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瘟疫期间是科学家牛顿发明的巅峰时期。(示意图)(图片来源:Adobe Stock )
牛顿、莎士比亚、达芬奇这三个人有一个共同点,他们都经历过大瘟疫,而且都善用了瘟疫期间的“社交隔离”,潜心创作,“出关”后都大放异彩,造福人类。
中共病毒(武汉肺炎)改变了大多数人的生活。我们被要求留在家中,自我隔离,社交活动一切停摆,习惯于匆忙追赶时间表的人一下仿佛处于失重状态,漂浮在空中,失去了标的。
西谚说:“乌云往往镶嵌着灿烂的银边。”我们都可以练习在困境中找到启发,活出自己的亮点。历史上也出现过多次大瘟疫,当时的人怎么面对?
鉴往知今,我们就依年代来看看科学家牛顿、文学家莎士比亚,与艺术家达芬奇的经历。先从最靠近我们的牛顿开始。
牛顿:那段日子是我发明的巅峰时期
1665年英国剑桥爆发鼠疫,是伦敦地区延伸过来的瘟疫。剑桥大学三一学院也随之关闭。教职员、学生、居民都纷纷走避郊区,实施“社交隔离”。年轻的学士艾萨克.牛顿(Isaac Newton)也是其中之一,那年他才22岁。他回到了自己的家乡伍尔索普庄园进行“闭关”。
伍尔索普庄园属于林肯郡,位居大学城以北约60哩距离。牛顿在这里待了约两年。
在这个清净,隔离的环境中,牛顿不用上课,也没有社交活动,更没有手机、网络。但其实他脑子一点儿也没有闲着,他有许多自己想要思考、探索的议题。这段期间的深入钻研的确硕果辉煌。在数学上,他发展了现代微积分、解析几何学的雏型;设计实验测量重力,酝酿万有引力定律的概念。他还在卧室里做光学实验。他在百叶窗片上穿一个小洞,让白光射进来,然后他运用三棱镜观察可见光谱的七彩变化。
日后他回忆这段时光,说这是一个“神奇的年代”(拉丁文:Annus Mirobilis,英文:Years of Wonders)——“那段日子是我发明的巅峰时期,我对数学与哲学的深度关注是空前绝后的。”
始发于1665年的“伦敦大瘟疫”蔓延在1665年到1666年之间,英国有四分之一人口感染死亡。这是英国本土继十四世纪黑死病之后爆发最大规模的致命瘟疫。
牛顿在1667年回剑桥后,发表了大量论文,半年后便成为院士;两年后成为教授。终其一生,他继续思考着物质、时间、光学、色彩等等主题。
低调的避难期莎士比亚完成三大悲剧
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一生经历过很多次瘟疫,其实,据说他本人一出生就是瘟疫的幸存者。席卷伦敦的瘟疫中,莎士比亚有许多亲人感染过世,包括他的儿子。
为了避免疫情蔓延,剧院通常是第一个勒令休业的。莎士比亚所属的伦敦环球剧场在1593年、1603年、1606年都关门休演过。据文献记载,有高达百分之六十的时间是无法演出的。剧团只好四处出游,在各乡间表演,团员都在心里祈祷,但愿造访的村落尚未被疫情波及,也有许多演员另起炉灶,改行他去。
这时的莎士比亚转而潜心创作。《李尔王》(King Lear)、《麦克白》(Macbeth)与《安东尼与克丽奥佩脱拉》(Antony and Cleopatra)据推测都在这时完成。这低调的避难期,也正是他才华洋溢的创作期。
当时的伦敦鼠疫肆虐,整个城市的惨状十分恐怖。没有下水道,垃圾就直接倾倒在泰唔士河中,空气污浊沉秽。感染到鼠疫的人三四天就会病发而死,脓肿腥臭,蔓延甚广。
也许是这样的愁惨氛围,这三部创作都是有名的悲剧。
达芬奇为遭瘟疫肆虐的米兰订做都市计划
下一个故事让我们来到1485年,意大利的米兰。当时名画家、雕刻家、发明家列奥纳多.达芬奇(意大利语:Leonardo da Vinci,又译达文西)在米兰为大公卢多维科.斯福尔札(Ludovico Sforza)做事。
米兰此时正为发生在1484年、1485年之间的鼠疫所蹂躏,总共造成五万人死亡,整整三分之一的米兰人口。
达芬奇目睹了狭窄、肮脏、拥挤的米兰城被瘟疫肆虐的惨状,心中开始构思如何改善都市规画的结构,让这个城市能够康复,且日后能够更健康。他的构想包括统合地下水道与运河、城市往高处垂直发展、开辟行人专用道等等。
达芬奇在十五世纪已经设想了大城市都会面临的诸多问题,由他的手绘图与手稿批注可以看到,规划中包括:交通、地下水、新旧城区共存,人口的发展等等。而且他更强调美感、洁净、效率并重。虽然他(以当时眼光)过于激进的主意没有马上被实现,但当代的都市规划多有所借鉴。十九世纪新巴黎的建设和达芬奇的概念就有共通之妙,这位多才多艺的文艺复兴巨匠又再次证明,他的卓见领先了世人好几个世纪。
困顿限制了人群的活动,低迷的独处时期,刚好能够静下心来,调适心态。这样,疫情造成的限制刚好是我们锻练实力的大好时机。回顾这三个故事,三位大师都在艰困之时善用自己的一切,大大发挥上天赐给他们的长才。
“祸兮福之所倚”!看来,这段中共病毒造成的“社交隔离”也许没有那么可怕。或许还可以是你我探索自我的大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