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雲專欄】一週要聞述評(2010/12/21-12/27)

【看中國記者李立雲報導】上週,四川渠縣驚現官辦奴工集中營,和諧社會的光鮮浮誇口號下又曝光一幕人間慘景。新疆記者被毆致死案破案警方稱是一般刑事案件,外界存在質疑卻又難下結論。吳官正「家書」曝光指親屬違紀亦須嚴懲,中共搞形象工程民眾卻不買賬。雲南原省政協副主席楊維駿用公車助村民上訪,為民請命的好官挺身而出受民眾讚賞缺遭當局指責。記者王克勤和他的同事馮軍曝光了李剛案和解內幕,使得這一轟動全國的事件繼續引發關注。

*四川渠縣驚現官辦奴工集中營*

新疆智障奴工事件爆發後,官方調查顯示,其來源是四川省渠縣。在新疆托克遜縣庫米什鎮老國道247公里處,一家名為佳爾思的建材廠裡,幾年來,有十餘人的工人在這裡勞動,其中多數為智障人士。

這些智障工人,除伙食外沒有任何報酬,且在毫無防護措施的惡劣條件下,24小時從事超負荷勞動。

他們生活在冰天雪地的漠北,卻只能住在全無暖氣的工棚中,無論工作還是睡覺都將所有衣物穿在身上,甚至兩年未曾洗過澡。

據《新疆都市報》12月13日報導。他們稍有懈怠,便會遭到監工皮帶抽打,或者其他體罰、餓飯等形式的懲戒。他們被集中管理,平時無法走出廠門。曾有一些工人悄悄逃跑,到周圍索要剩飯和饅頭。這些「逃跑者」一旦被抓回,就會遭受毒打,並用鐵鏈鎖住,讓其以後"聽話"。一個名叫王力的工人自稱來自黑龍江望奎縣,兩年間,他試圖逃跑兩次,被毒打過兩次。

佳爾思建材廠出示的「勞務協議」顯示,這些智障工人主要來自四川渠縣「殘疾人自強隊」,以勞務派遣方式獲得。建材化工廠只管「智障工」伙食,所發「工資」全部匯往四川渠縣「殘疾人自強隊」負責人曾令全的手中。

這個工廠虐待智障工人已經數年,後經周邊居民舉報,當地媒體介入調查後,才被曝光。智障工人淪為「包身工」事件,是繼2007年山西「黑磚窯」事件後的又一起嚴重惡性事件。

有在當地採訪的媒體同行稱,渠縣政府採取的對策就是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曾令全身上。以洗脫政府責任。「現在終於還是把火燒到他們身上了」。

《鳳凰週刊》記者袁凌近日在四川渠縣發現了更加黑暗的真實:一些人在官方救助站創立、經營奴工基地,在收容遣送制度廢除之後,直到最近都沒有停止從外地運送和扣押流浪、智障人員來此強制勞動和輸出勞務,包括對新疆奴工的輸出。

除了曾的這個「自強隊」,渠縣存在比曾令全這個「殘疾人自強隊」更恐怖的官奴基地,即渠縣的官辦救助站。

據《鳳凰週刊》記者的描述,該救助站建有一棟高達數層樓房,而奴工們卻住在潮濕的水泥地下室,「睡的是水泥墩,鋪稻草,上面一床薄薄的破舊床褥」。這些床褥來自社會捐獻。

他們吃的是紅薯稀粥,米非常稀少,多數時候則是菜葉煮稀粥。一年只能見到幾頓葷。因為太飢餓,奴工們外出在農家勞動時偷豆腐、生肉吃。

這些被「收容」拉來的一些人員,除了智障人士外,有些是智力正常的流浪者或臨時求助人員,他們經常試圖逃跑。圍牆高大丈餘,插滿了碎玻璃片,仍經常有人成功逃脫。當地村民王某稱,和其父親在2005年一個夜晚救助了一個逃跑者。該人要了一隻手電筒,喝了一碗稀飯,並拒絕了王父親給他的錢的資助,最終順利逃脫。

事實上,試圖逃脫的人如果被抓獲,會受到嚴酷拷打。

當地村民稱,曾親眼目睹了其中一人被用繩子綁住吊起打,而後墜落懸崖,山崖下農民報案,救助基地又把屍體弄回秘密埋葬。出於義憤,當地村民組織人員找到了埋葬之處,70餘歲的當地老人燕某對記者描述了當時挖出屍體的情景。

根據新疆媒體人透露,目前新疆區委宣傳部已經就此事發出禁令,但仍允許《新疆都市報》報導官方查處的進展,以「善始善終」。

當地更有傳言稱,黨委書記張春賢近日親自宴請駐新疆的各大中央媒體,宴上對此事未發一辭。國內媒體也已紛紛接到報導禁令。

點評:

中共自稱為工人階級先鋒隊,也把工人階級稱為老大哥。但如今卻中國大地上卻頻頻出現奴工現象,而且是讓大批殘疾人充當奴工,竟然還是由那些中共當地政府的官方救助站創立經營的,這可以說是古今中外都不曾有過的先例。政府工作站不但不給這些殘疾人提供溫暖與幫助,還把他們推入火坑,當作賺錢壓榨血汗的工具,殘疾人奴工那悲慘的境遇讀來令人心酸落淚,大家都清楚中國的監獄犯人待遇極差,可這群需要救助的殘疾人情況更糟,這群政府工作人員也只能用毫無人性禽獸不如來形容了。

在國外既有政府救助機構也有民間救助機構,而民間救助機構很多又是由有信仰的宗教人士組成,這樣的人士真正具有愛心與正義感,也切實能給求助者以以溫暖與幫助,當然政府的救助機構也不會差,還有充分的社會監督,政府的救助機構出一點差錯,都要影響到這個政府能不能繼續執政與選民的投票。而中共政權訓練人民以黨性取代人性,以階級鬥爭散佈人與人之間的仇恨,摧毀中國的傳統文化信仰與道德,一黨獨裁專制使得有些人以為有了政府撐腰便有恃無恐,特別是近些年來中共片面強調經濟發展引來全社會的拜金主義風潮橫行。而中共又不允許民間救助機構存在,竟然是怕這些民間組織在社會民眾中增加影響力,來削弱中共對中國社會的權力壟斷。凡此種種,所以中國的政府救助機構淪為奴工基地的幫凶也就不足為怪了。

以前中國也發生過上海孤兒院少女被工作人員強姦的普遍現象,發生過收容所打死大學生孫志剛事件,與現在這起奴工事件,都是政府監管不力,最後艱難由社會曝光,而中共過後又要遮遮掩掩,怕影響政府形象,無疑是在縱容此類事情重複發生,現在不結束中共的黑暗統治,這種狀況難以得到真正改善。

*新疆記者被毆致死案破案 警方稱是一般刑事案件*

12月20日中午,前日被不明身份者圍毆重傷住院的新疆《北疆晨報》記者孫虹傑被證實已經死亡,此案引發了中國媒體人的關注和震撼。一名未透露姓名的孫虹傑的同事告訴本臺記者,「孫是我的同事,他一個很有新聞理想的小夥子。」死者孫虹傑的同事說,孫在半夜一點,在從外返回宿舍路上,被四、五個人拉到建築工地毒打,且歹徒們只打腦部,身上的錢物沒拿走。因此同事們懷疑此事並不單純。此外,孫虹傑在該報寫了大量輿論監督的負面報導,他們懷疑,是否可能孫虹傑因此遭到報復。

下午,當地官方發布的消息說,此事引起了官方的「高度重視」,當地的屯奎市委書記做出指示,而「政法委」和「記協」也「高度重視」。目前警方已經拘捕六名涉案嫌疑人。稍晚的消息則稱,經突審,6名犯罪嫌疑人交代說,「孫在網吧與他們發生口角衝突,他們就去報復他,毆打致死。」官方稱,這六人均為中學生,此事「沒有深層背景」。

事發之後,該報同仁深感震驚和悲傷。此前,他們曾「期待下午能有奇蹟發生」,但現在,只「接受這個悲痛的事實了。

中午,孫確認死亡和破案的消息傳出後,該報高層開會研究如何表態和報導,報社方告訴記者,」這事與孫的採訪工作沒有關係,讓孫的同事不要在網上「亂講話」。

孫虹傑的同事說,下午,單位的領導到大廳給大家通報,神情很凝重。但孫的同事表示,實在無法相信警方的說法:即此案僅是「一般的口角之爭,刑事案件,沒有什麼涉及報導的報復。」此外,他們認為,上午才抓人,下午就結案,似有草率之嫌。

有媒體人呼籲,此案未來的庭審應該依法公開,以昭公信。

點評:

無論在哪個社會,記者被打被殺都是極其敏感的事件,現在從報導上看,確實還無法判斷究竟是一起因採訪報導引起的報復事件,還是因偶遇糾紛引起的打鬥事件。不過在中國大陸這個社會環境下,民眾也普遍不相信中共官方的說辭,普遍相信中共作惡又會加以掩蓋,事發後官方又讓孫的同事不要在網上「亂講話」。就更給人一種欲蓋彌彰的感覺,如果此事還真的跟報導強拆的報復無關,那麼倒是中共官員過份緊張心虛,在干件弄巧成拙的事。

從凶手打人的情況看,手法比較專業,不搶錢財,只打頭部,還給拉到工地才打,是不大相信中學生能幹的出來。記者吧,平時採訪報導揭露當事人不良現象時可能會引起糾紛報復。但是平常生活不容易與人引起糾紛,記者形象比較彬彬有禮能言善辯,人們對記者也比較敬畏。當然中國內地的網吧也是比較容易生出是非,打架鬥毆經常發生,現在警方又能迅速找到六名犯罪嫌疑人,使得案件的情況真還有些撲朔迷離。

現在還得繼續觀察案件的進展情況,民眾或記者一方要盯緊調查這六名犯罪嫌疑人的真實情況,如果六名犯罪嫌疑人真的是中學生,倒不大可能是官方找來替罪的,到時案件審理也一定是引人注目,看看那時有沒有會出現什麼破綻或令人生疑的地方,有沒有新的情況與爆料出來。

*吳官正「家書」曝光 指親屬違紀亦須嚴懲*

正當中共高層為換屆而繁忙走動之際,《中國人物傳記》雜誌日前刊登了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兼中紀委書記吳官正的部分家書,當中強調,要求有關地方領導對任何人,包括我的父親、親戚、家鄉人等都不得照顧。不過,網民反應偏向負面,揶俞為形象工程。

根據該雜誌刊登一封在2006年1月24日發予江西余干縣委縣政府及烏泥鎮黨委的信,吳官正在信中不點名地說,得知有一親戚太不像話,很是氣憤,指有人狗仗人勢,如不嚴加管教,鄉無寧日。「萬望同志們堅持原則,對任何人,包括我的父親、親戚、家鄉人等,都不得照顧。如有人違紀,堅決執行紀律;如有人犯法,堅決依法懲處。」

他又說,堅決支持對領導幹部及其親屬一視同仁,「不得特殊,不要遷就,不應照顧,否則難正黨風,」。

信上還表明,此信可口頭傳達到有關領導或張貼在鎮黨委。

另外,吳官正在同年12月13日致函弟弟,指示不要因為給離世的父親蓋墳而動遷其他人的物業:「永遠不可損壞或擾動他們的鄰居。也永遠不要建什麼亭子,也不要在墳墓間修一條通向父母墓地的路。」他又以長子的身份說:「我在位時你們不能做,我退下來你們不能做,即使我死後,你們也不能做:要求人家遷墳、蓋亭、修路或搞什麼花樣。」

不過,網民似乎不吃這一套,有人留言說:「怎麼那麼多「決不」「絕不」啊,講給誰聽啊?」亦有人留言:「如果領導幹部都能像吳官正一樣,我們的國家不會這樣腐敗。」

吳官正是國家主席胡錦濤是清華大學同屆校友,也是曾慶紅的同鄉,九七年當選為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和常委,進入中共領導層,二零零二年出任中共紀律檢查委員會書記,零七年因年齡到位而退任政治局常委和中紀委的職務。據內地傳媒報導,他對中紀委人選並不滿意,沒有祝賀接任的中紀委書記賀國強。

點評:

中共官員的貪污腐敗形象相當嚴重而且普遍,尤以中央高官們的太子黨們大肆侵吞國有資產以權謀私無限制撈錢為最為顯著,而如今登出來吳官正的部分家書,根本無法扭轉民眾對於對於中共高官的不良形象,反而會被認為是有意作秀。

中共一向自詡為一貫偉大光輝正確,可從吳官正信中提到的不要這個不要那個,本身就說明中共官員的違法亂紀現象十分嚴重普遍,信中提到了都不得照顧。如有人違紀,堅決執行紀律;如有人犯法,堅決依法懲處。」那也是表明中共中共官員的親朋好友利用關係謀取私利的現象,用普通法律教育約束懲處不了,還得用人治代替法治的辦法。

其實這裡提到吳官正的第一封信是給當地官員的,自然要說的冠冕堂皇一些,信上還表明,此信可口頭傳達到有關領導或張貼在鎮黨委。其實這封信也不見的就能算是政府指令,口氣也不是政府的語言,也不由政府部門發布,算是私人信件也行,那麼憑什麼還要指使人家傳達張貼,不是用個人命令代替政府指令嗎,同樣也是赤裸裸的做秀表現。

吳官正給弟弟的信中,提到的在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重要問題,只是給父親蓋墳而已,現在中國大陸很多人也不重視了。當然中國過去的傳統文化講入土為安,很重視修墳蓋墳。可中共講唯物論無神論嘛,死了要見撒旦教的成員馬克思,所以中共黨魁毛澤東的屍體要放到外面展示,周恩來鄧小平擔心死後被人民戳屍,寧願選擇骨灰拋入大海,按傳統文化講是要魂飛魄散的,只有曾經當過少林寺和尚的許世友強烈跟中央要求死后土葬,所以當了中共高官的吳官正可能也不重視修墳的事,也是符合了中共本色。反正現在也還沒什麼吳官正家書來教育子女或親屬不經商不撈錢不以權謀私的內容,單憑這封不讓蓋墳的信說明不了吳官正清正廉潔。

*雲南原省政協副主席楊維駿用公車助村民上訪*

89歲高齡的退休官員,雲南省政協原副主席楊維駿用官方給自己的配車,帶著12名昆明郊區上訪失地農民,到省政協「反映情況」,竟遭省政協一名處長「批評」。

此事經北京的《新京報》報導後,引起了網民讀者的許多關注,北京律師周澤說,「看到這個新聞,心裏熱乎乎的。我們需要這樣的官員。」

楊維駿1922年3月生,雲南昆明人。1945年畢業於雲南大學,同年加入中國民主同盟,49年後,歷任民盟雲南省委秘書長、副主任委員和中央委員,雲南省第五、六屆政協副主席,第六屆全國人大代表。

此事發生在12月17日,這天,楊維駿坐著政府專配用車,為12名失地農民代表開道,帶其到雲南省政協上訪。

這些村民來自昆明市西山區福海社區韓家灣村的,他們認為,政府拆遷安置政策不合理。

農民代表張桂仙介紹,昆明市西山區福海社區韓家灣村有8個自然村組要拆遷,1700畝耕地被徵用,房屋在今年年初被限期拆除,政府沒有出示征地手續,每畝25萬元的征地款也未發放,冬天到了,安置房至今沒有下落。

村民說,他們曾去上訪過80多次,去過省委省政府、省人大政協、市區政府,但事情毫無進展。

他們甚至曾跪在雲南省委大門前兩天,均無人理睬,400多下跪農民中,年齡最大的有80多歲,最小的僅有三、四歲。

村民中有一名大學生,是楊維駿的校友,他想辦法聯繫上了已退休多年的副省級官員楊維駿。

12月17日,楊維駿得到消息後,從雲南省政協老幹部處借調一名工作人員,乘坐專車趕到現場。在他人協助下,楊維駿拍照、攝像取證,並帶著村民去省政協,「沒有我帶路,農民肯定進不了大門。」

楊維駿帶著上訪者到可省政協,先找分管老幹部處的一個副秘書長說要到信訪處反映這群農民的問題,此人說,「要請示領導,要走相關程序的審批」。

楊帶著農民直奔省政協信訪處,結果雖然是週五,辦公室裡卻一個人都沒有。11點半,楊維駿讓農民回家,他就直接去了省國土資源廳遞交了反映材料。後來,雲南省國土廳的一個副廳長來電承諾成立調查組去瞭解情況。

楊維駿對記者透露,向他反映情況的那個雲大學生,剛被政府官員找去談話,讓他勸楊不要過問此事,「否則讓他小心」。他也自述,因為多次向省委省政府多次遞交群眾的信訪材料,有人託人轉告他「再瞎管閑事,小心滅口」。

楊維駿說,「作為一個卸任幹部為群眾反映訴求沒什麼值得讚頌的,如果引起了網民的轟動,那只能說現在的官員為民辦事,對人民充滿感情的官員變少了。

12月18日,雲南省政協老幹部處一處長來訪楊家,該處長說,楊不該以省政協原副主席的身份帶上訪農民進入省政協大院,「農民有冤屈應走正常渠道反映問題。」

楊則辯稱,「我只代表自己,百姓是我的衣食父母,為父母做點事那是應該的,何罪之有?」

點評:

筆者剛一看標題時就有些遲疑,尋思中共那會有這樣的官員,再往下看,才知道是民盟成員,民主黨派的,看來現在找個為民請命的中共官員倒真是不容易。而且楊維駿已經89歲高齡退休在家,還親自驅車為一群不相干的百姓請命,其精神實在令人讚賞,現在能做到如此地步的官員實在太少了,折射到如今的社會現狀,又實在是一種悲哀。

雲南省政協老幹部處一處長來訪楊家,該處長說,楊不該以省政協原副主席的身份帶上訪農民進入省政協大院,「農民有冤屈應走正常渠道反映問題。」從情理上講似乎應該這樣,但群眾上訪得不到官員處理又該誰來負責,逼不得已才會採用這樣的辦法,中共官員不知道檢討自己的不足,卻在往外推責任,實在是夠可恥的。在中國的影視劇中經常演繹古代的皇帝或高官微服私訪中打抱不平為民請命,楊維駿的做法跟他們也算同出一轍,只是如今現代社會發生這種事,確實考量著中共統治下的民主法治建設形同虛設。

報導講述了他們曾去上訪過80多次,去過省委省政府、省人大政協、市區政府,但事情毫無進展。他們甚至曾跪在雲南省委大門前兩天,均無人理睬,400多下跪農民中,年齡最大的有80多歲,最小的僅有三、四歲。這真是中國古代社會都遇不到官員如此冷血的情形,中共政權還厚顏無恥說自己代表人們,憑什麼呢。楊維駿也自述,因為多次向省委省政府多次遞交群眾的信訪材料,有人託人轉告他「再瞎管閑事,小心滅口」。這不是赤裸裸的黑社會行徑嗎,這次事件楊維駿與中共官員們一正一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現在這件事也通過國內外媒體曝光了,可以繼續觀察雲南這起強拆上訪事件能不能得到合理解決,如果中共官員繼續置若罔聞,那麼應該繼續還有風浪出來,當然中共政權也不大敢對楊維駿實施報復,那樣的話真會引來更大的抗議與不滿。

*李剛案和解的背後*

河北大學飆車致死女生案,肇事者李啟銘一句「我爸爸是李剛」,觸動了公眾對特權不滿、對官僚敵視的心弦,引發了中國公眾的極大關注,目前中國的平面媒體已經被禁止報導此事。調查記者王克勤和他的同事馮軍12月25日在博客上撰文,講述了受害者陳曉鳳一家受到官方巨大壓力下,在此案的民事賠償部分中,迅速和解,並解聘律師的經過。

王克勤講此案之一波三折描述為「「李剛門——道歉門——封口門——抄襲門——豪宅門——禁報門——測速門——剖屍門——失蹤門——解聘門——和解門——失聲門……」,他說,此案眼花繚亂的發展線路,讓廣大民眾和網友、甚至代理律師和受害者家屬都預想不到的曲折。

11月4日,陳家突然與代理律師、媒體記者失去聯繫,隨後與李剛達成和解,並解聘了張凱律師,之後媒體對此案保持了集體沉默,其中緣由外界一直不得而知。

背後隱藏了什麼力量?官方維穩的力量。

11月11日,王克勤的同事馮軍幾經努力,趕到了陳家位於石家莊辛集市的老家,與陳廣乾父子見了面。

陳家透露,1月5日上午,保定市公安局工作人員、陳曉鳳老家的鄉幹部、村長都趕到陳家當時下榻的賓館。

官員們對陳父說,「中央已經作出批示,要盡快解決此事;省裡也有指示,要求和解此事,不能讓事態進一步擴大」。村長警告陳家,這個案件已經不是一般的交通肇事案件了,變成了一個政治事件,如果他們再接受媒體記者採訪,就是「反黨反政府」。

陳家父子說,這一過程中,「很多事情是被逼得沒辦法。」

比如,陳曉鳳叔叔陳玉茂在石家莊的辛集市審計局工作,縣領導多次找他談話,壓力很大,「如過陳家不和解就把他辭退」。

陳林一直是家裡最反對和解,並且積極與律師、記者聯繫的人。11月5日簽署賠償協議那天,他被晾在一邊,手機被叔叔陳玉茂沒收,與外界失去了聯繫。

一直堅持要說法的陳曉鳳的兄長陳林說,「涉及的事情太多,涉及到政府了,是政府干預下的和解,再堅持下去就是反政府了。」

他說,自己以前更多的是為妹妹考慮,要求得到一個公平公正的結果;而現在他應該更多的為活著的父母考慮,盡快把46萬元錢拿到手,讓家裡盡快恢復平靜。

此後,陳家被強迫簽署賠償協議,並且「不能接受媒體採訪,不能跟外界接觸,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

賠償協議上規定,李剛賠償陳家所有費用總計46萬元人民幣,為了防止陳家與外界聯繫,這46萬元並沒有當場給陳家,而是由老家位伯鎮政府暫時保管,等事情平息後才能交給陳家。

簽署協議前後,另一方、肇事者父親李剛始終未出面,協議是李剛早在上面簽字之後拿來給陳父,讓陳家簽字的。至於具體賠償數額如何確定的、保定和石家莊方面怎樣聯繫,陳家也一概不知。

王克勤說,當民事部分最後這樣「和解」後,人們最為關注的是李剛之子,即犯罪嫌疑人李啟銘能否受到公正的司法審判。

11月5日,保定市公安局和辛集市位伯鎮工作人員將陳廣乾簽署的解除協議書送到張凱律師的北京律所,並以張父的名義解除了張凱的代理資格。

當天下午,陳家3口及陳曉鳳遺體由保定警方派車直接送回老家。

11月7日,根據當地的風俗,逝著陳曉鳳在和一個新亡男子「配了陰婚」後,在老家土葬。

點評:

轟動一時的李剛案看來並沒有因為當局的判決結果下來,與當事雙方的和解就此塵埃落定。但是如今經記者王克勤揭露出來和解內幕,又重新吸引了公眾的目光。

其實這個雙方簽署的和解賠償協議,本該是雙方家庭的個人民事行為,跟政府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中共政權在這裡越俎代庖橫加干涉,把一起普通的交通肇事案件上升為政治事件的高度,反映出中共特權官員及其家屬的私人利益被當作黨的利益同等對待,受害者要求依法公正承辦肇事者,接受記者採訪竟成了反黨反政府,這一個體行為交通肇事事件竟然跟中共政權的統治中共的自身利益聯繫到一塊,由此可見中共政權是多麼的心虛與恐懼,這麼一個小事件都要擔心影響到自身形象與統治穩定。

此後,陳家被強迫簽署賠償協議,並且「不能接受媒體採訪,不能跟外界接觸,不能把消息透露出去」。請問誰給了當局這樣的權利可以限制人身自由,陳家本身是交通肇事受害者,如今又要遭受中共政權的進一步迫害,有冤不能伸,有苦不能訴,整個協議由政府出面強迫簽署,賠償款還不能馬上到位竟然由政府保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李剛之子撞人變成了中共政府撞人,李剛賠償變成了政府賠償。中共政權施加了很大壓力不讓陳家發聲,可不料想內幕還是由記者抖落了出來。

縱觀李剛案的整個過程,一個市公安局副局長兒子惹事後的一句話,揭露了中共特權階級的真實面目,全國乃至海外都是一片譴責之聲,案件情形已經大白於大庭廣眾之下,在這樣的背景中,中共政權還去傾力維護李剛父子,就是赤裸裸的給自己的形象摸黑,又在撞人後繼續上演一幕幕罪惡勾當,把出醜丟人進行到底,如今雙方和解的黑幕也沒掩飾住,被記者揭露出來,這可能還不是事件的終結,如果給陳家的賠償款不能到位,還將繼續生出一些是非風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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