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夢想,有一天我的四個孩子將生活在這樣的國度,他們在那裡所得到的評價不是來自他們皮膚的顏色,而是他們人品的優劣。
今天,我有一個夢想。……
今天,我有一個夢想。……」
(馬丁.路德.金:「我有一個夢想」。1963年夏,華盛頓)
1968年4月4日,這位夢想者被人殺害了……是一次共謀,還是單一的某個人仇恨的行動?人們可能永遠也難以得到官方的證實。然而,迪克遜女士早在1960年便知道馬丁.路德.金要被謀殺,而且與眾不同的斷定其謀殺背後的真正凶手和真正動機。
早在1948年,迪克遜女士就指出,美國的共產黨人正在計畫滲透到黑人運動中去。但直到1960年,他們才開始計畫謀殺那個將要在1968年的民權鬥爭中領導黑人運動的人。
在1960 年的一次集會上,迪克遜女士告訴她的丈夫吉米和一些關係密切的朋友們,馬丁.路德.金將會在1968年遭到槍殺:「我強烈的感到,為了獲得他為自己的人民而渴望的迅速進展,他將要開始利用已經暴露身份的共產黨人,他相信那樣就能更好的為自己的人民服務。然而,共產黨人卻會反過來干,開始利用黑人運動去達到他們自己的目的。一旦他們滲透到了黑人運動中,他將不再對共產黨的事業有用,於是他們會幹掉他。這件事情將要發生在1968年,那時他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沒有用了。他會遭遇到暴死。」
共產黨人滲透到黑人運動中去的事實,以及馬丁.路德.金自己的顧問班子被共產黨人滲透的事實,都有大量的文件和檔案證據可以證明。並且,馬丁.路德.金本人對這些情況是心知肚明的。但他認定那樣對自己的人民有好處,因此不但不反對,甚至還在紐約1964年7月23日的世界電訊報(World-Telegram)上說:「對於人們說的這個運動被共產黨人及共產黨同情者滲透了的話,我感到厭煩和噁心。這個運動中有許多共產黨人,就像在佛羅里達州有許多愛斯基摩人一樣。」
在1968 年4月那個災難性的星期的星期一,迪克遜女士因公拜訪了眾議員弗蘭克.博依金,後者邀請她共進午餐。弗蘭克事後回憶說:「我清楚的記得那一天。我們在華盛頓旅館的頂層餐廳裡吃著午餐。華盛頓的市長在和幾個報界的人談政治,他的桌子緊挨著我們的桌子。……『我最近和南部的許多人談話』,我對珍妮說,『他們都擔心這個麻煩,而我很不想看到馬丁.路德.金又到這個城市來組織另一次遊行……』珍妮從她的盤子上抬起頭來,摸了一下我的手,『別擔心那個事,弗蘭克』她微帶悲哀的說,『馬丁.路德.金到不了華盛頓……他在到達這裡之前將會被槍殺。他會在脖子上挨一槍……』『但他正在計畫幾天之內就來這裡……』我很吃驚並且不相信的說,『別給我說他會那麼快就遭槍殺……』『就是那樣快』,她強調的說,『他將永遠到不了這兒。他將被槍殺……而緊接著就是羅伯特.肯尼迪!』」
在那個致命的日子的傍晚,迪克遜女士和南希.史密斯女士在一家餐館進餐。過道裡一位男子在照管著一台電傳打字機。正當餐館主人奧格(Auger)夫婦來到迪克遜女士的桌子前問侯和閑談時,那位看管電傳打字機的男子從機上扯下一長條紙帶,幾步走到迪克遜女士的桌子前,鎮靜的把紙帶遞給她,並說道:「迪克遜女士,這兒是你的預見,馬丁.路德.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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