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医院内疫情爆发 大量退休高官死亡(图)
八宝山殡仪馆(图片来源:网络图片)
【williamhill官网 2022年12月20日讯】北京体制内深喉举报称,北京因20大维稳而隐瞒医疗系统内的严重疫情,此举导致大量长者死亡,并导致北京的医疗和殡葬系统陷入崩溃状态。而官方藉“白纸运动”就地甩锅,毫无准备地躺平,亦让危机继续恶化。北京十馀间殡仪馆都已不堪重负,部份火化甚至已排期到明年1月。
一名北京政法系统人士对本台表示,在其直系亲属在医院死亡5天之后,他才得以让其父亲顺利火化。这位北京政法系统人士对本台记者坦诚,他一直以为自己拥有极大社会资源,但这一次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瞬间让他醒悟,他甚至无力保护自己的亲人。
出于安全的需要,他希望匿名,并保护其本人,甚至是死者的很多资讯。
在封控期疫情就已大面积爆发
这位北京政法系统人士称,北京现在的惨况,并不是在“白纸运动”之后才发生的,而是在“白纸运动”之前,甚至是在20大开会期间,北京的各大医院的院内感染就已经非常严重,到本月初,则已经完全失控,但这一切都被官方严密封锁,在没有高层允许时,医院更不敢报告有新冠院内感染,甚至连按照新冠感染治疗都不允许。北京市卫健委和各医院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限制病人出院,并限制医护人员回家。
他透露,他的亲人就是在医院疗养期间感染,然后辗转了多家北京最好的医院,前几天,依然死于新冠。但医生写的死亡结论,却是尿路感染。
北京政法系统人士说:之前呢,是住在医院疗养,因为北京前一段时间开二十大,所有医院里的人基本上都不让出院了,说是外面有阳性危险。实际上这个时候医院已经大面积感染了。这个时候自己处于动态清零的阶段,感染的资料不但不能上报,还不能按照新冠去治疗。有被诊断为尿道感染的,有被诊断为无名发热的,反正他就是不说是新冠。我们家的这个人诊断的是尿道感染。因为我们家在医院是有一定关系的,医生给我们家的那个病人做了抗原,抗原显示阳性。
这位北京政法系统人士又透露,一直到官方宣布前中共总书记江泽民去世后,关于北京新冠的感染资料,才逐渐向外界公开,但这时候大量的老年感染者要么已死亡,要么陷入危重。而北京的医疗资源,在官方放开前就已崩溃。
北京政法系统人士说:最早我们在一个比较好的私立医院,到天坛医院,最后到地坛医院。就是我们所经历的这些医院死掉的都是老人,就是他们的感染都发生在放开前后的那段时间。包括医院,包括医院的那个太平间我们见到的真是惨不忍睹的。就现在所有的医院太平间都满了,而且地上,像快递货架上一个一个的摞着。北京的殡仪馆电话你随便查一家,然后你说我家里现在有一个去世的人,现在要拉过去行不行,他肯定告诉你,没有地方接收,而且排队至少要排到一周以后。
他还透露,这次大规模的疫情瞒报,还直接导致了大量退休的高级别官员死亡。他称,相比普通人,他已经是总量不超过1%,具有极大社会资源的人的处境都如此不堪,而普通民众的处境则更不堪了。
北京政法系统人士说:我可以说100个人里能有一个人做到我这个地步就不错了,1%我都已经很谦虚了。但是这一次并不是说,你有行政级别就能够达到,因为各个地方都是已经超过他的承载能力。就包括在医院里被耽误致死的那些老人,有些人级别都是很高的。厅级以上的,我至少知道的都有六个。更多的是普通人。
作为政法系统内的人,他称政府会将这次大规模的疫情的责任推给“白纸运动”。他称自己作为亲历者,很愤怒。
殡仪馆:火化已排到31日
为了验证他的说法,本台记者逐一拨打北京市12家火葬场,以及北京周边数百公里外的承德、保定等城市的殡仪馆,但绝大多数的电话都一直占线。
而拨通的两家殡仪馆直接告诉本台记者,现在情况非常严峻,甚至连火化炉因超负荷运转,已难以为继。位于北京西北郊的门头沟殡仪馆更是直接指出,他们现在每天火化量比平时增加了约5倍,即便如此,等待火化的尸体已排到了本月31日。
门头沟殡仪馆:我这儿没有,赶紧联系八宝山。我这儿冰柜都是满的,没地方存。现在火化时间都已经排到31号了,不是钱的事儿。没有炉,火化炉都快烧坏了。咱们才三四台炉子百八十人(每天),原来每天我们才烧二十多(具)。
而同样处于远郊的房山区殡仪馆则也表示,已经不能预约了,并且现在已无法进行跨区接运遗体。
房山区殡仪馆:约不了,现在,跨区也接运不了。咱们房山区区类的都已经约到五天以后了,都约不上呢。你看看其他殡仪馆。
此外,根据北京通州区殡仪馆的通知亦显示,早在本月10日,该馆就非该区户籍和非辖区医院死者的火化进行限制,并规定,辖区外来的火化遗体,每天不得超过20具。并且,现在以户籍限制已是各郊县火化场缓解压力的共同做法。
根据北京市12家殡仪馆的火化能力计算,北京市目前每天火化遗体至少在2000具以上,大约是往年同期的5倍,甚至更高。
但北京市民政局则以没有资料为由,拒绝透露今冬以来北京死亡并火化的总人数。
官方封锁疫情,并导致大量病人得不到对症治疗而死亡的说法,北京市卫健委则避而不谈。本台记者分别多次拨打该机构的多个办公室,但都没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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