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回鄉祭祖,遇到一個當農村幹部的老表請客;於是就乘車到某山莊吃飯。誰知這老表僅僅就陪同坐車的這幾分種,邀請吃飯打牌的電話就有五六個;後來到了山莊,他竟然碰到七八個上級部門的領導;因而他連一分種的時間都不能陪同我吃飯,而聽說他們還要在這裡過夜(連夜打牌的意思)。我正在感嘆農村幹部吃喝玩樂忙時,我們一起吃飯的幾個堂兄弟的電話也是絡繹不絕地響起來;而這全部是催他們趕快到各自工地去,說是工地的活幹不完等著他們前去;結果他們紛紛吃了幾口飯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而最後留在飯桌上的竟然只有我們這幾個城裡回去的人。這說明瞭什麼?說明瞭中國的百姓與官員都是時代的大忙人;只是他們各自在自己的圈裡忙而已。
在這兩個圈子裡,都是忙忙碌碌的人群;只是官員這個圈子的人是忙吃喝玩樂,而老百姓這個圈子的人是忙幹活;相互之間沒有任何交叉。當然有人肯定說官員吃喝玩樂是公款,誰知這次得到了不同的答案;這山莊的老闆告訴我,現在來這裡吃喝玩樂的百分之九十的是官員;而付款的竟然百分之九十的是私人老闆,這就是今天官員們的吃喝玩樂。也就是說我們的官員除了那每年幾千億的公款吃喝玩樂外,還有這百分之九十的私人老闆買單的吃喝玩樂。正因為如此,所以今天的官員特別忙;這麼多的吃喝玩樂難道不是一種負擔嗎?所以我那當農村幹部的老表說,現在就是一天48小時也忙不過來,因為來請你吃喝玩樂的太多了;所以有時候是一餐趕幾個主,到處點綴而已。這就是今天的官,吃喝玩樂特別忙;而忙不過來吃喝玩樂的是官員的普遍現象。
然而與官員吃喝玩樂忙不過來對應的是老百姓忙,而且老百姓同樣也是忙不過來;只是老百姓不是忙吃喝玩樂,而是忙幹活。如我有個堂兄,他竟然一天在三個老闆的工地上幹活;你能說他不忙嗎?因為他是下房子地基的技術人員,所以幾個老闆捧著他幹活。這一僕幾主的老百姓,他能不忙嗎?正因為如此,所以他以前吃飯還要喝點酒;而現在竟然只吃快餐盒飯,你說他忙得連吃飯的習慣都改變了。
在中國大地有兩股車特別顯眼,一種就是我們社會最自豪的動車;它是我們社會官員們生活的車,基本上是走在了世界的前面。而另一種就是我們社會的鐵皮車,它已經快要被我們社會淘汰了;但在一些支線依然慢吞吞地跑,這就是我們社會百姓們生活的車,好像與印度還在同一起跑線上。正因為是兩股道上的車,從而官員與百姓也就是各說各的話;各幹各的事。老百姓忙不過來的是幹活,而官員忙不過來的是吃喝玩樂。正因為如此,所以官員的話老百姓聽不懂;而老百姓的話則官員聽見就說是牢騷。如果百姓說官員的話就是限制,而官員說百姓的話就是敏感話題。這就是我們今天的中國百姓與官員,他們完全生活在各自的生活圈內;彼此之間相安無事而又互不干涉。
以前毛澤東時代我們的官員是車頭,所以老百姓需要官員帶;而現在是兩股道上的不同車,根本是互不干涉的兩個群體。所以官員與百姓本不是同一條道上的車,因而各自有著不同的人生態度和目標。官員是吃喝玩樂及時行樂,老百姓是多賺錢;這就是今天的社會體制使然。當民和官成了不一個群體和不一種思想體系的兩類的時候,有著話語權的官就說他們代表了‘人民;這就是我們今天社會的國情。
正因為如此,所以老百姓也沒有聽官員話的習慣;因為現在老百姓也是忙不過來的人,所以農村裡白天冷冷清清;因為男男女女全部外出打工去了。至於官員那比老百姓還忙,因為他們連晚上都不回家;有的基本就是住在酒店或山莊裡。
中國百姓與官員都成為了時代的大忙人,這難道真的是我們社會的幸事嗎?我不知道,但卻知道這兩股道的車實際是一種社會諷刺;因為他們的勁根本沒有往一處使,這就是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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