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北京男人喜歡想方設法埋汰他們的北京姐妹,看一個女子笨手笨腳自殘幾次,恰巧是北京人,由此迫不急待斷定北京姑娘娶不得。這種結論帶有濃重的墩式酸葡萄性質,其酸葡萄結論不是因為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而是因為吃了葡萄又看見更水靈的葡萄而說吃過的葡萄酸。
其實天下葡萄都一樣,看著水靈的葡萄未必不酸。就讓我把那層窗戶紙替墩子捅開:退一萬步說,你把北京丫頭墩嫂給蹬了,娶個風情萬種外地女子如玻璃,誰能保證玻璃不會家裡家外仍然以為自己是高幹?誰又敢說玻璃不會大魚大肉熬成白菜蘿蔔,就這一倆個月不見得能熬一次?玻璃對錢好像也沒什麼概念,以為後院兒梨樹上結鴨梨的時候也順便結錢直接給以用來付費染頭髮拔牙齒的。
北京男人不願娶北京姑娘的真正原因我在多年前得到解釋,那時在一個北京男人娶了一個非北京姑娘後。
記得那是個冬天的晚上,不知道為什麼原因和老公大吵了一架,衣服扔了一地,我紅著眼氣鼓鼓地摔門出去,老公據說不多會也急衝沖追了出去,外面黑燈瞎火刮著風,老公轉了一圈找不到我只好回了家了。過了一會兒我也開門進來,老公喜出望外一把抓住了我,我卻忍不住哇地哭了起來:「我沒有地方可去!」
老公笑嘻嘻地說:「這下知道我為什麼不找北京姑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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