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法特死了,倒让我想起常常在广播电视冒出的古怪名字。这外国人名字和中国人就是不一样。小时候听广播,尤其是《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经常听到这些很有趣很怪异的名字,按理说是不好记,但架不住广播里天天有。听来听去也就记住了。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联合国秘书长瓦尔德海姆”后来是“联合国秘书长德奎利亚尔”,必须要连着官衔一口气念下来,才算本事。等到加利、安南之流占据了秘书长宝座,我总觉得有些不合适。那里不合适?名字太短。后来有个“美国国务卿舒尔茨”,我也不知道国务卿是个官名,照例一口气背下来“国务卿舒尔茨”。但是美帝的国务卿换得比较快,后面的还有不少,也就不记得了。
最有趣的是苏联的伟大领袖勃列日涅夫,这个名字不好念,在于列、涅我发不好音。苏修头子,果然不是好东西,名字都不好好起。好在他活的不是很长,及时的倒在领导岗位上。记得他死的时候,我不知道为啥,就是挺高兴的,全班同学老师都挺高兴。然后是安德罗波夫,虽然名字挺长,但是比勃老好念多了。中间还有个契尔年科。后来是戈尔巴乔夫。那时候我已经收听一些境外的广播,他们管他叫“戈巴契夫”。
国外当然怪名字多,国内也不少。如帕巴拉格列朗杰、班禅额尔登尼却吉坚赞、赛福鼎艾则孜、铁木尔达瓦买提、司马义艾买提。这些名字更怪一筹,但是长期在广播里听到,所以到如今,我还是一把就打出来了。据好多同志反映,最为大家喜闻乐见的国内长名字是:阿沛阿旺晋美。
当然不要忘记:念完“阿沛阿旺晋美”或“帕巴拉格列朗杰”后,还要念上藏族二字。这样才算完全正确。如,念:钱正英、彭云,必须还要跟上“女”,才算圆满。用那种播音员腔调念出来,非常庄重肃穆,很有令人民当家作主的自豪感。小时候,等到我把这一长串名字念完了,总有坏家伙,会模仿我模仿来的腔调,来这么一句:“参加追悼会的还有……”
不过,这还不是最逗的。最好玩的是越南有个家伙。对越自卫反击战那会,常常听到这么个人“越南外长阮基石”。这个名字好记,我们叫他软鸡屎。那时候他们是越南小霸。现在是热烈欢迎越/共/总/书/记黎可漂访华。天下大事,变得贼快。
对了,还有西哈努克亲王、莫尼克公主、拉那烈王子。瞧这一家子,我都通过收听《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记住了。他们有段时间不仅是政治明星,也友情客串电影明星,常常在新闻纪录片里出现--在我国各地游山玩水,美其名曰“访问”。
国际上跟我们不友好的敌对阵营的风云人物更迭较快,一茬一茬就那么过去了。
国际上跟我们友好的很多同志始终不退出一线,如:阿拉法特、卡斯特罗
……,这些家伙只有死?了,才会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广播里才听不到他们。
想那葬礼过后,以后再也听不到阿拉法特。童年时代的古怪名字,如今只剩下古巴的卡斯特罗同志。这老丫的啥时候死啊!不过,如果广播里再也听不到卡斯特罗,也会让我难过
-- 我们也老啦。无所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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