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中慘遭殺害的南京女歌舞演員
李香芝,生於1930年,山東陽信人,17歲時參軍入伍,195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52年作為23軍文工團成員,隨軍入朝,參加抗美援朝戰爭。1955年歸國後轉業到地方工作,先後任北京市勞動人民文化宮文藝科科員,杭州話劇團演員、副團長,南京歌舞團副團長,江蘇省歌舞團合唱隊副隊長。在清查「五•一六」運動中,被誣為「惡毒攻擊無產階級司令部」,於林彪叛逃前11天即1971年9月2日,慘遭殺害。然而,就是這樣倔強而剛烈的人,在被單獨關押了近2年的時間後,李香芝被逼瘋了。在大寒天裡李香芝脫得只剩下內衣,在囚室通宵跳舞,大哭大笑說些瘋話。
而她的一些瘋話竟成為被處以極刑的鐵證。在反對省歌舞團大跳交誼舞的問題上,審查小分隊死死抓住不放,逼迫李香芝反反覆覆地寫了十多份交代材料。
據《文史精華》新聞來源:法治新報
http://news.sina.com.cn/c/2005-08-23/17016763721s.shtml
陳壽仁:我對原北京女三中文革情況的補充
董光苔是《毛澤東選集》中所提到「寧都起義」董振堂的侄女。在董振堂犧牲後,被過繼到董振堂夫人名下,成為烈士子女。文革初期,她因在女三中擔任黨支部副書記……許多女三中的同仁在文革中被逼瘋、被迫害至死, 和董光苔貫徹執行極左路線有著密切關係。所以她不能說是文革的受害者。
盛荃生,男,是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的畢業生,還是名教授黃藥眠的研究生。 1953 年被分配至女三中擔任語文教師,教學成績優秀,深得學生愛戴。……在批鬥中,盛荃生開始神經錯亂。當教務處王燕紅向黨組織反映盛的行為反常、獨自用筆不斷在紙上畫道道、所答非所問時,董光苔說:「盛荃生是裝瘋」,並先後組織了大小三十餘次批判鬥爭會,最後,盛荃生終於瘋了。從此成了廢人,時時發病住進精神病醫院。2005 年含恨而死。
http://kerriakerria.bokee.com/6271332.html
丁抒:文革死亡人數的一家之言
國防科委第九研究院(核武器研究院)所屬二二一廠及開採核燃料的礦區,由科委派出的工作組負責人趙登程與科委副主任趙啟明(原海軍副司令)指揮「清隊」。他們下達指示:「不殺人打不開局面」。在他們指揮下,該廠設了四十餘處監獄,先後關押了四千餘人。從全國各地經過嚴格的政治審查調去的一百多名專家、教授、工程師,百分之九十成了「特務」、「反革命」。全廠被打死、被逼自殺的達五十九人,包括九院副院長王志剛,打傷、打殘的則有三百多。被逼瘋的大人和因雙親被抓而嚇瘋的小孩近百名。
上海集中追查曾參與炮打張春橋的學生,王秀珍說「對這批新生反革命不能手軟」,市委部署清查,僅復旦大學等六所大學就有一百二十多人被逮捕、監禁、五人被逼自殺,三人被逼瘋。
以上談的僅是文革中的幾個大事件的非正常死亡。文革十年間總死亡人數相當高,北京市因冤獄而死的即有九千八百多人。上海被「立案審查」的有二十四萬餘人,被折磨致死、自殺的超過一萬人,被逼瘋、打殘的更多。至於縣以下單位,全國兩千餘縣,平均每個縣死亡當在五百至一千人。譬如陝西安康縣,文革中「非正常死亡一千三百人。」
官方的統計數字是:「總的估計,因大量冤假錯案受到誣陷、迫害和株連的達到一億人以上。」「去臺人員家屬」中的冤、假、錯冤多達十多萬。概而論之,說文革中非正常死亡在二百萬以上不會過多。
從1970年初至1974年在全國範圍內開展清查「五•一六分子」運動。全國約有300萬人被打成「五•一六分子」,外交部3000名職工,竟有1500人被打成「五•一六分子」。毛澤東的女婿孔令華、聶榮臻女婿丁衡高等也被打成「五•一六分子」。許世友在南京抓了20萬名「五•一六分子」。在清查「五•一六分子」運動中,手段之殘酷,時間之漫長,涉及面之廣,逼死逼瘋逼殘的人之多,為文革其他運動所未有。
二閑堂文庫
http://www.edubridge.com/erxiantang/library/wengesiren.htm
董寶瑞:一個下鄉女知青被逼瘋的悲慘命運
白玉春若沒有一個在蘭州某部隊當團政委的舅舅,後來的下場也許不會那麼慘……接二連三地給舅舅寫信,訴說自己的不幸,發泄自己的不滿。她舅舅回信,讓她不要再寫信了,以免「把別人的政治生命也毀了」,而她卻不聽,還是不斷寫信。她舅舅一氣之下,把她的所有去信都寄到了村黨支部。這一「大義滅親」之舉,給本來心理就出現嚴重障礙的白玉春帶來了滅頂之災。正巧,那時農村也搞起「一打三反」,其中首當其衝的是「打擊反革命破壞活動」,她成了現成的「反革命」,「革命群眾」除在村裡對她連批帶斗之外,還把她押到全公社的各個村子遊街示眾。「遊街」結束,她的神經受到嚴重刺激,一下子就瘋了。她不再說話,神情呆呆滯滯,不吃也不喝,把自己關在屋裡閉門不出。
後來,人們暗中觀察,發現小屋的煙鹵隔幾天還冒一回煙,才知道她還活著。但開開屋門時,她已完全神經失常了。很快,白玉春被家人接回城裡。她幾乎天天呆呆地坐著,家裡人讓她吃飯吃藥,她都不吃,害怕飯和藥裡有毒,實在餓急了,才在半夜從飯櫥裡找些東西吃上幾口。我到保定上大學前後,曾在街上碰到過她,見她神情不大正常,就避開了。當時,根本沒有想到,她已精神失常得異常厲害,而且竟是那樣 「瘋」的!
碣陽人董寶瑞的個人門戶
http://jieyangren.blog.hexun.com/1521373_d.html
高致賢:文革中我縣城內被逼自殺和逼瘋的實例
我縣文革運動還在文教衛生系統開展之時,大方一中作為重點開展單位,縣委派工作組進駐一中,發動學生投文化大革命。當時我在縣文革辦工作,知道將該校的曾書記、羅校長、團委書記李XX和政治老師邱X森首先被打成「三反分子」,在紅色恐怖中,邱老師受不了殘酷鬥爭,被迫刎頸自殺。我接到一中曹X報「反/革/命分子邱X森自殺」的電話,請示領導:令他們立即搶救。雖然他當時未死,但他脖子上自殺刀痕迄今一直未能消除。之後,該校出身於地主家庭的女教師臧XX,被批鬥得精神失常。羅校長的兒子和女兒被逼一起到縣文革辦要求與他們的父親羅XX斷絕父子父女關係,縣文革辦立即表示支持,我雖不是領導成員,也表示擁護,助長歪風。
文革全面展開之後,縣委機關的「硬骨頭戰鬥隊」成為造反指揮部奪權鬥爭的骨幹組織。它的頭兒是縣委機關的兩個秘書:唐XX和肖XX。不知怎麼回事,在向縣委、縣政府被奪權前夕,指揮部下屬的各造反組織突然貼出「打倒政治野心家唐XX、肖XX」等大幅標語和大字報。他倆從天上一下墜入深淵,成為造反派的揪鬥對象。這可嚇壞了他們的親人。老肖的妻子石祿芬是個很嫻慧的農民,聽到老肖被揪鬥後,從對江鄉趕進縣城來看望。當晚老肖正好被一個單位的造反派抓去鬥爭一個通宵。石祿芬打開他的寢室門不見他,感到大勢不妙,以為老肖自殺或被他殺了!便邊哭邊喊邊在城裡城外四處尋找老肖,一直找了一個通宵……從此,她的神經失常了:患上「會議恐怖症」,見人多開會她就害怕,不時為老肖的安全燒錢化紙,求神拜佛。
這都是我親眼見,親自問過他們的,而今看到他們我都還在感到內疚或心痛。
我的天涯
http://groups.tianya.cn/bulo/ShowArticle.asp?buloid=18782&ArticleID=368676
文革中一打三反學習班的四十種刑罰
受刑者在遭受種種酷刑後屈打成招,爾後又矢口否認,於是刑罰再次加碼,讓受刑者舔吃自己吐地的濃痰。白倉公社食品站職工莫萬秋就受到把濃痰舔盡的酷刑,前後折磨了七個多月,被逼瘋自盡。
http://www.wpoforum.com/viewarticle.php?cid=3&aid=33244
於會泳的愛恨情仇
解放後,於會泳復原到煙臺文化部門,因為業務好,被選送到中央音樂學院華東分院(即當時的上海音樂學院)學習。時任院長對中國民間音樂有特殊感情的賀綠汀,發現於會泳人才難得,批他留校任教,還極力舉薦他擔任民族音樂理論系副主任。
早在文革初期……於會泳當政時那裡成了重災區,據統計被迫害致死10多人,百多人受衝擊,3人被逼瘋,4人有間歇性精神病,兩人被關押入獄。這都與於會泳的「領導」息息相關。
中華戲曲網
http://www.dongdongqiang.com/ltjc/1593.htm
不快樂的父親
縣茶廠文革期間不光發生了被整死人的事,還有人被逼瘋了,死者長已矣,但是逼瘋者至今健在,經常不分晝夜地瘋症發作,大喊大叫,破口大罵,用詞用語極具文革特色.這個被逼瘋的人實際上與我同屬一代人,比我大個三兩歲吧,他叫大印子,是被大瞎子一夥直接逼瘋的.大瞎子為什麼要對當時還是一個孩子的人下手呢?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於整他的父親,一個駝背的幹部,平時大家直接叫他駝子.駝子和我父親一樣,是廠裡政治運動的老運動員,一有風吹草動,就和我父親一道或被關押或被鬥爭.大印子和我一樣,在家是長子,下面有弟弟和妹妹.他在校上學成績很好,白白淨淨的,個子也高高的.如果他不被逼瘋,一九七七年鄧小平恢復高考他肯定第一年就榜上有名,他的命運和今天相比肯定是天壤之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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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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