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追求意義的動物」;英雄史詩則是生命意義的華彩篇章。在這個心靈腐爛於物慾的時代,藏人卻用無盡的血淚,書寫追求自由的英雄史詩。
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末,為反抗中共鐵血強權的文化性種族滅絕政策,藏人被迫舉行全民大起義;達賴喇嘛尊者引領八萬藏人,翻越鷹也飛不過的喜馬拉雅,走上悲壯的精神流亡之路。
暴政將那次人民大起義淹沒在血泊中;其後的半個世紀間,一百二十萬藏人由於中共暴政的政治大迫害和軍事屠殺而死去,流傳數千年的藏文化受到前所未有的摧殘,但是,為了心靈信仰和獨特的民族文化之美不被鐵血強權滅絕,藏人的反抗從來沒有停止過。藏民族的精神流亡之路也踏過重重苦難,一直延續至今。用紅血和白骨鋪就的流亡之路,是走出中共暴政的政治法律鐵牢之路,是通向自由與尊嚴之路,是走進人類歷史的中心之路。
自由是艱難的。然而,為了不作中共暴政的政治奴隸,藏民族承擔起屬於自由人的全部艱難,並且義無反顧。數千年前,釋迦牟尼走下王座,走向荒野,也走進了聖潔的佛學真理。當代,達賴喇嘛尊者拋棄中共暴政給他設置的王座,引領藏人走上流亡之路,同時,也走上了光榮的命運之路——達賴喇嘛尊者開啟的流亡之路,使藏民族追求自由的英雄史詩成為人類自由事業的典範。
中共暴政是不自由的根源,也是藏人苦難的根源。十世班禪大師在《七萬言》書中曾控訴,血腥屠殺之下,藏區的許多村莊剩下的大部分是婦女、老人和兒童。大師還記敘了一個史實:中共軍隊對藏人進行群體槍殺之後,把屍體埋進土坑,然後強迫被害者的親屬在土坑上唱歌起舞,以慶祝暴政的勝利。——這樣一個天良泯滅的暴政不可能給藏民族以自由。因為,暴政的政治法律制度之內,只有奴役,沒有自由。
有人說,中共現在變好了。但這是一個謊言。歷史總在變動中;中共也許在很多方面發生了變化。不過,在極權專制的本質上,在對藏人實施文化性種族滅絕的政策上,中共沒有任何改變。勇敢自由的藏人仍然在暴政的迫害中承受無盡的苦難。二零零八年三月,全藏區又一次爆發反抗暴政的和平抗議;中共暴政也又一次用屠殺來回答和平抗議。在拉薩街頭,一位康巴鐵漢昂視闊步,走向軍警的槍口——他雙臂伸向蒼天,彷彿要擁抱太陽;他露出燦爛的歡笑高呼:「我就是你們五十年前殺死的藏人,我復活了,我又回來了!」
軍警的槍口噴出火焰,那位康巴鐵漢再次被射殺。但是,我相信,這個英勇而壯麗的靈魂還會一次又一次復活,直到西藏自由。
有人試圖讓人們相信,胡錦濤是對藏人懷有善意的和平主義者。然而,這是又一個謊言。事實上,胡錦濤是踏著藏人的血淚和白骨,才走上中共權力之巔。一九八九年三月,胡錦濤頭戴鋼盔,手持自動步槍,在拉薩街頭直接指揮軍警屠殺和平抗議的僧人。上述事實眾所周知。另一個仍然被隱藏在專制鐵幕後的鮮為人知的罪惡則是,胡錦濤還曾經弒佛。
一九八九年元月,十世班禪大師猝然崩殂。據知情人透露,辭世後,班禪大師怒目瞪天,現大威德金剛狀;膚色烏黑,似經火焚;面如紫檀,鼻孔流血,顯系被鴆而亡。時任中共西藏書記的胡錦濤,正是謀殺班禪大師的陰謀的主持者。中共之所以決策謀害班禪大師,主要因為班禪大師表達出歡迎達賴喇嘛尊者回到西藏的意願。對於胡錦濤弒佛的罪惡,我在即將出版的著作《通向蒼穹之巔——翻越喜馬拉雅》中,第一次作出揭示。
朋友們,在此我願重述一個已經被歷史無數遍論證的真理:自由從來不可能靠專制暴政和獨裁者的恩賜實現,人民對暴政的抗爭是自由的唯一來源;對於極權專制下的民族,如果放棄了抗爭,就等於放棄了一切自由的希望。
不久前突尼西亞的茉莉花革命、埃及革命和當前的利比亞革命等,再一次向世界昭示:自由民主是不可阻擋的歷史潮流。當前,中國發展到極致的社會矛盾也在預言,一次新的全民抗爭運動在未來的幾年內必將興起;造成蘇聯共產帝國轉瞬間煙消雲散的全部歷史因素,正在中國內部迅速成熟;中共暴政,這個共產極權理論建立的的東方巴士底獄,定將在人民大起義中崩潰;東亞大陸獲得自由的那一日終會到來。
朋友們,我們分明已經聽到了歷史機遇的召喚。但是,歷史的機遇只會給有充分準備的人們帶來幸運。既然如此,就讓我們為能夠抓住歷史的機遇,而作好一切實際的準備吧。
五十二年前,藏民族實行了在暴政前起義的天賦人權;「三·十」抗暴日作為爭取自由的象徵被記入歷史。半個多世紀以來,藏民族為自由而湧流的灼熱的血,可以燒裂西藏高原上每一塊岩石;藏民族對自由的熱戀,早已感動了蒼天和大地。我祈願:自由西藏,這個有太多的白骨、紅血和苦難為之獻祭的理想,能夠早日實現。
天祐藏人,自由西藏。
2011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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