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她是一個成功的舞蹈演員;舞台下,換上粗線毛衣,配著白色線帽和長圍巾,她是一個充滿靈氣的花季少女;堅毅、自信和恬馨的微笑常常掛在這個美麗的東方少女的臉上。
大紀元記者辛素、方林5月10日多倫多報導,作為神韻藝術團的舞蹈演員,2007年心怡隨團參加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全球巡演。這臺晚會在北美,營造了一個又一個中國神傳文化的高潮,接下來,晚會還會將中國神傳文化的輝煌帶去歐洲、澳洲、亞洲。
最美的舞是用心去跳
當記者採訪到劉心怡時,她的第一句話竟是:「剛練完踢腿,前踢、旁踢、後踢各100次。」
對於心怡而言,舞蹈與其說是一門藝術,不如說是她生命的全部。每一個舞蹈,心怡都是用心在跳,用自己的生命去同化。
作為舞蹈演員,除了苦練動作,心怡還會考究舞蹈的文化背景和所涵蓋的內涵。比如說中國傳統舞,心怡理解:「中華的傳統文化是半神文化,離開了‘神’字,傳統文化便沒有了‘神韻’。中華的文化中有很多傳說、道學,要想將中國的傳統舞蹈跳出彩,必須去細細的理解和體味。」
比如舞蹈「花仙」,表現的是蓮花的美,寓意則在於做人要像「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有高貴、聖潔的品格,這其實是中國傳統做人的價值觀。
「雪山白蓮」中藏族少女輕盈的長袖代表的是哈達,表達美好的祝福和敬意。從舞步的沉穩和服飾的圖案中,可以看到藏族文化的深厚底蘊,以及和藏傳佛教不可分割的淵源。
在心怡看來,跳舞只注重形體的技巧是不夠的,更重要的是舞蹈的純正,和舞蹈演員通過自己對舞蹈的理解,用優美的舞姿展現給觀眾,讓觀眾在享受視覺美的同時,體味出人生更深的內涵。
心怡在她的舞蹈之夢實現之際,甚是感慨。她說:「小時候想過做鋼琴家、舞蹈家或從事媒體行業,但最終選擇了舞蹈。在更多接觸中國的正統文化後,感到那才是人世間最美的藝術,沒有止境,是值得投入一生的追求。我希望通過我跳的舞蹈,將中華神傳文化的美好、光明、純正帶給大家,。」
面對觀眾經久不息的掌聲,心怡特別高興,她說:「高興並不是因為獲得了掌聲,而是通過我的努力,讓觀眾領略到了久違的正統中華神傳文化,這是我的驕傲。」
叩響舞蹈藝術之門
心怡與藝術的緣份彷彿與生俱來,三歲開始學習鋼琴,六歲在一所私立寄宿小學學習舞蹈,初叩舞蹈藝術大門,她在藝術上的天分也開始顯露。
心怡的父母都是IT的業界人士,和藝術沒有一點關聯。但是他們認為音樂和舞蹈的薰陶對一個女孩的成長,不論是形體上,還是修養上,都是有益的。出於對女兒的愛和重望,他們為女兒營造了極好的藝術氛圍,對女兒今天的成就,可以說是功不可沒。
心怡8歲時,隨母親來到芬蘭首都赫爾新基。原北京家中的鋼琴被運來芬蘭,除了繼續學習舞蹈和鋼琴外,她開始接觸藝術體操的訓練。那時的心怡在學校嶄露頭角,經常到全國各地參加比賽並多次獲獎。
她的學習態度認真勤奮,舞蹈、鋼琴和各門功課皆優。學校老師和同學們都喜歡班上這個唯一的亞洲女孩。有一次,心怡完成了一個設計作業,父母認為構思和設計都不錯,但她總覺得還有改進的地方,心怡讓父母先去休息,自己一直修改到半夜兩點,直至滿意。她的座右銘是:做任何事,都要認真地做到最好。
忙於工作的媽媽沒有太多時閑照顧她,這讓心怡有了鍛練的機會。異鄉生活對一個孩子來說並不容易,心怡首先必須學習芬蘭語,還要學習體操、舞蹈和鋼琴。那段時間,心怡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培養了她獨立生活的能力和堅強的個性,也有機會瞭解到歐洲文化。與同齡人相比,心怡顯得更加自信和有毅力。
芭蕾舞蹈家張鐵鈞女士這樣評價心怡:「她的學習能力和領悟力很強,在舞蹈學習過程中進步非常快,而且她很有主見。在彈跳力、力度、柔韌性、協調性以及樂感方面都很強。」
在今年的新年晚會上,舞台上的心怡一會兒是豪爽熱情的蒙古少女,一會兒又變成了高貴典雅的清宮格格,有時是長袖善舞的青藏少女,有時是美麗飄逸的敦煌飛天……
為了跳好蒙古頂碗舞,曾經一段時間,心怡都是頂著碗吃飯;當帶著清宮女子頭飾「大拉翅」跳舞時,要求頭飾上的墜子不能大幅度擺動,頭不能顫抖……心怡全身心投入到艱苦的訓練中。看到舞台上心怡出色的表演,大家不難猜到她的付出和努力。
心怡性格外向,愛說愛笑。平時,她會化一點淡淡的妝,不喜濃妝艷抹,也不喜歡穿暴露的衣服和帶新奇的裝飾,她覺得女子應該賢淑、溫柔,要有女人味。當然,內在的修養是心怡最推崇的。
生活中的心怡喜歡繪畫,寥寥數筆,一副生動的生活速寫便躍然紙上。心情好時,心怡會下廚烤蛋糕、餅乾與家人、朋友分享。不過,最拿手的當屬她做的珍珠奶茶,那味道真叫絕。
採訪結束時,心怡告訴記者:「我做夢都在跳舞,你相信嗎?」她那雙大大的眼睛閃爍著夢幻般的色彩,讓我想起舞台上在祥雲中翩翩起舞的美麗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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