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零号病人”?揭武汉冠状病毒诡秘起源(图/视频)
到目前为止,中共肺炎疫情依然有一个关键问题没有解决:究竟谁是造成这场国际传染的“零号病人”。(图片来源:Adobe Stock)
【williamhill官网 2020年2月16日讯】(williamhill官网 记者黄清综合报导)李文亮医生去世引爆中国网民的激愤未平之际,2月16日大陆网络再次爆发“谁是零号病人”的声讨,质疑当局久久不公布中共肺炎(COVID-19,2019新型冠状病毒)的真正源头。
据路透社和《联合早报》2月13日报导,新加坡政府和世界卫生组织WHO正在展开疫情的调查。但截至目前,依然有一个关键问题没有解决:究竟谁是造成这场国际传染的“零号病人”。
调查人员表示,找出“零号病人”非常重要,因为只有找到传染源头才能确定传染链。
国际聚焦病毒源头
2月7日,美国白宫科技政策办公室主任(White House's Offic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olicy)凯尔文.德罗格迈尔(Kelvin Droegemeier)致信美国国家科学、工程和医学院,要求科学专家们“迅速”调查武汉冠状病毒的来源。白宫这一重要举动被认为是:川普总统在摆脱了民主党弹劾案纠缠后将战略重心调回到了与中共的对决。
同时,中国大陆消息传出:中国首席生化武器防御专家、军事医学科学院生物工程研究所所长陈薇院士全面接管武汉P4病毒实验室。
美国匹兹堡大学高级研究科学家、生物信息学分析核心的总监詹姆斯·里昂斯·韦勒(James Lyons-Weiler)在接受权威杂志《自然》采访时提出了中共病毒是人工合成的证据。他将新冠病毒和其它冠状病毒的基因组序列进行对比,发现新冠病毒有一个不该存在的奇怪基因,是人为插入的。该基因不会存于野生动物,是人工病毒合成的证据。
中共病毒爆发后,中共当局据信在试图销毁所有证据,最早在1月22日,香港微生物学家就发现,病毒源头“已经被销毁”。同时,当局一直让动物背锅:蛇,蝙蝠,到最后的穿山甲。但据国际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the lancet)》报导显示,首例病人没去过华南海鲜市场,其中最早的感染者中有很多也跟华南海鲜市场无关。但直至目前,首例感染者的“所有资料”完全都不清不楚,而且现在外界都质疑源头是武汉P4实验室。 因此有评论称,那是否是意外泄漏?如果是意外,那为何还大搞万家宴,放走500万?
病毒早开始悄悄地传播 “零号病人”成谜
美国《科学》杂志(Science Magazine)1月30日发表的报导指出,根据权威医学杂志《The Lancet》上的论文,详细提供了首批41例确诊感染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2019-nCoV)的讯息,其中最早的发病的患者在2019年12月1日,并没有和海鲜市场暴露史。再九天后,12月10日出现的3个病例中,也有2例没有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而且首例病例和后来的病例之间,没有发现流行病学联系。
针对这样的论据,美国乔治敦大学传染病学家丹尼尔.鲁西(DANIEL LUCEY)在回复《科学》杂志时表示:“如果论文的数据是准确的,那么第一个病例感染病毒的时间应该在2019年的11月份,因为武汉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的潜伏期是10-14天左右。由此推论,早在华南海鲜市场暴露史的病例出现之前,这种病毒就已经在武汉市的其他地方‘悄悄地传播’。”
卢西认为:“相关的人和动物血液样本可以尽快进行回溯分析,可能会更加清楚了解新型冠状病毒的起源。”
COVID-19调查关键权威在非洲猝死
当今,国际聚焦威胁全球的中共肺炎(又称武汉肺炎、新冠肺炎,COVID-19)(COVID-19,2019新型冠状病毒)是否出自武汉实验室,武汉P4病毒实验室是否就是中共生物武器的制造场。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间点,突然传出加拿大P4病毒实验室前总监弗拉克.普拉莫(Frank Plummer)2月4日离奇身亡,享寿67岁。普拉玛是在肯尼亚出席研究爱滋病的会议期间死于心脏病发,但有印度媒体认为中共肺炎疫情蔓延之际,他的死因恐不单纯。
据英国广播公司(BBC)、加拿大广播公司(CBC)等报导,有“科学界独行侠”之称的世界知名微生物学家普拉玛(Frank Plummer)对全球公卫影响深远,最广为人知的是他对知晓爱滋病毒(HIV)传播的创新研究;他也是SARS、H1N1、伊波拉病毒的权威。
另据印度媒体GreatGameIndia指出,在加拿大温尼伯(Winnipeg)出生与长大的普拉玛,曾在当地的加国国家微生物实验室工作,而中国的生物病毒专家邱香果和她的同事,就曾从加拿大国家微生物实验室偷走SARS冠状病毒,带到中共病毒P4研究所。
印度大博弈(GreatGameIndia)报导指出,普拉玛正致力研究爱滋病毒疫苗,无独有偶的是印度科学家近期发表研究称,引爆中共肺炎的新型冠状病毒里有注入似爱滋病毒的成份,因此质疑新型冠状病毒恐为人工合成,印度当局已启动对武汉病毒研究所的调查,而普拉玛是调查新型冠状病毒是否为生物武器的关键人物。
弗兰克.普拉莫博士(Frank Plummer)是加拿大国家微生物实验室(NML)在1999年正式成立后的首任科学总监,他担任这个职位长达14年直到2014离任。
加拿大国家微生物实验室是加拿大唯一具有P4安全保护级别病毒试验设施实验室,可以研究最致命的人类和动物体上的病毒。在普拉莫博士领导下,NML成为全球汇集最多冠状病毒样本的实验室,为各种冠状病毒提供采样分析。
普拉莫博士本人又是全球爱滋病毒的权威,在回到加拿大担任NML实验室总监之前,他在非洲肯尼亚居住将近20年,潜心研究爱滋病毒(HIV)的传播和开发抑制病毒的疫苗。
他与中共病毒疑案的关系
他和中共病毒疑案拉近的关键因素,是一个女人。据印度大博弈(GreatGameIndia)报导,2019年一艘神秘的走私船从加拿大走私冠状病毒到武汉,被抓获。由此追溯到在加拿大实验室工作的华裔病毒专家邱香果和她的丈夫及学生。
2月6日,普拉莫博士去世后第三天,印度调查网站Greatgameindia发表了一篇题为“加拿大科学家弗兰克.普拉莫——冠状病毒调查的关键人物非洲遭暗杀?”(Frank Plummer–Canadian Scientist Key To Coronavirus Investigation Assassinated In Africa?)的文章。
文章提到弗拉克.普拉莫博士(Dr.Frank Plummer)卷入一系列离奇事件中。首先他曾在2013年拿到一种新的SARS冠状病毒样本,同时他还是一位一直致力于研究爱滋病疫苗的专家,再者他担任主任14年的加拿大国家微生物实验室的华裔病毒学家邱香果刚刚被爆出曾向中共偷寄病毒,并且和武汉P4病毒实验室保持密切联系。
巧合的是,近期印度科学家发表研究称,武汉新型冠状病毒里有注入似爱滋病毒的成分,质疑新型冠状病毒或是人工合成。印度当局已启动对武汉病毒研究所的调查,而普拉莫是调查新型冠状病毒是否为生物武器的关键。该报导称,加拿大政府不应等闲视之。
《印度大博弈》杂志(GreatGameIndia)发表了一篇题为《冠状病毒的生物武器——中共如何从加拿大偷走冠状病毒并将其武器化》(Coronavirus Bioweapon–How China Stole Coronavirus From Canada And Weaponized It.)的文章。
此文揭示: 中国女科学家从位于温尼伯(Winnipeg)的加拿大国家微生物实验室(CanadianNational Microbiology Lab)偷走冠状病毒。2019年5月,加拿大皇家骑警调查委员会被召集对此案进行调查,到7月底,该中国女生物学家被驱逐出该设施。据称,这位中国首席科学家当时正往返于温尼伯和武汉之间。
邱香果偷走了加拿大的冠状病毒
2012年6月13日,一名60岁的沙特阿拉伯人被送往沙特阿拉伯吉达的一家私人医院,他有7天的发烧、咳嗽、咳痰和呼吸急促史。埃及病毒学家阿里•穆罕默德•扎基(Ali Mohamed Zaki)博士从他的肺部分离出一种新型病毒,并鉴定出了以前未知的冠状病毒。于是扎基与荷兰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医学中心(EMC)的首席病毒学家罗恩•富奇耶(Ron Fouchier)联系。富奇耶把扎基发给他的样品病毒作了排序。
2013年5月4日,普拉莫博士收到了国际同行、荷兰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医学中心(Erasmus Medical Center)首席病毒学家罗恩.福奇耶(Ron Fouchier)寄给他的一个冠状病毒样本。
NML实验室从荷兰的EMC中心购得了这个新的病毒样本是双方经过一年的谈判达成的,荷兰方附加一个严格条件,要求NML实验室不得将该病毒以任何形式分享给其它国家的科学家,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担心病毒一旦落入坏人之手会造成灾难。
普拉莫博士当时对加拿大媒体表示,受到荷兰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医学中心严格限制,加拿大国家微生物实验室保证不会将病毒与其它国家学者分享。
但据印度大博弈(GreatGameIndia)采访报导,这种冠状病毒被中国人从加拿大的实验室偷走。
报导说,冠状病毒于2013年5月4日从荷兰实验室抵达加拿大。温尼伯实验室培养了这种病毒,并用它来评估加拿大正在使用的医院诊断检验结果,以及研究哪些动物物种可以被新病毒感染。
2019年3月,来自加拿大温尼伯实验室的一批极毒的病毒神秘的抵达中国。该事件引发了生物武器专家的批评,他们质疑加拿大为何向中国发送致命病毒。经过调查发现这与邱香果的团队有关。
2019年7月19日,NML实验室华裔病毒学家邱香果被从实验室带走,同时被带走的还有他的丈夫华裔生物学家郑克定和多名从中国招收的学生。NML实验室中止了邱的工作,同时加拿大曼尼巴托大学将其除名。
媒体报导,NML实验室采取这一行动原因是加拿大情报机构发现邱香果在2019年3月从NML实验室寄出一批极毒的病毒,最终抵达中国。
加拿大情报机构调查发现邱香果早在2014年就把自己在NML实验室研究的病毒如Machupo、Junin、裂谷热、克里米亚-刚果出血热和Hendra等,非法运往中国。
邱香果出生于天津,1985年从河北医科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并于1996年到加拿大攻读研究生。后来她从事细胞生物学研究所和儿科学,直到2006年才到温尼伯实验室转行从事致命病毒的研究。
同时,她和丈夫与四家大陆科研机构(长春军事医学科学院军事兽医研究所;成都军区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湖北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北京中国科学院微生物研究所)合作,从那里招聘学生,跟着邱香果在温尼伯实验室做研究。
邱香果在2017-2018年至少去了武汉五次,帮助武汉P4病毒实验室在2017年1月获得了BSL4认证。2017年8月,中国国家卫生委员会批准在武汉P4实验室开展涉及埃博拉、尼帕和克里米亚-刚果出血热病毒的研究活动。
WHO警告升级 对世界威胁大于恐怖主义
据彭博社1月14日引述传染病科学家、世卫组织顾问艾拉·朗吉尼(Ira Longini)警告称,COVID-19疫情可能会进一步恶化:全球三分之二的人口都可能被感染。
艾拉·朗吉尼追踪了该病毒在中国的传播性研究估计,最终的感染人数可能会比当前官方统计的总数约60,000人高出数十亿。
据朗吉尼采用的数据模型显示,每个感染者通常会将疾病传染给另外两到三个人。即使有办法将病毒传播减少一半,仍意味世上大约三分一人受感染。
伦敦帝国理工学院(Imperial College London)研究员弗格森(Neil Ferguson)估计,中国每天可能有多达5万人感染新型冠状病毒。
据香港大学医学院院长、公共卫生学院讲座教授梁卓伟也推算,若果疫情无法受控,最终可能感染全球60%人口。
伦敦卫生与热带医学学院(London School of Hygiene&Tropical Medicine)传染病专家海曼(David Heymann)则表示,还需要收集更多的数据,以便更好地了解新型冠状病毒的传播范围。他称,看到中国以外的一些国家已经很好地控制疫情。据海曼称“我不是说他们(朗吉尼和梁卓伟等专家)错了”,他称“我意思是随着更多信息浮出水面,这些模型将进一步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