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星辰,月朗星稀,晴空萬里,幾度夕陽紅。
浪淘沙,菩薩蠻,風乍起,吹皺一池秋水。
夜夢周公,創作一個新段子,先發在博客上,以饗各位看官。
《我三叔!》
子曰:君子慎獨,每日三省吾身。首先,要告訴大家的是,近日德雲社演出暫停,並非江湖上傳言的「風沙」的原因。眾所周知,京都自古以來就是風沙蠻大的地。近日高溫烤驗,南方多雨,昨日舟曲泥石流。水有源,樹有根,冤有頭,債有主。風吹來的沙,是捏不成曹家糕滴。
近日,德雲社,黑雲壓城城欲催,城頭變換大王旗。並非外界風傳的風沙令德雲社停止演出,主要是忙於接待各界領導的視察。先是文化界的領導就社會文化的方向性問題,與德雲社全體演職人員舉行座談會,要告訴大家的是,目前,座談會正在友好的氣氛中交流。知無不盡,言不由衷。
除了文化界方向性交流外,「睡務」局領導也來討論「睡務」問題,首先要請三叔人士切務多想,睡務問題並非在床上交流。我在此鄭重聲明,睡務問題不是床上能解決的問題,但是是上床可能解決的問題。所以,請關注德雲社的各位綱絲,不必擔擾,稍安勿躁。
據小道消息:消防、安監、緝毒、婦聯、計畫生育、關心下一代等等有關部門的有關領導,還將與德雲社舉行友好的座談活動,所以德雲社的演出,敬請期待。
近日,德雲社橫生佔用綠地風波,滋生打記者門,叢生「記者如妓者」的偷拍門,出生某某揮別德雲社門,最終發生郭德綱三叔門。門裡來門裡去,不再多論,佔用綠地,是源於人類骨子裡的私俗,與生俱來,貪小便宜人之常情。打記者,偷拍不挨打,此事古難全那是古訓。記者如妓,諧音河蟹,現場砸挂,突變現場證據。某某揮別德雲社,業界傳聞屬於「無間道」,此地無銀,無可奉告。
今天,著重要談本人「三叔」的問題。郭家家史清白,人口眾多,有二大爺,自然就有三叔,四大叔。四大叔是治胃的,三叔是治思想的,主治精神病的。
德雲社全社之重,接待領導的同時,主要認真學習有關部門的相關文件。特別是三叔的有關文件。對照解剖如下:庸叔、低叔和媚叔。世上本無事,庸叔自擾之。本人庸叔的歷史源遠流長,打小學相聲段子,淫詞浪調,靡靡之間,耳濡目染,豈不庸叔透頂乎?!
遠近高低各不同,低叔自古傷離別。自從藏秘排油開始,我就開始便秘,本想排油,怎料排毒;本想通便,怎料便秘。其實我從小並不想學說相聲,因為我從小知道這是下九流。我想當運動員,可是由於營養不良,個沒長起來,高不成,成了低,沒運動,光有圓了。您說,我不低叔,王侯將相,寧有低叔乎?!
各位看官,如果仔細研究郭德綱的話,應該發現,郭德綱很有女相。男有女相,此為貴人之相。本是哥哥,卻像妹妹。外界流傳的「妹叔」,就是稱呼我這樣的大叔的。長有女相的大叔,簡稱「妹叔」通媚叔。
此前世界有個朝鮮的演員,叫鄭大世,讓世界內牛滿面。後來好事的網友人肉說我是他表哥。我們是有點連相,而且都屬於苦大仇深的那種款式,而且我們同時生活在社會主義國家。但是我認為,我長得比鄭大世好看,因為我臉雖然胖,但我笑起來還若隱若現有酒窩。鄭大世愛哭,郭德綱愛笑,所以,我要如實地告訴各位看官,我真的是個賣笑的。大家來看德雲社,就是看笑的。我就是製造銷售承包笑話一條龍服務的,我喜歡大家笑,因為笑可以年青。
不過,此一回的笑話有點冷,看過我主持的節目後,每次表演後都會讓貴賓講一個笑話,如果講得不好,天空就會飄下雪花,表示有點冷。
這一回在博客,我親自上陣給大家講一個段子。也可能是我講的最後一個笑話,因此,請大家珍藏。這只是一個笑話:這個段子有點老,講什麼呢,講的是,從前有座廟,廟裡有口缸(通綱》,缸裡有口鍋(通郭),鍋裡有碗水,水很深,風沙來了,得(通德)了得了,罷了罷了,我把水喝了,風沙把我吹了,缸翻了,鍋扣了,我的故事講完了。
此時,天空飛出雪花片片,燕山雪花大如席。
此時,立秋剛過,京都第一場雪。
此間,氣象臺預報,這是由屎以來,最早的一場八月飛雪。
(賣笑的郭德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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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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