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舟：秋瑾精神在當代中國熠熠閃光(圖)
【看中國2014年08月01日訊】1、大批女性同胞加入反專制、爭民主行列
孫中山先生動情地說過：「如少了女人，這世界將失去百分之五十的真，百分之七十的善，百分之一百的美。」對於此種說法，我基本是贊同的。與此立意頗為相近的，還有流傳於網路的一段話：「女人是一個國家的風向標，當女人追求知識時，這個國家是進步的；當女人崇尚自由時，這個國家是文明的；當女人崇拜金錢時，這個國家是腐化的；當女人攀附權貴時，這個國家是墮落的。」這話或許說得絕對了一些，不過，在很大程度上概括了歷史和現實，令人感慨不已。
網上轉引此句時多未標原創者，有的網媒將此句原創者標為馬丁·楊克——百度唯一可查的馬丁·楊克，是百度百科中那位因向溫家寶扔鞋而被英國警方當場拘捕的德國籍劍橋研究生，一位帥氣高瘦、文氣十足的小夥子，但百科中沒有顯示以上那句話和他的關聯。不過，百科所錄的他在法庭上的辯詞，同樣令人感慨不已：「那裡的人民水深火熱，那裡的內幕足以震驚全世界，我不允許那裡醜陋的政治家發表著虛偽的言論，對於我做的事我不感到絲毫的後悔，因為我站在正義的一方！」
馬丁·楊克後被劍橋地方法院判為無罪。我不禁聯想，如果類似於此的事件發生在大陸，估計不會被中共輕易饒過吧？有類似案例足為參考：2014年3月24日，美國第一夫人米歇爾一行參觀兵馬俑，要清場，一帶領其他團體的大陸導遊說「馬上走」，或許確實走慢了些，或許僅僅是清場者感覺走得慢——說時遲那時快，一特警竟一腳過去，致導遊休克倒地，現場照相顯示，圍觀者甚眾，倒地的導遊仰面朝天，就在特警腳下，而特警竟安之如素，彷彿未視……如果導遊敢對第一夫人扔鞋，那結果簡直不敢想像。
對老百姓稍有不滿便飛腳踢人，此功絕非一日可練就，不知受過多少默許和縱容、不知打過多少老百姓才修煉至此。當然，像此特警這樣的人為數並不少，在很多群體事件中，都看得到類似的身影和類似的表現，惟上是從，如狼似犬，手持警械，凶焰萬丈。正如林覺民在《與妻書》中所書，「遍地腥雲，滿街狼犬，稱心快意，幾家能彀？」面對滿清專制橫暴、盤剝無盡、懼外欺內的統治，林覺民們奮起抗爭，很多女子也參與其中，指點江山，投身民主革命。而今，很多情況皆與滿清相似，同樣喚醒了千萬人奮抗專制，力爭民主，而活躍於其中的女子們，格外引人矚目。當女子身影活躍在反專制戰場時，真善美必將加速復甦，國家的風向標必漸向民主憲政傾斜。
2、以秋瑾精神為代表的清末女子民主革命精神的產生、變異和復甦
清末，中國女子們在女權意識、大變革意識、民主意識和反專制潮流的數重帶動下，反專制、爭民主的精神在歷史上升華至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地，光華熠熠。言及彼時，人皆知秋瑾，然而在我看來，秋瑾固然代表著那個時代的女子的民主革命精神，但具體到才華、膽略、魅力等，當時不輸秋瑾之女子比比皆是矣！清末比較有名的女民主革命家，僅僅通過百度便可查到幾十位之多，這些奇女子各有千秋，言才氣，足以在文學史、教育史等領域佔有一席之地；論魅力，眾多男子為之折腰；謂膽略，無數鬚眉為之汗顏。除了這些奇女子，還有很多雖有姓名但其餘材料皆不見於網路者，更有很多女子，雖為辛亥革命作出了巨大貢獻，但青史無名，如1912年初瀋佩貞在上海組織的革命軍事力量「女子尚武會」，便招募勇敢女生500人，加上其他在滬的女子軍事組織，其總人數竟佔上海革命軍總人數的四分之一強，無奈這些人多無具體資料可查，令人扼腕嘆息之餘，亦令人大發思古之幽情，聯翩想像其人其事。
中國社會歷來是男權社會，只是幾個短暫歷史時期內有過女權意識的復甦。然而，縱然在反抗蜂起的一些時代，女權亦在各派中皆遭打壓，如清末民初，名聲不遜於秋瑾的巾幗英雄唐群英，為爭女權、反專制，在辛亥革命爆發後，組建有400名女隊員的「女子北伐隊」攻下南京玄武門，為南京光復立下奇功，可是，辛亥革命勝利後，同盟會出於各種考慮取消了同盟會政綱中「男女平權」的內容，不讓女子參政，「慨以女權運動領袖為己任」的唐群英，創建「女子參政同盟會」等眾多爭女權的組織，上書孫中山和臨時參議院，然無果，被激怒，遂於1912年3月20日參議院開會之機，率眾女子衝進會場，打碎參議院玻璃窗，踢倒警衛兵，在當時造成轟動全國的「大鬧參議院事件」。後來，唐群英率眾女至北京，繼續爭取女權，在同盟會改組大會上衝上講臺，要求宋教仁恢復有關男女平等條款而無果，扭住宋教仁便打，林森欲調停，但未及開口，亦被揍，最後，張繼以在場者舉手錶決方式才讓這些女子哭罵而去。之後，唐群英等女子甚至表示，為爭取女權，要繼續武裝革命，大概因不得購買軍火之要領而未能付諸實施。後來，這股激進女權運動風潮徹底受挫於袁世凱，其中一些女子不得不轉為相對溫和的爭取女權的方式，如辦女學、創女報等。
雖然清末民初女權運動比較過激，卻蘊含著強大張力，使女權意識不斷覺醒，演變為愈發強大的時代潮流，很多女子被喚醒，積極投入為己爭權、為國爭氣的社會運動中，北洋政府時期，隨著整個社會民主自由度的提升，女子所享的權利也逐漸增加，到了南京國民政府時期，女子權利已不讓男子權利，男女平分秋色，女權運動雖仍時有浪潮，但漸趨平緩。中共勢起，女權運動浪潮逐漸被中共的欺騙宣傳和鬥爭方式所吸引、所裹挾，自此便一直被中共的專制邏輯和專制統治所利用、所扭曲。如，最初投奔延安的那些激進女子們，雖然起初獲得了一定程度的權利，但不久便被湮沒在中共政權的男權泥沼中，並在中共專制統治下飽受折騰，此後一直如此，可謂因小而失大。在文革時代，很多當初投奔延安的女子更是未逃過劫難，僥倖逃過文革劫難的也狼狽不堪。不知那些當初投奔延安、未幾陷身男權、後飽遭折騰的女子們，是否有自投狼穴之感？
林昭、譚蟬雪等真正的女英雄固然在歷史上光華熠熠，但在毛共漆黑無邊的專制天幕下，那幾點亮光顯得那樣弱小。直至改革開放後，女權意識方才在一定程度上實現了部分復甦，然而，復甦後的女權意識，不久便在很大程度上被中共造就的物慾橫流、權力至上的社會所扭曲，在很長一段時期內，為己成分多，為國家、為社會的成分很是有限，更遑論反專制爭民主了，只是在六四愛國民主運動期間閃耀一下，此後復歸於沉寂。不少女子或爭相獻身高官大款，或為算計彩禮錢而將感情視為無物，或在高收入的娼妓生活中自得其樂……
或許正因如此，很多人們格外期盼如今的女子們能夠效法秋瑾、呂碧城、徐自華、吳芝瑛、吳木蘭、蔡蕙、方君瑛、陳璧君、林宗素、尹銳志、尹維峻、唐群英、瀋佩貞、瀋亦云、葛敬誠、薛素貞、陳婉衍、何香凝、葛健豪等燦若群星的清末反專制女傑；或許正因如此，很多人們格外期盼如今的女子們能夠將以秋瑾精神為代表的清末女子的反專制精神發揚光大；或許正因如此，很多人們格外期盼如今的女子們能夠像陳璧君那樣願與丈夫同生共死、並抗專制；或許正因如此，很多人們格外期盼如今的女子們能夠像瀋佩貞、薛素貞、陳婉衍等女子那樣，發起建立類似於「女子尚武會」「女子革命同盟」等組織，「一洗柔弱之習」，重振反抗專制之雄風，再造「須把乾坤力挽回」之傳奇；或許正因如此，人們讀孫中山先生讚美女子的那段經典言語時，才會感慨萬千，置於馬丁·楊克名下的那句話才會廣為流傳……
令人感奮的是，近來在大陸風起雲湧的民主運動、維權運動中，亦湧現出相當數量的堅持反專制、奮力爭民主的奇女子。
3、我所知的當代反專制女傑們
3.1 定居鄭州、現在獄中的陳衛
陳衛老公於世文同時入獄，兩人皆因所謂的「尋釁滋事」罪名而被捕。四川有位以「煽顛」入罪的、尚在獄中的男民主同仁也叫此名。
我未見過陳衛本人，亦未曾有過電話等聯繫。在網上，我見過她的一張單人照上，照片上的她穿著白色的西裝，如一位知識份子大姐一般風度翩翩、端莊可親，另外我所見的一張照片，是她及老公於世文赴美時同萬潤南、方政等人的合影，照片上的她，端莊秀麗，身著素雅淺花裙裝，全身上下充溢著書卷氣質，就像鄰家大姐一樣溫和穩重、善意浮漾，而在河南滑縣趙紫陽老家舉行的「六四」公祭活動上發言的照片，也是類似於此的氣質，看上去就像在講台上教書一樣自然親切。你若瞭解了她的大致經歷，便可感受到她的政治追求如她的外表一樣，亦十分溫和。
據陳破空先生介紹，陳衛和於世文曾全力支持習近平判薄抓週，相信習最終會走上憲政之路。她雖有表裡如一的溫和，但在追求民主之路上充滿了慷慨之氣，擔當之勇，她在八九六四期間是廣州學生領袖之一，後被捕入獄，坐牢一年半，而後和老公一起經商，且十分成功，女兒在美國，她和她的家庭，如果專注埋頭髮財，個人生活會很幸福，然而，她和老公仍以溫和低調的方式，為推動政治改革和民主轉型而盡力，因此監控喝茶已成常事，在今年六四25週年期間，她家中承受著近乎軟禁的迫害，卻依舊對陳破空先生說，「既然那麼多人都被捕了，我們又何必迴避。無非是坐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是何等的勇氣和奉獻精神。陳衛和於世文這樣一對志同道合的伉儷，令人想到辛亥前後同赴革命的一些夫妻。不過，參加辛亥革命的終究是男子居多，不少女子是因為愛上男子才投身於革命中。而陳衛和於世文夫妻兩人在參與民主活動方面，似乎是陳衛出頭出面的時候更多一些，如今年的公祭趙紫陽活動，以及以推動政治改革為目標的「中原論道」學術交流活動，因此，尤為令人欽佩，比之辛亥革命時代以溫和方式推動歷史前進的呂碧城、吳芝瑛等女英雄們，毫不遜色。
3.2 現在廣東從化、剛以「煽顛」被判二緩三的梁海怡
梁海怡的名字我早就聽說，並一直予以關注。最早知道她的事跡，是在2011年茉莉花革命浪潮衝向大陸之際，素來名不見經傳的梁海怡，在其所建的QQ群中發布集會號召，並身先士卒，慨然站出，於2011年2月下旬某日在哈爾濱市政府前演講，雖然很快被捕，但其驚天大勇和當時演講視頻震動國內外，聲援滾滾而來，有的民主人士在文中將梁海怡稱為「當代秋瑾」「冰城媳婦、南國烈女」，有人將她笑靨如花的美麗頭照畫成了頗具藝術韻味的素描像，舉在街頭表示抗議中共對她的抓捕。王丹在臉書上向梁海怡致敬，稱梁海怡「在今天的政治高壓下敢於這樣做，她具備了比我們當年更大的勇氣。」廣州著名民主人士、「贖回選票」運動發起人唐荊陵一直關注梁海怡。
據悉，梁海怡在獄中堅貞不屈，拒不寫悔過書。或許是畏於國內外的壓力，中共在刑事拘留梁海怡一年零三個月後，對梁海怡改為監視居住，同時暫停對此案的審理，半年後，對梁海怡改為取保候審。2014年7月4日，中共恢復此案審理，並於2014年7月9日在廣東從化對梁海怡作出判決：判處有期徒刑二年，緩刑三年，剝奪政治權利一年。這個判決結果，是我在梁海怡QQ空間中所傳的判決書電子件上看到的。然而，中共對梁海怡的判決依據中不包括梁海怡在哈爾濱市政府前演講的情節，所依據的僅僅是梁海怡通過107個QQ群發布所謂的反共文章和集會呼籲。這似乎是一種大事化小的處理方式。
中共對梁海怡的判決看似寬鬆，彷彿無事，但梁海怡倘再有為中共所不允的相關活動，不排除有再次入獄的可能。而事實上，據梁海怡QQ空間的記錄，她至少從2013年2月22日便開始在QQ空間中發表說說，至少從2013年7月9日便開始經常性地撰寫或轉載QQ日誌，其主要內容、主題仍為民主、自由、反專制。如果中共要尋釁，隨便尋章摘句便可找出理由將梁海怡收監。而梁海怡依舊大膽直言，顯然並不畏懼中共。
不過，雖然同意我加她為好友，但當我試圖同她交流時，她沒有回覆。這裡面顯然有苦衷。一般而言，被中共以「煽顛」等罪名進行過政治迫害的人們，只要沒有或很少同外界交流、聯繫，僅僅是在博客、空間中發表東西，中共多半不會找麻煩。梁海怡的沉默，或許就為了守著這樣的底線。她不畏懼中共，但是也不想過於激怒中共，便保持在弱化的反抗狀態中，好繼續她的生活。據我所知，梁海怡已離婚，現在從化家中照顧孩子。她的QQ空間主頁都是兒子的照片，被做成了富有動感和浪漫氣息的動畫，QQ相冊中也有母子相親的照片，不難看出兒子在她心中的位置。她的沉默，或許是為了兒子。
這位單親媽媽現在的沉默，卻更加反襯出當年不顧一切發表演講的勇氣。僅就那一刻而言，她已站在了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能達到的勇氣高度和奉獻高度，足有資格承受人們的尊敬和關愛！她有一年三個月是在看守所裡熬過的，必是在對兒子的揪心思念中度過的，必是在混亂嘈雜、寢食惡劣的環境中度過的。據我的經歷，看守所裡的日子是最難熬的，我曾因言獲罪，在看守所裡熬過二十幾天，覺得那裡每一天所承受的是監獄、勞教所（原來的）每一天所承受的幾倍。雖然她和很多民運人士的長期徒刑無法相提並論，但如果不是外界如此關注，梁海怡未必能被中共減輕迫害。更重要的是，她一直不曾放棄自己的追求，繼續以低調的方式堅持自己的信念，她的QQ簽名透射出她的堅持和她的信念：「一人一票改變中國：選票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選票是萬萬不能的！」她QQ的個人說明帶有調侃色彩，更彰顯出她的自信、樂觀、勇氣和對中共的極度蔑視：「11年因‘山顛’與‘寶寶’‘艷遇’不斷，並收穫‘民逗’稱號一個及罰酒一杯，盛情難卻之下一飲而盡，如今只想對‘寶寶’說一句：你可以在某一時間欺騙所有人，或者在所有時間欺騙一些人，但你不可能在所有時間欺騙所有人！——你懂得！」將「民逗」一詞置於句中，表現了她在惡毒污蔑、刻薄挖苦面前的堅定抵抗力和從容淡定；將中共加予的持續數年的政治迫害視為「罰酒一杯」，可見梁海怡勇氣驚人、氣度超然，大有辛亥諸女傑之魄，「當代秋瑾」「南國烈女」等褒譽當之無愧！
3.3 居於鄭州，現以「尋釁滋事」罪名繫獄的方言
對於方言，我不僅從無來往，且瞭解甚少，開始關注她之後，曾就她的情況打聽同仁，同仁說律師不同意他將方言的詳細經歷告訴公檢法之外的人員，於是我只能查詢網路。同仁所提供的照片顯示，方言有些富態，白皙面龐上洋溢著溫和的笑容，眉宇間隱隱透射出正直、寬厚之氣。我知道，方言未曾參加今年由陳衛發起的滑縣公祭，僅有關注、聲援等支持活動，方言微博名為「安妮要上學」。「安妮要上學」，應指的是2013年3、4月份發生的安徽著名異見人士張林的女兒張安妮被阻止上學事件。由此可見，方言參與民主活動的意志是堅定的，並非網上有人所說的那樣是一時衝動。不過，使我格外關注方言的還不是這些，而是方言的境況。方言和梁海怡一樣，也是一位單親媽媽；方言的父母親都不在了，因前夫背叛她而離婚，一直和15歲的女兒相依為命，且身患嚴重的氣管炎，平常說話都喘不上氣來。女兒十分內向，因相依為命的媽媽的被捕，大受打擊。我在同仁那裡得知，方言女兒經常流淚。有的同仁為了安慰她，為她寫了詩、詞，但她看了之後馬上就哭，讓同仁也黯然淚下。目前，方言已受到了一定關注，有些同仁從外地趕到鄭州，組成「外地親友團」，以舉牌、拉橫幅等方式聲援方言，並給她和她女兒以力所能力的幫助。
一個單親媽媽，一個被嚴重的氣管炎折磨得平常說話都喘不上氣的中年婦女，在經濟並不寬裕（根據我找到的「安妮要上學」騰訊微博，博主註明自己「待業、無業、失業」）的情況下，義無反顧地支持維權運動和民主轉型，這是怎樣的精神？比之辛亥女傑的生龍活虎、提刀躍馬，方言在艱難生活中的勇毅剛強，更有一種驚心動魄的偉大！
3.4 以涉嫌所謂「傳授犯罪方法罪」遭刑拘的趙華旭
我未曾見過趙華旭，與她更無任何聯繫。據網媒，趙華旭系北京第二外語學院的「90後」學生，家住朝陽區。從照片上看，這位22歲的女生長相頗有些男孩子的味道，充溢著敢作敢為的氣質。趙華旭在「六四」25週年前夕被捕。原因是，她就利用所謂「偽基站技術」進行六四屠殺真相宣傳的設想在推特發文，發給「重返天安門」的主要倡議者，如北京維權人士胡佳、德國之聲記者等。不料被中共封鎖著的推特竟一直處於中共嚴密監控下，中共發覺之後便刑拘趙華旭。
海內外知名民主人士普遍認為趙華旭的作為是八九精神的回歸，是形式不同但實質無別的「重返天安門」，趙華旭因此被譽為「當代坦克人」。頗值得一提的是，趙華旭行將畢業，且是宣傳委員，卻能為民主作出這樣的犧牲，這說明瞭不少當代青年人已經覺醒，正以實際行動做出無愧於良知之心和時代潮流的選擇。所謂英雄出少年，遙想辛亥年間，不少參與其中的女英雄，都很年輕，如秋瑾的學生、一度成為孫中山先生顧問兼保鏢的尹銳志、尹維峻姐妹，在參與辛亥革命時尚不到二十歲。中國未來的希望，必然在趙華旭這樣的已經覺醒或行將覺醒的年輕人身上！
除了陳衛、梁海怡、方言、趙華旭，最近較為矚目的反專制女傑，還有因要見以信仰獲罪的父親而在監獄門口打出橫幅、同獄警唇槍舌劍的、被譽為當代緹縈的卞曉輝；仍在獄中的、年屆七旬仍堅持以手中的筆與中共專制進行戰鬥的北京媒體人高瑜；現被羈押於鄭州第三看守所的強拆受害者、為被強拆者普法維權的賈靈敏；因六四研討會而再度入獄的劉荻（已取保候審）；不久前剛被中共強加六年零六個月徒刑迫害的新余鋼鐵廠退休員工、獨立參選人、知名維權人士劉萍；本曾反對母親劉萍的維權活動、但在劉萍被判之後反而堅定反專制的劉萍女兒廖敏月；四外奔走活躍在維權一線、愈挫愈勇的劉沙沙；熱心堅強的、抗爭截訪國保群毆的河南焦作女訪民張小玉；以及，很多堅持以博客進行啟蒙、聯絡同道的女傑們，我所知的有實名開博的、堅持民主啟蒙的荊門建行的劉艷麗；匿名開博的屢遭封殺但封后便開博的「花城王姐」；在微博上堅持關注同道揭批專制的「天使是向莉」等人……
結語：
筆者所知道的當代反專制女傑們定然極其有限，雖將所知者盡數列出，仍不免有挂一漏萬之嫌。我堅信，當代已經覺醒了的、自覺踏上反專制之路的女傑們，是一個愈發龐大的群體。她們中有的堅守良知，獨自為戰，愈挫愈勇；有的積極出擊，聯絡同道，聲名在外；她們集中體現了這個時代的真、善、美，普遍擁有基於普世價值觀的女權意識，有力對抗著崇拜金錢攀附權貴的女人們所帶來的惡劣風習，她們喚醒了越來越多的人，打消了很多人對專制的恐懼，不少人周圍都有一定數量的支持者，她們是民主憲政觀念已深入人心的風向標，是推動中國民主轉型的強大力量，她們使得以秋瑾精神為代表的清末女子民主革命精神逐漸復甦，愈發光華熠熠，深入人心，她們正在大步邁向基於普世價值的真正女權時代。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