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共贸易無異於養虎遺患引火燒身(組圖)
研討會現場(圖片來源:瑪麗恩提供)
【看中國2023年10月28日訊】(看中國記者瑪麗恩綜合報導)2023年10月26日,第四期《丹麥-中國問題》研討會在丹麥首都哥本哈哥大區召開。來自丹麥、臺灣和美國的政治家和學者專家,再次聚會丹麥哥本哈根大區,圍繞丹麥與中國、臺灣與中國之間的經濟關係,對民主和世界趨勢的影響的話題展開研討(How will the economic relations between Denmark-China&Taiwan-China impact the foundation of the democracy and the world trend?)。
參加本次研討會的嘉賓有丹麥教育界元老安德斯·烏爾斯科夫(Anders Uhrskov)先生,丹麥年輕政治家安德斯·斯托加德(Anders Storgaard)先生,國立臺灣大學經濟學系副主任樊家忠(Elliott Fan)教授,美國南卡羅來納大學艾肯分校教授謝田(Frank Tian Xie)先生、美國著名時評人士、中國問題專家藍述先生,以及丹麥神學研究者托馬斯·哈爾斯科夫(Thomas Halskov)。
安德斯·烏爾斯科夫(圖片來源:瑪麗恩提供)
率先發言的是丹麥教育界元老安德斯·烏爾斯科夫。他從歷史的角度,簡單梳理了丹麥的政治沿革。他說,「丹麥自1945年加入聯合國北約和歐盟等國際組織以來,一直試圖將利益與價值,這兩個看似相互矛盾的事物結合起來。」
所謂利益,就是在與大國的外交上,適應大國的壓力,支持出口的增長。所謂價值,就是對民主人權和綠色未來的支持。他指出:「我們對中國出口的興趣可能會掩蓋我們對中國或香港人權的支持,但不會掩蓋我們對臺灣自由和平生存權的支持。」
他認為,丹麥外交部長拉爾斯‧洛克‧拉斯穆森(Lars Løkke Rasmussen)將這種平衡政策稱為務實理想主義。但事實上,丹麥的外交政策的指導原則,是機會主義而不是理想主義。因為他清晰的看到,中國和西方的一個根本區別是,中國的企業,無論國營還是私營,都是為中共的政治服務的,對外貿易也是為中共所控制的。因此,中共現在奉行的決不是經濟成長政策。而西方的企業則是以營利為目地的,對外貿易和投資是私人企業的責任。
目前,由於中共的侵略,西方也越來越視中國為一種戰略挑戰了。
臺灣大學經濟學系副主任樊家忠教授用了非常直觀的對比數據,第一次從勞動力市場的角度,分析並展示了中共出口貿易對世界勞動力的影響,包括丹麥。
樊家忠教授(圖片來源:樊家忠提供)
例如,從1990年至2007年間,匹茲堡是專門從事造紙、印刷和金屬產品等行業的地區,因為從中國進口這列產品很少,所以競爭較小。
但羅利-達勒姆(Raleigh-Durham)是美國專門從事紡織品、服裝和電子產品等行業的地區,與來自中國進口產品產生激烈競爭。因為離岸外包,提高了高技能工人的薪資,減少了美國本國低技能工人的就業,也就降低了剩餘低技能工人的工資,致使離岸外包薪資差距拉大!從事日常工作的工人薪資因此而大幅下降,非熟練工人的平均薪資持續下降
由此帶來的結果是,美國失業率的上升,美國製造業就業總量下降四分之一。在受貿易影響較大的勞動市場中,與進口產品競爭的製造業所在地勞動市場的薪資水平下降,失業、殘障、退休和醫療保健的轉移福利給付急劇增加。
更嚴重的是,這導致美國大選中,競選捐款中,意識形態嚴重極化。
由此可見,美國的勞動市場受,由於中國進口產品受到持續衝擊。尤其是那些勞動密集型的產品所帶來的勞動力市場的衝擊極大。
樊家忠教授指出,目前,丹麥對華的貿易,逆差巨大,而且還在不斷的增加。大多數的進口商品也都是屬於勞動密集型的產品。這些進口產品的湧入,直接影響了丹麥低技能工人的勞動力市場的的就業問題,對丹麥低技能工人的替代效應不容忽視。
美國著名時評人士、中國問題專家藍述先生從美中軍事關係中,進一步向來賓展示了一個不容小覷的事實:與中共的貿易合作,導致美國引火燒身,給國家安全帶來直接威脅。我們必須清楚的意識到,中共實際是美國的敵人而非競爭對手。藍述先生用中共軍民融合計畫來舉例說明瞭這一觀點。
藍述先生(圖片來源:藍述提供)
中共的軍事研究項目遠遠多於民間研究項目。2020年1月23日,中共封鎖了武漢。兩天後,軍方就派出了頂級生物戰專家陳薇,實際是一位將軍,立即直接接管武漢病毒實驗室。中共通過軍事手段,與民用融合,獲得了生物武器所需要的一切。
還有一個例子則更為顯然。目前,美國政府正在努力保護美國的先進技術不被洩漏給中共政府。他們建造了一個小核心,在其周圍建了一堵非常高的牆,他們將把所有關鍵技術放在牆裡,這樣,中國政府就無法通過美國公司和機構來獲取核心技術了。
大約在今年八月,美國商務部長訪華的時候,中共政府向西方世界發布了華為的新款手機,國產60 Pro。這款手機的技術說明,中國已經能夠製造7奈米半導體晶片。這意味著,一旦中國開始銷售7奈米,人們就會去購買,拆解並分析這款手機。結果發現,華為正在使用從西方世界購買的用於製造14奈米的半導體晶片的設備,製造了7奈米半導體晶片。
關鍵在於,華為會用60 Pro去與iPhone競爭嗎?會與iPhone在手機市場上爭取更多的市場份額嗎?不會的。
關鍵問題是,中國根本就不需要製造大量的半導體晶片。目前,美軍使用的大部分軍事裝備,仍然是基於7奈米所打造的。而中共卻在華為手機上使用了7奈米的晶片。這根本不是要去iPhone競爭,是要告訴西方國家,他們的7奈米晶片,足以製造攜帶核彈頭的導彈。
而且,中國所擁有高超音速飛彈技術,速度超過彈道導彈5到10倍,西方世界甚至還沒有擁有這樣的技術。因此,真正的問題在於,不是華為和蘋果之間誰將贏得更多的市場份額,而是,中共將會利用此技術製造出有多少枚攜帶核彈頭飛彈,針對美國,針對西方世界。這難道不是美國的「小核心高牆」策略的徹底失敗嗎?
非常遺憾的是,往往在威脅發生之前,我們通常都認為,這不是威脅。例如,
以色列在地中海有兩個港口,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這兩個港口卻都得到了中國極大的投資。
位於以色列北部的希法港,美軍艦隊去中東時,就停靠在這個港口。現在,美國不得不猶豫是否繼續使用這個港口。因為早在2021年,以色列政府與中共簽署了一份合約,將港口租賃給了一家中國公司,中國上海國際港口集團。租賃時間為25年。
也就是說,當以色列與中共簽署協議時,根本看不到威脅所在,只有在中東戰爭爆發後才看到。所有這些,都因為與中共的一紙經濟合同而改變了,為了經濟目地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2022年,整個西方世界向中共投資了10億美元,僅美國在華投資就達到1260億美元,而且是現金流。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簡直就是養虎遺患。
最近,美國國會發布了另一份戰略態勢評估報告,報告稱,美國現在必須準備兩場戰爭,一場是針對中國的,另一場是針對俄羅斯的。這兩個大國,都是具備核武力量的國家。這和冷戰時期不同,那時,美國只需要應對一個核武力量。
藍述先生說,他經常聽到有人爭論說,中國對美國的投資,實際上是美國對中國投資的兩倍還要多。如果雙方發生戰爭了,中國會損失的更多。可是,從俄羅斯普金髮動戰爭中,我們可以看到,俄羅斯根本就不在乎甚麼經濟曾札那個,更不在甚麼經濟制裁。這正是在警告我們,他們贏得了戰爭,就是贏得了經濟,一切都搶過去了,也就都有了。
因此,戰爭可不是誰損失多損失少的問題,關鍵是,當西方世界把錢送給中共,然後,中共由把錢放到西方的時候,一個完整的循環系統形成了,我們無法與中共分體,我們正在用經濟規律幫助中共壯大,幫助中共保持中國經濟的成長,讓中國迅速升級為一個危害我們下一代生活方式和安全的戰爭大國。
結論是,當我們正在一廂情願的重建與中國的關係的時候,中國已經成為了強佔我們一切的敵人,而非競爭對手。
丹麥年輕政治家安德斯·斯托加德的觀點則更加鷹派。他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認識到,世界的地緣政治基礎正在改變。
安德斯·斯托加德先生(圖片來源:安德斯·斯托加德提供)
他說,長期以來,歐洲一直堅認為:中國的民主可以通過法治實現,只需與中國進行貿易就可以實現中國的自由。這種想法早就應該被打破了。結果清楚的表明,專制的中國政權,並沒有變得更加開放,儘管GDP增長了,但卻越來越敵對、專制和不民主。
安德斯·斯托加德認為,需要承認的是,貿易與政治不再分離。例如,俄羅斯利用歐洲對其天然氣供應的依賴,開始箝制歐洲。而中國企業在5%的危險企業中,排名位列前5。
荷蘭因為給劉曉波頒發諾貝爾獎受到中共的經濟制裁,但是,挪威工業崩潰了嗎?沒有。挪威重新調整了市場,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找到了其他市場,恢復正常了。這一點非常關鍵。
我們很少意識到的是,中國經濟對我們的依賴程度,遠高於我們對他們的依賴程度。
如果歐元撤回投資,可能會為本已陷入困境的中國經濟帶來麻煩。但如果他們退出歐洲,我們會在短期內增加工作崗位,這對歐洲並不是壞事,更不會導致歐洲的經濟會遭到破壞。
安德斯·斯托加德更擔心的是進口。例如,歐洲90%的進口來自中國。這個問題已經迫在眉睫,否則,我們將面臨俄羅斯截斷天然氣那樣的結局。
安德斯·斯托加德指出,維護民主,僅僅關注貿易戰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我們怎樣才能讓中國變得無足輕重。要想解決這個問題,就需要重新調整我們的貿易利益與我們的價值觀。
一方面,民主結盟的國家應該簽訂自由貿易協定並彼此開放市場。另一方面,迫使那些想進入我們的市場的國家,必須在政治上支持民主。同時,加強與朋友國之間的貿易。臺灣就是一個極好的例子。
臺灣是一個年輕的民主國家,有著開放的經濟,精湛的技術,臺灣和丹麥之間的貿易關係實際上正在迅速增長。目前,臺灣已成為丹麥第三大貿易夥伴。他們的鬥爭就是我們的鬥爭,他們的價值觀也是我們的。
安德斯·斯托加德認為,繼續與中國進行貿易,並沒有為丹麥帶來任何好處。因為,我們很多的的技術被偷了,許多市場的地位已經喪失了。有人說,丹麥的風電產業在10年內,就可能會陷入90%被中國控制的狀況。
因此,我們應該把重點放在我們有朋友的地方,有公平競爭的地方,我們可以利用我們的優勢,積極創造出一個更加美好的世界。
美國南卡羅來納大學艾肯分校謝田教授關注更多的則是最近丹麥與中國的交易,例如,與中國的印刷交易和其他經濟協議或相互投資。
謝田教授(圖片來源:謝田提供)
謝田教授觀察到,與中國打交道的歐洲國家認為,中國自2001年開始,一直在創造經濟增長的奇蹟,所以,這是一個中國的經濟世界,與之合作能有甚麼問題呢?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中國經濟增長的原因,其實是西方支持中國共產主義國家的結果。
2001年,也就是中國加入世貿組織的時候,美國和歐洲國家都開放了自己市場,嘗試從中國進口。同時,把新的投資技術和管理技能帶到中國。
經過20年的成長,這個增長突然停止了。中國經濟實際上陷入了大衰退。而且失業率很高。官方數據為20%,實際上,據50所大學的學者報導,失業率達到了49%,幾乎達到了50%。而且數字正在上升。現在有超過1000萬名的大學畢業生湧入勞動市場。
西方對中國的投資,中國的資金,以及真正的伺服器規劃開發,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由中共精英控制的。中國的財富全部掌握在1%的中共精英手中。他們拿著這些錢在歐洲美國大肆揮霍消費,造成了中國人很富有的假象。
而中國的大部分民眾是貧窮困苦的,入不敷出,甚至因為通貨膨脹和銀行過度印鈔而債臺高築。一位中國著名企業家說,中國雖人口眾多,但市場卻不大,因為14億人雖然是中國的公民,卻不是消費能力強的消費者。
那麼,中共用西方投資的錢,包括丹麥,都做了甚麼呢?打著維護和平的名義支持伊朗和朝鮮,製造病毒破壞世界文明,支持哈瑪斯攻擊以色列,在大約24小時內,向以色列發射了5000多枚火箭彈和飛彈。
這些火箭彈和飛彈可不是自製的,而是批量生產的。是由誰批量生產的呢?世界上只有3個國家能具備這樣的生產力,那就是美國、俄羅斯和中國。美國不會為哈馬斯製造這些火箭,俄羅斯現在需要在烏克蘭的戰爭中,為自己提供重要的武器,唯一能提供的就是中國了。
中共政府用西方投資的錢,來鎮壓中國人民,包括親民主人士、家庭基督徒、地下天主教徒,右翼人士、熱愛自由的人士、法輪功修煉者,等等。
目前,中國正在利用西方提供的技術,與西方貿易獲得的資金,打造中國最大的監控網路。那些監控攝像頭無處不在。並通過建立社會信用系統,例如健康碼,來控制民眾言論以及個人財產狀況。
中共政府甚至通過對臺灣進行招商引資,誘惑台商在大陸投資建廠,最後利用這些企業對臺灣進行滲透,乃至直接左右臺灣的民主和總統競選。
因此,中共政府是不能相信的。這就是川普總統發動對中國貿易戰的原因,這項政策,目前拜登政府一直還在貫徹執行中。
最後一位嘉賓是丹麥神學研究者托馬斯·哈爾斯科夫先生。他說,當我們想到對西方民主的威脅時,我們通常會想到來自外部的東西,來自俄羅斯或中國等極權政權。但我認為,今天西方民主面臨的最大威脅來自內部,來自我們自己的政治體制。它來自民主選舉的領導人,當選後變成獨裁者並開始傾向極權主義。
托馬斯·哈爾斯科夫先生(圖片來源:托馬斯·哈爾斯科夫提供)
他認為,西方國家間接參與了這兩場戰爭,因為我們將烏克蘭和以色列視為我們的盟友,並且因為我們向他們提供金錢和武器支持。這兩場戰爭——尤其是如果它們發展和蔓延的話——都可以被視為對西方社會的外部威脅。
托馬斯·哈爾斯科夫先生從神學的角度認為,實際上,這一切就是業力的運作方式:如果你不斷的表現的像有戰爭一樣……那麼你最終會製造並吸引真正的戰爭。
他說,我不知道你們當中有多少人相信因果報應。烏克蘭戰爭爆發後,疫情結束得非常突然。彷彿一場戰爭結束了另一場戰爭。
在丹麥,疫情期間,首相下令殺死丹麥境內所有1500萬隻水貂,聲稱它們感染了新冠病毒。事實證明,這是一個非法命令。但儘管如此,首相在公開宣布該命令是非法的之後,還是派出警察和軍隊去執行這項非法命令,且並未因此而受到懲罰,她今天仍然是我們的首相。
更重要的是,這種強制性的、強加在人們身上的疫苗,並不是普通的疫苗。這是一種名為「mRNA疫苗」的新型實驗疫苗。這是一種新型疫苗,它太新了,沒有人知道它的長期效果。丹麥疫苗領域的頂尖專家之一克莉絲汀‧史塔貝爾‧本(Christine Stabel Benn)教授公開宣稱,她寧願入獄也不願使用這種實驗性疫苗。
在新冠大流行期間,我們所目睹的,是民主價值和民主原則的徹底崩潰。幾乎所有西方國家都完全無視公民權利和人權。而這一切都是西方國家模仿中國應對疫情的方式所產生的結果。
過去,世界衛生組織不允許從私人公司接受資金。因為這可能會產生利益衝突。但如今,世界衛生組織主要是由製藥業贊助的。每當世界衛生組織決定宣布大流行時,製藥業都會透過銷售疫苗賺取數十億美元。因此,這更像是利益的衝突。
與烏克蘭戰爭類似,以色列戰爭是以色列內部衝突的結果。在這場戰爭之前,以色列政府長期以來一直試圖修改法律,以便政府能夠推翻最高法院的裁決。這違反了民主的基本原則之一,即權力劃分和獨立法院。許多以色列人對此表示抗議,並宣稱,透過這項新法律,以色列走上了一條遠離民主、走向獨裁的道路。這其實是以色列民主的終結。突然之間,在這場非常嚴重的內部衝突中……以色列受到了外部的攻擊。
在我看來,這就是業力的運作方式:內部發生的事情和外部發生的事情之間,總是存在著相關性。如果你致力於建立和發展自己的國家,那麼外來的人就會來參與這種積極的發展。另一方面,如果你致力於從內部摧毀你自己的國家和民主,那麼外部的人就會透過攻擊你的國家來參與這種破壞。
這也是一個業力規則,任何你不珍惜的東西,你都會失去。在民主方面也是如此。如果我們不再重視我們的民主,如果我們不再願意為民主而戰,那麼我們肯定會失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