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以後,我修煉了法輪功,剛剛一年多一點時間,中共就宣布法輪功為非法組織予以取締。我大為不解,這個以老年人佔絕大多數的群體,每天大家只是早起在一起煉煉功,晚上花一個小時在一起讀一讀《轉法輪》,互相之間連姓名都不知道,沒有談論過政治話題,也沒危害過社會和任何個人,怎麼一夜之間就成了非法組織了。我想是政府不瞭解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決定到北京去向政府反映情況。我把自己的打算告訴了母親,她堅決反對,說"六四"時,解放軍曾用刺刀捅老百姓,你去是送死。這種恐怖的事情在我的頭腦裡是一片空白,我似信非信,我的性格比較倔強,一旦認定了的事就不會輕易放棄。眼看無法阻止我,母親嗓門很大的吵吵嚷嚷,不給我一分錢,並揚言要報警把我抓起來,以此來阻止我去北京。當我坐在駛向火車站的公共汽車上,聽著汽車喇叭裡播放的臺灣歌星王傑帶著哭腔的歌時,一種生離死別的愁緒湧上心頭,我不禁潸然淚下。
在北京,我還沒找到地方講理,就被抓被打,被押回當地非法拘留。放出來後,我再次去到天安門廣場上靜靜的打了一會兒坐,就再次被非法拘留。後來,當地惡警給我扣上"利用X教組織危害法律實施"的罪名,非法判我勞教。
在勞教所,我親身經歷了這場對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的殘酷迫害。勞教所最主要關押的對象是法輪功學員和吸毒犯,為了爭取所謂的轉化率,裡面的惡警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將吸毒犯變為幫凶和打手,用來對付法輪學員。一進勞教所,就逼迫低頭認罪,寫所謂的悔過書。我和一些學員認為自己沒有罪,堅決不寫悔過書,由此長期遭到體罰和種種殘酷迫害,被強迫每天罰站十六到十八個小時,要求站的筆直,腳尖抵住牆根,這樣鼻尖幾乎就貼著牆了,能嗅到石灰牆的味道,但不允許閉一下眼睛。不許洗臉、洗腳、刷牙,長期不許洗頭洗澡。一些人身上長疥瘡,全身潰爛,膿血粘在衣服上,鑽心的奇痒令人生不如死,晚上根本無法入睡,我大概有幾個月時間幾乎沒有好好睡過覺,還要遭到吸毒犯的打罵、虐待和惡警的精神恐嚇。曾和我關押在一個號裡的學員中,已有三人遇害,年齡最大的六十多歲,小的四十歲左右,兩名三十多歲的青年被迫害的精神失常。
後來,在我流離失所的歲月中,認識了各個地區的一些法輪功學員,有三名我比較熟悉的學員被迫害致死,很多人被非法判以重刑,被非法勞教的更普遍。我學會了用自由門軟體突破網路封鎖上海外網站後,在明慧網上,我看到類似的迫害發生在全國很多地區,各種慘絕人寰的酷刑令人髮指,被迫害致死的人數在不斷遞增。
也就在這時,從一些海外網站上,我才詳細的瞭解到八九年"六四"屠城的真相,看著網上那些血淋淋的死屍照片,被坦克碾成肉泥的遇難者,我落淚了。我完全相信"六四"屠城的真實性,因為我就身在另一場大屠殺中,親眼見證了中共的殘暴、滅絕人性。八九"六四"大屠殺是在光天化日下進行的暴行,中共居然可以無恥的聲稱天安門廣場上沒死一個人。對法輪功學員的大屠殺則是隱蔽的,長期有預謀有系統的進行著,同時,用謊言極力掩蓋著,許多監獄和勞教所都被精心裝扮成花園、動物園,一般人誰能想像在這繁花似錦的園林中,甚至小鹿悠然散步的場景背後,是慘絕人寰的酷刑和虐殺,甚至活體摘取器官。
據明慧網的報導,通過民間途徑核實已有超過3000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大量法輪功學員失蹤。據人民報4月22日消息,《失去新中國》一書的作者,美國商人伊森·葛特曼(Ethan Gutmann)先生接受記者採訪時暴驚人消息,稱自己做了很多獨立調查,並得到了許多可靠的數據。根據他的調查,雖然目前只有3000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的案例得到了確認,但事實上,至少已經有超過1萬名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被移植。而葛特曼先生的同事萊米甚(Leeshai Lemish)先生根據媒體報導的有關法輪功的死亡數據做出的數據分析顯示,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人數很可能超過10萬人。
也是在海外網站上,我下載了《九評共產黨》一書,讀罷我才明白中共的殺人歷史不是從"六四"開始的,從它起家的那一刻起,就不斷的殺人,幾十年裡政治運動一個接一個,累計超過8000萬中國人被迫害致死,超過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的總和。
勿忘"六四",勿忘歷史上中共對中華民族欠下的滔天血債。廣傳《九評》,廣傳真相,呼籲國人退出中共邪教組織,解體中共,把它送到它該領罪的地方去,是我們肩負的責任和歷史使命,也以此來告慰英靈!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来源:
- 關鍵字搜索:
- 十多
看完那這篇文章覺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