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黨政府以黑幫手法圍堵高智晟全家之第73天,每天12輛車、近30多名便衣貼身跟蹤,高智晟及其家人受住了,在人頭攢動的市場作近距離包圍狀而被攝像的時候,三個便衣受不了,其中氣焰最為囂張者失態發作,突然指著他,當眾大叫「他是法輪功,法輪功!」,對高智晟進行推搡,被喝住後,向高智晟大吼道:「你再拍我,我馬上將你行政拘留15天,你等著,你等著!你們這種人,他媽的還活在世上,是他媽的最骯髒的了!」他來回盤旋,暴跳吼叫……
被百餘名群眾圍觀就成這樣了,中共垮了,那張像被廣為傳知,怎麼活?此便衣一時「瘋」了,瘋顯出一個下流惡棍形象。哇!如果此態被未婚妻或老婆看見,慘了、慘了!看到這地獄裡最不見人的一面,今後還如何跟他親愛啊?
人只是在生下來之初混不曉事的時候才會如此哇哇大叫,話語不過大腦,一高興就猴子似的竄上樹,一難受就老鼠似的鑽地下。五千年文明史,無論東西方,這樣的猴、鼠般的人都越來越少,人長大成熟就是一個由感知而理智過程。而中共統治下,掌權的便衣們的心智被傷殘成猴、鼠而不自知,還「TMD」不停,拿人的文明風範--不還手,冷靜平和,解釋真相--當不配活、當骯髒。人啦!
便衣下午的突然失態,從人的身體層面上看,便衣是想向高智晟家200 米左右的鄰居們證明,他們幾十個人在這裡無聊地圍了73天,是在執行公務,在干「共產黨不信戰勝不了法輪功」的「偉大事業」;露骨地以潑皮無賴的手段來尋釁滋事,在周圍其他便衣的攝像機的配合下向高智晟挑釁,企圖製造他「動手打人」的藉口,兩名便衣多次撲上來推搡他,企圖「馬上拘捕」高智晟。
便衣下午的突然失態,從人的心靈層面上看,便衣是被中共邪靈和環繞他們的黑手爛鬼們操控了,正在演變為邪惡的生命。也許指揮這些便衣的最高黑手就是羅干頭上的邪靈、腳下的爛鬼,那種上下混雜而來的黑氣、穢氣把這些原本潔淨的生命變成了當下那個醜不堪睹的樣子。要「做掉」郭飛熊。做掉誰誰誰,這些江湖語言成為中共專政機器的語言,這樣的生命配在地球上生存嗎?
憤怒是一種很對立的情緒的集合體。
對於善良的忍者來說,憤怒了就是英勇的開始。所以,高智晟對所謂「做掉」郭飛雄的威脅言語無畏的回應:「只要你們膽敢玩火……只要你們還呆在這個地球上,你們可以想像得到會發生什麼,但你們想像不到那一切會來得有多快!你們警告我們不要越過你們的雷池,我也警告你們:不要越過我們的雷池!」2006年1月7日,小寒過後的第三日,高智晟所以於北京憤筆,吐露的主要是英勇。
對於邪惡的「公務」執行者來說,憤怒了就是理智喪失的開始。所以,他們才斯文掃地,才語無倫次,才猴竄鼠鑽……透過他們的「不配活」、「骯髒」,我更看到了操縱他們的黑手爛鬼們的恐懼。所以,我要提醒高智晟更冷靜、靈智。
走正中華兒女的神民路,大問題就不會有。正念、正行地做正人,邪惡就動不了你。真的就是這樣。高智晟們也許對中共還有什麼策略考慮,但不能偏正。像那種「把髒話進行到底」的策略,我們不能用一點,否則就被邪惡鑽進了心。
眼下進展的一切,都是神在安排,小難當作修煉,大難不會有的。
假如我是高智晟來處理目前面臨的魔難,就是把複雜的問題變成最簡單的問題:從睡夢中起來,就操筆寫我對中共、國家、民族和生命的思考,其實人人現在都在期盼這個,期盼真正的明白。那些什麼憲政研討、基層選舉,真的不是現在考慮的事情,想也白想。所有的文字主題歌都唱一個「退黨」,不停地唱,讓聽的人明白。你坐在家裡,哪裡也不去,讓全世界看著你的理智行為,看中共如何動你?
王子亦說的對,「放下個人私利考慮,大家都來做做養蠶人,都來養養這個蠶寶寶,都來參與建立中華新政府……」而這卻不是我們要上街,買東西讓耿和去買。打電話給你,你就給他們念你的文章,說你的思考……要他們都這樣參與。這個世界是人的世界,人的行為起于思念,思念變了行為必變,世界豈能不變?
換一念即可在新天地過新生活而舊貌換新顏,我們卻矜持到今天不換。換了就什麼都明白了,不換就永遠在迷中,中共就說了:就這號生命,誰肯來費神?
現在所以國人都仍然過著中共官員為飼養員的豬狗生活,不就是我們在黨、在團、在隊,授權讓他們做飼養員而我們放棄人權成為這個現狀的嘛!有豬狗才有飼養員,地球生命就是這樣安排的。如果人不依戀豬狗那點骯髒,中共又豈能永在飼養員位置?從這個角度上看,中共也蠻委屈,它搞不明白所以兇惡。就這個便衣的醜陋表現,他其實也很窩囊,不想這樣卻這樣了,就因為在黨組織。不信,這個便衣的家人去把這便衣勸退黨(團、隊)了,保證他就沒這邪惡表現了。
中國現在需要的就是一個心靈上的意念革命:改邪歸正!
我要退出中國共產黨,退出共青團,退出少先隊!神就要聽大家都這樣真誠的說一聲。這樣說一聲,中國一個晚上就翻天覆地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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