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苗(图片来源:中央社)
山东快书:“压直罗锅腰”与“强制打疫苗”
说的是,
全世界都在打疫苗,
也不管有效没有效。
说起来这事儿太悲哀,
细一掂量又挺可笑。
俺想起山东快书的一个老段子,
口传的题目叫《压直罗锅腰》。
可惜老词忘的忒多,
俺就改编了一个现代版的跟大家伙表一表。
白:“大概意思差不厘儿。”
说的是,
这个城南有座桥,
桥头坐着个野郎中叫高瞄。
名片上化名为高妙,
两句海口作广告:
“医院能治别来找,
本医专治治不了!”
白:“‘治不了’,那还治什么?”
明白人一看走之远遥遥。
可不少人一病就乱投医,
还是有人来钻套。
一听他吹牛更上当,
绝望中如醉如痴如梦如幻腿发飘。
白:“他都怎么吹呀?”
“治不了”是指医院治不了,
“专治治不了”是先把人吓一跳。
吓一跳一下子就跑了的咱不拉,
白:“拉也拉不住啊。”
跳一下停住脚的算挂号。
我治好的哑巴有歌星,
我治好的瞎子有保镖,
我治好的秃子有名模,
只是涉及个人隐私名字一个都不能往外报。
我治好的瘸子有给中央领导当保镖,
我治好的绝症涉及高层领导的夫人、情妇和本人,
属于国家绝密,就更不能透露一丝与半毫。
我在这儿行医其实也是为领导打掩护,
不然不会这么寒碜这么穷酸被这么多白眼瞟。
一听他这么一解释,
有的人东南西北全都找不着(啦),
因为现在就是这世道。
白:“只有假货是真的。”
特别是看惯了中央新闻联播的,
似乎在听主播朗诵稿,
似乎在春晚现场喝甜饮料,
似乎跟着唱红歌栽倒到舞台上,
病床边,听到领导夸奖唱的好。
更似乎在听“反腐扫黄打黑”,
“抗洪抗震抗疫”重要讲话,
那感受,似乎就连那股气,
都是从一个鼻子眼里往外冒(的)。
白:有人问了:“整天就这么瞎忽悠,能混饱肚子吗?”
白:“这,您就多虑了。如今是,吓死小胆儿的,撑死大胆儿的。”
骗子可想的蛮周到,
接活先把肚子填饱。
走的正是共餐(产)路,
桥头只是挂号窗口,
病都放到饭桌上瞧。
他立的山规就这个,
鱼竿直甩饭店灶。
再说所谓“医院治不了”,
实际是病人病灶不敢去医院撩。
尤其是贪官污吏得了见不得人的病,
不得不假装遛弯诳街,送货上门,
任由这种野医把竹杠敲。
这年头甭担心骗子饿肚子,
坏人的日子远远将好人超。
白:“又有人问:‘这种野医,政府不管吗?”
白:“管是管,但不真管。一般罚两个钱就算了。”
白:“没栽过吗?”
白:“栽过。但很快就放。”
白:“为什么?”
进去会有贪官保,
怕他在里面谁都咬。
有一回虽然没人捞,
可住进去当天就被往外抛。
白:“怎么回事儿?”
这回不是官保是党妈保。
白:“党妈保?”
白:“对”
党妈和江泽民镇压法轮功,
公开不叫人走正道。
抓的炼功人忒多,
监狱拘留所盛不了。
为了给大法徒腾地方,
连有的重刑犯都放了。
那些收钱往外捞人的,
都白白收了大把大把的钞票。
这野医也跟着沾了邪光,
其实是再次冲向地狱把他踹一脚。
说话间,桥南来了人一个,
是个老汉罗锅腰。
白:“高大夫,您看我这罗锅腰……?”
白:“你这罗锅腰。医院治不了,是吧?”
白:“嗯。”野医说:
医院治不了,
咱就治得了。
罗锅腰闻听眉开眼笑,
但心里揣的兔子撞的肚皮摇。
见他犹豫野医脸一沉,
要不看,我正想回家睡午觉。
罗锅腰,一咬牙,
拉着野医进了酒家一楼角。
白:“大夫,我这个腰怎么治啊?”
白:“啊!”野医说:
“好治,咱有偏方特别妙。”
白:“偏方,特别妙?”
白:“对!”
偏方治大病,
草头方气得名医变傻帽。
白:“啥偏方?”
野医说:针不扎,艾不烤,
不拔罐子不吃药。
两扇门板一井绳,
一架滑车树杈吊。
吊起磨盘当夯打,
人仰门板夹胡道。
为防门板错了牙,
井绳紧紧捆牢牢。
滑车绳头自掌握,
轻重缓急自控操……
白:“高大夫,这也太糙了吧?”
白:“糙?”
西医看人无非一副骨肉架(子),
物理疗法不过是活体当作死肉搞。
你到医院去拔牙,
钳子钳,锤子锤,凿子凿,
电钻钻的人蹦又跳,
麻药还打了不老少(shǎo)。
只是它那些玩艺儿都是电镀的,
晃的人眼花缭乱,脑浆都晃到了后脑杓(啦),
实际上,他医生镶金牙的钱都让拔牙的给掏(喽)。
别忘了,你要治的可是罗锅腰。
常言道,“把式把式,全靠家什”,
治你罗锅腰,那家什当然也就得这么配套。
俺这偏方土法上马,就地取材,材尽其用讲实效,
这些可是你的一个子儿都不要(呀)。
你要是怕疼就轻夯,
一个疗程七清早。
一次九九八十一,
九个疗程压直腰。
白:“那也太遭罪了。会伤着吗?”
白:“哀!”
野医说:现如今人的心眼忒多,
动手术都是签好协议再开刀。
再说一遍,你要治的可是罗锅腰,
丑话咱也得往前撂。
我保证我的偏方特别科学准有效,
可是你自己该造的罪你得自己遭。
要是心急想速直,
重夯连连一直敲。
一直敲到腰板直……
白:“腰直了,命呢?”
野医说:哀!看来你是听过那《治罗锅》快书小段子,
那是说书的编的痒痒挠,
开个葫芦玩笑就图逗你嘴裂开瓢。
它说的是枣木木板八扇磨盘,
也没有滑车可供自己操。
剧本安排就是死,
你这儿明摆着活路有两条。
不用俺这偏方你依旧,
依旧当你的罗锅腰。
用俺这偏方你若受不了,
半路刹车,你不会少一根毛。
你若能坚持到成功,
那你腰直了,活着多逍遥!
自古治病不治命,
生死在天,医生哪里管得了?
你见哪一家医院,
不是还没开张就先把太平间盖好?
你叫俺给你治的是罗锅腰……
白:“可是,这招也忒损了吧?”
白:“啥!损?眼下,打疫苗,还不就是这门道?”
白:“人家是政府啊?”
白:“政府怎么啦?就该不负责任吗?”
试验期未满,直接拿人当小白鼠,
效果越差反倒打的越频越热闹。
你说是治病还是犯病,
小白鼠们不得欢天喜地放鞭炮?
政府还强制打疫苗,
一个“损”字哪里了得了?
俺可没有强制你,
俺也没有那权利,
你不听俺的咱两拉到。
它疫苗打死人还误不了人染疫,
可就是万一你没掌握好,
人死了,也保你落个直立腰。
白:“嚯!这么一说,你倒……”
俺一个野医,还起码倒比它政府讲点儿医道。
白:“嘿!你还别说,他还真没昏官孬。”
这正是:
魔鬼在统治我们世界,
颠倒世界理都全给弄颠倒。
白:“你想啊——”
公开批判“真善忍”,
魔鬼玩的是什么邪招?
还不是切断天人合一之纽带,
把人的活路给活活堵死了(么)?
来源: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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