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的宇宙中、大千世界里,生命的奥秘比比皆是。(图片来源:Adobe Stock)
生命从何而来,又向何而去?这是古往今来人们一直关注着的问题,而且也在孜孜以求的探索着。从哲学到历史,从天文到地理,从生物学到考古学发现,都贯穿着这一主线。
美国《时代》杂志的一篇文章,题为“外星人,你在哪里?”(Is Anybody Out There?)。文章中说,不管是在银河系还是在广阔的宇宙中,恒星是大量存在的,而行星却是很难寻找的,一直到1995年人类才发现太阳系外的行星存在。在这个发现之后,人们就开始考虑生命在上面存在的可能性。
人们为了探索这一领域花了很大的功夫。事实上,2009年发射的开普勒太空望远镜(Kepler space telescope)就是为了探索外星生命这一目标的。它跟踪观察着十几万颗恒星的亮度,希望能借此找到新的行星。
在这里不禁想起古人对天文的探索,其研究角度与此大不相同。古人认为天上星象和地上的人与事对应,人类社会随天上的变化而变化。根据这种天人感应,人们就可以通过天文观测来预知人间祸福。
《易经‧彖传》中称:“观乎天文,以察时变。”《三国演义》中对星象占验的描写特别丰富。比如刘表、曹操、关云长、张飞、诸葛亮、刘备等人的死都有天象显示;在重大决策上,如刘备称帝、蜀吴联盟、诸葛亮设坛借东风火烧赤壁、蜀国北伐中原等等,几乎都与天象有关。
古人已将全天分为二十八宿的天区体系。《晋书‧天文志》称:“在人曰三公,在天曰三台。”《三国演义》中也提到诸葛亮所观测的本命“三台星”。三垣二十八宿形成了庞大而又独具中国特色的星官体系。因此,星象占验就可遍及全天。这些在古籍多有记载。
其中就有与风有关的占验,例如:《汉书‧天文志》中称:“月为风雨,日为寒温”,即当月亮运行到某些星宿时就会起风。《尚书‧洪范》里称:“箕有好风”,即当月亮运行到箕宿时,就要扬尘起风。《孙子兵法‧火攻》篇也称:“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西方的古代文明中对天文的认识也是很丰富的。举例说,埃及文明的繁荣,与尼罗河息息相关。可是,河水的定期氾滥,也带来了许多灾难与苦恼。
后来,一名僧侣在观察天象时发现,当夏日某个清晨,有一颗叫做天狼星的亮星随着太阳在地平线上同时升起时,尼罗河水就会在这一天开始上涨;几天之后,当太阳的升起比天狼星晚一点时,河水就要氾滥。大约一年之后,天狼星又与太阳一同升起,如此往复、周期循环。知道了这些之后,人们于是就在河水氾滥之前提前撤离,退出洪水氾滥地;等到风平浪静后再回来播种、收获,享受河水带来的肥沃土壤。这是人类顺应自然、与之和谐相处的范例。
人类顺应自然,与之和谐相处。(图片来源:Adobe Stock)
谈到古文明的智慧,如果有人认为上面这个例子多少有些巧合的话,那么玛雅文化中在天文领域的了解就不得不令人刮目相看了。
古代玛雅人不知道现代的望远镜,却了解天体的精确运行周期,并与现代天文研究的结果极为相近。比如,太阳年(即一般意义上的一年)现代的精确测量值为365.2422天,而古代玛雅人却知道太阳年的长度为365.2420天,两者差0.0002天;类似的,玛雅人概念中月亮绕地球一周的时间为29.530588天,而现代的测量值为29.528395天。
玛雅人对金星的会合周期的计算能精确到每6000年只差一天。玛雅历法中对金星也有超乎寻常的研究,他们能准确的算出一个金星年是584天,如果按他们的方法去推算金星的运转周期,一千年仅有一天的误差,这是一个极为惊人的天文学成果。
玛雅文化只是一个例子,类似的情形还有不少,比如非洲有一个叫做“多贡”(Dogon)的部落,他们在很久远以前便对天狼星具有十分详细的了解。
回顾这些历史上的文明,不仅令人深思。广阔的宇宙中、大千世界里,生命的奥秘比比皆是,远非我们所认识的那样。其存在方式也不仅限于人们所熟知的这些。
为了太空探索,人们还发射了其它的天文望远镜,如1990年发射的哈勃望远镜和1999年发射的钱德拉X射线太空望远镜。它们拍摄的许多图片也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其中有新星的生成过程,也有天体的衰老消失;在银河系内也有许多前所未有的变化,而且银河系也似乎在与其它天体分离……那些奇妙而又壮观的景象那人惊叹不已。这些天体的变化都说明,我们所处在的时代,是一个特殊的时期。
由此可以看出,生命的存在方式不只限于现代科学所认识到的那些。当放下旧的观念时,可能会发现生命的真相远在天边,也近在身旁。自己生命的未来,有时取决于匆匆生活中的一念。
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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