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智者這樣說過:一個人覺得他和真理在一起,他可以單獨站起來反對整個世界!這是人的特權,唯有人有這個特權!有個"欽差五毛"警告胡迪個人罵共產黨.是很危險的!他現在被所謂"安保"們搞到九次丟了工作,一家人無法吃飯生活,迫不得已在網上"跪謝行乞",搞到孩子們在學校數次被不明身份的人毆打恐嚇!欽差五毛說胡迪"可憐可惡"!
誠然,罵一個這麼大的已經墮落成黑社會和流氓集團一樣的黨組織,確實危險!黨可以利用龐大的國家暴力機構對維權和不同政見者進行打擊迫害報復.輕者恐嚇監控跟蹤電子腦控電子微波暗中傷害;讓黑社會流氓打孩子;離間朋友親情夫妻關係;脅迫單位讓你丟掉工作;種種伎倆層出不窮!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重者綁架毆打勞教政治構陷暗殺慢性毒殺,被精神病、被自殺、被失蹤等等!什麼顛覆國家政權罪反黨反社會主義罪,更是滑天下大稽!什麼可以讓天下讓世界讓歷史恥笑和的事情和罪名,共產黨都能想的出來,也能幹得出來,他們有的是人民的血汗錢和無意識無獨立思考和行動能力的政治工具和暴力機器!他們的貪婪嗔恨懷疑傲慢顛倒五毒,要比他推翻的所謂假民主的獨裁政權國民黨還要有過之而無不極!
罵黨反黨在文明國家在民主國家是非常正常的,一個執政黨不給人罵不給人反,怎麼可能成長,怎麼可能瞭解民意?怎麼可能體現民主平等言論自由的文明世界的普世價值?早在春秋戰國時代的,不少君王對當時的人民和知識份子對"統治集團"的不滿,也是網開一面的.當時諸侯國中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國家叫鄭國,當時的皇帝是坐六匹馬,而鄭國的皇帝是坐八匹馬,來顯示他們的國力的強盛!他們為什麼這麼強盛?就是百花齊放廣開言路.絕不搞什麼秋後算帳,不搞"什麼文化大革命"!不搞"顛覆"說!鄭國宰相的<<子產為政>>的故事家喻戶曉,這個故事每一個執政者都應該看看,並且要學習和效仿,這樣國家才能真正強大起來.<<子產為政>>的故事大概是:鄭國人到鄉校休閑聚會,議論執政者施政措施的好壞。鄭國大夫然明對子產說:「把鄉校毀了,怎麼樣?」子產說:「為什麼毀掉?人們早晚幹完活兒回來到這裡聚一下,議論一下施政措施的好壞。他們喜歡的,我們就推行;他們討厭的,我們就改正。這是我們的老師。為什麼要毀掉它呢?我聽說盡力做好事以減少怨 恨,沒聽說過依權仗勢來防止怨恨。難道很快制止這些議論不輕易嗎?然而那樣做就像堵塞河流一樣:河水大決口造成的損害,傷害的人必然很多,我是拯救不了的;不如開個小口導流,不如我們聽取這些議論後把它當作治病的良藥。」(原文:鄭人游於鄉校②,以論執政。然明謂子產曰:「毀鄉校,何如?」子產曰:「何為?夫人朝夕退而游焉」以議執政之善否。其所善者,吾則行之;其所惡者,吾則改之,是吾師也,若之何毀之?我聞忠善以損怨,不聞作威以防怨。豈不遽止?然猶防川:「大決所犯,傷人必多,吾不克救也,不如小決使道,不如吾聞而藥之也。」)
三千年前中國的帝王就有這樣的一個真正的政治家的氣度和胸懷.在三千年後的今天,言論自由已被全世界奉為公民免於恐懼免於迫害的律法,寫進憲政和法律.絕對的不可以侵犯和剝奪.歷史證明對言論自由的侵犯造成的悲劇,是人類永遠的傷痛和恥辱!近的有反右和文革,整個國家因言獲罪被侮辱迫害打死以及不堪侮辱自殺的就有幾十萬人!遠的要數秦始皇和厲望王時代的亡國悲劇!召公用水來比喻勸告厲王以及厲王不聽勸告,瘋狂地用堵塞言路來施行暴政的歷史故事,留給後世有頭腦的統治者一面歷史的鏡鑒:齊威王何以開創一代帝業而成為戰國「七雄」之首乎?因他從宰相鄒忌的諷喻進諫中獲得了廣開言路以治國圖強的深刻哲理也;唐太宗李世民何以開創封建盛世之貞觀之治乎?因他從進諫大夫魏徵「水可載舟,亦能覆舟」的勸君名言中悟出了執政規律,從而海納百家之諫,廣集天下良才矣!……
堵塞言路乃敗政亡國之劣策,廣開言路乃興國圖強之良策。曾記否?面對厲王施行暴政,使其「民不堪命」時,召公勸告曰,現在「國人莫敢言,道路以目」,這是很可怕的喲!而厲王不但不聽,反而大喜曰:「吾能弭謗矣,乃不敢言。」其意是:老百姓怕我天子而不敢再發牢騷了,只能斜著眼睛看我,多好哇!這是因為我消滅了批評譏諷我的人。召公見厲王如此喜昏然而不察乎民情,於是又以比喻勸諫之:「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民之有口也,猶土之有山川也,財用於是乎出……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敗於是乎興……夫民慮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這段喻勸的今意是:堵塞人民的口而不讓他們說話,比堵塞江河的害處更大。就像江河一旦被堵塞,洪水一來就會衝垮堤壩造成更多人傷亡一樣;所以說善於治理江河的人,深知排除堵塞而使水流暢通之理,而領導人民也要像治理江河一樣靠疏導思想才行。這是因為,人長了嘴就要說話,猶如大地上有山川一樣,滋養人民的財產就出在那上,人民的衣食資源才能由此產生。而國家政事的好壞得失都是從人民口頭議論中反映出來的。人民心裏想什麼就會從口中說出來,一旦考慮成熟就會自然發於言語之間,大王為什麼要加以堵塞呢?
然則不管召公怎麼勸告,厲王都不理睬,繼續「防民之口」而堵塞言路,並不斷地誅殺譏謗者與牢騷者,這就必然導致國人把他攆出國境而政敗君亡的歷史悲劇出現。
胡迪先生以"千萬人我往矣"的大慈大悲大智大勇,為這個國家這個民族這個黨盡一個知識份子最起碼的責任,自古就有"文諫死武戰死"."文諫"應該得到國家和黨的嘉獎和保護,即使這種嘉獎和保護是用來反對自己的,那也完全值得,因為一個公民的責任和勇氣是最難能可貴的,是一個統治者和執政黨寶貴的財富!知識份子和覺醒者有罵黨和反黨的神聖特權,這是保護一個政黨和一個國家不會滅亡.特別在一黨專政的中國,反黨罵黨是中國人的思想意識史上的一個大事件,一個大進步,一個大覺醒!意味著這個一向被統治者欺騙和奴役的,壓榨摧殘扭曲的的民族自我意識的覺醒!天賦人權政治意識的覺醒!自覺的承擔一個國家一個民族走向新的文明大紀元!這是政治上的大自覺,這種自覺需要莫大的勇氣責任真誠和愛心.在這個人仍然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宋•王禹偁《謝歷日表》) 的古老帝國裡,一個幾經墮落血債纍纍的政權,只有一個純潔的人純粹的人才敢於反黨罵黨,才敢直言不諱!而罵黨反黨卻是真正的愛黨愛國愛民,是真正的幫助黨正本清源撥亂反正;幫助共產黨消大業鞏固政權;幫助共產黨洗心革面改弦更張!反對一個靠暴力恐懼欺騙謊言起家的唯物的精神數度分裂瘋狂的政黨,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和愛心!這個精神數度分裂瘋狂的政黨擁有一個國家全部的暴力機構,擁有一群被系統洗腦的無意識的瘋狂的國家主義和民族主義的政治工具!在這樣一個危險和嚴酷的環境有胡迪等等一批敢言的知識份子的良知發聲,是真正的獅子吼!是鳳凰的聲音!無論是黨本身和普羅大眾應當珍惜!
「防民之口,甚於防川。川壅而潰,傷人必多;民亦如之。是故為川者決之使導,為民者宣之使言……民之有口也,猶土之有山川也,財用於是乎出……衣食於是乎生。口之宣言也,善敗於是乎興……夫民慮之於心而宣之於口,成而行之,胡可壅也?」"人民心裏想什麼就會從口中說出來,一旦考慮成熟就會自然發於言語之間,大王為什麼要加以堵塞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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