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禁書:強烈敦促民運不分派別竭誠聯合大法一致對共 ——為唐子《好主意!全民公決擺脫中共》及《可憐的民運人士!》諸文拍手稱快

好一個唐子,果真智勇過人,的確膽識無雙!全民脫共之策,先生的更進一步具體化,堪稱吾師,且受一拜。等「天氣好了」,定當登門求見叩謝,咀咂知遇之誼,一同大口大口深呼吸自由空氣。

謝謝唐子情真詞切勸三退。那個退字,我早半年前便已了卻,並握有識別號在手。只是豈肯僅此而已、到此為止?眼裡,真沒有什麼能比掃滅紅龍重建九州更值得作為人生頭等大業而奮不顧身的了。

聽從先生建議,又學了一遍《轉法輪》,這回可是學到了謙卑二字。我恨不得立刻開輛裝甲車護送唐子巡迴全國作系列講演,享受那場場爆滿的禮花般的掌聲。自然,要大城市間趕場的話我就得開直升機甚至運輸機了。辛灝年國外搞了《誰是新中國》的幾個專場,效果很好。唐子若在國內講演那不知該有多少聽眾!畢竟關心中國事情的人還是這兒的多。

在沒有政治領袖的情況下,九評潮最需要兩種高人:講師和軍師。辛灝年是大講師,負責以史為鑒,讓大家認清誰是進步、誰是反動。唐子則是大軍師,專管運動的方法論,告訴大家怎麼操作、怎麼取勝。唐子的文章,當然不乏思想家級的精品,但大部分同時又都是「可執行文件」,稱得上是大陸自由民主人權的「應用文大全」。比如那篇《沒有了共產黨,我們這麼辦》,一二三四五六七,不但具體形象地回答了「沒有共產黨,中國怎麼辦?」的常問
問題,而且也是在為共後新中國的治理做認真準備。以後,興許我們還會聽到大軍師關於「踴躍提款擠兌,引爆經濟危機,逼迫老共下臺」提案可行性的高見(本人只考慮到人們把所有現金都提回家存放不太安全)。這樣的軍師, 我願意作為學生、衛士跟隨,做好打下手的服務。是啊,學會謙卑和服務,是共後為國民服務的基本功課呢。

其實,唐子所要求民運人士的謙卑,並非因跟隨法輪功而顯得位卑的卑,而只是配合一下。大小几百個非共黨,如果擰成合力,必定力大無比,所向披靡。奪取全局勝利,自己才有實力可言。一個個孤零零地、分散地去跟法輪功爭人家並不在乎的高低,結果實力不長反消。而且,這種爭毫無意義,不過是內力總耗散,而那個紅手黨又多消停N年。

人們無法要求各黨團結起來了、對法輪功看法公允一致了才去配合。退一步講,各黨哪怕自己原先合不來,我也希望看到,遇上大公無私的法輪功就前嫌盡棄,為民主大計而竟然頭一回義結金蘭。於是中華有福了、國民有救了。

為什麼要配合法輪功?唐子軍師講得好,「中華民運人士的可憐處總的說來是:由於沒有把自由民主跟中華本土的儒、釋、道信仰結合起來,致使自由人權的嚮往、民主制度的追求主要侷限於受上個世紀初要求民主和科學的新文化運動影響的讀書人圈子裡,缺乏廣大民眾包括知識界的理性地、持續地支持,所以軟弱,總是熱鬧一陣子雖煙未消卻雲先散了。」立黨不能沒有信仰;但在中國,即使有信仰還得另說。全盤西化,割斷與儒、釋、道的本土聯繫,等於拔掉了文化的根,就會導致一黨喪失或得不到精神資源,從而造成民意支持的短缺,進而造成國外民主力量官方支持的不足。法輪功以其弟子人數之眾、分布之廣已經說明瞭問題,證實了自己的影響力。德國總統剛剛在會見胡小四之前特地下車詢問大法弟子有什麼訴求,還聽懂了一句「法輪大法好」,這是威廉亚洲官网 最生動的例子。

大小几百個非共黨各懷常人心去爭奪權勢,充其量只代表人,而人是斷不能戰勝邪魔紅手黨的。如果他們協同大法採取行動,就會有神祐助,就會形成聲音從未有過那般響亮的「中國流亡在野黨」的那麼一個總稱。西藏流亡政府
代表達賴喇嘛能讓布希、賴斯出面接見,「流亡在野黨」的總代表又有何理由享受不到如此高規格的承認呢?反過來,預備共產黨後使用的那十幾個國號倒沒見哪一個有望能夠讓人家承認。

說實話,民運這麼多年冒不出個把統帥級的政治領袖,絕非個人魅力問題,根子還在於信仰。人們不知道你信什麼的,怎麼跟你走呢?你不信神,或者只信西方的神,那就算了。當然,我們講各黨、團體聯合,要提倡發揚不同信仰之間的包容、理解,也包括摒除對共後法輪功會否政教合一地干政的誤解、擔心。有識之士(有名無名不要在乎)認為,各黨、團體都把自我放下,來讀一讀《轉法輪》,不光對法輪功的包容、理解,而且相互之間的包容、理解就都實現了。這有多好!《轉法輪》開卷有益,對大陸民主有益,因為它直奔任誰都繞不開的主題--信仰。王希哲強調民運各派力量團結,批評要跟法輪功先搞清「誰領導誰」的論調「很搞笑」,胸懷也擴大到連李敖對老共「小罵大幫忙」裡的小罵也包容、利用。袁紅冰指出海外民運是因改良主義毒害而無魂,要用民主革命口號重新聚義。我覺得,兩位民運要人若從信仰上著眼,講話會更到位、更有份量。

軍師學法有一條心得,我試著演繹一回:神本來早就把老共的邪靈滅掉了,但其形式要等能人學會了遵從、謙卑、忘我之後再滅,因為共產黨後的新中國他們才管理得了,因為神不想讓中國亂。這批能人屬於「了不起的」「有大
志、有能力、道德高尚的人」,就是李大師在法會上「額外的話」裡所指的「能夠證實大法的常人」吧。我理解,這樣的人必將在、也只能在與大法聯合的行動中產生。

唐子說民運人士可憐並非責怪、責罵,而是希望能讓他由憐愛轉為敬愛。我向來也覺得他們忠勇可嘉,只可惜目前處於社會道德大滑坡所造成的心胸狹窄狀態。回首當年,劉曉波六四到天安門絕食學生中一坐,你頓時成為「天安門四君子」之一,你頗具領袖之風,你至今令人難忘。可你跟余傑對九評說不,對退黨說不,好讓我費一番思量。說出來別怪我直率:你倆其實一眼識貨,早明白九評點到了老共的死穴,紅手黨這回要玩完。但你倆有一個共同的耽心,就是紅手黨要末日掙扎,而你們的回應恰如《九評》裡所揭穿點破的,屬於自我把安全水位提高到邪共底線以上,而且越高越安全的那種人。為了加大自己的保險係數,於是不惜貌似見解獨到、語出驚人地站出來跟九評潮劃清界限。我體諒你倆被警察屢屢騷擾、沒收電腦的處境,但的確希望你倆真的沒有為了不讓當局劃入鄭貽春之類的九評作者懷疑對象而主動提高安全水位。如果你倆出於另一個共同原因--妒忌,那就什麼都別說了,我只能留下可憐兩個字。「對個人利益的執著已經超過了你政治上的抱負,超過了在政治上的訴求,超過了為抱負而奮鬥的志向。」大法創始人沒說錯吧?

在提出正式建議之前,再談談大軍師的「蔥論」。唐子發現,海內外、網上網下,九評潮的進程中存在著重名分輕道理的現象,通俗地說就是:「你是哪根蔥,我為什麼要聽你的?」由於重名氣、聲望,所以發表文章總要署真名 ,生怕民運功勞被記錯或漏計,生怕社會身份地位被人忘卻。但也正由於署真名,在特務監視下,又不敢都說真話,因此文章中的道理就夾雜水分,甚至為在邪黨眼皮底下偷生而扭捏作秀。結果,輕道理,道理真的就變得輕飄飄的;而重名氣,名氣有時反而有害於進程本身,如劉曉波、余傑玩的那一把為了對紅手黨大聲表白「《九評》不是我寫的啊!」而杯葛退黨。所以,大法、民運的輿論導向要重點支持道理而不是名氣,由主編們來實施,倡行一股子維實新風。

下面提出我的「九評潮最有價值獎候選建議」:

一、經過儘可能短時間的協商,召開「大法-民運聯席會議」,叫「民運-大法聯席會議」也成,別爭細枝末節。各派不必同時參加,可分先後,資格保留到聯席會議跟中共開始正式談判之時(估計明年,最快春節前,慢的話十七大之前,就看跟胡小四怎麼搶時間了)。

二、由聯席會議大力傳播九評。大法繼續開展三退,考慮增加退工會為四退。民運單獨開闢新戰場--全民公決擺脫中共。後者特點是簡單易行,高速、海量收效,具體如下:

1.「否定中共或擁護中共」作為表決信息,投票人不論真名、化名,不論否定者、擁護者,都登入資料庫,提供識別號。收集到的帶簽名的「否共」字樣或拼音縮寫「FG」的也計票、登入。可以採取網路和電話投票。

2.公決情況每日向全中國、全世界和聯合國通報,讓科學的數據證實中共還剩下多少民心,以及有無政權的合法性。可以與中共控制的強勢媒體統計的票數作對比,以求客觀公正(暫不預測共方是否回應)。

三、以新辦法鼓勵大陸網文作者秉筆直書,發表時不署真名,讓監視他們的網路警察、特務失去目標。其中的民運要人若想藉助名氣加大影響力,只能署「聯席會議成員+代碼」。其中的知名作者只能署「聯席特約評論員+代碼」 、「網路作家+代碼」(冼言之流例外處理)。有代碼已足以表明身份、資歷,何必多求?稿費按代碼記,不影響筆耕謀生。目的就是一個:引導讀者重道理、輕名氣,使九評運動更健康。

四、網上聯席互動與網上預備大選。借鑒各大門戶網站的成功辦法,打破大法、民運從不和網民照面對話的清高慣例,派代表、發言人定期進入聊天室,或遇重大事件打開聊天室,回答網民的熱點、焦點問題。視條件成熟程度,由民運組織啟動網上預備大選。

建議中,專門給民運各黨設計了兩大機會:發起全民公決擺脫中共,網上預備大選。我相信,大法以其坦蕩胸襟,絕不會妒忌全民脫共對退黨造成任何矮化,而是祝福多年不和的民運大小組織終於跟神走到了一起。從民運那邊來看,領導全民脫共的嶄新表現將會贏得廣泛的支持,為將來執政打下實實在在的民意基礎。然後順勢發展到搞成網上預備大選。我也相信,你們將會從這一預備動作上預判大法有沒有日後干政的先兆,從而打消多疑之慮。

建議中,還特別照顧到中國文人所鍾愛的面子,對他們的網上名氣做了中庸處理:既能半公開地留名,又能回歸知識份子良知而講真話,對九評潮更為有利。這裡主要指活動被紅手黨監視的文人。

有句話想對「清心非常好」等大法弟子講,「法輪功搞政治」本來就是老共下的一個大套子,鑽它幹嘛?它的「陽謀」無非阻止你涉及它認為專屬於它自己的政治空間,再就是挑撥、離間大法與民運組織的關係,讓他們生疑,從而凡事都不配合法輪功,達到鉗制整個滅共運動的目的。應對很簡單,只要我們自己心裏清楚搞政治不等於抓政權就可以了。如果你說怕沾上「搞政治」的魚腥味兒,那「大法-民運聯席會議」還怎麼搞?你說沒必要發動全民擺脫中共,退黨更有針對性,「靜待神的旨意」便可,那你十幾萬同修關在牢籠裡一邊受酷刑一邊跟你「靜待」難道你寢食能安?結論還是不要信紅手黨的邪,少理它的流氓「肛腸(綱常)」。反正,孤島禁書和唐子等民主自由人還沒開始修煉,而且必先得掀翻邪共再談修煉,再談正果,我們這幫傢伙快人快語嘯傲江湖,不屑理睬紅手黨的「肛腸」,只認定滅共的最快、最好、最爽方式就是正行。我還想對大家講,不要以為「天滅中共」人就只需旁觀,不要以為有神相助就可以輕敵,不要以為中共對《九評》無計可施。胡小四為什麼啟動他的馬克思主義論著大工程?這就是他對九評的回應呀,正面不行側面來,陰兮兮地來。胡小四不到最後一秒鐘,是不會像末代宣統帝那樣退位的。現在他所做的一切,客觀上也是在為自己獲得比隆裕太后「保護我們母子安全」「每年撥皇室經費X百萬兩銀子」的條件高得多的談判籌碼。幾百萬黨衛軍、武警能否真的調得動雖未可知,但掉轉槍口之前都是他的籌碼。面對如此頑敵悍匪,一切可以、可能採取的手段都應該考慮,一切故步自封的窠臼都應該扔得遠遠的。

末了,有句話對唐子大軍師講,我響應先生呼籲民運人士喊出「停止迫害法輪功」的倡議,同時覺得更值得使勁的是紅龍的龍門死穴--政權合法性。我們發動全民公決擺脫中共惡黨,直搗它龍門,自然形成圍魏救趙之勢,解救所有受迫害的學員。到那時,老共是想不停止也得停,而想停又為時太晚。

革命即將成功,同志最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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