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為新唐人記者訪問到任職前廣東省深圳市公安局龍港分局的一名警察。其中,揭露了中共利用其政權的「五套班子」配合全國公安系統,以殺人活摘取器官為指標,為一切工作開「綠燈」,會怎麼做就怎麼做,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有人敢吭聲的。該刑警說:「所以共產黨的運作,我殺了人,有錢可領,政府撥款,我不幹活,我飯碗保不住啊!我不去殺人能保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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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介紹一下你的名字,出生年月。
張建華:我叫張建華,是中共廣東省深圳市公安局龍港分局的一名刑警。我出生1959年6月30日。
任職前廣東省深圳市公安局龍港分局張建華 |
主持人:什麼時間在深圳做警察的?
張建華:我81年之前在軍隊裡面就轉業到地方之後又再調到龍港分局,在87年進入龍港分局。一直擔任省警還有監督海上防走私。主要是防走私工作還有情報工作,所以對中共很多內幕文件有關方面的東西都比較清楚,還有法輪功的東西我比較清楚。就說中共很多黑暗的東西如殺人事件、貪污腐敗都瞭如指掌。所以我來美國也主要因為自己太正直,不會領會他們做警察的一些巧妙東西,因為這個法律東西,我們接受能力很強,所以看到他們犯法不舉報、不揭露,自己也覺得心裏過不去,所以很多受害人包括法輪功受害人,我們看到他們這樣處理的話良心過不去,所以舉報他們上司違反犯罪的行為。
特別是殺人還有對法輪功進行迫害的東西,我看不過就揭發,揭發無形中就遭到他們的報復。報復我的理由他們是很多,要製造你一些罪證很容易,如你是同情法輪功、是走私犯等,很容易給你套個罪名。這些共產黨、這些公安警察這些人很容易給你套,一但給你套個罪名,你水洗也洗不清。
在內地我也去過國家的北京人大、國務院、公安部都進行申訴,申訴他們對我進行迫害,我的舉報是正義的,都沒有得到他們的重視,反而得到他們的嘲笑,就說,我不要管那麼多事,回去好好聽話,就是這樣把我打發走。
後來我考慮中國的媒體是沒有辦法暴露、揭露他們,我也前往《深圳人民報》、《南方日報》還有《南方週末》、《中央電視臺》我都向他們寫信去,親自到他們臺裡去找他們,他們都對我不感興趣,因為我是揭露它們中共內部的一些黑暗的東西,他們這樣進行報導是打自己的嘴巴,他不可能報導這些東西的,就是揭露這些黑暗的東西對他們也沒有好處,只有讓更多人知道警察那麼黑暗,所以他不可能為了我一個人得罪那麼多整體的公安系統還有政府的面子,所以龍港分局打擊報復我想辦法辭退我,他們上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分局長不理睬,所以我沒辦法,只有逼著我逃到美國來了。
逃到美國來主要就是說通過媒體揭露它們的黑暗關於賣器官還有對法輪功迫害的東西還有殺人的東西。
主持人:首先說一下您見證了摘取活體器官的事情,能不能跟我們詳細介紹一下您在什麼時間、什麼樣的地點看到過什麼樣的事情?
張建華:我當時還在任職龍港刑警的時候,那時是98年,我那時還在任職,98年、97年那時有一個叫做全亞洲最大的犯毒案叫《九六一或九一六犯毒案》是這個案件吧!我的記憶是這樣。這個主犯叫做王天送﹝音同﹞,他有個馬仔叫做陳龍在﹝音同﹞。
陳龍在這個人我認識他,他是我們區域的一個,也曾經為我提供一些工作,給我們提供過情報,但是他做了走私犯毒是罪有應得了,我也不可能幫助他,他的親戚跟我都有點朋友關係,所以他的弟弟也是香港人,陳龍在也是香港人,所以他的弟弟都沒有要求的,死人就死人了,就說希望能夠見一面,所以他97年擊斃的時候,我都對他的事件進行跟蹤,反正知道他的器官是沒有的了,肯定是被掏空,他主要擔心的是他的器官被人家掏,他們當地人比較迷信,就說死了以後人家掏了器官就是說不好。
主持人:那麼當天要掏器官是以前知道有類似的。
張建華:他知道肯定是要掏的器官。所有在中國的官吏就是說死刑犯掏你的器官沒得去申冤的。根本上不可能去領屍的,不可能把屍體領回來,必需處理任何人都不能接觸。結果那天到刑場上去就是說有陳龍在還有幾個朋友,大概有六個人,他那個組是六個人。
這個過程很秘密,這個刑場也是設計到路比較平坦一點,這個離火葬場也要點時間,大約要兩個小時。那麼他是用武警,經營武警,為什麼武警可以進行器官切除手術,因為武警是屬於軍隊,軍隊的保密性是比較強,機密性也比較強,所以中央應該是有文件下來,中央軍委應該有文件下來就說這個死囚是不把他們當人看的,他們是犯罪不當人看,人民群眾可能會理解,所以他們盜取器官,一個有政府撥款,他們購置了一些比較先進的或進口研究出來專門車,在路上可以做器官的一些麵包車。
主持人:手術就在麵包車?
張建華:就在麵包車上完成的,因為他們拉到刑場之後擊斃以後就上了麵包車,擊斃過程全都用武警進行處理的,所以他們要怎麼做一般人不知道,只有我們警、交通警察或我們刑事警察還有武警才知道內幕的。
我到現場去看擊斃,擊斃了話,我看到基本上擊斃他要害,打人中這個後面的地方,打流血是不多的,流血不多它那個靶場是比較簡單是視野對方沒有高山峻嶺看得到那個地方,是比較要向高的地方,一般人你們要想偷看到用望遠鏡看是看不到的,我用望遠鏡看不到,所以我只能夠往前一點靠近,因為我是警察,他們一般對我戒嚴不是很深,當時我是想一個興趣,看著他們是怎麼運作,怎麼那麼多進口的麵包車都是拉著窗簾,封閉式的,因為我本身是武警,我治過胃病,到過武警醫院住了一個多月我知道,知道他們都運作,這個外國醫生很多、博士很多,他們武警為了要搞器官研究所以到各各院校去收了很多這些學士生、博士生專門研究,這些都是很優秀的人才,這些大學的人才,從事醫學的,所以他們到那裡做了都不想去,但是他們都想出國,他們接觸了切體器官,研究器官之後,他們想申請出國,沒門了,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內幕,所以他們都很後悔,很後悔接觸這些器官的研究。
擊斃的時候麵包車動作很快,一擊斃馬上上麵包車關了門之後,這些人戴著武警帽,穿了白衣服,醫生的白衣服,這些人戴著武警帽穿著醫生的白衣服上車,每一臺車只能運一個屍體,那天是去了六臺車有兩臺還是私人醫院的,因為他不夠車還要到地方醫院借,但是開車的人不是地方醫院全部都是武警,醫生全部都是武警,可能不夠就往外調,就是到其他地方廣州醫院調人。
因為我看到有些人他戴著軍帽不是武警,是軍隊的警帽,所以有軍隊、武警的優秀醫務人才專門從事動手術的在車上,他在運的過程開得比較慢比較平穩,可能是方便他們動手術,一路都有武警及交通警察的車在維持不讓人家靠近,任何車輛都靠邊站,他們這些動作比接待國家元首還嚴密。所以以往我一看就知道平時一擊斃完的過程,一扔不用人就直接開去就行了,這是很嚴密的,可以說他是上面有文件下來,應該盡量避免讓老百姓知道真相。
因此我們一直跟到火葬場,我香港朋友的弟弟就是想見他哥哥一面,我就借了一套制服給他,我說你這樣進去是看不到的,只有穿著制服才能見得到。所以一進到火葬場,全部整個殯儀館全部封閉,而且武警全部圍住,不讓任何人進來,那邊全部不舉行殯儀都要離開,包括他們裡面的民政局,就是火葬場很多有關人員都不能靠近,只有火爐工才能夠接近。
由於他死都要見他哥哥最後一面,因為他父親的委託,所以我就冒了個險,跟士兵說,我們是龍港分局的刑警,這裡面有六名是我們的犯人,我們有一些刑事案件的漏洞要拍照,只是一個臉要拍一些鏡頭放到檔案裡面。因為武警的士兵沒有文化,他不知道你們會有什麼目的。
武警士兵說:「反正你們看可以,不要太近,離遠一點,我們上級有規定任何人在兩米之內不能太近」,我就在兩米之內。之後,看他們拉那個鏈,他們那個袋子是很先進的,我看一下好像是中央軍委醫學院研究的透明袋子全部都是血,一個人就泡在血裡面,可能是動了手術很多血。
把那個鏈一拉開之後那個臉多少看見還在,這一拉之後,我這個朋友太激動就衝上去,他一衝上去把那個一拉開血都流出來,結果裡面空洞洞的就淘空,眼睛也沒有淘空了,可能是要角膜有用。他就大聲想說,我按住他不能夠說,你這是很危險的要命的,然後我就跟他們道歉對不起,他太激動一看到屍體血就很緊張,後來那個武警要把我們的名字記下來,我就讓他記下來。
記下來之後,找他們領導也說了情況,後來他問那個人,我說那個人跟他是有點關係的,他也是想看最後一面請他們原諒,他是個保安不是軍人警察,他穿這個軍裝也是我給他的,我說這個保安警察請他們原諒。
可能也不知道我們有另外的目的,我們只是想看他一面,後來講了之後,後來那個負責的人也不再追究,反正我們上面有規定你知道就行不能說出去。結果他看到以後,就想到香港透過媒體進行報導,我說你不要去搞,害了我,我本身都很麻煩的,你不要去香港搞這個,反正中國到處都是這樣的,你這樣去媒體搞,難道人家媒體不知道嗎?你這樣捅出去,是害了我,所以他就不敢到香港媒體去搞。為什麼今天我要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呢?
因為現在中國盜取器官已經到瘋狂年代,政府根本失控了,他們為了錢為了科研,他不顧你們的死活,包括法輪功。他能夠利用的器官他都利用,因為沒有人敢揭露他們,你們在國內的人誰敢揭露他,媒體你敢揭露嗎?不可能!只有外面的人才敢去揭露他,只有外面的媒體敢去說他,中國的媒體根本不敢,就算是給你看到你都不敢去揭露。
所以他們盜取器官已經成為風氣,這個盜取器官已經是一個風氣,每一個醫院都在找,法院都在找警察,就是拿指標給好處,而衛生局撥款通過財政局撥款,你們盡量找一些有用的器官,因此,每一年中共都在10、11月份展開嚴打,嚴打過程中,就要殺人,殺人他們就有大把器官,所以衛生局在這個年度都有撥款到各個大醫院,因此動手術都是在這個時間比較熱鬧、比較多。
因為他有個時間,擊斃的人槍殺的人都是這個時間比較多,所以警察一殺死以後,就馬上運到火葬場馬上盜取器官,由於現在比較先進比較有錢,很多外國的機構在投資,他們都是貸款給你們,你們要什麼設備都給你們,這是硬賺。我們公安局也有得賺,打死人我們的區長,就是區委書記劉志庚說了一句:「打死一名犯罪的人,我們龍港區獎勵你們公安局3萬元。」
你說我們能不去賺這個錢嗎。一個,打了一個人影響好不好,在社會製造過影響就是我們公安局是嚴懲犯罪是很積極的,但是打死那個人到底是好人壞人,我們也不知道,而電視臺一定會播到好的也是、播到壞的也是,這是由你們控制的。所以很多器官是要跟我們公安局配合,你要什麼樣的器官,要量大我們就打多一點。
記者:每一年打的量大概有多大呢?
張建華:這是公安部給指標的,就像深圳市公安局你嚴打,他要10多名或者20名越多就越好,一般都不少於10名。像以深圳市犯罪率最高,他是按照你犯罪率的比率,比如深圳市每年犯罪率8萬,8萬犯罪案件,他就是無形中,你的槍殺案件比率就要高。好像湖南、新疆,那邊犯罪率少的話,犯罪人少,他就低一點。所以深圳公安局的壓力太大,每年撥的指標深圳公安局都很頭痛,盡量發展一些線人提供一些線索,如果你是做生意的千萬不要得罪人。
反正警察的工作就是殺人,而我火葬場是配合你們,因為有四位領導在那裡發話,民政局的領導在做,財政局有錢的領導在做,衛生局的領導在做,公安局的領導在做,法院的領導在做,監察院的領導在做。所有五套班子、四套班子的領導全部在做,一切工作都開了綠燈,你們會怎麼做就怎麼做,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有人敢吭聲的。所以共產黨的運作是很聽話的,也好哇!我殺了人,有三萬塊錢領獎,政府就撥款給我,我不幹活我的飯碗保不住啊!我不去殺人能保得住嗎!
警察!你不提供這個器官給這個衛生局,財政局會撥款給你嗎?是不是啊?現在這個問題就是說:他都上面有中央領導的點頭,你才敢去做,第一個:你研究了人體器官,出了名啊!我上了報紙國際上,哇!中國的人體器官研究是世界一流啦,那麼就說全世界的那些要器官的都湧到中國來,所以最近這幾年呢!講的都是中國的器官研究世界是比較領先的,因為它多嗎!失敗,就再研究,研究…失敗,再研究,始終他都是,研究是世界先的,他有多嗎?他器官多嗎!任他研究嗎!國外不行,一個器官的研究不好,你治的不好我告你!中國!你是告不到,你到哪裡告?每一個部門都心中有數,你告!北京,你去告吧!你告!說不定連你的器官都給人家弄弄弄跑了!你還告什麼?
你去哪裡告?是不是!那是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的!這個?所謂是共產黨的父母官嗎!啊!以前說了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是不是啊?啊!所以共產黨是大於一切,共產黨要你死你就得死,現在說,其實你法輪功,他說你法輪功邪其實共產黨更邪。富有的可以殺,為了共產黨,為了共產主義!誰能做的出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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