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事都要宽大,强奸、轮奸的事情追究起来还有个头?(网络图片)
共产党的罪恶罄竹难书。轮奸杀人是道县处遗工作中明文规定要进行追究的四种案子之一,但对于在“乱杀风”中犯有强奸、轮奸罪行的人,只要不是杀人夺妻、杀人夺女,或者强奸杀人的,一般不予追究。
杀人的事都要宽大,强奸、轮奸的事情追究起来还有个头?惨遭强奸、轮奸,又惨遭杀害,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下面笔者再讲一个发生在祥霖铺区岑江渡公社白露塘大队的故事,被害者陈国珍,女19岁,家庭出身地主。
再过几个月,等到秋收以后,陈国珍就要出嫁了。按照道县当时的习俗,她在母亲的陪同下到男方家里看过了家,男方也来她家下了定,良辰吉日也定下了,只等收过晚稻就热热闹闹地送亲迎亲。
男方的家境不是很好,但陈国珍不看重这些,她看中的是男方是个贫农,这一点对她太重要了,这一辈子最让她伤心的事就是投胎时不小心走错了路,投到了地主家里,吃了多少亏,怄了多少气,搞得一辈子伸不了头。嫁了过去,自己就是贫农家的人了,再不是地主了,将来生了孩子也是贫农,这一辈子就能伸直腰杆子做人了。一想到这一点,陈姑娘就盼望日子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陈国珍的父、母也很高兴,含辛茹苦把女儿养大了,又把她嫁到了一个好人家屋里,总算了结了一块心病。当然还有好多心病没了,但那是没办法的事,只能慢慢熬,慢慢了。现在陈家父母主要任务就是节衣缩食,为女儿置办嫁妆,要尽可能地让女儿风风光光地嫁过去,免得到了婆家以后怄气。
他们的生活圈子很小,生活目标也很小,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一辈子能够吃饱饭,穿暖衣,把儿女养大成人,对北京、长沙、道县,甚至公社里发生一切都不懂,更是不敢去关心……
1967年8月25日,岑江渡公社副书记兼组织委员刘启富和公社秘书莫荣星到了白露塘大队。紧接着大队上就召开会议,说是上头来了指示,又要杀地富了。说杀就杀,把大队上的几个分子(包括子女)拖出去,一声喊就杀掉了。陈国珍的父母也在其中。
父母被杀以后,陈国珍被本大队基干民兵张恩仲、张先华等人关押起来,开她的“大锅饭”。
据知情人说,当时陈国珍双手死死地护着身子,哀求道:“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我还要嫁人的……”张恩仲、张先华等人说:“你这个地主婆还想嫁人,你男人早就不要你了。”
上来拉的拉手,压的压腿,把陈国珍的衣服剥光了……一连两天两夜,这班畜生在陈国珍的身上开展“社会主义劳动竞赛”,比赛看谁搞的次数多!
陈国珍之死,说起来或多或少又与苑礼甫有一点点关系。需要郑重申明的是,苑礼甫与陈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指示或者批准杀陈,但是陈国珍所在的白路塘大队属苑副区长管辖,苑副区长考虑到祥霖铺区杀人进度大大落后于形势,把上渡民兵指挥部的民兵派下来“补火”大杀三天。这样一来,白路塘大队就必须要再杀一批了。陈国珍在劫难逃,上了“补火”名单。
8月28日,白路塘大队“补火”杀二批时,张恩仲、张先华等人躲着陈国珍不见面。因为在轮奸陈的时候,他们说过保证不杀这样的话。陈国珍被押去杀场时,总在问:“恩仲哥呢?他说过不杀我的。”
大队“贫下中农最高人民法院”的一个头头说:“谁也救不了你的命!你莫想用美人计来破坏我们贫下中农队伍。”
据说这个陈国珍就是一个妲己,九尾狐狸变的,骚风大得很,杀她的时候,好多平时革命性蛮坚决的基干民兵都畏畏缩缩,不敢向前。一个民兵闭着眼睛捅了一梭镖,捅进肉里还不到二寸深,副大队长张启胜看着这帮不争气的家伙,心里恼火得很,大吼一声:“闪开点,看我的。”一把扯下陈国珍的裤子,把梭镖对准阴道,用力一桶,足足捅进1尺多深……
道县文革杀人事件中类似陈国珍这样的案例不是绝无仅有,例如:上关区东门公社乌家山大队妇女黄兰根被本大队4个民兵轮奸后,用梭镖捅进阴道杀害,她3岁的小儿子被杀人凶手拎着小腿甩出去活活摔死。
又如:(1967年)8月25日,道县公安系统的一名干部,拦住午田公社一个出身地富家庭的青年妇女,拖到茶山上强奸。奸污之后,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将一根雷管塞进该妇女的阴道引爆,因为雷管的爆炸力有限,下身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妇女没有马上死亡,在受尽凌辱的地方,扭动哀嚎,血尽方死。事后,该干部造谣说:“这个女人的阴囊里藏了一部微型电台,电台爆炸把她炸死的。”
类似的案例,笔者手头上还有一些:例如四马桥区杨家公社前进大队将本大队地主子弟、下放干部彭涛一家7口杀害5口,留下两个女孩,18岁的彭五妹和她13岁的妹妹,准备将彭五妹婚配给本大队的一个贫农单身公。大队文革主任彭家明与他的堂弟彭家志垂涎于彭五妹的资格(姿色),将其强奸、轮奸,之后,为灭口又将彭家两姐妹残忍杀害,一家7口惨遭灭门,此次处遗,连个伸冤的人都没有。
例如寿雁区牛路口公社曙光二大队文革主任蒋世保等人,杀害了本村地富子女李新荣德丈夫之后,将李拖到茶山上轮奸,之后用马刀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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