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市政府和中央各部委的信访处,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老百姓在上访。经了解,尽管当局采取了许多更加严厉的措施,但仍阻挡不了全国各地的上访者源源不断地涌向北京。目前的上访与以往的上访发生了根本的变化,首先是上访的人数与日俱增,上访者上访的问题越来越多,但主要归纳为:土地侵占、拆迁和下岗失业三大问题。以前到北京的上访者大多是以外地人为主,北京人上访可谓微乎其微。但北京随着大批国企倒闭,出现了大量下岗失业工人。在“新北京,新奥运”的建设方针指导下,大规模的征地拆迁在北京展开,老北京在渐渐逝去。拆迁使得许多北京人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他们无法用拿到的拆迁补偿款在他们的故土上购置新房,面对拆迁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即使通过法律途径他们也无法胜诉。无奈之下许多被拆迁户也成为上访大军中的一员,他们开始了漫长而艰辛的上访之旅。
在北京的崇文区东花市住着一位黄老先生,老人在今年四月初曾以手持宪法挡住强拆而闻名全国,但风声过后,终未能躲过强拆的命运。近日笔者走访了黄老先生,据黄老先生讲:强拆后他曾在自家的废嘘上搭起帐篷,连续五次都被拆除,如今老人家住在了未搬迁的街坊家。黄老说:“我们这拆迁补偿款每平米给五千多元,但买回迁商品房每平米要七千元左右,我两间房二十多平米,拆迁只给十多万元,还不够买橱房、厕所的呢!强拆前我找拆迁办想协商解决,人家根本不与你协商,给你多少就是多少,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不走就强拆,多霸道啊!这几个月以来,要不是街坊收留我,我可就惨了。”
在北京的崇文区东花市住着一位黄老先生,老人在今年四月初曾以手持宪法挡住强拆而闻名全国,但风声过后,终未能躲过强拆的命运。近日笔者走访了黄老先生,据黄老先生讲:强拆后他曾在自家的废嘘上搭起帐篷,连续五次都被拆除,如今老人家住在了未搬迁的街坊家。黄老说:“我们这拆迁补偿款每平米给五千多元,但买回迁商品房每平米要七千元左右,我两间房二十多平米,拆迁只给十多万元,还不够买橱房、厕所的呢!强拆前我找拆迁办想协商解决,人家根本不与你协商,给你多少就是多少,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不走就强拆,多霸道啊!这几个月以来,要不是街坊收留我,我可就惨了。”
笔者问:“你们这一共有多少户被强拆?”黄老说:“自从我强拆后就一直没有再强拆过,不过新的一轮强拆马上就要开始了,有几家已经接到强拆令了,我住的这家也接到强拆了。”黄老顺手一指身后他目前借住的这户邻居家,随着黄老的手势看去,在废嘘前有三间南房,在这三间南房的北面还有一面残存的东墙壁上写有“反对强权”四个两尺见方的大字。黄老介绍:他们这属于东花市三期危改,一共六百多户,目前还剩下二百多户,现在大家都不想走了。
类似于黄老的案例在京城数不胜数,要说惨,比黄老惨的不知有多少!黄老毕竟可以暂居邻家,在采访中笔者还发现有些被拆迁户后露宿街头的住户。一位在朝阳区东大桥露宿的张先生说:“我是一名下岗工人,强拆后媳妇和我离婚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我现在白天上访,傍晚在街头帮别人卖矿泉水只能挣五元钱,连吃饭都不够那有钱住旅馆呢?国家搞建设我们不反对,但国家总要考虑我们这些弱势群体给我们一条生路啊!”说着说着张先生的眼圈红了。
告别了张先生,北京正下着小雨,真不知今晚张先生能否找到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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