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臭萬年的大漢奸汪精衛到底是如何死的,各類書刊上的說法不一,人們根據自己的想法,各抒己見,歸納起來大約有三種說法,其一是日本人害死的,其二是蔣介石派人毒死的,其三是病死的。那麼真實的情況到底如何呢?這還得從頭講起。
一
在中國的文化裡,像汪精衛這樣的人是最讓國人生厭的,人們對他總像是逃避瘟神一樣,害怕同他發生了某種聯繫,抗日戰爭勝利後,國人中許多原來是姓「汪」 的都去掉三點水,變成了「王」姓,連汪精衛是何方人土,國人也相互推托,有人說他是安徽人,有人說他是江西人,有人說他是浙江人,有人說他是廣東三水人,有人說他是廣東番禺人,各方相互爭執以求開除這個孽種的身份。
翻開典籍,汪精衛祖籍安徽婺源,按現在省界的劃分,今應屬於江西,元代末年其祖先從婺源遷至浙江的山陰(今紹興),浙江紹興在明清是個出「師爺」的地方,「師爺」也就是為官員出謀劃策的人即幕僚,汪精衛的父親便以此謀生,他先後在廣東的番禺、三水、曲江、英德、四會、陸豐等縣署作多年的幕僚生涯。1871年汪父的原配夫人,浙江人盧氏病死,留下一男三女,不久已50歲的汪父又續娶了17歲的廣東人吳氏,吳氏又生下了三男三女,汪精衛在汪父十個孩子中排行等十,在四個男孩子中排行第四,所以汪精衛又常被家人喚稱「四哥」,當時生汪精衛時,汪父已經是62歲高齡的老者了。
汪精衛生於1883年5月4日,當時汪父正在廣東省三水縣任職,汪精衛的出生地應該是廣東三水,但翻閱汪精衛個人填寫的履歷、出生地一欄卻填的是廣東番禺,因為在古代番禺指的就是今天的廣州,或許是番禺比三水名氣更大的原因。汪精衛的本名兆銘,「精衛」是他在同盟會機關刊物《民報》上發表文章使用過的筆名。儘管是臭名昭著的漢奸,汪精衛少時,卻生得眉清目秀,而且聰明伶俐,青年時曾一度被稱為「美男子」而聞名全國。少年的汪精衛常在家聽他的眼朦耳聾的父親講故事、讀詩辭,然後又大聲地向父親複述著,憑此他煉就了演講的才能,青年時參加革命後,常常聚眾演講以宣傳革命,他的演講口齒清晰、條理清楚、抑揚頓挫,常常博得少男少女們熱烈的掌聲,一時成為許多年輕人的偶像,在南洋演講時,有一個華僑巨富的女兒名叫陳壁君,竟拋開學業,追逐汪精衛的行程,聆聽汪的精彩演說。汪的老婆陳壁君其實是演講的「戰利品」,1908年汪精衛26 歲,陳壁君只有17歲,兩人結婚。
二
憑其聰明才智,1902年春汪精衛19歲時考中秀才,1904年又考取了官費留日生,東渡日本政法大學留學,畢業時在同屆300名畢業生中,其成績是第二名,也就在這時他開始投身革命,成為孫中山的最得力的助手,1925 年3月在孫中山逝世前他代孫中山起草遺囑,成為孫中山的代言人。孫中山去世後,有望成為孫中山接班人的有三個人:胡漢民、廖仲凱、汪精衛,當時代孫中山行使各種職權的是胡漢民,但胡漢民是國民黨右派的領袖,遭到了左派的強烈圍攻,廖仲凱是國民黨左派的領袖,也同樣遭到一大批右派的不滿,國民黨一時間群龍無首。1925年7月1日,改組孫中山生前的大元帥府為中華民國國民政府,組成了以汪精衛、胡漢民、廖仲凱、張靜江、譚延闓、許崇智、於右任、張繼、徐謙、林森、戴季陶、伍朝樞、古應芬、朱培德、孫科、程潛等16人為政府委員,選舉國民政府主席,在選舉前,當汪聽到有人要選他作國民政府主席時,他誠懇地一再表示謙讓、推辭,當正式選舉開始時,汪卻急不可奈地自己投了自己一票。會議秘書伍朝樞在宣布選舉結果時,說:「發出選舉票11張,收回選舉票11張,選舉汪精衛為國民政府主席的11票。」這一下,汪自己選自己一票的老底被披露出來,汪當時十分尷尬。同時還選舉了汪精衛、胡漢民、許崇智、譚延闓、林森5人為常務委員,汪為主席,許崇智、廖仲凱、胡漢民分別擔任軍事、財政、外交三部部長,汪坐上了第一把交椅。當時的蔣介石不要說一般的中央委員,連個代表都不是,與汪精衛比較僅是一個無名小卒。
1925年8月20日上午廖仲凱被刺殺,他身中四彈,在送往醫院途中死亡,一時間震動了廣州城,汪精衛緊急召集軍政部長、粵軍總司令許崇智和粵軍參謀長、黃埔軍校校長蔣介石組成一個特別委員會,調查廖案。但調查的結果是右派領袖胡漢民背後策劃的,許崇智、蔣介石主張除掉胡漢民,汪精衛卻讓胡漢民以赴莫斯科考察為名,趕出了國門。不久蔣介石又以汪精衛與許崇智之間的矛盾,借汪精衛的勢力把許崇智趕到了香港,蔣介石由參謀長爬上了粵軍總司令的位置,汪精衛雖然是軍委主席,但軍權的實際權力卻由蔣介石掌握,形成了汪主政,蔣主軍的局面。
廖案後不久,國民黨右派在上海、北京蠢蠢欲動,此時汪精衛在共產黨與國民黨左派的支持下,與右派抗爭,1926年1月4日國民黨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廣州召開,在16個執委中,共產黨只得7個,國民黨左派得到14個,國民黨右派戰居了15個。此時的蔣介石以左派的面目與右派私下勾結,在選票上,蔣介石僅比汪精衛少得了一票,而成為中央執委常務委員,成為國民黨中央的核心,與汪精衛平起平坐。不久蔣介石借「中山艦事件」打擊汪精衛,向共產黨進攻,本來汪精衛可以借譚延闓、程潛、李濟深、朱培德、李福林的力量與蔣介石幹一下,但此時的汪精衛顯得十分窩囊,為此汪精衛於1926年4月請假出走香港,然後赴歐洲,蔣介石卻不失時機的召開國民黨中央黨部和國民政府聯席會議,選舉譚延闓為國民黨中央政治委員會主席,蔣介石被選為國民黨主席、軍事委員會主席,徹底取代了汪的位置。
隨後的多年時間裏,雖然汪精衛屢屢在政治上向蔣介石反撲,但總是以失敗而告終,雖然曾逼蔣介石下野,但實際權力仍然是蔣介石的,最終還得老老實實的把蔣介石請出來,對蔣介石他始終不認輸,但總是怕「老蔣」,這是兩人由來已久的矛盾,汪精衛總是認為是蔣介石搶走了他的位置。
三
1935年11月1日,國民黨召開六中全會,原訂到會者一律穿禮服,當日上午8點鐘去孫總理陵堂舉行謁陵儀式,然後到中央黨部大院內集體攝影,9點鐘開會,但到會者有的穿中山裝、有的穿禮服、有的穿便裝,並且拖拖拉拉,這讓軍人出身的蔣介石十分不滿,蔣生氣的坐在休息室內一言不發,眾人站在黨部大院內準備攝影時,汪精衛就派人去請蔣介石,蔣介石仍坐在那裡沒有動身,此時作為副總裁的汪精衛只得領導大家照相,照完相後,然後眾人走向會場,當時汪精衛走在最後,正待進入門口時,突然槍聲四起,汪精衛左頰、左臂、背肋連中三槍,汪精衛倒在血泊中,中央委員張繼沉著敏捷地抱著了刺客,張學良從旁邊飛起一腳踢掉刺客手中的槍,汪精衛的侍衛趁勢連開兩槍,刺客負傷被捕。
因為蔣汪矛盾最深,在場的人大多數認為是蔣介石派人幹的,汪精衛的妻子陳壁君當場就向蔣介石挑釁,但事後詳查後,證實此事與蔣介石沒有任何關係,刺客叫孫風鳴,32歲,早年隨父母離開家鄉徐州去東北經商,並在東北成家,「九一八」事變後,東北被日本人佔領,孫風鳴入關參軍,曾任十九路軍排長,針對當局對日不抵抗政策十分不滿,然後化裝成記者乘機向汪精衛開槍的,原計畫是刺殺蔣介石的,只嘆蔣介石沒有出場,就改刺汪精衛。
汪精衛送醫院搶救後,脫離了危險,左臂傷勢較輕,消毒後就進行了縫合,左頰處傷及骨頭,經過三次手術才取出彈頭,但背部傷勢輕重,彈頭夾在五、六兩肋骨間,並傷及脊骨,經過多方努力也沒有能取出,就是這粒子彈成了後來汪精衛死亡的主要原因。
「七七」事變爆發後,日本全面侵華戰爭開始,面對日軍的強勁攻勢,國民黨內部形成了兩個派別,以蔣介石為一派的主張積極抗戰,以汪精衛為一派的卻主張妥協投降,並暗中勾結日本人,日本人也趁機實施其誘降計畫,所以汪精衛投降日本人其原因有以下二點:其一是他同蔣介石在多年的權力傾軋中,始終處於劣勢,並堅信是蔣介石搶去了他的第一把交椅位置,有點像明未的吳三桂,因痛失愛妾陳圓圓,而引清軍入關的味道,以個人的私利來犧牲國家民族的利益;其二汪精衛過於沉醉於歷史中,他想到了三百年前的明未,當時明朝東北興起了強大的滿清,隨時準備入關滅明,西北興起了李自成的農民起義軍。而當時的局勢在汪精衛看來是三百年前歷史的回放,東北是強大的日本人,西北是毛澤東領導的農民政權,汪精衛似乎發現了歷史的規律,他要做拯救民族功臣,似當年明未洪承疇一樣,為此他要賭上一把,並下了巨大的賭注。但最終他輸啦!當時的世界是一個開放的世界,不是三百年前的各據一方,互不往來的世界,汪精衛這個狗漢奸太過於迷信自信啦!
四
1943年隨著抗戰形勢的發展,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節節勝利,美、英聯盟取得了北歐和義大利的勝利,墨索里尼政府跨臺,每當汪精衛面對當時國際的局勢,以及國家的前途,淚水便會沿著他的雙頰往下流,口中輕輕重複著兩個字「完了」「完了」……
1943年5月4日是汪精衛60大壽,汪偽政權的大小官員乘機向汪精衛拍馬獻媚,送禮的人絡繹不絕,金銀珠寶堆得得滿滿的,當時汪精衛紅光滿面、溫文爾雅、風度瀟灑的站在門口迎接著客人,對堆積如山的珠寶首飾、金銀字畫,汪精衛似乎沒有太大的興趣,恰在此時褚民誼走了進來,褚民誼呈送的禮品卻別具一格,與眾不同,是一尊用石膏精製的汪精衛的全身雕像,眾人嘖嘖稱讚,汪看後十分滿意,就雙手接過來,或許是由於過分激動的緣故,一不小心石膏像掉在了地上,被捽得粉碎,頃刻間,汪精衛的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了下來,身子如一灘爛泥坐在了椅子上,口中連聲說著「完了」「完了」……八年來他一直都在同傷痛作鬥爭,近期他更顯心力憔悴、體力不支,隨著石膏像的粉碎,在心理上他完全崩潰了,死神在向他招手,他迷信自己的生命已到盡頭。
隨著日本在太平洋戰場上節節敗退,1943年秋侵華日軍限令南京偽國民政府主席汪精衛調集一百萬擔大米、二十萬名壯丁,用以支持東南亞戰爭,此時,日本佔領區反對汪精衛的呼聲甚高,大部分地區離城十里就是游擊隊或地方武裝的勢力範圍,汪政府的命令根本沒有人聽。一天侵華日軍總參謀長松井太郎和犬養健親自上門來摧糧摧丁,汪精衛慌忙下樓來迎接,驚恐中一腳踏空,從樓梯上滾了下來,8年前孫風鳴打在他背部的傷處正好撞在了樓梯的棱角處,他當場昏死過去。
隨後便被送進了日本的南京的陸軍醫院,經過十分鐘的搶救,他才甦醒過來,接著便在南京的中央醫院和日本陸軍醫院經過多次反覆治療,心理上已跨掉的汪精衛最終還是倒下了,隨後汪精衛便臥床不起,為此日本首相東條英機打電話囑咐派最好的軍醫給汪精衛治病,鈴木小榮親自主刀,有的資料說是黑川醫生,終於將藏在汪體內八年之久的彈頭取了出來,彈頭在體內多年已成黃綠色的。一時間汪偽政權的漢奸們為此歡呼瘋狂,不久汪又一次次頻繁出現在公眾場合,在日本人面前更加顯露出一副哈巴狗的嘴臉。但這種好景並不長,有時間汪精衛獨自靜心思考當時國際、國內局勢後,他總是心灰意冷,他十分聰明的知道日本人不會太久啦!想到他以後的路子在何方時,去日本接受日本人的保護,這顯然也是不可能的,他對未來完全絕望啦!
不久,汪精衛在一次汪偽政權的會議上佈置完工作,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在場的人圍過來發現汪只有微弱的呼吸,汪又一次被送進了醫院,經多方治療,沒有任何好轉,下肢麻痺不能下地,動過手術的脊椎骨劇痛難忍,而且高燒不退,無奈之下陳壁君想到了無錫有位有名的老中醫叫張清華,芳名「劉一貼」,劉一貼家祖傳的膏藥對醫治無名腫毒有神奇功效,於是便差她的侄兒陳春圃驅車去請劉一貼。
劉一貼對汪精衛恨之入骨,他的一家人在汪的清鄉中,全部死掉啦!當他知道是給汪精衛治病時,把滿腔怒火藏在心裏,先給汪使用一貼神奇的膏藥,劇痛果真迅速消失啦!汪精衛為此給了他一大筆錢,接下來便貼上了第二貼膏藥,隨後劉一貼便無影無蹤了,汪精衛則被第二貼膏藥折磨得死去活來,劇痛加劇,日本醫生經過對第二貼膏藥進行分析,發現膏藥內含有蜈蚣毒和蠍子毒,汪精衛的病情更加嚴重了。
東條英機向日本裕仁天皇通報了汪精衛的病情,隨後便點名名古屋帝國大學附屬醫院的著名骨科專家黑川去南京為汪看病,黑川到南京後,經過認真檢查認為必須對汪精衛進行大的手術,並請求東條英機同意把汪送到日本帝國大學附屬醫院治療。其間汪周圍的人對汪封鎖了關於戰爭的一切消息,他們擔心的是這些消息會加劇汪的病情,但汪的心裏是十分明白的,戰爭已將盡尾聲,日本的失敗是必然的。
1944年3月3日,汪精衛在家人的陪同下,被抬上了開往日本的「海鶼」號輪船,到了名古屋帝國大學附屬醫院後,由齋籐主刀動過大手術後,汪精衛稍微輕鬆了一段時間,但不久病情又開始惡化,並伴有極度的貧血,醫院每天必須為他輸兩次血,到1944年11月,盟軍的飛機不斷對日本本土進行大規模空襲,名古屋與周圍的交通被切斷,當時血庫內的血液已用完,為了讓汪的生命持續下去,先是汪的三個女兒為汪輸血,接下來日本的首相小磯又命令醫院工作人員為汪輸血。11月9日,盟軍又一次出動大規模的轟炸機對名古屋進行空襲,汪精衛被抬進了陰冷刺骨的地下屋,第二天下午4時20分,汪在寒冷的地下屋內痙攣了好一陣後便死掉,終年62歲,而當時中國人的平均壽命不足40 歲,他竟然把別人的年齡也佔有了。
五
名古屋大學附屬醫院遵照小磯首相的吩咐,對汪的遺體進行了防腐處理,並
為汪設立了靈堂,11月11日下午四時,陳壁君虔誠的執筆含淚在一張紙上,寫下了「魂兮歸來」四個正楷字,然後疊好連同汪的那首《自嘲》詩一同放進了汪穿著馬褂的左邊口袋裡,汪的遺體也由水晶棺材移進了檀香木棺材內,棺蓋被牢牢的蓋住了。然後棺材被抬上了「海鶼號」,運往南京。
早在1942年清明節,汪精衛在眾漢奸陪同下祭掃中山陵時,就不知羞恥地對眾人說:他死後若能葬在孫中山陵園旁邊的梅花山上,為孫中山守陵就心滿意足了。於是陳公博、周佛海眾漢奸便決定在梅花山上為汪舉行葬禮。為了舉行一次盛大隆重的葬禮,作為汪繼承者的陳公博下了一道命令:11月23日淪陷區放假一天,凡願參加送葬的南京市民,每人可領取20元的中儲券,這個數字相當於當時職工月收的四分之一,受金錢的驅使沿途有不少人繫著白花加入送葬隊伍,其實他們都是為了生活不得已而為之的。
梅花山是紫金山的一小部分,紫金山又稱鐘山,因為宋代時在此種過梅樹而得名,紫金山上有孫權、朱元璋、孫中山的陵墓,而梅花山剛好在明孝陵與中山陵之間。陳壁君自知汪的屍體日後難免被人毀棺鞭屍,便親自佈置,用了5噸堅硬的碎鋼塊摻在混凝土裡,然後澆灌成厚厚的墓殼。她滿以為這樣就能安全的保護好汪的屍體。沒想到僅僅過十個多月,抗日戰爭就勝利了,在國民黨還都南京之前。在全國人民的一片呼聲中,蔣介石派何應欽扒掉此墓。何應欽又派陸軍總部工兵指揮部馬崇六、七十四軍軍長張靈甫負責此事,他們找到當年建基的專家,經過認真研究,用了150公斤德制 TNT炸開墓殼,劈開棺材,經防腐處理的屍體依然保存完好,身著馬褂的口袋裡放著陳壁君親書的「魂兮歸來」四個字及汪的詩《自嘲》,可見汪確實是病死於日本。
隨後屍體連同棺材被運往清涼山火化,骨灰被丟棄於路邊的一個水坑裡,梅花山上的墓穴被推平後,建成了一座亭子,以供遊人休憩。
所以汪精衛的死因,是槍傷發作加上心理上的絕望,雙方相互作用,就此結束他罪惡的一生,過去說他與日本人隨著雙方「合作」,產生了矛盾,是日本醫生根據上級指示在手術時害死汪精衛的,此說是沒有根據,當時的日本非常需要汪這隻走狗,藉以維護佔領區的秩序,不可能致汪於死地。還有一說是汪精衛是蔣介石派戴笠手下的特務,在上海的虹橋醫院,通過收買護士,在汪精衛服的中藥中摻了玻璃粉毒汁,汪在服藥後,無刺激,無反應,不知不覺地中毒而死。認為汪1943年3月去日本由小黑醫生取出體內的子彈,他害怕權力被搶走,便秘密由日本潛回上海,住進了上海虹橋醫院,蔣介石通過破譯密碼的手段,知道了汪在上海虹橋醫院的下落。這一說法是根本不可能的。從炸開墓穴發現陳壁君的「魂兮歸來」四個字,便能果斷的推出汪精衛是死在異國日本的,這些都是文字家們的捕風捉影,藉以吸引讀者的眼球,把事情按自己的意願隨意進行離奇的構思,因為當時關於汪的真實情況是保密,主要用意是為了穩定局勢。
通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汪在權力的追逐中敗給了無名小卒的蔣介石,隨後為了權力兩個人角逐廝殺,但汪總是以失敗而告終,然後借日本人賭了最後一把,卻也失敗了。汪又是一個極其迷信的人,加上留在脊骨中的子彈,最終他的死也就成了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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