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視"大褲衩" 的色情寓意跟這"國王的驢耳朵"故事實在相彷----先是拚命否認,誰說就封殺誰。等實在瞞不住了,就轉而論證其偉大、光榮、高貴、壯觀了。
餘人月的文章說:"設計師庫哈斯近期出版的一本名為《Content》的著作,揭開‘大褲衩'的謎團,解釋其內涵為男女生殖崇拜"----不對,庫哈斯的《Content》2005年就出版了,根本不是" 近期",也就是說,央視"大褲衩"="女上男下"的下流寓意早就公開了。而中國的"有關方面"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堅決否認。根據"河清:央視新大樓 ----邪淫的建築應當拆除",中國美術學院許江院長"曾在一次全國人大的會議上質訊過央視一位副臺長,答曰:庫哈斯沒有這樣的意思"。
"有關方面"儘管嘴上堅決不認帳,實際上卻像驢耳朵國王殺死一切知道自己長了驢耳朵的人一樣封殺一切能暴露央視"大褲衩"色情真相的信息。
" 有關方面"這麼多年來儘管大肆宣傳央視新大樓,但始終只公開"大褲衩"。直到2009年2月央視"火燒陽具樓"之後許多中國老百姓才第一次知道原來" 大褲衩"還有個配套的大JB。多年的精心偽裝被央視這把火一下燒了個精光,老百姓立刻看出了破綻。我原先也只知道有"大褲衩","火燒陽具樓"之後才知道 "大褲衩"原來還有相配的玩藝。我當時還不知道庫哈斯在《Content》裡已經不打自招,但已經懷疑到這裡邊的色情寓意,於是寫了篇"央視之火不算火災才‘和諧'"(見附錄二)。文章出來後我從網友的跟貼上知道原來庫哈斯早在2005年就在《Content》裡毫無顧忌地承認了"大褲衩"的真正色情寓意,便又憤憤地加寫了一篇"恭喜央視未斷‘根'"(見附錄三)。所有這些文章和網上其他一切指責"大褲衩"色情寓意的文章全部遭到嚴厲封殺----"有關方面 "仍然以為這樣就可以藏住央視新大樓的"驢耳朵"。
直到現在----2009年8月,不知是狗咬狗故意放水還是實在紙裡包不住火,"大褲衩"終於"滿園春色關不住",像國王的驢耳朵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騰地豎了起來,全部色情真相終於大白於天下,再也瞞不住了。這下頓時"輿論嘩然"、"在中國建築界引起強烈憤慨"......
就在這尷尬萬分之際,《中國青年報》的餘人月像為"驢耳朵國王 "解圍的"博學精英"那樣跳了出來,像論證"國王的驢耳朵是高貴的標誌,是智慧的象徵,是凡夫俗子們永遠可望而不可即的偉大"那樣論證央視"女上男下"的 "大褲衩""是高貴的標誌,是智慧的象徵,是凡夫俗子們永遠可望而不可即的偉大"---- "‘生殖崇拜'既然古已有之,並不色情,就算是被老外借央視大樓發揚光大了一回,又豈是對國人的大不敬?不過是中為洋用,恰恰說明中國人的天人合一、男女和諧思想融入了老外的設計理念,體現了中西文化的交流融合。再說,‘業界的不少建築設計師早就看出它的色情寓意',難道在採納時,有關方面真的不知?若明知有此含義而不拘一格用之,又怎麼說被愚弄了。"----原來"有關方面"早就知道"大褲衩"="女上男下"、黃色下流,只是故意"能做不能說",故意瞞著老百姓,現在可以公開了,可以像驢耳朵國王那樣從此再也不藏著掖著,而是滿懷豪情地向天下公開展示自己偉大、光榮、高貴、壯觀的驢耳朵----不,偉大、光榮、高貴、壯觀的"生殖崇拜"、"天人合一、男女和諧思想"了。恰如魯迅所說:「只要從來如此,便是寶貝。即使無名腫毒,倘若生在中國人身上,也便『紅腫之處,艷若桃花;潰爛之時,美如乳酪』,妙不可言。」
餘人月更進一步發揮說:"一座完美的建築,首先要結實耐用,之後才是好看。央視大樓不過是一個建築而已,千萬別跟國家形象、民族大義扯起來,那樣的玩笑,才真的開大了,也太沈重。"
這真是"你不說我還清楚,你越說我越糊塗":"首先要結實耐用,之後才是好看"的建築能算"完美的建築"嗎?如果是這樣,那碉堡也可以算是"完美的建築 "了----完全符合"首先要結實耐用,之後才是好看"的原則嘛。要是這樣,那今後的公共建築倒省事了,全按碉堡設計不就"完美"了?
況且央視" 大褲衩"結實嗎?耐用嗎?從結構上講,如此設計既不結實又不耐用,可靠性比常規設計差遠了。配套的"陽具樓"元宵節一把火就燒了個透,如此弱不禁火,你怎麼知道不是"腐敗的沙石堆起來的"?憑什麼咬定這"大褲衩"屬於"首先要結實耐用,之後才是好看"的"完美的建築"?
"央視大樓不過是一個建築而已","大糞蛋"、"軍刀樓"、"白宮式辦公樓"等等都"不過是一個建築而已",為什麼要不惜代價搞那麼花裡狐哨?為什麼這就不要求"首先要結實耐用,之後才是好看"的原則了?
《中國青年報》的這位餘人月才是不折不扣的"真正讓人覺得噁心,令人蒙羞"----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愣把央視"大褲衩"的天大醜聞描繪成了天大佳話。過去中國人形容虛偽無恥叫"一臉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 "。如今這"男盜女娼"已經不再藏在肚子裡,而是直截了當放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在歷史悠久、文化薈萃、以莊嚴肅穆的古建築為榮的堂堂北京的鬧市堂而皇之地建築起巨大的"生殖崇拜",時時刻刻向全世界當眾表演"男盜女娼"。(環顧世界,還有那個國家把自己的官方機構建築成了赤裸裸的性交形狀?)真是思想解放,舉世無雙,守著淫窟談道德,在最荒淫的建築裡以最嚴肅、最權威、最一本正經的"正面形象"日日夜夜時時刻刻口口聲聲"正面引導"老百姓:"道德的血液"、"治理低俗",不容分說,不容置疑,諷刺不諷刺?----"作家將軍"引用"婊子語錄"向一大批軍官宣講"信念與道德"還可以說只是個人鬧笑話,而代表國家的央視整天在最低俗的建築裡大喊大叫"治理低俗",這到底該算是國家級的笑話,還是該算是國家級的悲劇?
人一無恥無藥可救。不看《中國青年報》餘人月的高論不知道什麼叫"無恥"----人家不僅能把國王的驢耳朵說成"是高貴的標誌,是智慧的象徵,是凡夫俗子們永遠可望而不可即的偉大",還能把阿Q"化腐朽為神奇":阿 Q原來還知道腦袋上的癩瘡不好看,見不得人,誰說"光"、"亮"跟誰急,可見多少還有點羞恥心。現在跑來個《中國青年報》的餘人月說,不對,這癩瘡不是普通的癩瘡,而是智慧的象徵(所以叫"智窗"),是高貴的標誌,是自己獨有、別人皆無、"紅腫之處,艷若桃花;潰爛之時,美如乳酪,妙不可言"的獨一無二的美麗形象......一番說教使阿Q從此再也不忌諱自己頭上的癩瘡,而且無比自豪地到處炫耀。誰敢說三道四,立刻瞪起眼理直氣壯大吼:"你們想長這高貴的癩瘡還長不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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