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葫蘆裡所賣的藥是何其劇毒
1943年,中共長江局情報負責人潘漢年、新四軍政委饒漱石、情報部長楊帆攜帶中共中央正式文件來到南京,希望與南京偽國民政府聯繫,商談聯手夾擊重慶國民政府及其軍事力量的事宜,結果遭汪精衛拒絕,汪精衛說:「在上海、廣東、武漢,我和共產黨頭目們打了好幾十年交道了,共產黨這個葫蘆裡所賣的藥是何其劇毒,我是很清楚的,無論如何共產黨這個賊船,我是不能再上了。何況我之所以脫離重慶走曲線救國的道路,就是為了消滅赤禍,共產黨無論走到哪裡,就把飢荒、內戰、燒殺、愚昧、落後帶到哪裡。我的左膀右臂陳公博和周佛海兩位先生不都是中共十二人成立大會上的成員嗎!」
他的節操還不如一個妓女
1928年6月,中共六大在莫斯科召開,由於共產國際決定大幅提升工人在中共領導中的重要性,在蘇聯的安排下,大批工人暴動分子偷渡到莫斯科成為中共六大代表,「酒糟鼻、一口金牙、九個手指」的向忠發,憑藉其工人身份,當選為中共中央總書記。對此,周恩來稱中共六大是「暴徒一大堆」。1931年中共「特科」負責人顧順章叛變,向忠發因此被捕,隨後叛變,兩天後即被槍決。1972年周恩來說:「向忠發這個總書記,在上海住著一套好房子,還搞了一個名叫楊秀貞的妓女,每天吃喝玩樂。楊秀貞被捕後,還不承認向忠發是黨員,可是向忠發被捕後立即承認自己是黨員,並做了叛徒,他的節操還不如一個妓女。」
臨時支部
「臨時支部」是個監獄。在這裡,打、罵、踢,刑罰多種多樣,特別是那些「坦白分子」,為了洗刷自己,也為了邀功,鬥起別人來更是心狠手辣。還有個別老紅軍,對黨十分忠誠,但因為與社會接觸少,知識面窄,不善於分析,只一味抱著「對敵人要狠」的態度,所以整起人來也毫不留情……一位女同志被打得口鼻都流了血,滿臉儘是血污,月經來了,也照斗照打,結果褲子都濕透了,還把窯洞的地面染紅了一大塊……每到夜晚,臨時支部這排窯洞的一個個小窗口透出了胡麻油小燈螢火般閃爍的昏黃燈光,四處靜靜悄悄的,只有一陣陣喝罵聲、踢打聲和慘叫聲越過土牆,時斷時續,此起彼伏,讓人心驚肉跳,不寒而慄。——陶鑄夫人曾志回憶延安整風
臉皮
1959年貴州飢荒,農民剜梧桐樹皮充飢。時任貴州省委書記的周林在視察見到被剜去皮的梧桐樹時說:「剜樹皮就是剜我周林的臉皮,這是階級敵人的破壞。」當得知遵義已開始動用國庫糧救災時,周下令將已經下發的糧食歸還國庫,說:「今後誰動我的倉就砍誰的爪子。」隨後全省開展「反瞞產運動」,以捆綁吊打的方式收刮農民的餘糧,僅湄潭一縣就活活打死1,324人。至1960年,貴州全省餓死一百餘萬。對此,周林回憶錄是這樣記述的:貴州興辦農村公共食堂,加上三年自然災害,糧食供應緊張,出現非正常死人情況……得知湄潭餓死人後,趕到現場救災,結果發現當地公家糧倉有糧食,農民們餓死也沒去開倉要一粒米,我們的群眾太善良、太老實了!
互不侵犯
1941年4月,蘇聯和日本簽訂了互不侵犯的《蘇日中立條約》,隨後斯大林命令中共聯繫日軍及汪偽政府,商談相互協作事宜。1943年中共長江局情報部長潘漢年會見了日本華中派遣軍謀略課長都甲大佐,就日軍與新四軍和平共存、互不侵犯達成初步共識。隨後,中共高層與日軍高層建立了定期的聯繫,共產國際駐延安特派員弗拉基米諾夫在日記中寫道:「我無意中看到一份新四軍總部的來電,中共領導與日本派遣軍最高司令部之間長期保存著聯繫……中共領導人中只有幾個人知道此事,毛澤東的一個代理人,可以說一直隸屬於南京的岡村寧次大將總部的,什麼時候需要,他都可以在日本反間諜機構的嚴密保護下,暢通無阻地往返於南京與新四軍總部之間。」
江青的辯護
1980年特別法庭指控江青組織領導反革命集團,陰謀顛覆無產階級政權,對此江青進行了辯護:「我沒有什麼自己的綱領,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執行捍衛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的指示和政策。黨中央授予我一定的領導權,這怎麼能說是非法的呢?這樣說,你們把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置於何地?你們究竟還承認不承認毛澤東同志、周恩來同志的講話和批示?我所幹的這一切,鄧小平、華國鋒,包括你們現在在台上的絕大多數人都曾經異口同聲地擁護過,參加過,你們又怎樣解釋你們當年的行為呢?照你們說來,文革十年都是我江某人策劃的,這可能嗎?這豈不把你們的能力和才華都抹殺了嗎?我江某人真要有這麼大本事,怎麼會坐到這被告席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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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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