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社會分裂的發酵劑

日前國內出了一條新聞，說目前在國內使用微博的數量據說超過了三個億，這條新聞其實我個人覺得蠻具有說明力的，它實際是在二零零九年twitter被國內封鎖之後取而代之的山寨版的中國式的twitter，就是微博，在各大主要的網站上被推出來了，現在是以新浪網微博註冊的人數最多。

這個東西應該說它最大的特點就是傳遞事情快，一件事情出來之後，以最快的速度傳出去，誰看見覺著有興趣，誰知道之後就像積數似的，他傳他，他傳他，張三李四王五何六，他就是這種急變式的數字往下傳。大家知道，今年夏天動車事故發生的時候，最早傳出來的動車撞車事件就是透過微博。當時是在車裡面的一位乘客透過微博發出來的。那應該說微博作為目前來講成為了中國人普通老百姓在發表自己的看法、知道事情的真相這麼一個平臺，應該這麼來解釋。

所以當這條消息，國內使用微博的人數超過三億被發出來之後，海外各大媒體等都針對這個現象發表了自己的文章，發表了自己的評論。特別是被稱為海外中文網站四條小龍，法廣，德國之聲，美國之音，BBC幾乎都在同一時間從他們自己的角度寫出了相應的文章來評書這件事情。我看過之後我覺得確實很特別，這個特別之處就是微博在當今中國社會上的地位。那我們就看看幾大不同的中文網站怎麼來評書這件事情。

法廣更有意思，法廣連續寫了兩篇文章，其中一篇的文章題目叫做<《北京面臨微博的迅速發展的新挑戰》，文章裡提到，超過三億人的微博客戶對希望加強信息監控的北京當局而言，是一種新的挑戰。法新社引述中共官方媒體的報導說，中國網際網路的信息辦公室的主任姓錢這麼說的，中國已經成為網際網路的大國，用戶是世界第一，網民數量已經達到五億，網際網路已經成為最具有影響力的大眾媒體，微博用戶超過了三億。在一個媒體受到嚴重監控的國家，作為獲取以及傳播信息的方式，微博受到了廣大的中國的網民的歡迎。微博也正在成為許多政府機構、企業、公立及私營機構獲取和傳播信息的渠道。其中新浪微博應該說是最受歡迎的。

這是他在這篇文章裡的一個描述。但是這裡提到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就是說，網際網路是最具有影響力的大眾媒體。而微博本身在一個受到了嚴格監控的國家裡成為了傳播和獲取信息的主要方式，這就是今天老百姓知道真相的一種方式。

幾乎所有的報導當中，都回顧了當時微博是怎麼出來的。法新社是這麼報導的，09年新疆地區發生抗暴之後，臉書，也就是facebook和twitter受到了、監控以來，中國就出現了其它的很多信息渠道，在媒體受到嚴格監控的情況之下，微博逐漸成為中國網民傳播信息和發表個人看法的一個平臺。而官方媒體不報導的很多事情都是通過微博傳向社會的。我相信這幾乎所有的國內的朋友也都明白。我看到過，包括石濤評論文字稿也是在微博上有很多朋友在傳，這是我有一次無意中看到的。

他提到說，面對微博越來越大的自由空間和傳播信息的能量，中共當局日益加緊監控，而且北京上個星期宣布說要發起反錯誤信息運動，想收緊對微博網頁的監控措施，以此來控制反對的聲音。但是儘管如此，其實各種信息依然透過微博在網上迅速的傳動。我覺得微博最厲害的地方就是，第一，它的用戶量極大，這是它第一個特點；第二個特點就是，消息出來之後它以最快的速度傳播。而且它是衍生的，比如說作為中共監控來講，它如何消除掉這些信息，這是它非常麻煩的事情。就像比如說石濤評論出來了，有一個人看了，扭臉十個人在看，而十個變十個就是一百個，而一百個變一百個就是一萬個，它是這麼一個裂變的概念。作為中共想監控來講，哪一個地方是它的源頭呢？這就是它最麻煩的地方，因為大家是靠這種方式來傳播的。

在這篇文章裡，他自然引述目前最熱門的一個話題就是艾未未這件事情，除了艾未未的地稅風波之外，緊接著出現了所謂的淫穢照片的問題。結果網友在第一時間透過微博發起了抗爭。抗爭的做法就是以艾裸裸運動發起抗爭。法新社的報導是這麼講的，他說一個題為「中國政府，你聽著：裸體並非色情」的博客上數十名支持者紛紛上傳自己的裸體照片並表示公開向當局自首。有的網友以羅丹著名的思想者的雕塑的姿勢出現，這思想者是羅丹最知名的雕塑啦，這個雕塑是個男子，是個裸體的。而另外一個是選擇了大衛，就是文藝復興時期義大利最著名的雕塑家米開朗基羅最經典的作品之一，大衛，那是正面全裸的塑像。所以他就以這樣的姿態直接向中共挑戰。另外一個詞就叫今天你色情了沒有。這句話卻成為了微博和推特上的流行詞。

所有這些一個很關鍵的問題，都是透過微博出現的，而且我覺得微博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剛才我提到的，它連接的平臺非常廣泛，現在的人數高達三億，而它傳播的速度極快，這是作為監控者來講應該作為最頭疼的事。所以在這篇文章裡他提到說有分析人士指出，在大眾媒體不能充分體現新聞自由的時候，微博滿足了中國社會中最活躍最有表達慾望群體的需求。

他說，從去年以來，多起公共事件，公共討論中，微博發揮的傳媒作用、搭建平臺、建構輿論，以及動員行動的功能都充分展現出它的特效。對增加社會治理的透明度、互動性都起到了很好的作用。他說的這些對於國內來講，對於黨的政府來講都是非常害怕的。

大家注意到，在中共政治局和政治局常委當中的人沒有軍人，但卻有一個官，這個官是管輿論宣傳的，現在這個官就是李長春在管。也就是中共對於媒體宣傳來講，它是極其極其嚴厲。在大陸最難知道的就是真相，而老百姓最想知道的就是真相，微博之所以這麼大的作用，被老百姓這麼歡迎的話，是因為老百姓可以透過微博知道事情真相，透過微博還給每一個人尊嚴。因為在國內，對任何事情的判斷對與錯我們被中共剝奪了這種權利，也剝奪了這種資格。有什麼事的時候要上頭有中央文件來統一思想。這個沒錯吧？統一思想。當有微博出現的時候，人們會知道事情的真相，沒有微博的時候，很多外面的人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只能聽著中共的宣傳和被統一的思想，那是被洗腦的過程。但是今天微博的出現變成了我們每一個人在無形當中可以有機會來尊重自己，意思就是說，我們看到了事情的真相，我們看到了對一件事情不同人對它的看法，在這種信息完全匯總在一起的時候，我個人可以根據這樣的信息，根據事情的真相。跟我瞭解到事情的詳細的程度來判斷事情應該是什麼。這樣對於我個人就是一種尊重，對於每一個普通的中國人來講都是一種尊重。為什麼微博在大陸如此迅速的傳播？這一點就非常關鍵。

在過去的兩年多時間裏，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這些事情，包括動車事故，包括各個地區抗爭的事情，包括艾未未的事情，我覺得這樣的一件一件的事情的產生，促成了人們更加認識到中共對真相的掩蓋的過程和掩蓋的手段，以及欺騙的方式。而作為老百姓來講，也正是透過微博越來越認清了中共的這種做法。所以這是今天中共最尷尬的地方。

正是基於這樣的原因，美國之音在評論這件事情的時候提到，《中國微博超過三億喜與憂》，這個說法的角度就更特別。在這篇報導中，他採訪了中國著名的媒體人，前冰點的主編李大同。李大同對這件事情是這麼說的，三億的用戶無疑將對中國的公民社會產生巨大的積極意義，他說，這種積極意義肯定是有的，總的來說，這對中國社會民主化是有好處的。網民不能隨心所欲的表達自己個人的意見，但是凸顯出網民另外的智慧。在當局信息封閉和信息嚴控之下，促使網民發明出許許多多的表達方式。我覺得他這就是我剛才描述的那個概念。

另外他提到一點說，對於微博用戶而言這個數字不能估計過高，因為微博作者的言論受到當局的監控。而且李大同還說，對於微博及其作用不能估計過高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微博只是一個各種輿論彙集的地方。他說這是一個發言的平臺，也是一個小社會，在這個社會裏頭大概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並不能簡單的以數量表明什麼東西，關注到中國社會深層問題，關注到社會民主化進程問題，在整個微博用戶中還是少數的。我覺得從這個角度來講，它是發展的過程，另外一點我個人的看法呢，不是完全認同李大同的這種說法，為什麼這麼講？我覺得他前面那個說法非常關鍵。就是說微博本身形成了一個社會，在這個社會裡面它成為了一個發言的平臺。沒錯，關鍵就是有這一點。人們在這個平臺當中有機會說話，而自己講出來的話有機會可以被迅速的傳播出去。

不錯，從理論上講，追求民主社會民主制度來講，他追求的在這個平台上你看不到。但是追求事情的真相，在這個平台上發揮的作用極大。動車事件就是一個極好的說明。兩歲孩子被壓死的這件事情，被來回碾過這件事情，十八個人這樣走過去的這件事情同樣可以說明問題。正是這樣具體的實例，這種非常感性的，每一個人都可以遇到的這種具體的事情的真相，真實的過程就足以撼動中共這個體制。因為中共的體制，道理很簡單，它獨裁的體制一定是當權者希望嚴控所有的人的思想，不讓他們知道事情真相。這就是獨裁體制最關鍵的一點，所以不是一個民主社會或者民主化進程的什麼，這些人是理論上的人多一些，而普通的老百姓關心到自己最基本的生活狀況，而且也關係到事情最基本的真相問題，我覺得僅僅這一點上，對於中共本身來講就已經有足夠的衝擊力了。

BBC在報導這件事情的時候，他用的標題就更直接一些，《中國微博用戶三億挑戰當局》。這篇新聞當中他是這麼講的，在媒體受到嚴格控制的情況下，微博已經成為中國網民傳播信息以及表達個人看法的一個便利的渠道，許多不被官方報導的事件通過微博傳向社會，這就是它最大的意義。

他說，中國每天有數以千萬計的各種信息通過微博在網上迅速傳播，這使得對媒體控制極為嚴厲並且敏感的北京當局感到頭疼。我覺得就這一點就足矣了，而不是民主化進程的問題。只要老百姓知道真相，其實民主的基礎已經有了。大家注意到，包括利比亞、埃及、突尼西亞、中東、北非地區的變革，它的變革的概念就是沒有什麼民主化的過程，推翻獨裁體制也並不一定一定就要建立一個民主制度。沒有，它的概念非常清楚，先把你踢出去。老百姓已經無法繼續忍受這個體制本身的存在了，這就是最關鍵的了。作為微博來講它就有這樣一個作用。

文章也提到說，在以往的很多事件當中，當局一再指責微博不負責任的傳播毫無根據的謠言。而微博用戶最多的網路公司新浪和其他公司已經加強了針對微博的管理，封鎖和刪除一些被當局認為不可接受的內容，尤其是涉及到抗議活動、官員醜聞以及高層領導人的消息和評論。但是很多人也非常清楚，當局要想完全壓制這種監督政府、發泄民怨的這種受歡迎的網路傳播渠道是不明智的，也是不可能的。就是我剛才說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你可以壓制，當這件事情觸及非常尖銳的時候，當一件一件事情疊加出來，比如說動車事故的出現，到後來小孩被壓死這件事情的出現，以及到威廉亚洲官网 的甘肅的九人麵包車裝了六十四個人，死了二十幾個孩子的這件事情，正是這樣一件一件事情疊加起來，透過微博傳出去，每一個普通的人就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這種事情的出現的越來越頻繁，在每一個普通中國網民的腦海當中形成一個概念，這個社會，今天這個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社會，黨的社會，不是我的社會，共產黨的社會不是中國人的社會，共產黨的社會不是我中國老百姓的社會。人們會形成這種概念，因為這個社會不但我在受苦，我父輩受苦，我的孩子也在遭受著痛苦，這就是現實的狀況。所以我還是說那話，在這個背景之下，微博的平臺作用就足矣了。

而德國之聲在報導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採訪了國內著名的媒體人叫安替，安替是這麼看待這個問題的，他說，目前中共當局容忍微博的存在，是作為民眾憤怒的一個泄壓閥，他們給民眾一個可能有一點言論自由的平臺，讓人們可以發泄一些憤怒。但同時他們控制包括微博在內的平臺，防止憤怒轉化為行動。他也明確提到，其實很多地方政府對微博心存畏懼。他說，我們經常看到地方的醜聞在網上傳播和曝光。微博的確有影響力。但是到中央當局的層面，我們就不會看到這樣的醜聞了。因為會被立刻刪除掉。我自己的看法，這是個過程，因為這是09年才開始的，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可以刪除掉，就像我剛才說的那個概念，在這種裂變的過程當中，當某一件事情他刪除不完的時候，大家看到的是一種裂變的概念。這種裂變的概念其實就像艾未未這件事情，給艾未未捐款超過了八百多萬，將近一千萬，因為有很多款項沒有到就給扣掉了，將近一千萬。在這個背景下，大家要知道，艾未未的消息在國內是被封鎖掉的，在國內被封鎖掉的情況下，有超過三萬人有實際行動的去捐錢就足以說明問題。這是完全被中宣部打壓掉，完全被中宣部控制下的背景之下出現的事情，所以就像我剛才提到的微博本身的作用是平臺的作用，是傳遞信息的作用，這是中共很難處理的一個問題。

法廣寫了另外一篇文章，我覺得寫得相對更到位一點，這篇文章的題目叫做《微博是中國社會分裂的發酵劑》。他上來就提到，在大眾媒體不能充分享有新聞自由的時候，微博橫空出世，滿足了中國社會中最活躍、最有表達慾望群體的需求。微博這種精英和草根在話語上相互鼓勵和結合，從而在某種程度上微博擁有著一種天然的「政治正確」，而要批評這種「政治正確」不僅需要明智和審慎，同時也可能成為所批對象的祭品。這個他用了引號了，我覺得這個微博擁有一種天然的政治正確性實際就是說，當老百姓有知道真相的權利，當老百姓在微博上大多數人對一個問題的看法確定之後，這就有他的政治正確性，而這種政治正確性不是跟黨的政治保持一致，不是跟所謂的國家利益保持一致。因為在中國，所謂的國家利益實際是黨的少數握有權力的家族的利益，黨的握有絕對權力的少數家族的利益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利益，它以國家利益的名義來講出這樣的說法。

文章寫得很長，他也提到了twitter和facebook。他緊接著講，在整個被封鎖的背景下，大陸各種山寨版的twitter風生水起。在常規出版的這種大眾紙媒受制於宣傳禁令的情況之下，微博成為現在言論自由度最高的媒體形式。有的網友曾經調侃說，好不容易千辛萬苦的學會了怎麼翻牆，結果翻過去一看，大部分內容在微博上已經看過了。我覺得這說明兩個問題，一個問題就是微博的傳播量非常大，傳播速度非常快，所以當一個事情發生的時候，會在第一時間透過微博傳給國內其他的朋友；第二個概念就是說，很多朋友翻牆出來，看過這些內容之後，再翻牆回去透過微博傳遞出去，就是這麼兩個概念。而這兩個概念對中共來講都是要命的。這兩個概念所產生的作用，都是以微博作為一種平臺，以最快的速度告訴人們事情的真相。

文章裡他也提到說，與微博迅猛發展相伴生的現象是，同樣在這兩年裡頭中國社會在思想層面的裂變程度也大大加深了，尤其2011年下半年表現尤為明顯。儘管從根本上說，思想的分裂是政治經濟利益分裂的一種反映，是當前社會轉型喪失共識的一種表現。但是深層動因藉助表達形式，才有機會自我實現。新興的微博正扮演著本世紀初以來共識裂變的傳聲筒的角色，並且將其放大，滲透進自上而下的各個階層。他所謂說的這個裂變在我看來，在當初沒有微博的時候，中共控制宣傳、控制媒體的角度，使得絕大部分普通的中國人我們沒機會接觸事情的真相。任何一個事情發生，我們接觸到的消息都是被中共監控過的，都是被中共重新洗牌過的，都是被中共重新編輯過的一種事情。所以我在節目當中一直說，新聞事件在中國來講是黨的宣傳的材料。黨如何宣傳，想哪一方面宣傳，那是把材料重新編輯過出現的。在這個背景之下，就會造成中國人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整體的被洗腦了，被洗腦之後人們想問題都是類似的。所以我們來到海外的普通的中國人都有一種感覺，出來之後有點兒發暈，說怎麼會國外跟國內差距這麼大。思考問題的方式方法，看待問題的角度都不一樣，原因就是我們長期被洗腦，生活在那個社會當中形成了那麼一個就像被裝在筒子裡的那麼個東西。他剛才說的這一段是因為人們在透過微博，有機會每一個個體接觸了事情的本來的面目，這樣作為個體來講，他就會根據他自己理解的和接觸到事情的這種詳細程度產生的他的看法，產生了他的評論，產生了他的觀念。這樣的有三億多人在微博上，每一個人如果有這樣的想法的話，那跟黨的統一的說法是完全完全牴觸的，跟黨所希望的方向呢完全是反的，所以在我看來這就是他指的裂變。

他接著講，這種共識的裂變正在以越來越粗劣的方式表達出來，一個典型的例子就是日前北大中文系的教授孔慶東的「三媽」事件，他說7號，孔慶東在微博上發文稱剛剛拒絕了《南方人物週刊》的採訪邀請，並回應對方三個「媽的」，我不好意思念出那個詞啦，念不出口啦，當然孔教授是念得出口。非常有意思，據說孔教授是孔老夫子的後代，有家譜的。那孔老夫子講的是仁義禮智信，作為孔老夫子的後代，能夠查到家譜的北大中文系教授，孔老夫子的仁義禮智信轉到他這兒是什麼呢，三媽。從他本身上就可以看到，今天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社會是不是我們中國的傳統的社會？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社會是不是中華民族子孫應該擁有的那種素質？

他說，這件事情在微博上引起了軒然大波，支持反對者陣磊分明。絕大部分媒體處於維護社會倫理和職業共識的角度對孔慶東口誅筆伐，他說非常罕見的還包括了新華社。但傳統的左派烏有之鄉缺高調表示支持，四月網、獨家網、第一視頻網、社會進步網等少壯派力量跟進，甚至此前得到孔慶東大力推崇的重慶，也透過華龍網表示《孔慶東罵人有何不可》等文章進行了遠程的聲援。

但是這件事情在微博上所產生的反響，今天所有的幾乎微博網友都應該可以看到，他文章裡就提到說，這樣的衝擊力，這樣的表現，這樣的反應就反映出微博自身的力量。我覺得確實是這樣。反映出微博自身的力量。

文章寫的很長，這篇文章最後他是這麼講的，當大眾紙媒不能充分享有新聞自由的時候，微博橫空出世，滿足了中國社會最活躍、最有表達慾望的群體的需要。面對此起彼伏的社會危機，現狀的辯護者或者強調既有成績，或者是指責造謠，而批評者也同樣「以彼之道還之彼身」，這種對立姿態恰恰不斷的撩撥著社會中的憤怒的情緒，通過微博特有的言論邏輯釋放出來。在一百四十個字的狹窄的空間內，立場判斷優先，理性論證無從展開。正是在這種概念之下，微博既展現了其建設性的一面，拓展了公共空間的話語權力，但也展現了破壞的一面，一個長期話語權被壓制的社會，常常太渴望話語權的釋放了。技術架構與民粹主義相互刺激，促使了微博呈現出越來越暴虐的傾向。

我覺得他說得很文化，其實就是一句話，微博中共本來是想控制的，所以它只給了140字的空間，但是老百姓又充分地利用微博平臺的這種空間的作用和傳播速度的這種作用，有機會表達自己真實的思想。而壓制的社會這種獨裁的體制，在這種微博的背景之下，大家就可以看到，獨裁的體製成為了微博網民們的眾矢之的，這個概念就很像在中東和北非地區已經發生的事情，就是說獨裁的體制會被微博的網民們拋棄掉，在拋棄的過程中，他沒有考慮過民主和不民主，他首先要做到就是把共產黨拋棄掉。

那好，今天就到這裡，謝謝大家，再見。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