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可消人怨,忍足退災星。(圖片來源:Adobe stock)
曾國藩在他的家訓中,對忍字是非常重視的。他曾有句名言:「和可消人怨,忍足退災星。」
是說只有「和」這個字可以消解掉人與人之間的怨恨,所以「家和」才「萬事興」;而就個人的人生而言,只有「忍」這個字可以消解掉命運中的不幸和災難,從而為人生的幸福與成就奠定基礎。
我們一般人生活中都遇到過不順心的事,甚至是憋屈的事兒,但大多數時候,我們的忍,往往只是一般意義上的忍氣吞聲,等忍多了,忍習慣了,最後就成了逆來順受。這種忍,既是窩囊的忍,也是沒有價值的忍。
而曾國藩強調的忍,是要能使它成為一個人,甚至一個團隊、一個國家發憤圖強的契機,這種忍才是有價值的忍,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忍,才是杜牧說的「包羞忍恥是男兒」的忍。
其次,對於這種有價值的忍,曾國藩還認為要能忍的徹底,忍得夠狠。
對於生活中的挫折和逆境,大多數人也能忍一時之痛,但常犯的一個錯誤是等忍過了那一陣,等心裡麻木了,也就「好了傷疤忘了痛」。
正因為曾國藩忍得夠狠,忍得夠徹底,所以才為湘軍的組建與訓練贏得寶貴的時間。
清朝當時各地辦團練的都沒有成功,只有曾國藩成功了,把團練辦成了實力巨大的湘軍,曾國藩成功的祕訣是:學會了培養實力,儲存實力、發展實力的「忍」。
聰明人都在下笨功夫,愚蠢的人都在找捷徑
越是聰明人,越要懂得下笨功夫。(圖片來源:Adobe stock)
越是聰明人,越要懂得下笨功夫。記得上初中時學過一篇文章叫《傷仲永》,仲永年5歲,未嘗識書具,便能「指物作詩,立就」,且「文理皆有可觀者」。但後來整日「環謁於邑人,不便學。」最終浪費了天資,「泯然眾人」。
如果能「一生磨一劍」,何懼寳劍不鋒利?台上三分鐘的光鮮,是台下十年功的辛苦。一個願意下笨功夫的人,才是真正聰明的人,最終必然是個成功的人。
曾國藩小時候天資不算聰慧。某天夜裡,他對一篇文章反覆朗讀多遍,還是背不下來,可是他依舊苦讀,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勢頭。碰巧,有個賊老早就潛入了曾家,希望等讀書人睡覺之後撈點好處。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曾國藩去睡覺。賊人實在忍不住了,跳出來大聲說:「這種水平讀什麼書?我聽你念了三遍就能背的文章,你背了這麼久還背不出來嗎?」說完,當著曾國藩的面,流暢地將文章背誦一遍,揚長而去。
這個賊是很聰明,至少其天賦要比曾國藩高許多,但是他卻荒廢了天賦,淪落為「樑上君子」。而曾國藩刻苦治學,奮發圖強,通過後天的不懈努力,終於成為封建社會中罕有的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奇才。
真正有所作為的人,都是要靠時間去慢慢「熬」的。讀書如此,著書亦然。每一部經典的背後,無不凝聚著下「笨功夫」流下的汗水。
左思寫《三都賦》,「磨」了十年,「文成,豪貴之家,競相傳寫,洛陽為之紙貴」;司馬遷畢其一生,寫成一部「史家之絕唱」;曹雪芹寫《紅樓夢》,「披閱十載,增刪五次。」
而今,作家大多高產,不知疲倦地寫完一本以後馬上寫第二本,可質量就不好說了,應時、跟風、粗製濫造的太多。再比如,這幾年宮廷劇氾濫成災,一打開電視,「宮鬥」成風群芳亂舞。戲說無底線,劇情拖沓、穿幫不斷,無精巧雅緻,渾然天成之感。
好的藝術作品,都是需要花時間反覆修改,精心打磨,才能長久地留在人們的記憶中。那種靠偷工減料,投機取巧,速成的東西,大多是次品、贗品、廢品,出世快湮沒更快。
胡適有這麼一句名言:這個世界聰明人太多,肯下笨功夫的人太少,所以成功者只是少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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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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