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光誠留在中國,恰如美國議員史密斯所說,「我們可以看到中國政府是否尊守諾言,雖然我對這點非常懷疑,同時我也想看到美國是否真的以人權為本?」
史密斯所說的話,就是全世界現在虎視眈眈地看著這兩個政府,等待著歷史給出答案的世界奇妙形勢。而這個答案將是如此尖銳明白,二個政府像小學生一樣面對考試,無可逃避。歷史形成這樣的契機,完全出於隨機,也許需要百年的時間。而最巧妙的是這個考試的老師是一個盲人,出於人道的原因,現在他已碰不得,欺侮不得了,他已經不再是在山東那個可以任意擺弄,任意宰割的瞎子。處於世界關注中心的他,現在發出的任何叫聲都會變成對兩個政府的控訴,因為他是一個殘人,人們的天性同情在他一邊。
面對這個現在碰不得,罵不得的考試老師,兩個政府戰戰兢兢,不知任何是好。陳光誠的一些抱怨,引起大使親自出來做長篇解釋,最有趣的是向來蠻不講理的中國政府也像狼外婆一樣穿起禮服去給老師獻花,溫柔得令人肉麻。由此可見兩個政府壓力之大,它們是怕陳光誠嗎?不是,他們怕的是全世界都在看護著這個盲人,現在他們一個擔負不起欺侮盲人的惡名,另一個擔負不起自己的人權名聲被這個盲人弄成泡沫。所以這次事情兩個政府都是有苦難言,出奇的一致,與其說他們在討論人權問題,在討價還價,不如說雙方都在默契地配合,怎麼哄這個瞎子趕快自願走下歷史舞臺,走下世界關注中心。所以說現在,陳光誠要星星,要月亮,都是可以的。與一個盲人大戰,怎麼能贏?怎麼擺脫這個燙手山芋,才是他們肺腑之言。
這就是為什麼,陳光誠現在願意去美國求學,雙方如釋重負,沒有想到這個尷尬的考試就這樣逃過去了,巴不得明天就將陳光誠一家送到紐約,從此銷聲匿跡。
對於世界和中國,一個歷史罕有的的契機,就這樣來得突然,去得也無聲無息了。
留下的是將來好來塢可以此拍一部大片,一個盲人怎麼從嚴密的監視中逃脫,又怎樣進入北京政府眼中的是非之地美國使館,走上世界政治舞臺,最後兩國政府怎樣在眾目睽睽下使盡渾身解數將他從舞台上哄下來,還有比這更富有傳奇色彩嗎?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来源:
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