》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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