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台北101大楼。(图片来源:Pixabay)
自1911年(清宣统三年)辛亥革命,满清政府被推翻后,中国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大时代下由英国起始的工业革命浪潮先后袭卷全球,不仅是武器,人类的生活方式也起了巨大变化;回顾这段人类历史,时代的巨轮并没有因为人世的沧桑而停止转动,其国际情势的诡谲、复杂多变,中国国内各方势力割据、兵马倥偬……1949年中共窃取中国大陆后,历次政治运动所导致的非正常死亡人数竟有6033万人,远超过对日抗战和内战的死亡人数3800万人,亦胜于第二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之总合。然而,悲欢离合从不由人,纵然血泪斑斑,但那仍是一段值得细细回眸、深思体会的历史。
台湾立法院举行“反渗透、反统战、反共谍”记者会。(图片来源:中央社)
反共先驱 早于半个世纪的洞见
从一国两制香港梦碎、封控致死的荒诞残暴,到目前台湾宝岛所遭受的文攻武吓,从而全球结盟兴起的反共态势,也只不过是近几年的事而已。在此之前,这不是主流;大家一同编织发财美梦才是王道,撒旦红魔的渗透就在这看似繁华、欣欣向荣之际,在欲望和贪念的驱使下悄然在全球蔓延。
然而,有一位智者早在半个世纪之前,就如此写下远超过当代的真知灼见:
1952年智者在证道词中写道:“世人往往因为失望、悲观、苟安、自私,就丧失了他当初对上帝的信仰,致使恶魔猖獗,正义渐泯,坐视‘反神主义’和物质主义的蔓延全球,以致人类相互间,只有欺诈、恐怖、暴力与残杀的存在!”同年,他强调说:“决不能如今日朱毛奸匪那样借‘土地国有’的名义,对国家所赋予人民的土地为所欲为,以便其奸党伪组织将全国土地完全收集起来,归于他一个‘专政’魔王毛匪的掌握,完成国中唯一‘大私有主义’的大地主。”
1956年出版《苏俄在中国》一书,并写道:“更认识了苏维埃政治制度乃是专制和恐怖的组织,与我们中国国民党的三民主义的政治制度,是根本不能相容的。”书中也详实记录了考察苏俄后的心得:“在我未往苏联之前,乃是十分相信俄共对我们国民革命的援助,是出于平等待我的至诚,而绝无私心恶意的。但是我一到苏俄考察的结果,使我的理想和信心完全消失。我断定了本党联俄容共的政策,虽可对抗西方殖民于一时,决不能达到国家独立自由的目的;更感觉苏俄所谓‘世界革命’的策略与目的、比西方殖民地主义,对于东方民族独立运动,更危险。”
1962,他忠告:“撒旦一旦从狱中被释放出来,力量可能非常强大。撒旦的化身共产主义不仅与上帝作战,而且有意耍弄上帝。”
1966年9月28日,智者宴请教师时公开宣讲:“(共产党)疯狂的驱使中学、小学学生,充当‘红卫兵’,来断送我们的历史,破坏我们的文化,毁灭我们的伦理道德,使之根本不成其为一个中国人的可耻可痛的禽兽社会。”
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