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上週傳出來的消息,消息非常有意思,這件事情據說在國內已經比較熱的炒起來了。截止到我們做這個節目的時候。我們還沒有看到中宣部有什麼其它的指示, 要怎麼怎麼樣。我提的這件事情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已經知道了,那就是湖北省政法委維護穩定辦公室的副主任,姓黃,他的老婆在湖北省委的大門口,被六名警察 「維穩」了,就是被六名警察暴打了十六分鐘。這件事情大概星期一左右的時間被披露出來了,應該說成為了現在相對安靜的網路上大家熱炒的這麼一個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有朋友都已經清楚了,我看到《南方都市報》已經在二十號這天登出了這條消息。《南方都市報》是這麼說的,這篇文章的題目叫做「維穩辦領導家屬 被公安便衣誤作為信訪對象暴打,前後暴打了十六分鐘」。他陳述事情是這麼講的,六月二十三號(將近一個月之前),六月二十三號上午,湖北省維穩辦公室某領 導夫人陳玉蓮到省委機關辦事,在大門口打電話聯繫時,突然從省委的大院裡衝出六名男子,一個身著黑色圓領衫的穿著紅褲頭的光頭男人,照著陳玉蓮的頭部就是 一拳,又照其腿部猛踢一腳,把陳打得是東倒西歪,眼冒金星,當時陳玉蓮質問說,「你幹嘛打人?我是省委幹部的家屬。」對方卻高喊:「打的就是省委幹部的家 屬,你就是省長老婆我們也打!」文章裡就簡單的陳述了這件事情了。
這件事情網上帖子就比較多了,也有說就在同時現場一位認識陳玉蓮的人就跟打人的人說,「不要打了,這是省委的家屬。」結果打人的人說,「這沒你什麼事你靠 邊去,打的就是省委的家屬。」而且三番五次的把陳玉蓮打倒在地。應該說沒頭沒腦的一通亂打。就在打人的過程當中,陳玉蓮本想打電話找她老公,即使這樣依然 被警察把手機打掉,前後大概打了十六分鐘,旁邊有攝像頭,因為省委門口嘛,監視器記述了整個前後十六分鐘她被打的過程。
文章裡接著描述說,六個人在暴打她一個人的過程當中,就像足球一樣在她身上猛踢,數次把她打倒在地,當她掙扎爬起來的時候,三個人又上去再次把她打倒在 地,使她的上身和頭部都頂撞在崗亭的鐵欄杆上。旁邊一個認識陳玉蓮的家屬上去勸阻時說,「她是省大院領導的家屬,你怎麼也打呢?」那這個人就講,「不管你 的事,你不要管。」而有圍觀的人說,不許打人。但他們就把圍觀的人隔開,繼續打,到後來陳玉蓮被打的已經失意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其實就是打的暈死過去了。
更有意思的是打完之後竟然先把陳玉蓮給送到了湖北省信訪辦公室。當陳玉蓮醒過來之後,她發現有一個的雙腳就在她的眼前,她看見兩個警察在看著她。其中一個 警察把兩隻腳翹起來幾乎放在她的臉上。在這種狀況下她再次有機會打電話給她老公,結果她老公正在河南參加中央政法委召開的一個會議。所以當她老公接她電話 的時候,她老公根本不相信,當然他最後肯定相信了。所以她老公在參加會議的過程當中解救他的老婆,最後給解救出來了。解救出來之後才把陳玉蓮送到醫院。
文章裡介紹說,陳玉蓮的妹妹叫做陳翠蓮在接受《南方都市報》的記者採訪時說,打人的那個人是個光頭,滿臉橫肉,人高馬大,他們的裝束既不像工作人員也不像 好人,看上去完全就是黑社會。我覺得她這幾句話說的非常有意思,為什麼這麼講呢?在網上我們看到所謂截訪人員暴打上訪人員的這種錄像非常多,在諸多的文章 當中我們看到了更多這樣的說法。
今天是七月二十號,在做這期節目的時候,大家可能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號,中共開始全國範圍內的抓捕法輪功學員,開始了毫無道理的鎮壓法輪功。在過去 的十一年裡面,國內的法輪功學員到底遭受什麼樣的迫害呢?到現在我們也無法有一個非常完整和清晰的圖片,但是即使在完全封鎖之下,我們通過明慧網,大家可 以能夠知道的就是有三千多人被迫害致死,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活體摘取器官販賣掉。在這個過程當中,它實際是一步一步過來的,一步一步展示出來的呢,都是警 察、公安、便衣,恰恰是中共政法委系統所控制的所有的這種司法機構對法輪功學員整體的這種迫害。
我剛才想說的概念就是說有很多人還說我們沒有看到法輪功學員挨打,我們沒看到這個我們沒看到那個。在過去的十年裡面,我相信幾乎每一個人都應該有接觸到過 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例子。現在正說的發生的這件事情,陳玉蓮的妹妹就是湖北省政法委的這位高官的小姨子,她是這麼來講,從省大院裡面出來六個便衣警察暴打 了她姐姐十六分鐘的人,就是滿臉橫肉,人高馬大,裝束既不像工作人員也不像好人,完全就是黑社會。那她描述的就非常的準確和驗證了我剛才說的今天中共的警 察完全就是比黑社會還黑。就像一個視頻裡講的說,某某人給黨抹黑了,一說給黨抹黑就把大傢伙給說樂了。為什麼呢?因為再怎麼抹黑也抹黑不了黨,因為黨比誰 都黑。其實這裡所描述的,就是陳翠蓮講的這段話,我覺得完全透射出今天中共社會本身的性質。
而所謂的這個高官也就是被打的這個女人的老公是什麼人呢?是湖北省政法委綜合治理維穩辦公室的副主任,叫做黃仕明,是個副廳局級幹部,而他出事的當天正在 河南參加中央政法委召開的一個會議,這就是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大家知道中共的法律的一切,法院也好,檢察院也好,公安、國安,它都掌控在政法委系統裡 面,政法委本身就是黨控制著整個公檢法系統的這麼個部門,超越於法律、超越於憲法的這麼個東西。而政法委的書記就像當時納粹時的黨衛軍的首領,它起的作用 就是這麼個作用。咱就不知道打他老婆的這六個警察是否就是湖北省政法委所要求的警察在處理這些上訪人員時所採取的手法。
而他老公是什麼人呢?是綜合治療維穩辦公室的副主任,也就是說綜合治理維穩這幾個詞放在一塊,老百姓的吃喝拉撒睡都在他手裡頭,他說誰有罪誰就有罪,他說 誰有毛病誰就有毛病。因為在他的眼睛裡只要被認為有毛病的,他一定是對這個社會的穩定協和的局面產生威脅的這麼個人,所以他具備這種權力。而綜合治理也就 是說如何達到維穩採取的手段,想出的招數,執行的力度,同樣是由這個辦公室來掌控的,而這位黃仕明一定是來出主意,做決定,拍板領導的這麼個人物。我覺得 最具嘲諷意思的就在這兒。
我們就可想而知,從省委大院出來的這六個便衣警察的做法,是不是就是在維穩辦公室領導之下的這種比較標準的操作方法之一呢?而這裡說的滿臉橫肉、光頭、穿 著黑背心,紅褲衩的這個人應該是他們中間的佼佼者了,你想不讓我這麼理解都難。因為被打的人跟打人的人他是一塊的,就像文章裡說,大水沖了龍王廟。
另外一篇文章也提到說,因為打人的是當地的公安嘛,所以武漢的公安局的局長副局長到這個醫院去看這個姓黃的老婆陳玉蓮,說「這大水沖了龍王廟了,簡直是誤 會誤會,怎麼會打了這麼大官的家屬了呢?這完全是誤會。」這個說法就更有意思,打了她是誤會,打別人那是正當防衛,這種辦法處理到她腦袋上那是大水沖了龍 王廟,如果打在別人腦袋上那是正當防衛,來維護偉大的祖國的安定,難道不是這麼回事兒嗎?
陳玉蓮的妹妹陳翠蓮接受記者採訪時接著說,姐姐身高不到一米六,體重只有八十斤,而打人的六個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我們到醫院去看姐姐身上到處都是傷痕,家裡人沒有一個不掉眼淚的,姐姐幾次都不想活了。你說她家裡人能不掉眼淚嗎?
反過來說,那些上訪的人員,被污辱的人員,十年來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以及他們的家屬,他們又有多少的眼淚流掉呢?他們還有沒有眼淚流呢?我倒覺得,真的, 反問這麼一句。因為誰讓你有這麼一個姐夫就是幹這事的呢?在他直接領導下的一個市的公安對你自己的姐姐的出手,對政法委的高官的老婆的出手都可以這麼狠的 話,更何況就在去年黃仕明作為湖北省政法系統的代表接受了胡錦濤的握手的接見呢?而且有照片可以驗證呢?如果他老婆都可以遭到如此的毒手的話,打了十六分 鐘,那在你們眼睛裡那些上訪的人,那些身價低微的人,那些所謂給社會添亂的人,以及包括像法輪功學員以真善忍來約束自己,在你們眼睛裡可能就是不識時務者 的人,為什麼這年頭還講什麼真還講什麼忍,還講什麼誠信?怎麼可能講這些呢?你為什麼給我們添麻煩呢?
在你姐夫的眼睛裡,很可能這些法輪功學員,在堅持他們信仰的行為本身就是給你姐夫添亂了,難道不是嗎?否則的話,如果這些人不這樣做的話,不堅持自己的信 仰的話,都去順從的話,都口不對心的話,嘴上說不練了心裏還練,諸如此類的這種謊言,這種毀滅誠信的做法,市儈的這種做法的話,恐怕你姐夫本身這官也就當 的沒意思了,恐怕你姐夫這一次也就不會到河南去開會了吧?是不是有這問題呢?政法委綜合治理維穩辦公室的主任到河南去參加中央政法委召開的會議,那是不是 就在下達命令或者任務來針對今天七二零這個日子而來的呢?是不是為了所謂維護穩定,中共的政法委的最高的頭頭們來給他們下任務,來要求他們不許在七二零出 現任何事情,甚至說一定把你當地的法輪功學員完全看住,管住,誰也不能出事,是不是這種會呢?我覺得很有可能。
在各個地方的這些政法委的人員在給公安、給警察、給便衣、給小腳老太太,給所有這些負責治安的人在下達命令的時候,下達具體做法的時候,難道對陳玉蓮的這 種做法不是他的一種選擇嗎?非常可能。可能你會說,石濤你這是猜測,沒什麼可猜測的,如果在省委大門口,從裡面出來的警察可以把省委的政法委的官員的老婆 打成這樣的話,他今天就可以打所有的人,這個道理是非常存在的。
我看過另外一個報導,陳玉蓮在門口要進去的時候,省委門口的武警,攔住她問她找誰?她說找誰誰誰,我們有個見面。武警說,你打電話找他。就在陳玉蓮打電話 的這個時間,這六個警察出來把她打的。那個時候我就想問一句,邊上這些武警,也就是負責省委大院本身安全的這些武警當時在幹嗎?我只能說他們是串通一氣 的,六個便衣警察跟武警相互是知曉的,所以在他打人的前後十六分鐘裡頭,武警根本不管,儘管事情發生在省委大院的門口處。
陳翠蓮接著說,「我在想如果被打的不是我姐姐,如果是一個農民被打了,是一個普通人被打了,他們領導還會這麼重視嗎?我甚至在想,他們可能就連公安干警的 身份都不會承認的。」我覺得陳翠蓮的這句話說的是太到位了,我相信她可能是太憤怒了,太意想不到了,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姐姐身上了,發生在 自己家身上。
我個人覺得可能陳家,陳玉蓮、陳翠蓮這一家子,包括他們的子女一定會埋怨這個黃仕明副主任的,這個官兒純粹是個廢物官兒,今天黃仕明用了前後將近一個月的 時間才能做到這份兒上。被打的時間是六月二十三號,事情被揭出來的時間是七月十八號十九號左右,他要用這麼多天才能給自己把平一件事情,才能把這件事情公 佈於眾,他費老了勁兒了,這種費勁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故事,我們現在不知道。但是隨著這時間的推移,我相信過後的這一個星期裡頭會有更多的新聞拿出來。
有些人在網上針對這件事情評論的時候說的也挺有意思,說這件事情大家可以看出來這麼幾點:第一點,今天在大陸警匪是一家,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其實我覺得 不是警匪是一家,而是警就是匪,匪就是警,他沒有是一家的,他本身就是一個人,所以你是一家子你還以為他們是親屬關係,我覺得他就是一個人。所以今天整個 這個社會就是一個大的黑社會,整個這個社會就是這麼個社會,中共本身所代表的就是這麼個概念;第二點,李鴻忠維穩有方應該嘉獎。李鴻忠是湖北省的省長,我 個人的說法就是說完全可以這麼講,不只是李鴻忠維穩有方,應該是從上至下中共整個政法系統的操作的辦法、手段和狠毒的那個勁兒,以及無所顧忌,這種做法完 全暴露出來了,它透現出中共本身懼怕的這種概念。
他說再有呢第三點,如果胡錦濤對此事不表態的話,放棄傳統的維穩思想,啟動政治體制改革的話以後誰還敢和他握手呢?因為這位黃副主任在去年的時候代表了湖 北省參加在北京舉行的全國社會治安綜合治理先進集體和個人表彰大會,他自己是一個湖北省的先進代表,獲得了胡錦濤的接見,還跟胡錦濤握了個手。這就是從另 外一點上說更具嘲諷意思。
截止到我做節目的時候出現了更新的消息,被打的這個人現在知道是五十八歲,老太太了,被六個警察給打了一通,但是打完之後,事情就出現了一個更新的概念, 在七月十九號這件事情被揭出來,事情發生的是六月二十三號,用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被揭發出來,到了七月二十號,也就是《南方都市報》我們剛才介紹的這篇文 章白天出來了,晚上湖北省官方突然宣布對打人的六名警察的其中的三名警察予以處分。
這事兒就非常怪,怪在為什麼在前後的這個過程當中,二十多天將近一個月沒有處分沒有任何消息,但是媒體披露出來之後立即進行處分呢?《羊城晚報》打電話給 武漢市公安局宣傳處副處長,叫做王勇峰,王勇峰說,中午聽說陳被打一事,市局正在調查,如果警察打人一定嚴懲不貸。這叫扯淡,還是說那句話,紅繩拴雞蛋瞎 扯淡。自己是武漢市公安局的,手下的警察把省政法委裡的幹部的老婆被打成那樣了,竟然說不知道,中午才知道,比報紙知道的還晚,而且他知道這個消息必須通 過報紙而不是他內部。大家誰信呢?
所以網上記者也提到說,打人事件是在六月二十三號,七月十九號,市公安局竟然還不知道,而一天之後,卻做出處分處理,這到底是為什麼?到底是這個處理做的 速度快呢還是其中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他提到三名警察當中,一個叫做肖邦明記大過處分,調離公安機關。我覺得他調離公安機關,這不是給社會添麻煩嗎? 像有一個笑話說的,把文強開除出黨,文強說,你別給我開除出黨,把純淨的群眾隊伍不也給玷污了嗎?你還不給我留在黨內好點嗎?給另外兩個警察記大過處分, 但是問題最麻煩的呢就是打人的是六個警察,怎麼現在被處理的只有三個,那三個又上哪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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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露出來的,說陳玉蓮為什麼到省委去辦事兒而且去找政法委的官員呢?結果陳玉蓮確實是一個上訪者,為什麼說確實是個上訪者呢?他 說實際陳玉蓮的女兒死於一場醫療事故,但是這件事情大概前後一段時間裏頭一直沒有得到解決,包括他老公也沒有替女兒來找到一個正常的答案,起碼是他們不滿 意的答案,在這個背景之下,作為母親的陳玉蓮要替女兒申冤。可是她曾經透過體制內的手段,也找過媒體但是都沒能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在這個背景下,換個角度 說,恐怕這個黃仕明在仕途上或者說在整個湖北省的權力氛圍上是不是有點水貨,或者說是不是觸及到另外的某種勢力他惹不起,無法給女兒申冤,那咱就不知道 了。
在這個背景之下,看來是陳玉蓮嫌自己老公太廢物,乾脆自個來吧,所以她就想上訪,但是作為維穩的辦公室的主任黃仕明是反對的,他當然知道什麼叫上訪了,他 當然也知道應該如何對付上訪者,所以陳玉蓮是背著老公不在家去上訪的。她確實約見了一個政法委的一個副書記,但是沒想到,是六名警察在陳玉蓮亮出身份之後 繼續暴打她。所以咱就不知道這件事情後面到底還有什麼故事。
據說今天湖北省的官方已經找到黃仕明談話並且要求他封口,而陳玉蓮對外卻表示說,哪怕離婚都要追究打人的警察。從這兩句話當中,我們就不難看出,首先姓黃 的官員是否個性軟弱,我們不得而知,但是這個家庭本身內部是否有分歧,是否因為自個女兒的死亡,給母親帶來的傷害和刺激,是否陳玉蓮認為自己的老公太軟弱 鋌而走險,以普通百姓的方式想為女兒找回公平。
在這樣一連串的背景之下,觸及到中共在湖北省的另外一派的勢力,發生了衝突,這些都有可能的。故事的本身就是這麼個本身,但它最最特別的就是在這個時候發 生了,它所披露出來的是今天整個中共內部的體制的敗露、邪惡、腐敗和官場的那種險惡,整體的險惡,人性的滅絕和墮落。它已經發展到了體制內部的官員相互侵 扎相互出手,而不顧及任何的場面了。
另外的意思我覺得就是今天的七月二十號,十一年前,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功,這十一年以來法輪功到底遭受什麼樣的迫害,透過這個故事我們就 可以像管中窺豹一樣,僅僅見一點,真正對法輪功的迫害到底邪惡到什麼樣的程度,到底殘酷到什麼程度,恐怕只有到真相完全披露出來之後,把這十一年來整個的 事情翻出來之後,我相信會震驚的所有人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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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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