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紅軍(網路圖片)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已經六十年了,近幾年來有人著書稱,蘇聯紅軍在攻陷德國後曾大肆強姦德國婦女。據估計,在二次世界大戰中被蘇聯紅軍強姦的德國婦女總數在兩百萬以上。
被強暴者發生性病的情況越來越多,特別是年紀小的受害者。醫院裡每天要做25例以上的性病處理。很多女孩開始嘗試和一個施暴者把性關係固定下來藉以保護自己......
斯大林:血債要用血來還
強姦是人類文明所不齒的最醜惡和野蠻的行徑。因為它無視人類自身的尊嚴和價值,因為它以強凌弱摧殘生命,更因為它的受害者是生養人類的女性。由於這些原因,文明社會對強姦行為的懲罰從來就是嚴厲的。
希特勒的衝鋒隊在進攻波蘭和蘇聯時,所到之處,不僅強姦了很多當地的婦女,而且設立了大批公開與非公開的妓院,強迫這些婦女「慰藉」德國官兵。憤怒的斯大林在反攻開始時曾說:血債要用血來還。
柏林十三萬婦女被強姦
或許是受斯大林的激勵,蘇聯紅軍也強姦了德國婦女。2002年,英國人軍事歷史學家安東尼·比弗出版了《柏林:一九四五年淪陷》,這本書是根據俄羅斯檔案中一些未經公開的材料、德國、美國、法國和瑞典的戰爭檔案,以及受害人的憶述而寫成的。
比弗在書中指出,在差不多三年多期間,蘇聯紅軍由普魯士和納粹德軍作戰並攻打柏林,估計共有二百萬名婦女被姦,其中有些更是被人輪姦。單在柏林,就有十三萬婦女遇害,其中有一萬人因不堪打擊自殺。
被強姦的婦女在戰後由於受驚過度,一直都不願再提起這件事,由於紅軍被視為將德國從納粹手上解放出來的英雄,他們犯下的罪行被視為禁忌,無人敢再提。而比弗也收到很多受害人的信件,其中部分人還講述了一些鮮為人知的事,例如有些婦女不想落到紅軍手上而自殺,有人因姦成孕,感到羞辱而將親生女兒殺死,還有學校女生集體自殺。
英國人比弗是軍人出身,後來轉當作者,著作中包括講述西班牙內戰,和有關二次大戰的書籍。他表示蘇聯當年對紅軍的暴行視若無睹,是要報復納粹德軍強迫蘇聯和烏克蘭少女做軍妓。
受害人公開歷史
《柏林:一九四五年淪陷》已在英國發售,被俄羅斯駐英大使指為「侮辱」,俄國軍事專家並否認書中內容,但不少當年的受害人看過書後,再度勾起多年前的傷痛,並公開這段被人忽略的歷史。
當年被蘇聯紅軍強姦的瑪爾塔現在已八十多歲,她將抑壓多年的悲痛往事公開:「他們(紅軍)發現我時,叫我埋葬已死的希特勒青年團屍體。有六名紅軍將我推到墓地旁邊,然後一個一個輪著強姦我。」她重複說:「我並沒有說謊,我沒有,你一定要相信我。」
由於紅軍享有崇高地位,很多婦女都恐怕沒有人相信她們的說話。一名移居到英國的德國婦人說:「我原本想寫一本自傳,但沒有人相信我的說話,我想我自此後便有少許神經失常。」
有些婦女在多年以後還未能接受這段痛苦的事實。一名受害婦女說,一名紅軍戰士嘗試強姦她的母親,於是她搶了那名軍人的槍,企圖勒死他。但事實是她並沒有勒死那名紅軍,反而被紅軍強姦了,只是她至今的創傷還未平復,所以希望用謊言欺騙自己。
《柏林女人》:女記者被輪姦
2003年,德國女記者瑪塔·希勒絲在1945年柏林淪陷期間撰寫的日記《柏林女人》再版,書中以作者的親身經歷證實:1945年德國淪陷之後,蘇聯紅軍曾強姦了無數孤苦無助的德國婦女。
1945年,希勒絲剛剛三十歲出頭,依然單身,家住東柏林。德國淪陷之後,由於害怕,她躲進了自家的一間地下室裡。4月27日,一群蘇聯士兵在地下室裡發現了她,立即七手八腳地把她拖到走廊裡輪姦了她。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希勒絲憑藉一口流利的俄語,以自己的身體作為條件,找到了一位蘇聯高級軍官做靠山,僥倖地活了下來。希勒絲在書中說,她這樣做完全是為了生存。
自從冷戰結束和德國統一之後,歷史學家似乎十分熱衷於創作一些披露德國悲痛往事的作品中,尤其是德國婦女遭到蘇聯士兵大規模強姦的所謂事實。然而,俄羅斯人對這些作品卻義憤填膺。這些作品甚至引發了柏林與莫斯科之間激烈的外交爭論。
1945至1946年,蘇聯紅軍強姦了近兩百萬德國婦女,圖中的 女孩因為反抗而被殺害。(網路圖片)
德國老人:俄國士兵集體強姦婦女
據朱維毅所著《尋訪二戰德國兵》,有位名叫希爾德伽特·克利斯托夫的老人在1997年去世,她的女兒把母親生前口述的一些情況在一本名為《每天都是戰爭》的文集上發表了。老太太在戰前曾住在西普魯士的小城遜朗克(現在屬於波蘭),戰後被驅趕到巴伐利亞州定居。下面是老人的回憶摘要:
1944年末的冬天艱苦異常。東線的戰場一天天接近我們。我們的丈夫、父親、兄弟、兒子全在前線。我們從來沒有想過1945年的1月會有什麼樣的命運降臨。1月27日,是前德國威廉皇帝的生日,就在這一天,俄國人的坦克開進了我們的小城遜朗克。俄國人穿得非常厚實,長軍裝,大皮靴。他們衝進民房,搶走首飾和手錶。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遇到反抗,他們就開槍。
第一夜,我們幾家鄰居集中到雷曼啤酒作坊,藏在頂樓上相互壯膽。我的表妹從柏林躲避轟炸住在我家,她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她有一支手槍,但子彈很少,還不夠我們大家自殺用的。我們在閣樓一夜未眠,聽到城裡到處都是槍聲。天亮後大家才敢回到自己的家。俄國士兵到處尋找年輕的女人,只要抓住一個,立刻拖到空房子裡,接著就輪姦。那時我24歲,每天提心吊膽的。
紅軍掌管了全城的秩序,前六個星期裡基本不允許我們出門。一天晚上,俄國人闖進我家抓走了我和表妹。這一點太容易做到了,因為他們禁止所有的居民鎖房門。他們用槍逼著我們進入一幢空房。那裡已經站著一些年輕的女人。接著,集體強姦開始了,這些野獸撲向我們,一次又一次,持續了整整一個夜晚,直到天開始發亮時才離去。當我們拖著軟弱的身子回到家裡時,母親居然非常高興,因為她看見我們還活著。當時有很多女人被強姦後就被擊斃了。我們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殺,我們常常要去剪斷繩索,埋葬她們。
1945年,德國的Metgethen鎮,2名婦女和3個兒童被蘇聯紅軍殺害,婦女很明顯有被強暴的痕跡。
儘管這座城市有60%的面積是廢墟,但還有一些麵包房可以使用。俄國人把女人們帶去烤麵包。我們每天可以得到兩百克麵包。有一天,這些惡棍又把我們帶到了一幢空房子裡,讓我們給他們殺雞拔毛。全部工作結束後,我們不但得不到一塊雞肉,反而遭受了新的一輪強姦!
後來我們被送到城外的一座農場去勞動。在那裡餵牲畜、擠牛奶、做黃油,給俄國人提供食品。俄國人來取食品時,常常要拉我進空房子。每到這時,我的母親都要擋住俄國人,苦苦解釋我已經懷孕……
醫生:俄國士兵逼迫婦女就範
阿諾特·尼登楚博士戰時在羅塞爾(Roessel)的一家醫院裡工作,他以一個內科醫生的身份見證了蘇軍的強姦狂潮。他在回憶錄中寫道:
俄國人攻佔東普魯士時,我作為約瑟夫醫院的主治醫師留在了羅塞爾。1945年1月8日,羅塞爾市在經過很微弱的抵抗後被蘇軍佔領,隨即開始了佔領者在城內的大規模毆打、焚燒、強姦和殺人。第一天就有六十個居民被殺,其中多數是拒絕被強姦的婦女、試圖保護婦女和兒童的男,以及不願意向俄國人獻出手錶和烈性酒的人。我的醫院有一天收下一個肺部被子彈打成重傷的流產孕婦。在一個俄國人意欲對她施暴時,她表示自己是孕婦,那個俄國人大怒,用腳狠踢她的肚子,並對她打了一槍。
強姦很快成為失控的風潮。根據我在醫院的瞭解,我相信在15歲到50歲之間的婦女中能逃避被姦淫厄運的只有10%左右。俄國人對他們的施暴對象幾乎不加選擇,被強姦者包括80歲的老人、10歲的小孩、臨產孕婦和產婦。晚上,俄國人從門、窗或屋頂進入平民家庭,一家一家地搜尋女人,有時甚至在白天就扑向她們。他們大多帶槍,經常把手槍塞進女人的嘴裡逼迫她們就範。而且常常是幾個人按住一個女人,然後輪換著實施姦淫,結束時把受害者殺掉滅口。有兩個我認識的婦女就是這樣被殺的。俄國人還常常一邊強姦一邊毆打受害人。
我相信,只有很少的俄國人沒有參與這些可怕的罪行。在這方面,軍官和士兵很少有差別。當一個遭到強姦的十歲女童因下體嚴重受傷被送到醫院時,我實在按捺不住了,我通過波蘭翻譯責問醫院的蘇軍負責人:究竟有沒有可能制止這種行為?!對方答道:「最開始被允許了,現在禁止它就很困難。」當時也發生過把個別罪犯押送到蘇軍指揮部的事情,但這些人被關押幾個小時後就放掉了。
被強暴者發生性病的情況越來越多,特別是年紀小的受害者。治療的醫藥奇缺,藥房都被俄國人搶空了。醫院裡每天要做25例以上的性病處理。很多女孩開始嘗試和一個施暴者把性關係固定下來藉以保護自己。
蘇聯軍隊在征服納粹德國的過程中大量地使用了「解放」這個詞,而戰後的德國人則習慣把納粹德國滅亡的時刻稱作「零點」,意指德國新的歷史由此開始。讓德國民眾接受被俄國人「解放」的觀念是很困難的。至少對於無數德國婦女來說,俄國人的到來無異於天塌地陷般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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