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汤凤鸣和她的数万没有受完初中教育的同龄人被遣送到中缅边境的种植园种橡胶。八年后得以返城。在成都市青羊区一家橡胶制品厂工作十几年,造成身体严重伤害,不得已请假外出打工,并由打工单位交纳各项包括社保在内的保险。
至2003年4月,汤凤鸣年满五十岁,到了法定退休年龄,由于担心原单位所交保险金额过低,便继续交保。九月,接单位通知,必须办理退休手续。无奈之下,只得服从。经过多次折腾,总算把打工单位交纳的保金转入单位,经证实本单位交纳的金额确实少的可伶,不禁庆幸自己另交了一份。
殊不知,根据社保局计算的通知书,先扣掉多出的半年,(今年四月实足年龄到九月)据说个人交纳统计入个人帐户,单位交纳退回单位。事实上并非如此,单位没有退,个人没有入。不仅如此,计算下来三十多年的工龄,总算看到通知上五百多元的退休养老金了。不过且慢,还有什么市上的文件,区上的新老办法综合,最后被告知,实际可领取养老金三百多一点,比通知书上少了两百多。
类似情形远不止个别,同厂同是橡胶园返城的女工某某比汤凤鸣更低,只有两百多。根据官方公布的成都市最低生活保证金为180元。而同年在机关公务员位置上退下来的竟高达一千多,零头也不止汤凤鸣们的那点。弱势群体的汤凤鸣们,既没有维权的知识能力,更没有权力背景,纯粹成了任人宰割的沉默的羔羊。她们唯一的呼唤就是:天理何在?
(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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