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26):全球野心(上)(图)
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26):全球野心(上)(图片来源:pixabay)
第十八章 魔鬼安排下中共的全球野心(上)
前言
上世纪初,魔鬼安排其人间代理苏共以暴力夺取政权,同时为其在世界舞台的最后一出大戏的主角做了铺垫──这就是当时由共产国际远东书记处一手建立的中共。此后数十年间在国际舞台上扮演主角的是苏共,和西方自由阵营正面对抗的是苏共,西方人也一直以苏共和东欧共产党为样本来认识共产主义。这给了中共充分的时间发展壮大。
上世纪90年代初苏共解体,中共登上国际舞台替换苏共唱主角,用难以察觉的非暴力方式利诱人们与之共舞。此时的中共摇身一变,宣称不再纠结意识形态之争,而以“改革开放”的旗号极力拥抱全球化、发展极权制度下的权贵资本主义经济。许多西方学者、企业家和政客们因此并不把中共当作共产主义政党看待,至多认为它是一个“另类”的共产党。
但事实上,中国共产党集中了共产主义的“假、恶、斗”和人类几千年政治权谋中最狡猾最阴险的部分,用利益诱惑人、用权力控制人、用谎言欺骗人,把这些魔鬼的工具掌握得炉火纯青,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中国拥有五千年的悠久历史和辉煌的传统文化,世界上很多人具有很深的中国情怀,对那片古老的土地和中国人民抱有好感和敬意。中共充分利用了这一点。在其篡取政权后,绑架了中国人民和整个国家,混淆“中共”与“中国”的概念,把自己的野心隐藏在中国“和平崛起”的外衣下,这也构成了国际社会识别中共的难度。
但万变不离其宗。中共的经济合作策略只是为了用“资本主义肌体的营养”[1]养肥自己的社会主义躯体,为稳固其统治、实现其野心服务,并非为了中国真正的繁荣富强,其具体做法处处与普世价值相悖。
人类正常国家的立国之本来自于历史上的先哲、来自对神的信仰,要求遵循创世主所定下的行为规范、保持高尚品德、保障私有产权、恪守普世价值。正常社会的经济发展也都要有相应的道德水准支撑。魔鬼有意在中共党国里反其道而行之,在中共道德最败坏时,打造了一个快速崛起的“经济怪胎”。邪灵安排这场“经济奇迹”的目的很简单:没有经济上的强大,中共就没有对世界的发言权。邪灵并不是为了中国强大而安排这一切,而是要利用人对金钱和财富的崇拜,让全世界在经济上和国际事务上有求于中共。
中共对内用暴政和资本主义中最不好的部分来运作这个体制,颠覆人类的道德,赏恶惩善,让最坏的人在社会中最成功。其政策把人性中恶的一面放大,又用无神论造成人无所畏惧的彻底堕落。对外则极力在全球鼓吹“中国(共)特色”的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利用经济利益诱惑,让自由世界的人们放弃道德原则、默认其在中国实行的大规模信仰迫害和人权侵害。很多西方国家的政要和大公司为了利益向中共妥协出卖良知,按中共的规则行事。
西方国家希望对中共进行和平演变,中国表面上的确现代化和西化了,但是中共的核心从来就没有被演变过。几十年下来,真实的结果却是中共成功地和平蚕食了美国的立国之本和人心。魔鬼就是要在精神道德层面上摧毁人类的普世价值。
中共是共产邪灵在人间的代表,它为了毁灭人类而来。中共是当今世界文明的最大威胁。魔鬼让中共扩张全球的直接野心是将其毒素散布世界,并最终以强制形式胁迫人背叛传统、背叛神。其直接的全球野心即便没有得逞,在这个过程中人们被它用经济利益诱惑放弃道德原则,或者被它的金融圈套勒索控制,或被它在政治上渗透,或被它的大外宣迷惑,或被它的军事威慑恫吓而不敢谈道德原则,无论如何,魔鬼都同样达到了其目的。
面对如此巨大的危险,人们不能不仔细考察中共的野心、策略、手法及其背后的目的。
1.中共野心是取代美国,称霸世界
1)中共称霸世界的野心一以贯之
中共不满足于做一个地区大国,而是要争霸世界,这一点是由中共的本性决定的,是与生俱来的。中共的本质是反天、反地、反传统的,要用暴力打碎“旧世界”,消灭国家、消灭民族、消灭阶级,“解放全人类”,这注定它一定会不断扩张,要以共产主义形态一统天下。因此,共产主义从一出现,就必然是一种“全球主义”的学说和实践。由于传统文化的力量曾经相当强大,在某些具体时间、地点,共产邪灵不得不采取渐进的、迂回的方式,宣称“社会主义首先在一国建成”,“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
与西方民主国家的政党轮替不同,中共一党独大,其战略目标常常以几十年、上百年为时间段,分步骤实现。1949年中共建政之后,很快就喊出“超英赶美”的口号,搞“大跃进”,后来迫于国内和国际形势,曾经长期采取低姿态蛰伏。“六四”屠杀之后,中共遭到国际社会的围堵。当时中共评估形势后认为尚无法和美国抗衡,因此提出“韬光养晦”、“绝不当头”的方针。这并非是中共改变了其目标,而只是在争霸的不同阶段采取的不同策略、不同姿态而已。
从另外一个层面上观察,共产邪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在全球范围内率先扶植的是苏联,其真正目的是要把中共锻炼“成熟”,作为最后时刻毁灭人类的利器。
2)欲称霸世界,必打败美国
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美国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也是维护世界秩序的国际警察。任何一个国家要想称霸世界,必须打败美国。因此,在大的战略方向上,中共必然以美国为主要敌人。几十年间美国一直是中共的假想敌,中共从没放弃对美国的全方位“进攻”做准备。
美国著名中国问题专家白邦瑞(Michael Pillsbury)在《2049百年马拉松:中国称霸全球的秘密战略》中分析,中共有一个长期的战略计划,那就是在中共建政100年时,颠覆美国主导的世界经济、政治秩序,称霸世界。在中共国防大学制作的电视片《较量无声》中,明确表达了与美国较量的野心:中共在实现其主导世界的“伟业”的过程,“必然始终伴随与美国霸权体系的磨合与斗争,这是一场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世纪较量。”[2]
中共的全球战略布局围绕着对美战略展开。宾夕法尼亚大学教授、中国问题专家林蔚(Arthur Waldron)2004年在国会参议院的一次听证会上陈述:中共军队是当今世界上唯一一支专门对抗美利坚合众国的军队。[3]事实上,不仅在军事方面,中共的大部分外交活动、国际战略都是直接或者间接针对美国的。
3)全方位渗透和围堵美国
为了实现称霸世界的企图,中共进行了全方位的布局。其在意识形态上和美国以及自由民主国家进行竞争;在经济上企图以强制技术转让和盗取知识产权实现“弯道超车”,用经济发展证明“制度自信”;在军事上和美国进行静悄悄的无声对抗,以“不对称作战”、“超限战”为战术基础,积极发展军备,在南中国海等地小试锋芒;扶植朝鲜、伊朗等流氓国家,牵制美国和北约。
在外交上,中共推动“大周边战略”、“一带一路”计划,对周边国家、欧洲、非洲、澳洲、拉丁美洲各国同时下手,迅速扩大国际影响力和控制力,企图在国际上扶植一批附属国,建立势力范围,孤立美国。中共以多种方式,在国际上合纵连横,比如建立上海合作组织(1996)、设立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2015)、发起与中东欧国家的16+1合作(2012)、热衷于金砖五国合作、大力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争取工业标准(如5G网络)的制定权,不断扩大影响力,争取话语权。
与此同时,中共利用美国和西方国家的民主制度与媒体言论自由,发动统一战线、大外宣、谍报战等手段,企图最大限度地从内部操纵与和平演变美国:建立私人关系收买美国政府官员、国会议员、外交官和退役军官;用经济利益驱使美国资本家当中共说客,来影响美国对中国的政策,强制高科技公司配合中共的网络封锁和信息审查;威逼利诱大多数华人社团自动成为第五纵队;渗透美国智库和学术科研部门,按中共的要求自律,为中共说话;收购和投资美国的媒体和电影业,同时制定“大外宣本土化”战略,喉舌媒体大举进军美国本土,力图掌握舆论,控制美国对中共的话语权……中共一方面在世界各国建立包围美国的战略圈,另一方面在美国本土步步为营,全线出击,广泛培植代理人,分裂美国社会,兴风作浪日甚一日,成为美国的心腹之患。
4)长期煽动仇美情绪,为战争作舆论和心理准备
作为共产邪灵在人间最重要的代理人,中共从仇恨当中吸取维持其自身存在的能量。中共所宣传的“爱国”,是建立在恨的基础上的──“爱国”就是恨日本、恨台湾、恨藏人、恨新疆少数民族、恨独立教会、恨异议人士等等,尤其重要的是恨美国。在中国网民之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小事找日本,大事找美国”,意为中共政权遇到小的麻烦就煽动民间的反日情绪,遇到大的麻烦就煽动反美情绪,以转移民众视线。通过煽动排外渡过统治危机,这样的事情在中国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中共建政前曾多次称赞美国对中国的友善和美国的民主制度,但建政之后,立刻利用中国近代的积弱和中国人急于自强的心理,挑起仇美、仇外情绪,把自己吹捧成民族的救星。事实上,中共根本不在意中国民众的死活,也不在意中国的领土,更不在乎中华民族长远的健康发展。中共迫害中国民众、出卖国土、破坏道德与传统文化、毁掉中国未来前途的罪恶罄竹难书。中共对外煽动仇恨,其真正动机有四:一、为自己贴金,标榜功劳,为其残暴统治制造合法性;二、在遭遇困境时转移民众注意力,通过挑起仇恨和民族主义情绪来渡过难关;三、为中共扩张的野心做准备,把其邪恶图谋隐藏在所谓的民族自强、强国雪耻的幌子之下;四、用仇恨为未来战争做舆论动员与心理准备,为毫无道德底线的非理性手段争取最大限度的支持。
被中共灌输了满脑子仇美思想的青年一代,成为中共取代美国、称霸全球的驯服工具。一旦时机成熟,中共必将利用他们,以各种手段渗透打击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自由国家,必要时不惜发动惨烈的战争,包括超限战乃至核战。“911”恐怖袭击发生后,中国网民一片欢呼,说明中共的这一贯穿其执政始终的宣传战略已经开花结果。在中国的各大时政论坛和军事论坛上,“中美必有一战”的叫嚣不绝于耳,也是中共仇美宣传成功的标志。这是中共处心积虑进行的长时段、渐进式的对美战争动员。
中共的仇美宣传不仅限于国内。在国际上,中共与那些反美国家沆瀣一气,统合全球反美势力,煽动国际仇美情绪,成为国际上仇美阵营的“精神领袖”和“带头大哥”。它或明或暗地支持流氓国家、恐怖主义组织与美国作对,给它们提供经济援助、武器装备、理论基础、战术培训和舆论支持。中共是当今世界不折不扣的邪恶轴心。
5)放弃韬光养晦,对美国高调“亮剑”
2008年美国爆发金融危机。在这一年的北京,史上最贵的奥运会把一个包装成“盛世”的中国推向了国际舞台。在全球化过程中产业逐渐空心化的美国,经济上面临困难,于是请求中国伸出援手,“美国靠借中国人的钱过日子”成为了中共大肆炒作的话题。“美国在走下坡路,中国将要取而代之”,这种舆论主宰着中共的媒体版面,甚至也成为了西方媒体和学界的流行看法。
2008年后,美国在经济、军事和政治等各方面都呈现出颓势:经济上,重点在推全民医保,扩大福利,以气候话题为执政基石,加强环保监管,扼杀传统制造业,而新能源产业又被“中国制造”打得一败涂地,产业持续空心化,缺乏有效措施遏制中国在贸易和知识产权上对美国的巨大伤害,消极接受“中国崛起”和美国衰退是无可奈何的现实;军事上,开始削减军费,主张弱势外交;政治上,美国社会主义思潮日益兴起,社会分裂加大,民主政治变成政党利益的游戏,动辄瘫痪政府职能。相对于中共的“集中力量办大事”的专制模式,美国的民主制度反而成为让中共看笑话的反面例子。
2010年,中国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世界银行2014年公布的数据显示,按购买力平价计算,中国当年国内生产总值或将超过美国。[4]在看到中美实力对比发生了巨大变化、以为美国衰败之势已不可逆转之后,中共终于抛弃了三十多年的“韬光养晦”,要针对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高调“亮剑”了。中共官方、媒体和专家渐渐口无遮拦,大肆鼓噪“中国梦”,更加露骨地表露其野心。2012年,中共十八大提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又于2017年举办“全球政党大会”,制造“万邦来朝”的假象,急于向世界输出“中国(共)模式”,这种野心趋于顶峰。
目前中共提出的“中国模式”、为世界提供“中国方案”、“中国智慧”等等,打的是中国的旗号,但背后的真实意图是中共要成为世界领袖,建立以中共政权为轴心的世界新秩序,并为此在方方面面做了长期精心的准备。这个世界新秩序如果实现,将会出现一个不折不扣的“邪恶轴心”、“邪恶帝国”。世界各国领袖和人民都面临着一个比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更为严峻的抉择。
2.中共称霸全球战略
1)“一带一路”──以全球化的名义扩张版图
(1)“一带一路”登台
2013年中共正式提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简称“一带一路”倡议。倡议称中国将投资数千亿美元,在数十个国家主导桥梁、铁路、港口和能源建设,要打造有史以来由单个国家发起的最大规模的海外投资行动。
一带,就是“丝绸之路经济带”,是在陆地上的,有三大走向,一是从中国出发,经中亚、俄罗斯至欧洲、波罗的海;二是从中国西北经中亚、西亚至波斯湾、地中海;三是从中国西南经中南半岛至印度洋。“一路”,指的是“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有两大走向,一是从中国沿海港口过南海,经马六甲海峡到印度洋,延伸至欧洲;二是从中国沿海港口过南海,向南太平洋延伸。
陆地上的“一带”的主体框架目前有六大经济走廊:新亚欧大陆桥、中蒙俄、中国—中亚—西亚、中国—中南半岛、中巴、孟中印缅经济走廊。具体地说,新亚欧大陆桥以从中国到欧洲的铁路运输“中欧班列”(China Railway Express)为依讬。海运从中国到欧洲,花费三十多天,而通过铁路只需十多天。中欧班列从2011年开始运行,成为“一带一路”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巴经济走廊是中国与巴基斯坦合作的大型工程计划,是一带一路的枢纽和旗舰项目,包括修建一条从新疆喀什到巴基斯坦瓜达尔港的高速公路。瓜达尔港(Gwadar Sea Port)2013年交中方运营,是巴基斯坦通往波斯湾和阿拉伯海的大门,战略位置重要,扼守着承担全球40%原油供应的霍尔木兹海峡通往阿拉伯海的海上通道。
海上“一路”的主体框架是共建一批重要港口和节点城市,争夺海运控制权。对实力较强的国家,采用先参股或合作经营码头建立关系,对相对贫穷的国家则用经营带动其经济,力图取得港口或码头的控制权。仅2013年一年,中国企业就至少获得了17个海外港口或码头的经营权。其中,招商局港口公司通过收购法国Terminal Link港口公司49%的股权,获得了该公司旗下四大洲8个国家15个码头的经营权。[5]中共这些年入股或者收购的港口还包括比利时的安特卫普港口和泽布吕赫码头、埃及的苏伊士运河码头、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康普特(Kumport)码头、希腊的比雷埃夫斯港、新加坡巴西班让码头、素有“欧洲门户”之称的荷兰最大港口鹿特丹Euromax码头、阿联酋阿布达比的哈里发港二期码头、意大利的利古里亚瓦多港口码头、马六甲海峡的关丹港、非洲的吉布提港、巴拿马运河等等。除了投资,中共还通过一带一路制造的债务陷阱获取战略要地。斯里兰卡因无力偿还中国公司的债务,2017年底签署了一份有效期为99年的租约,正式将具有战略意义的汉班托塔(Hambantota)港移交给中国。
中共2018年又提出了“数字丝绸之路”,目标是要重塑全球互联网的未来发展。“数字丝绸之路”是一带一路的高级阶段,成为推进“一带一路”的威廉亚洲官网 动力。“数字丝绸之路”的重点是光纤电缆信息基础设施建设、互联网、数据信息服务、国际通信以及电子商务。很多“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没有完备的信用制度,中共希望借助“数字丝绸之路”把中国的电商模式和电子支付手段,比如支付宝,推广到这些国家,把西方的电子商务彻底排除在外。封锁网络的“防火长城”是中共的独门绝技,也将随着“数字丝绸之路”走出国门,将中共的网络控制输出给更多国家。
中共的战略范围从它在全世界的基建投资规模上可见一斑。据《纽约时报》2018年11月的总结,中共在各国修建了或者正在修建四十多条管道和其它油气基础设施,二百多座(条)桥梁、公路和铁路;近200座用核电、天然气、煤炭和可再生能源发电的发电厂,以及一系列大型水电大坝。中共在112个国家有投资项目,大多数属于“一带一路”的基础设施计划。如果画在一张地图上,密密麻麻都是中共投资的项目。中共的触角已经布满了全球。[6]
随着“一带一路”逐渐成形,中共的目的和野心也在不断扩大。通过“一带一路”,中共企图打造出一个自己的经济圈和势力范围来抗衡甚至取代美国:货币用人民币,信用依赖中共的支付系统,通信采用中国铺设的网络和制造的手机(包括5G技术),交通用的是中国高铁,建立起一套以“中国制造”为核心的独立于目前西方标准的中共标准。
(2)“一带一路”的全球扩张
“一带一路”初始时期,以中国周边国家为对象,最远也就到欧洲,不过很快就超越了这个范围,把非洲、拉丁美洲甚至北冰洋都包括进去,扩张到了全世界。海上丝绸之路本来是两条,后来增加了第三条──经北冰洋连接欧洲的北极航道,号称“冰上丝绸之路”。在非洲和拉美,中共早就有广泛的经济活动,现在也都统一到“一带一路”的主体框架里,以更大的力度、更快的速度在非洲和拉美进行经济甚至军事布局。
中共“一带一路”最直接的动因是出口过剩产能,就是把“铁公基”(铁路、公路等基本建设)战略从国内推向国外。沿线国家有很多资源、能源,中共帮助其修建铁路、公路能够一箭双雕,一是为产品更快更便宜地出口到欧洲打开一条陆地通道,二是获取必要的资源和能源。因为前提不过是为“世界工厂”扩大出口,所以中共并不是想在“一带一路”国家扶持制造业,把中国的制造业拱手转移到这些国家。中共真正的野心是以经济为先导,逐渐控制“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经济和政治命脉,把它们变成中共的势力范围甚至是殖民地,成为中共全球布局上的棋子。作为副产品,“一带一路”向周边国家输出腐败、债务、邪恶和专制,把共产主义病毒扩散至全球。所以,“一带一路”从根子上就是一个陷阱和骗局,不会给当地国家带来可持续的经济发展。
有很多国家开始警觉,对“一带一路”项目叫停或者重新审视;中共自己也不得不表示,要针对外界指责的债务陷阱问题做出修正并增加透明度。但是,中共不惜一切代价实现其野心的决心不可小觑。对西方企业来说,在一个动荡的国家里也许不会有长期的作为,而中共盘算的不是几年的计划,而是上百年的计划。它可以不计成本,在一个动荡的地方长期经营下去。它要的就是培养亲共的政府、可以在联合国为它站台的帮凶。中共要做“亚非拉”的盟主、要对抗自由世界继而取代美国的野心,使它可以不计自己百姓的死活。西方的私人企业承受不起的代价,中共可以很轻松地让十几亿中国人民勒紧裤腰带就扛过去了。在这场世界霸权的争夺战中,不是中共本身多么“厉害”,而是中共以十几亿中国人民为人质,用牺牲中国人民来扛起任何代价。
曾任白宫首席策略师的班农对“一带一路”战略有个独特的解读。他认为“一带一路”的大胆之处,就是将麦金德—马汉—斯皮克曼(Mackinder-Mahan-Spykman)三种关于如何统治世界的地缘政治理论整合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完整的计划。[7]英国地理学家和历史学家麦金德(Sir Halford John Mackinder)提出谁控制了中心地带(中亚)就控制了世界岛(欧亚);谁控制了世界岛,就能控制世界。美国海军历史学家马汉(Alfred Thayer Mahan)提出控制海权的战略:谁控制了维护全球贸易的海道、要塞和运河就能控制世界。而耶鲁大学教授斯皮克曼(Nicholas John Spykman)则认为,环绕亚洲的海岸线比中心地带(中亚)更为重要,谁控制了海岸线就能控制欧亚;谁控制了欧亚就能控制整个世界。班农的观点反映出西方对中共“一带一路”和中共野心的警惕。
其实,中共的野心远远不止于此。“一带一路”也并非仅仅以占领陆权、海权或者要塞港口为着眼点,它根本就是无孔不入地满世界去钻空子。亚、非、拉许多从殖民宗主国独立出来的国家,出现了权力真空,自然就成了中共的目标;苏联解体后独立出来的国家,削弱了宗主国的控制,也成了中共的目标;一些因为动荡战乱和冲突而让西方企业望而却步的国家和地区,中共也是悉数囊括;小国、岛国、经济落后国家、具有战略利用价值的国家等等,都是中共眼里的佳肴;就算是在西方传统版图中的国家,因为经济不景气,债务缠身,也都成为了中共的俎上之肉。从地缘政治上讲,中共就是不知不觉把美国包围起来,用经济利益来控制当地国家,把美国慢慢地从这些国家中边缘化,最终剥离出去,从而建立起一个不同于现行国际秩序的、以中共的核心价值观为基础的世界新秩序。这种手法,俨然与中共的老伎俩“农村包围城市”一样,最后是要取代美国,服务于中共的全球野心。
2)“大周边外交”战略圈──把美国挤出亚太
什么是中共的大周边战略?按照中共智库的定义:“中国有14个陆上邻国、6个海上相望国家;再延伸出去,东面是亚太,西面是整个欧亚大陆。也就是说,中国周边的辐射面占了世界政治、经济、安全的三分之二以上。因此周边外交的布局不只是一个地区战略,更不仅仅是一个周边战略,而是一个真正的大战略。”[8]
(1)澳洲是西方薄弱环节
2017年6月,费尔法克斯媒体和澳大利亚广播公司发布了为期五个月的联合调查,以纪录片《权力与影响:中国共产党如何渗透澳大利亚》披露中共在澳洲渗透、控制活动之猖獗,引起全世界关注。[9]六个月后,澳洲工党议员邓森(Sam Dastyari)宣布辞去参议员一职,因其被曝出收受中共红色商人金钱,继而就南海问题发表有利于中共但与其政党乃至政府立场相左的言论。[10]2016年9月澳洲媒体SBS曾刊登文章,披露一个中国富商在澳洲提供政治捐献,直接影响澳洲对华商贸政策。[11]不仅如此,中共媒体机构近年来还与澳大利亚媒体签了协定,同意澳洲媒体分销中共媒体的内容。[12]
实际上,早在2015年,澳洲就把达尔文港租给一家与中共军队有联系的中国公司,租期99年。达尔文港是澳大利亚防卫来自北方的攻击的最重要的军事要塞。当时美国前副国务卿阿米蒂奇(Richard Armitage)表示,这令人感到“震惊”,这个举动令美国感到措手不及。[13]
2017年,澳洲学者汉密尔顿(Clive Hamilton)撰写的《沉默的入侵:中国对澳大利亚的影响》完稿,但是一连有三家澳洲出版商拒绝出版,因为他们怕得罪中共。最后第三家出版商重新考虑出版,此书才得以面世。此事更令澳洲人担心中共对澳洲的影响和操控。[14]
更多的人想知道,中共为何如此看重澳洲?中共在澳洲的操控和渗透在其战略远景中起何种作用?
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于2017年12月初发表的报告《锐实力:正在上升的威权主义的影响力》(Sharp Power: Rising Authoritarian Influence)指出,中国(共)以利诱和渗透影响和改变澳洲政界与学术界,一个主要目的是削弱美—澳联盟。[15]
“在整个澳大利亚二战后的历史中,美国一直是我们地区的主导力量。今天,中国(共)正在挑战美国的地位。”2017年发布的澳大利亚外交政策白皮书如是说。[16]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的国防分析师马尔科姆‧戴维斯指出,北京试图在澳洲地区获得战略优势,其目标是“最终结束(美澳)联盟”。[17]
澳大利亚是中共最早拓展海外软实力的试验地。[18]作为大周边战略的重要一步棋,中共对澳洲的渗透可以追溯到2005年。当时外交部副部长周文重抵达堪培拉,向中共大使馆的高级官员传达中央的新战略。他说,将澳大利亚纳入其大周边地区的第一个目标是确保澳大利亚成为中共未来二十年经济持续增长的可靠和稳定的资源供应基地。长期目标是撬开美澳联盟。与会者的任务是弄清楚中共如何能够最有效地实现所谓“在经济、政治、文化各方面对澳大利亚的综合影响力”。[19]
中共利用经济手段迫使澳大利亚在包括军事和人权的一系列问题上做出让步。用经济利益培养密切的人际关系,同时加上惩罚的威胁,是中共迫使人就范的标准运作方式。北京希望将澳大利亚变成“第二个法国”,一个敢于对美国说“不”的西方国家。[20]
汉密尔顿在多年详细调查之后发现,“澳大利亚的机构──从我们的学校,大学和专业协会到我们的媒体;从采矿、农业和旅游等行业到港口和电网等战略资产;从我们的地方议会和州政府,到我们在堪培拉的政党──正在被中共监管的一个复杂的控制体系所渗透和改造。”[21]
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澳大利亚实际上自愿把自己作为中共的资源供应基地,认为中共把澳大利亚的经济从危机中拯救出来。汉密尔顿指出,中共的渗透和影响之所以在澳洲有效,是因为澳洲人“一直允许它在我们的鼻子底下发生,因为我们被只有中国能够保证我们的经济繁荣的信念所迷住,以及我们不敢站起来抵抗北京的欺凌”。[22]
大多数善良的西方人最初即使意识到中共在西方社会的渗透和影响,特别是对海外华人社区的渗透和控制,也只是天真地认为,中共各种策略的主要目标是“消极的(negative)”──为了消除持不同政见者和批评者的声音。但汉密尔顿指出,这个“消极”目标背后,同时有一个“积极的”野心──利用侨民改变澳大利亚社会的形式,使西方人都同情中共,让北京轻松控制。然后,澳大利亚将协助中共成为亚洲乃至世界的霸权。[23]
类似地,中共的渗透和控制同样延伸至大洋洲的另一个国家新西兰,这里仅举数例说明。新西兰坎特伯雷大学(University of Canterbury )中国问题专家安-玛丽‧布莱迪(Anne-Marie Brady)教授2017年9月发布报告《魔法武器》(Magic Weapons),以新西兰为例详述中共如何在海外影响渗透,发挥政治影响力。其中披露的内容包括数名新西兰国会现任华裔议员与中共联系密切,以及来自中国的红色富商、华商协会等统战组织的巨额政治献金等。[24]布莱迪教授发布有关中国在新西兰影响渗透的报告后不久,她的大学办公室遭入室盗窃。失窃前,她还收到一封匿名警告信,信中详细列出了对那些没有按照北京官方路线走的人所进行的报复措施,并警告她说:“你就是下一个。”[25]
中国还积极拉拢新西兰本土政客:比如以极高的礼遇接待访华的新西兰各政党要员,高薪聘请很多新西兰前政客在中资机构里担任要职,或通过其它方式对他们进行利益输送,以让他们听命于中共。[26]
(2)中共觊觎太平洋岛国之战略价值
太平洋海域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价值,每一个岛屿都可能成为重要的海上据点。太平洋岛国“岛小海大”,陆域总面积仅53万平方公里,海洋专属经济区面积却高达1900万平方公里,是中国海洋专属经济区面积的6倍还多。中共明确表示,和太平洋岛国发展关系是其战略决策。然而,目前这片海域仍属美国、日本、新西兰、澳大利亚、法国等国的势力范围,中共欲在太平洋上发展海军,拉拢太平洋岛国将是首要任务,继之才能让这些岛国倒向中共,排除美国势力。[27]新西兰教授韩德森(John Henderson)和澳大利亚教授赖利(Benjamin Reilly)指出,中共在南太平洋地区的长期目标,就是要取代美国成为此地区的霸权。[28]中共在美拉尼西亚、密克罗尼西亚和波利尼西亚等群岛注入了大笔投资,援建重要的基础设施项目,鼓励大量游客到访以及开放电子商务平台,其动作规模远远超过美国。澳大利亚作家本‧波汉(Ben Bohane)警告,美国正在把太平洋输给中共。[29]
在中共大规模援助、投资这些岛国之后,中共官员表现出的狂妄言行,折射出当中共壮大、自我感觉良好时的真实心态:像对待其极权治下的中国人一样对待其它国家,让其它国家都臣服于中共才是其目的。指望中共遵守国际准则显然是不可能的。
2018年在巴布亚新几内亚召开的APEC峰会上,中共官员一系列令人震惊的粗鲁野蛮行为是其野心的一次大曝光,这些行为包括:1)在东道国蛮横阻止记者(包括东道国记者)采访习近平与太平洋国家领导人举办的一个论坛,要求所有国家的记者报导时采用新华社的通稿。2)为了阻止会议联合公报中写入谴责中共不公平的贸易行为的措辞,中共官员霸道地要求会见东道国外长,但后者认为私下会见中方官员会影响其中立性,因此拒绝了他们的要求。谁知此后四名中共官员竟企图强行闯入外长的办公室,最终因被警察逐出而未能得逞。3)在会议中,当中共官员认为其它国家“阴谋”针对中共,就在会场里大吼大叫。中共在这次峰会上的种种恶行,被一位美国高级官员称为“发脾气外交”。[30]
(3)中亚五国:用债务陷阱掌控和掠夺资源
随着苏联的解体,中共开始努力建立并加强与哈萨克、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土库曼斯坦以及乌兹别克斯坦等中亚国家的关系。中国在中亚地区的战略目标涵盖几个层面:首先,该地区是中共在陆地向西扩展的必经之地,并且中共在为货物进出中国的运输铺设基础设施的同时,可以进一步扩展在中亚地区的商业利益;其次是在该地区攫取自然资源,其中包括煤、石油、天然气和贵金属;第三,中亚国家在地缘和文化上靠近新疆,对该地区的控制,可以强化对新疆少数民族的控制。
虽然中共未明说要主宰中亚,但事实上,中共如今已经成为该地区最有影响力的角色。总部设在布鲁塞尔的智库“国际危机小组”(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2013年公布的一份报告指出,中共在中亚的动荡不安中,快速成长为该地区占主导地位的经济角色。北京把中亚视为原材料和能源基地,以及其低廉消费品的市场。中共也向中亚注入数亿美元的援助及投资,名义上是要促进新疆自治区的稳定。[31]
如今,一个巨大的公路、铁路、空运、通信和油气管道网络已经将中国与中亚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中国道路与桥梁公司(CRBC)及其它承包商,已经担负了该地区高速公路、铁路和电力传输的建设,在世界最险恶的一些地形上铺路,并为运送中国商品到欧洲、中东和巴基斯坦及伊朗港口而建设新道路。从1992年中国与中亚五国建立外交关系到2012年的二十年间,中国与该地区的贸易总额已增加了100倍。[32]
中共在中亚地区倡导以国家为主导、信贷推动的基础设施项目重大投资计划。有学者推测它可能成为一种新的国际秩序的基础,中国将在这种秩序中发挥主导作用。从这个意义上说,中亚是中国外交政策新思想的试验场。[33]
目前,北京倾向于支持该地区腐败的独裁者,且其不透明的投资计划被认为只对一小部分精英有益。“国际危机小组”的报告指:“每个中亚政权都脆弱、腐败,并为社会经济问题所困扰。”[34]北京推动的大规模基础建设不但和钜额贷款挂钩,而且都涉及有利可图的许可与审批,在威权体制中不可避免地助长腐败。
以乌兹别克斯坦为例,该国1991年独立之后就一直由原乌兹别克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第一书记卡里莫夫掌权任总统,至其2016年去世前,威权统治长达四分之一世纪之久。2005年在东部城市安集延(Andijan)的镇压造成数百人死亡。中共则宣布自己是卡里莫夫的坚定支持者,“一如既往地支持乌兹别克斯坦及本地区各国为维护国家和地区安全与稳定所做的努力。”[35]
中亚国家自身脆弱的经济结构,加上向中共大笔举债进行基础建设,导致这些国家被债务陷阱套住。土库曼斯坦面临惨重的经济危机,通涨率达300%、失业率飙升至50%、商品短缺,同时腐败丛生。这个中亚威权政府70%的收入来自天然气出口,而北京目前为其天然气的唯一买家。[36]北京同时也是其90亿美元钜额外债(占2018年GDP的30%)的最大债权人。[37]土库曼斯坦可能不得不将天然气田交给中国以偿还债务。[38]不夸张地说,该国经济命脉已掌控在中共手中。
在塔吉克,因向中共贷款兴建发电厂致使其欠下3亿美元债务而无力偿还,该国已将一座金矿开采权交给中共抵债。[39]
吉尔吉斯斯坦经济也岌岌可危。大规模基础建设造成吉尔吉斯欠北京大笔债务。吉尔吉斯很可能会将其部分自然资源转让给后者抵债。该国还和华为与中兴合作建设数字通讯设施,加强政府监控,这同时也为中共留下方便的后门。[40]
北京利用苏联解体后留下的权力真空,进入哈萨克斯坦能源领域。哈萨克斯坦的整个经济基于生产原油,以美元出售,并用这些美元购买廉价的中国产品。除采掘业外,这个国家工业基础薄弱。大量中国廉价商品涌入,使得本来不堪一击的哈萨克斯坦的原有工业彻底下跪。[41]
中共在中亚地区扩张的另一个动机,是借此加强打击其境内新疆维吾尔族异议人士。中共牵头的上海合作组织的章程允许嫌犯在成员国之间引渡,成员国可以派出他们的人员到其它成员国进行调查。中共借此将打压维吾尔人的行动扩展到境外,跨国将境外流亡的异议维吾尔人抓捕回来。[42]
(4)打造支点国家,不顾道德抢占资源
中共的大周边战略实施过程中采用了优先打造“支点国家”(pivotal states),然后以点带面,达到整个区域的战略目标。所谓支点国家,按照中共智库的说法,是具备一定实力、中共有能力和资源来引导其行为、在战略利益上和中共不存在直接冲突、与美国没有紧密利益关系的国家。[43]除了上述的澳大利亚、哈萨克斯坦等之外,这样的支点国家还有中东的伊朗、南亚的缅甸等等。
中共在中东最大的投资国是伊朗。伊朗是中东的重要产油国,同时在价值观上又一直反对西方。于是伊朗自然就成了中共经济和军事的战略合作对象。中共自从上世纪80年代就开始和伊朗保持经济和军事交往。1991年,国际原子能机构发现中共出口铀到伊朗,又发现了中共与伊朗于1990年签订的秘密核协议。[44]2002年,伊朗的浓缩铀项目被发现,西方国家的石油公司纷纷撤离,这给中共留下在伊朗乘虚大规模发展的机会。[45]中共与伊朗的双边贸易额自1992年到2011年之间呈指数增长,十七年间窜升一百多倍。[46](其后因国际制裁压力有所放缓。)被国际社会孤立的伊朗如今最大的经济伙伴是中共。伊朗在中共的帮助下发展了从短程到中程的战术弹道导弹和反舰巡航导弹,以及水雷和快速攻击艇。中共甚至帮助伊朗秘密建立了化学武器项目。[47]
另一个受到中共青睐的支点国家是其南亚的邻邦缅甸。缅甸有漫长的海岸线,能提供一个通往印度洋的战略性出口。中共把开辟中缅通道视为规避马六甲海峡风险的战略步骤之一。[48]缅甸军政府的恶劣人权记录一直使其受国际社会孤立。缅甸的1988年民主运动以军队镇压收场。第二年,北京的坦克也在天安门广场大开杀戒。两个被国际社会同声谴责的极权政府同病相怜,从此开始密切往来。1989年10月,缅甸的丹瑞大将访问中国,双方达成高达14亿美元的军火交易。[49]上世纪90年代双方又有多次军火交易,中方售缅装备包括战机、巡逻舰、坦克及装甲运兵车、防空炮、火箭等等。[50]中共的军事、政治和经济支持成了苟延残喘的缅甸军政府的生命线。[51]2013年,投资50亿美元、被称为中国第四大油气进口战略通道的中缅油气管道建成,虽遭当地反对,在中共干预和谈判后于2017年投入运行。[52]类似的大型投资还包括密松水电站(目前因当地反对而遭搁置)、莱比塘铜矿。2017年中缅两国双边贸易总额135.4亿美元。中共正计划建立中缅经济走廊,其中包括打造一个中方占股70%、出口印度洋的深水港、[53]缅甸皎漂特区(Kyaukpyu Special Economic Zone)工业园等。[54]
3)对欧洲分而治之,分化欧美同盟
冷战中,欧洲是自由世界和共产阵营对峙的前沿阵地,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是美国的坚定盟友。冷战结束之后,欧洲在世界上的政治经济地位显著下降。为了分裂欧美同盟,中共在欧洲采取了因地制宜、渐进渗透和控制的策略,对欧洲国家企图“分而治之”。近年来,欧美在很多重大议题上的分歧渐趋明显,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中共的分化和蚕食策略。
2008年金融危机之后,针对欧洲内部的弱国急需外资的弱点,中共乘虚而入,对这些国家注入大笔资金,换取它们在国际法和人权等议题上的妥协。中共用这种方式制造和扩大欧盟国家内部的裂痕,从中渔利。被中共瞄准的弱国包括希腊、西班牙、葡萄牙、匈牙利等。
希腊发生主权债务危机之后,中共趁机大举投资希腊,用金钱换取政治影响力,并通过希腊把影响力发挥到欧洲。数年之内,中共已获得希腊最大港口比雷埃夫斯港2、3号集装箱码头35年的特许经营权,并接管重要转运枢纽比雷埃夫斯港。2017年5月,中国和希腊签署“三年行动计划”,涵盖铁路、港口、机场网络建设、电力能源网络及发电厂投资等。[55]中共的投资已经得到政治上的回报。2016年后,作为欧盟成员国的希腊多次反对欧盟针对中共政策和人权的批评议案,造成这些声明流产。2017年8月,《纽约时报》一篇评论说:“希腊已开始投身于自己最热心的、地缘政治野心最大的追求者中国的怀抱。”[56]
2012年,中共发起与中欧、东欧16国的地区合作框架“16+1合作”。匈牙利是首批加入“16+1合作”机制的国家,也是第一个与中国签署“一带一路”协议的欧洲国家。2017年,中国和匈牙利的双边贸易额突破100亿美元。与希腊一样,匈牙利也多次反对欧盟对中共人权状况的批评。[57]捷克总统雇用中国富商做自己的顾问,高调地与达赖喇嘛保持距离。[58]
包括在该框架之内的16个国家,其中有11个是欧盟国家,5个为非欧盟国家。中共别有用心地提出这个地区协作的新模式,分化欧盟的意图明显。此外,在这16国当中,前社会主义国家占据相当比例,这些国家有共产党统治的历史,从思想上到组织上都保留了很多共产党的痕迹,容易跟中共一拍即合。
欧洲小国林立,单独一个国家很难与中共抗衡。中共利用这一点,各个击破,让这些国家不敢就中国的人权状况和外交政策发声。最典型的例子是挪威。2010年挪威诺贝尔奖委员会将和平奖颁发给仍在狱中的异议人士。中共迅速对该国采取报复行动,为挪威向中国出口三文鱼设置重重障碍,在其它方面也多方刁难。六年后,两国关系“正常化”,但挪威开始在中国人权方面保持沉默。[59]
传统的西欧强国也感受到中共不断扩大的影响力。中共对德国的直接投资从2010年开始大幅增长。2016年和2017年,中国都是德国最大的交易伙伴。2016年,有56家德国企业被来自中国内地和香港的投资者并购,投资额高达110亿欧元。这种并购使中国企业得以迅速进入市场或获得西方先进技术、品牌和其它资产。[60]美国胡佛研究所2018年发表的报告称之为中共的“武器化”投资。[61]德国西部的工业城市杜伊斯堡成为中共“一带一路”的欧洲中转站。每周30列满载中国货物的列车来到该城市,再从这里分别运输到其它国家。该市市长说,杜伊斯堡是“德国的中国城”。[62]
对于法国,中共长期以来一直采用“采购外交”。如中共党魁江泽民1999年访法时送了法国一笔价值150亿法郎的大买卖,购买了近30架空中客车工业公司的飞机,由此得到法国政府对中共加入世贸组织的支持。法国成为中共天安门广场大屠杀之后第一个与中共建立“全面战略伙伴关系”的西方国家,当时的法国总统是西方第一位反对在日内瓦人权会议上批评中国、第一个力主解除欧盟对华武器禁运、为中共唱颂歌的西方政府首脑。[63]此外,中共很早就在法国开始了“中国文化周活动”,规模浩大,实质是借文化之名兜售中共的意识形态。[64]
传统欧洲强国、美国的重要盟友英国是中共觊觎的重点之一。2016年9月15日,英国政府正式批准中国与法国财团合资的欣克利角C机组核电项目动工。欣克利角C核电站(Hinkley Point C Nuclear Power Station),是在英格兰的西南部萨默塞特郡筹建的核电站,装机容量3,200兆瓦。该项目遭到含工程师、物理学家、环保人士、中国问题专家、商业分析师等在内的专家的严厉批评,尤其是指其给英国国家安全带来巨大隐患。特雷莎‧梅的前幕僚长尼克‧提摩西(Nick Timothy)指出,安全专家“担心中国人可以利用他们的角色在电脑系统中建立弱点,这将使他们能够随意关闭英国的能源生产”。[65]英国《卫报》指“这个世界上最昂贵的电厂”是个“可怕的交易”。[66]
与在世界上其它国家一样,中共政府在欧洲扩大影响力的活动无孔不入、多种多样。如收购欧洲高科技公司,控股重要港口,收买退休政要替中共站台,渗透大学、智库、研究所,笼络汉学家替中共唱赞歌等等,不一而足。[67]中共政府的对外宣传工具《中国日报》(China Daily)每月在英国历史悠久的大报《每日电讯报》(The Daily Telegraph)上加入一次插页,登载给中共政权涂脂抹粉的文章。为此中共付给《每日电讯报》的费用高达每年75万英镑。[68]
中共在欧洲的活动引起了研究者的极大疑虑。欧洲著名智库全球公共政策研究所(GPPI)2018年发表研究报告,揭露中共在欧洲的渗透活动。该报告指出,中共拥有全方位的、灵活的政治影响力工具,主要涵盖三个方面:政治与经济精英、媒体与公共舆论、公民社会与学术界。中共严格限制外国思想、机构和资金的进入,而欧洲门户大开,中共却利用这一点实现自己的政治图谋。该报告指出,这种不对称政治关系的后果已经在欧洲显现。欧洲国家开始调整政策讨好中共。欧盟国家和某些邻国甚至不惜损害本国利益,采纳中共的说辞和立场。欧盟的统一受到中共“分而治之”的策略的威胁,尤其是在自由价值和人权保护方面。而欧盟内部的一些人士或者为了从中共那里取得经费,或者为了在全球范围内获得认同,也自愿配合中共,宣扬其价值观,维护中共的利益。[69]
除了政治、经济和文化上的渗透以外,中共还在欧洲进行各种间谍活动。2018年10月22日,法国《费加罗报》以“费加罗报揭露中国针对法国的间谍计划”为总标题,通过独家系列专题报导,揭示了中共在法国的各种间谍手法。中共为了渗透法国政经、战略领域,通过职场社交网站──特别是领英(LinkedIn)──招募法国人,为其提供情报,事态十分严重。报导说,这些真实案例只是中共在法国运作的间谍行动的冰山一角,中共的目的是大规模掠夺法国国家内部和经济财产的敏感资料。[70]同样的间谍活动在德国也出现了。[71]
4)殖民非洲──输出“中国模式”
二战后,非洲国家纷纷从殖民地走向独立。伴随着西方向中国的技术和资金转移,非洲开始失去来自西方国家的关注。而中共在得到西方输血壮大的同时,对非洲的蚕食却逐步发展:中共的势力开始替代原来西方宗主国在非洲的布局,渗透到非洲的政经、生活各个层面。中共一方面用发展中国家的名义来拉拢非洲国家,搞统一战线,在联合国与美国等自由国家对抗,另一方面则不断通过经济收买和军事援助等手段操纵非洲政府和反对派,左右非洲国家的运作,同时对非洲输出中共模式和价值观。
中共控制的中国进出口银行在2001年至2010年间向非洲国家提供了627亿美元的贷款。这些贷款利息相对低,表面上看不附带任何政治条件,而且相对不考虑投资风险,但因为很多贷款的抵押品是自然资源,中共由此获得大量自然资源的开采权。2003年中国进出口银行向安哥拉提供的贷款由石油担保,被称为“安哥拉模式”。于是,在非洲出现了这样的情景:“中国人在非洲采油,通过中国制造的油管和港口,送到中国的油船上输入中国。中国人(中共)武装起一个犯反人类罪的政府,再保护这个政府在联合国安理会里立足。”[72]
在中共对非洲的经济领域越来越多的参与之后,中国在2016年成为非洲的最大交易伙伴和外国直接投资者。[73]中共在非洲的经营模式有许多被人批评的弊病:低工资、恶劣的劳动条件、劣质产品、豆腐渣工程、环境污染,以及对所在国官员的行贿等腐败行为。中国在非洲的开采活动,经常遭到当地民众的抗议。
赞比亚前总统迈克尔‧萨塔(Michael Sata)曾在2007年竞选总统时说过,“我们要让中国人走开,让从前的殖民者回来,虽然他们也曾利用我们的资源,但至少他们会很好地照顾我们,他们兴建学校、教我们语言,还带给我们英国文明。西方资本主义还有人类的面目,中国人却只会剥削我们。”[74]中国在赞比亚的影响已经随处可见,从举头可见的中国银行看板,到几乎无处不在的中国人。这使得萨塔不可避免地和中共打交道,得到权力后就马上和中国大使会面,并在2013年访问中国。
苏丹是中共在非洲最早打造的堡垒之一,过去二十年中共在苏丹的投入呈指数发展。除了丰富的石油资源,苏丹在红海的战略地位对中共也十分重要。[75]上世纪90年代,当国际社会对支持恐怖主义和极端伊斯兰主义的苏丹巴希尔政权孤立之际,中共乘虚而入,迅速成为苏丹最大的交易伙伴,进口了苏丹出口石油的绝大部分。[76]中共的投资帮助了巴希尔极权政府在西方的围堵中残喘甚至发展,中共军方同时还向苏丹输入武器,间接为本世纪初苏丹的达尔富尔种族灭绝助力。中共在国际社会上同时扮演两面角色。一方面向联合国派出维和部队,为苏丹冲突“调停”;另一方面却公开邀请被国际刑事法庭以反人类罪通缉的苏丹总统访问,并称,不管世界有多大变化、不管苏丹内部的局势如何,中共永远是苏丹的“朋友”。[77]
中共拉拢第三世界国家可谓不遗余力。中非合作论坛2000年于北京成立,之后几次在关键年份举行的中非论坛,中共领导人都向非洲“大撒币”。2000年成立大会,江泽民宣布免除非洲穷国100亿元人民币的债务;2006年,北京再做峰会主办国,中共不但宣布免除所有非洲邦交穷国截至2005年底的债务,[78]还送出逾百亿美元的基金、信贷、奖学金及各种援建项目;2015年在南非约翰内斯堡,中共宣布将提供600亿美元的资金,同非洲国家合力推行“十大合作计划”。[79] 中共商务部副部长2018年8月28日表示,“对非洲33个最不发达国家,97%的输中产品给予零关税。[80]在2018年9月3日中非合作论坛北京峰会上,中共承诺再向非洲提供600亿美元的无偿援助、无息贷款、专项资金和投资,同时承诺,对“与中共有外交关系”的非洲穷国,免除其2018年底到期的政府间未偿还债务。[81]
经过几十年的苦心经营,中共用商业贸易掌握非洲经济命脉,用经济利益收买了大批非洲政府,让他们对中共言听计从。外界已经注意到中共试图征服非洲,并把非洲作为推广宣传中共模式的大舞台。中共体制内学者宣称:“中国四十年走到今天就证明,不用走西方的道路也可以成功,历史没有终结。这对于非洲的冲击,是无法想像的。”[82]
埃塞俄比亚前总理梅莱斯效仿中国制定了五年计划,执政党埃革阵的组织形式与中国共产党十分相似。一位匿名的中国外交部人士介绍,埃塞俄比亚执政党人民革命民主阵线大部分高层都曾到中国学习和接受培训,许多要员的子女也被送往中国留学。而埃塞俄比亚的部长级官员更是几乎人手一本《毛泽东选集》。[83]2013年3月召开的金砖国家峰会上,埃塞俄比亚总理表态称,埃塞俄比亚把中国当做合作伙伴和发展榜样。目前,埃塞俄比亚被称为非洲的“新中国”,互联网的审查、封锁、政治专制、媒体被管控等等与中国如出一辙。[84]
埃塞俄比亚并不是唯一的例子。2018年,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主办的第四届中非青年领导人论坛和中拉政党论坛在广东深圳开幕,其培训目标是领导人和政府官员。华盛顿智库史汀生中心(Stimson Center)中国项目主任孙韵(Yun Sun)表示,这样的政治培训是向发展中国家输出“中国模式”。她说:“他们的这种政治培训有三个目的。第一,是中共的合法性,试图告诉世界中共是如何成功的管理了这个国家以及这样的成功经验是如何可以在别的发展中国家被复制。第二个目的是推介中国的发展经验,就是所谓的‘交流治国理政’经验,虽然没有输出‘革命’,但是确实输出了中国的意识形态方式。第三是加强双边交流。”[85]也就是说,中共把自己的体制作为样板向非洲输出。
5)进军拉丁美洲──在美国后院挖墙角
拉丁美洲地缘上靠近美国,历史上一直是美国的势力范围。虽然拉美在20世纪中叶共产主义氾滥的时候出现了不少社会主义政权,但外来影响尚不足对美国构成威胁。
前苏联解体后,中共开始觊觎拉美,打着“南南合作”等旗号,从经贸、军事、外交、文化等方面进行全方位的渗透。拉丁美洲许多国家如委内瑞拉、古巴、厄瓜多尔尔、玻利维亚等在政治上存在强烈反美的立场,中共充分利用这点,跨洋过海把手伸到这里,挑拨他们跟美国的关系,助长那些国家的反美倾向。这样一方面既可以削弱美国在该地区的优势,另一方面可以自由进出美国的后院,扶持拉美的社会主义政权,为长期与美国抗衡、实施中共全球野心做准备。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中共对拉美的渗透和影响力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年的苏联。
中共首先通过外贸和投资扩大在拉美的影响力。根据美国智库布鲁金斯研究所的报告,2000年中国对拉美的贸易只有120亿美金,到2013年已经达到2600亿,增长了20多倍。2008年之前,中国的贷款承诺不超过10亿美元,而在2010年,达到370亿。中国承诺从2005年到2016年间向拉美提供1410亿美元贷款。中国的贷款目前已经超过了来自世界银行(World Bank)和泛美开发银行(Inter-American Develop Bank)的贷款总额。与此同时,中共承诺到2025年将向拉美提供2500亿美元的直接投资,中国与拉美的双边贸易将达到5000亿美元。拉丁美洲是目前中国投资的第二大目的地,仅次于亚洲。
对相当多南美国家来说,中国已经成为它们最重要的出口国。中国是拉丁美洲三个最大经济体──巴西、智利和秘鲁的第一大出口市场,是阿根廷、哥斯达黎加及古巴的第二大出口市场。从厄瓜多尔尔的公路建设,到巴拿马的港口项目,再到连接智利与中国的光纤,中国在整个拉美地区的影响已相当显著。[86]
中共一直致力于把拉美变成自己的资源基地,如宝钢在巴西有钜额投资,首钢控制了秘鲁的铁矿。中共还对厄瓜多尔尔的石油、委内瑞拉的燃料与金矿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中共大量投资拉美的基础设施。在阿根廷,中共承诺在运输粮食的港口投资2500万美元,在阿根廷和智利之间的公路方面投资2.5亿美元。[87]
军事上,中共对拉美的渗透正在一步步扩大和深入。中美经济与安全小组的研究员威尔逊(Jordan Wilson)发现,中共对拉美从2000年前的低端军售,发展到后来的高端军售,到2010年达到一亿美元销售额。尤其在2004年之后,中共对拉美军售大幅上升。而这些军售的对象都是具有反美倾向的政权,如委内瑞拉。这个阶段同时伴随着军事训练方面的合作。2015年在北京召开的中阿(阿根廷)双边峰会,其协议内容如果得以实施,将意味着两国的军事合作达到一个新的阶段。这包括先进高端产品的合作生产,协助中共在其境内建立首个南半球宇航器深空测控跟踪站,以及在阿根廷空军部署中国制造的战斗机,总额达到5亿~10亿,超过中共2014年对拉美地区的1.3亿的军售总和。中共与拉美的外交、经济、文化和军事联系迅速发展。中共2015年的军事白皮书要求中共军队积极参与地区和全球的安全合作,以有效的保证中共的海外利益。[88]
外交上,由于中共的拉拢和威胁,巴拿马、多明尼加及萨尔瓦多等一些与中华民国有邦交的国家或地区,选择与中华民国断交,转而投向中共的怀抱。巴拿马2017年6月宣布与中共建交,终止与中华民国超过一个世纪的外交关系。中共三年前就积极筹划投资巴拿马基础建设,如港口、铁路、公路,投资金额高达7,600亿台币。[89]中共已经获得在全球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巴拿马运河两端的控制权,有可能影响到美国后院。中共还在萨尔瓦多联合港投资将近300亿美金。美国驻萨尔瓦多大使马尼斯2018年7月曾在萨尔瓦多《今日报》上提醒,中共在联合港的投资具有军事目的,并企图扩张在此地的影响力,必须密切留意。[90]
文化方面,中共在拉美和加勒比地区建立孔子学院39所,设立孔子课堂11所,学员超过5万人。[91]而孔子学院被认为是中共的间谍机构,打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幌子输出中共的党文化和意识形态,给世界洗脑。
中共在拉美的广泛渗透,对美国是一个严重的威胁。中共可以利用那些国家对中国市场、投资和军事的依赖来控制那些国家的政策,把它们拉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与美国对抗。其兴建的运河、港口、铁路以及通讯设施,未来都将成为中共扩张、建立全球霸权的重要工具。
6)中共的军事野心
2018年珠海航展上,首次亮相的彩虹七型无人战机(CH-7)令军事专家瞩目。彩虹系列战机代表中共无人战机的后发优势。大批彩虹四型(CH-4)无人机已经占据了从约旦、伊拉克到土库曼斯坦、巴基斯坦等一大批国家的军火市场,因为这些国家受限于西方军售管制而无法从美国购买无人战机;[92]威廉亚洲官网 的彩虹七型在某些方面的配置直追美方最先进的X-47B。观察家注意到,威廉亚洲官网 的彩虹七型在未试飞的情况下,就急于在珠海航展上亮相,[93]航展中醒目地展示出空基信息系统模拟作战片段,模拟的假想敌为美国。[94]这些都清楚表露出中共与美国争霸的野心。
近年来,随着中共军力的发展,其野心也越来越张扬。早在2009年就发生美国海军海测船“无懈号”(USS Impeccable)在南中国海进行海测任务时遭中共船只尾随与骚扰;[95]随后在黄海国际水域发生类似事件,美国海洋监测船“胜利号”(USNS Victorious)被中共船只骚扰,在大雾条件下中共船只多次逼近,甚至贴近到双方只有30码间距,造成“胜利号”不得不停止原航向避免相撞。[96]最近的例子发生在2018年9月。美国导弹驱逐舰“迪凯特号”(USS Decatur)在南中国海遭中共军舰进逼,中共军舰在距离美国军舰前方约45码(约41公尺)处从前方横穿,迪凯特号被迫采取技术性闪避。[97]
事实上,中共的军事野心有着长远的谋划。中共军队的战略思想是从陆上强权同时走向海上争霸,最终形成海陆霸权。1980年,中共明确将“积极防御”作为战略方针,着眼于大规模国土防御作战,仍以苏军为主要作战对象。2013年,中共提出前沿防卫,把第一线推出中国国境,向外扩张,开始提出积极进攻的战略理论,提出“把战略进攻作为积极防御的重要作战类型”。[98]2015年,中共军事理论家、《超限战》作者提出,“‘一带一路’要求陆军具有远征能力。”“认为中国陆军必须飞起来,必须实现陆军航空化,这意味着整个中国陆军的一场革命。”“‘一带一路’就是国家利益和需求对中国军队改革的一个巨大牵引。”[99]这预示了中共通过军事手段成为大陆强权的思路。
美国国防部2018年报告指出:中共对其海外利益的关注推进了中共军队向境外和周边的扩张,中共海军的重心从“近海水域防御”开始转向“近海水域防御”和“公海保护”的混合。中共的军事策略和军队改革,反映出的心态是抛弃历史上的以大陆为中心的战略。其“前沿防御”的战略思想是将可能的冲突转移到中国领土之外,显示出中共军方对日益增强的全球角色的设想。[100]中共的目标是首先突破第一岛链(北起千岛群岛,向南经过台湾,到婆罗洲岛,包括黄海、东海、与南海的西太平洋海域),走向太平洋和印度洋公海,最终走向全球的海洋。
中共在南中国海的扩张就是为了突破第一岛链的封锁。中共在南海“填海造岛”与“岛礁军事化”,在岛屿上配备机场、岸基飞机和导弹。目前在南海中永暑、渚碧、美济三个有战略意义的岛礁已经部署反舰巡航导弹和地对空导弹和机场,客观上已经形成岸基航空母舰。中共的航母也已经形成战力,在战略层面上表示中共海军能够突破“第一岛链”,并开始具备远海作战能力。
美国前白宫首席策略师班农(Steve Bannon)曾多次表达这样一个忧虑,即在南中国海问题上,在未来十年内,中美将爆发一场战争。[101]前美军上校、军事评论家塞林认为,“中共现在试图通过与北印度洋的类似强权国家结成同盟,将其国际影响力扩展到南中国海以外。如果被允许完成这一结盟,中共可能处于无懈可击的地位,对全球一半左右的GDP施加权威。”[102]
南中国海问题并非地区性的领海争端,它具有全球性的战略意义。每年有将近价值5万亿美元货物经南中国海运输。[103]对中共而言,其海上丝绸之路始于南中国海。中共80%的进口石油经南中国海运输。[104]而南中国海的地区和平,在二战后一直由美军及其盟友维持。这使得准备和美国一战的中共如芒在背。中共把南中国海视作保障其经济发展和进一步军事扩张战略的关键性区域。
麻省理工学院政治学教授弗雷沃尔(M. Taylor Fravel)在盘点了中共历史上所解决的领土争端之后指出一个有趣的事实:自1949年以来,中国与邻国发生了23起领土争端。中共解决了其中的17起纠纷;而这17起中的的15起争端,北京在争议领土中作出了显著的让步。但是对于南中国海,从上世纪50年代中共海军极其弱小的时候,就主张对争议区域拥有“无可争辩的”主权,而这种绝对性言论从未出现在其它领土冲突中。[105]
很显然,“寸土必争”并不是中共解决所有领土争端的指导思想。弗雷沃尔教授列举了中共在南中国海强硬立场的多项原因,其中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中共着眼于南中国海的战略价值。从这些岛屿,中共不但可以对可能含有大量自然资源的邻近水域拥有管辖权,甚至可以对外国海军舰艇的某些活动拥有管辖权。这些南中国海岛屿也可以发展为预警军事力量的前沿阵地;此外控制该地区还能阻止其它国家追踪从南中国海进入西太平洋的中共潜艇。[106]
中共在南中国海地区的野心与扩张,尤其是近年来单方面采取实际行动改变现状,直接的影响是造成其它国家被迫在军事上跟进,强化地区军事紧张。日本已经逆转了十年来削减军费的局面,而印度则恢复了一度停滞的海军现代化。[107]
中共以其能源、货运通道安全为由,在南中国海不断扩张、打破原有平衡的行动本身,造成了南中国海地区冲突的可能性大大增加。有学者指出,中共把南中国海视为一个安全问题的本身,导致该地区的安全受到侵蚀。[108]这一观察和前述班农的观点相呼应。
2017年,中共军方在吉布提建立了第一个海外军事基地。西方学者认为,中共军方的视野超越了西太平洋,在思考如何把军力投射得更远。[109]比如中共近来在太平洋岛国动作频频,不计成本投资,其长远目标是这些岛国未来可能成为中共远洋舰队的补给站。[110]而中共的军事扩张还不只局限于传统的海陆空,正从陆地向海洋,到太空、电磁空间等全球公共领域拓展和延伸。
中共的军事野心有着庞大的人员、装备与经费基础。
中共维持着世界最大规模的正规军,有200万名现役军人。中共军队还拥有世界上规模最大的陆军,及军舰数量世界第一、吨位总数世界第三的海军以及规模庞大的空军,拥有由洲际弹道导弹、弹道导弹潜艇、战略轰炸机组成的三位一体的核打击能力。
中共还有170万武警部队,归中央军委统一领导,以及数量巨大的预备役、民兵部队。中共的军事指导思想一直包括“人民战争”,在中共的极权体制下,可以迅速将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进行军事化转变,这意味着为数众多的海外华人和本土的十几亿人,作为“民兵”,在必要的时刻都可以被中共挟持成为军事力量。
中国经济总量在1997~2007年间快速增加。中共凭借经济力量,快速扩充军备,升级武库。据估计,到2020年,中共陆军将拥有5000辆现代化主战坦克。海军将拥有至少两艘航母。空军战斗机90%为第四代,甚至开始拥有第五代战斗机。
从2008到2017年中共国防预算平均每年增长6%,2017年达到1543亿美元,位居世界第二。[111]而外界估计,中共的实际军费是官方公布的两倍。不仅如此,共军的军力不完全反映在军费上,因为其实际军费高于公开数字,而且中共可以无偿征用很多民用设施和人力,整个工业体系都可以服务于战争的需要,这意味着其真正的军事装备能力远远超过官方数据以及外界通常的估算。
中共将于2020年底前建成由30多颗北斗导航卫星组成的全球系统,具备全球GPS军事定位能力。彩虹系列军用无人机的大规模量产为中共提供更多战术考虑,比如针对台海布局,中共有可能通过无人战机“机海”战术取得优势。[112]大量的无人飞机在卫星和人工智能的控制下形成集群,将易于发挥其数量和低成本优势,在局部形成非对称战争态势。
在珠海航展上高调亮相的隐形战机歼-20,被称是美国F-22的翻版;歼-31与F-35长得非常像。这些都展现出中共在新一代战机上正在缩短与美国的差距。
此外,中共使用各种间谍战,在技术上赶超美国。90%的对美国网络的间谍行为来自中国,中共网络渗透到美国大公司和军方,盗取那些他们自己无法研发的技术和知识。[113]中共无人机技术就是从美国盗取的。
在战术上,中共热衷于“不对称作战能力(asymmetric warfare, asymmetric strategy, asymmetric weapons)”。[114]美国印度洋—太平洋司令部(Indo-Pacific Command)新任指挥官菲力浦‧S‧大卫森海军上将(Adm. Philip S. Davidson)把中国描述为一个“实力相当的竞争对手”,中国不是靠以武器对武器的火力匹配,而是通过建设关键性的“不对称能力”,包括用反舰导弹和在潜艇战中的能力,来赶超美国。他警告:“不能保证美国在一场与中国的未来冲突中能获胜。”[115]中共靠其研发的东风21D导弹(反舰弹道导弹,针对美军航母)进行类似狙击手模式的对抗。2018年,中共公开展出陆基鹰击-12B超音速反舰导弹,被称为“航母杀手”,它在西太平洋划出了一块半径达550公里的美军航母“死亡禁区”,可以通过采用超低空突防的火力饱和模式打击美军航母战斗群,这些导弹成为中共“反介入/区域拒止”的重要军事手段。
中共在其军事力量扩大之后,不断武装世界上的独裁腐败政权,如朝鲜、中东的流氓政权等,一方面扩大其军事同盟,另一方面分散和削弱美国的军事力量。中共在全球散播仇美言论,鼓动反美情绪,也很容易使中共与那些反美政权联合,实现其霸权野心。
同时,中共鼓吹超限战等恐怖主义军事理论。开始鼓吹战争必要(“战争离我们不远,它是中华世纪的产婆”)、暴力恐怖神圣(“死人是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侵略有理(“没有战争权就没有发展权”,“一国的发展就意味着对另一国的威胁,这才是世界历史的通则”)。[116]
中共国防大学防卫学院院长朱成虎公开扬言:如果美国介入台海战事,中方将首先使用核武,令美国数百城市夷为平地,即使中国西安以东遭到摧毁亦在所不惜。就是中共野心的一次公开展示,也是对国际社会反应的一次试探。[117]
必须强调指出的是,中共的军事服从于其政治,中共的军事野心只是其整体野心的一小部分。中共的意图是以经济和军事为后盾,把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强加于全球。[118]
阅读前文: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25):全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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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赵可金:〈和平发展道路:模式的突破〉,《人民网》,2009年11月11日,http://theory.people.com.cn/GB/10355796.html。
[2] 国防大学等:《较量无声》,2013年6月,https://www.youtube.com/watch?v=iUjkSJxJDcw&t=2190s。
[3] “Testimony of Arthur Waldron,” in “U.S.-China Relations: Status of Reforms in China,” Subcommittee on East Asian and Pacific Affairs, Committee on Foreign Relations, United States Senate, April 22, 2004, https://www.foreign.senate.gov/imo/media/doc/WaldronTestimony040422.pdf.
[4] 克里斯‧贾尔斯:〈世行:中国今年或将成全球最大经济体〉,《金融时报中文网》,2014年4月30日,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56024?full=y&archive。
[5] 陈良贤,苏颢云:〈海外港口热:中企如何布局?〉,《澎湃新闻》,2017年8月17日,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758810。
[6] Derek Watkins, K.K. Rebecca Lai and Keith Bradsher, “The World, Built by China,” The New York Times, November 18, 2018, https://www.nytimes.com/interactive/2018/11/18/world/asia/world-built-by-china.html.
[7] Andrew Sheng, “A Civilizational Clash with China Comes Closer,” Asia Global Institute, The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January 16, 2018, http://www.asiaglobalinstitute.hku.hk/en/civilizational-clash-china-comes-closer/.
[8] 吴心伯:〈对周边外交研究的一些思考〉,《世界知识》,2015年第2期,http://www.cas.fudan.edu.cn/picture/2328.pdf。
[9]“Power and Influence: The Hard Edge of China’s Soft Power,”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June 5, 2017, https://www.abc.net.au/4corners/power-and-influence-promo/8579844.
[10] “Sam Dastyari Resignation: How We Got Here,”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December 11, 2017, https://www.abc.net.au/news/2017-12-12/sam-dastyari-resignation-how-did-we-get-here/9249380.
[11] 〈深度:中国捐赠对澳洲影响有多大?外国政治献金是否该禁?〉, SBS News, September 12, 2016, https://www.sbs.com.au/yourlanguage/mandarin/zh-hant/article/2016/09/12/shen-du-zhong-guo-juan-zeng-dui-ao-zhou-ying-xiang-you-duo-da-wai-guo-zheng-zhi?language=zh-hant.
[12] Mareike Ohlberg and Bertram Lang, “How to Counter China’s Global Propaganda Offensive,” The New York Times, September 21, 2016, https://www.nytimes.com/2016/09/22/opinion/how-to-counter-chinas-global-propaganda-offensive.html?_ga=2.63090735.1831033231.1544154630-97544283.1541907311.
[13] Jonathan Pearlman, “US Alarm over Aussie Port Deal with China Firm,” The Strait Times, November 19, 2015, https://www.straitstimes.com/asia/australianz/us-alarm-over-aussie-port-deal-with-china-firm.
[14] Tara Francis Chan, “Rejected Three Times Due to Fear of Beijing, Controversial Book on China’s Secret Influence Will Finally Be Published,” Business Insider, February 5, 2018, https://www.businessinsider.com/australian-book-on-chinas-influence-gets-publisher-2018-2.
[15] Christopher Walker and Jessica Ludwig, “From ‘Soft Power’ to ‘Sharp Power’: Rising Authoritarian Influence in the Democratic World,” in Sharp Power: Rising Authoritarian Influence(Washington, DC: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 2017), 20, https://www.ned.org/wp-content/uploads/2017/12/Sharp-Power-Rising-Authoritarian-Influence-Full-Report.pdf.
[16] 2017 Foreign Policy White Paper, Australian Government, 2017, https://www.fpwhitepaper.gov.au/foreign-policy-white-paper/overview.
[17] Caitlyn Gribbin, “Malcolm Turnbull Declares He Will ‘Stand Up’ for Australia in Response to China’s Criticism,” Australian Broadcasting Corporation, December 8, 2017, https://www.abc.net.au/news/2017-12-09/malcolm-turnbull-says-he-will-stand-up-for-australia/9243274.
[18] 陈用林:〈陈用林:澳大利亚正在沦为中国的后院〉,《大纪元新闻网》,2016年9月2日,http://www.epochtimes.com/b5/16/9/2/n8261061.htm。
[19] Clive Hamilton. Silent Invasion: China’s influence in Australia (Melbourne: Hardie Grant, 2018), Chapter 1.
[20] 同上。
[21] 同上。
[22] 同上。
[23] Clive Hamilton, Silent Invasion: China’s influence in Australia, Chapter 3.
[24] 林坪:〈揭秘中国锐实力(十)新西兰〉,自由亚洲电台,2018年9月25日,https://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zhuantixilie/zhongguochujiaoshenxiangshijie/jm-09252018162912.html。
[25] 同上。
[26] 同上。
[27] 林廷辉:〈龙在陌生海域:中国对太平洋岛国外交之困境〉,《国际关系学报》,第三十期(2010年7月),页58。https://diplomacy.nccu.edu.tw/download.php?filename=451_b9915791.pdf&dir=archive&title=File。
[28] John Henderson and Benjamin Reilly, “Dragon in Paradise: China’s Rising Star in Oceania,” The National Interest, no. 72 (Summer 2003): 94-105.
[29] Ben Bohane, “The U.S. Is Losing the Pacific to China,”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June 7, 2017, https://www.wsj.com/articles/the-u-s-is-losing-the-pacific-to-china-1496853380.
[30] Josh Rogin, “Inside China’s ‘Tantrum Diplomacy’ at APEC,” The Washington Post, November 20, 2018,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josh-rogin/wp/2018/11/20/inside-chinas-tantrum-diplomacy-at-apec/.
[31] “China’s Central Asia Problem,” Asia Report No.244 (Brussels: 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 Feb 27, 2013), https://www.crisisgroup.org/europe-central-asia/central-asia/china-s-central-asia-problem.
[32] Wu Jiao and Zhang Yunbi, “Xi Proposes a ‘New Silk Road’ with Central Asia,” China Daily, September 8, 2013, http://www.chinadaily.com.cn/sunday/2013-09/08/content_16952160.htm.
[33] Raffaello Pantucci, Sarah Lain, “China’s Eurasian Pivot: The Silk Road Economic Belt,” Whitehall Papers 88, no. 1 (May 16, 2017), https://www.tandfonline.com/doi/full/10.1080/02681307.2016.1274603.
[34] “China’s Central Asia Problem,” 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 https://www.crisisgroup.org/europe-central-asia/central-asia/china-s-central-asia-problem.
[35] 〈孔泉:中国支持乌兹别克斯坦为国家安全所做努力〉,人民网,2005年5月17日,http://world.people.com.cn/GB/8212/14450/46162/3395401.html。
[36] Benno Zogg, “Turkmenistan Reaches Its Limits with Economic and Security Challenges,” The Global Observatory, July 31, 2018, https://theglobalobservatory.org/2018/07/turkmenistan-limits-economic-security-challenges/.
[37] Jakub Jakóbowski and Mariusz Marszewski, “Crisis in Turkmenistan. A test for China’s Policy in the Region,” Centre for Eastern Studies (OSW), August 31, 2018, https://www.osw.waw.pl/en/publikacje/osw-commentary/2018-08-31/crisis-turkmenistan-a-test-chinas-policy-region-0.
[38] Eiji Furukawa, “Belt and Road Debt Trap Spreads to Central Asia,” Nikkei Asian Review, August 29, 2018, https://asia.nikkei.com/Spotlight/Belt-and-Road/Belt-and-Road-debt-trap-spreads-to-Central-Asia.
[39] “Tajikistan: Chinese Company Gets Gold Mine in Return for Power Plant,” Eurasianet, April 11, 2018, https://eurasianet.org/tajikistan-chinese-company-gets-gold-mine-in-return-for-power-plant.
[40] “Risky Business: A Case Study of PRC Investment in Tajikistan and Kyrgyzstan, ” China Brief (Jamestown) 18, no. 14, https://jamestown.org/program/risky-business-a-case-study-of-prc-investment-in-tajikistan-and-kyrgyzstan/.
[41] Juan Pablo Cardenal, Heriberto Araujo, China’s Silent Army: The Pioneers, Traders, Fixers and Workers Who Are Remaking the World in Beijing’s Image (New York: Crown Publishing Group, 2013), Chapter 2.
[42] Lindsey Kennedy & Nathan Paul Southern, “China Created a New Terrorist Threat by Repressing Secessionist Fervor in Its Western Frontier,” Quartz, May 31, 2017, https://qz.com/993601/china-uyghur-terrorism/.
[43] 徐进等:〈打造中国周边安全的“战略支点”国家〉,《世界知识》,2014年15期,页14-23,http://cssn.cn/jjx/xk/jjx_lljjx/sjjjygjjjx/201411/W020141128513034121053.pdf。
[44] Therese Delpech, Iran and the Bomb: The Abdication of International Responsibility (New York: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2006), 49.
[45] Juan Pablo Cardenal, Heriberto Araujo, China’s Silent Army: The Pioneers, Traders, Fixers and Workers Who Are Remaking the World in Beijing’s Image, Epilogue.
[46] Seyed Reza Miraskari, et. al., “An Analysis of International Outsourcing in Iran-China Trade Relations,” Journal of Money and Economy 8, No 1 (Winter 2013): 110-139, http://jme.mbri.ac.ir/article-1-86-en.pdf.
[47] Scott Harold, Alireza Nader, China and Iran: Economic, Political, and Military Relations(Washington, DC: RAND Corporation, 2012), 7, https://www.rand.org/content/dam/rand/pubs/occasional_papers/2012/RAND_OP351.pdf.
[48] 〈绕过“马六甲困局”的商业基础——如何保证中缅油气管道有效运营〉,《第一财经日报》,2013年7月22日,https://www.yicai.com/news/2877768.html.
[49] Li Chenyang, “China-Myanmar Relations since 1988,” in Harmony and Development: Asean-China Relations, eds. Lim Tin Seng and Lai Hongyi (Singapore: World Scientific Publishing, 2007), 54.
[50] 同上。
[51] “China’s Myanmar Dilema,” Asia Report No.177 (Brussels: 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 , 2009), 1, https://d2071andvip0wj.cloudfront.net/177-china-s-myanmar-dilemma.pdf.
[52] 〈闲置两年后 中缅原油管道终于开通〉,《BBC中文网》,2017年4月10日,https://www.bbc.com/zhongwen/simp/chinese-news-39559135。
[53] 庄北甯,车宏亮:〈中缅签署皎漂深水港专案框架协定〉,《新华网》,2018年11月8日,http://www.xinhuanet.com/2018-11/08/c_1123686146.htm。
[54] 鹿铖:〈中缅经济走廊:缅甸发展的新兴途径〉,《光明网》,2018年9月17日,http://news.gmw.cn/2018-09/17/content_31210352.htm。
[55] 林坪:〈揭秘中国锐实力(十一)欧洲政界〉,《自由亚洲电台》,https://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zhuantixilie/zhongguochujiaoshenxiangshijie/yl-11052018102634.html。
[56] Jason Horowitz, Liz Alderman:〈没有炮艇的新殖民主义:希腊投身中国怀抱〉,《纽约时报中文网》,2017年8月28日,https://cn.nytimes.com/world/20170828/greece-china-piraeus-alexis-tsipras/。
[57] 同上。
[58] Jan Velinger, “President’s Spokesman Lashes out at Culture Minister for Meeting with Dalai Lama,” Radio Praha, October 18, 2016, https://www.radio.cz/en/section/curraffrs/presidents-spokesman-lashes-out-at-culture-minister-for-meeting-with-dalai-lama.
[59] 林坪:〈揭秘中国锐实力(十一)欧洲政界〉,《自由亚洲电台》,2018年11月5日,https://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zhuantixilie/zhongguochujiaoshenxiangshijie/yl-11052018102634.html。
[60] 〈德国蓝皮书:中国在德国非金融直接投资大幅增长〉,《观察者网》,2018年7月9日,http://mil.news.sina.com.cn/dgby/2018-07-09/doc-ihezpzwt8827910.shtml。
[61] Chinese Influence & American Interests: Promoting Constructive Vigilance (Stanford, CA: Hoover Institution Press, 2018), https://www.hoover.org/sites/default/files/research/docs/chineseinfluence_americaninterests_fullreport_web.pdf,163.
[62] Philip Oltermann, “Germany’s ‘China City’: How Duisburg Became Xi Jinping’s Gateway to Europe,” The Guardian, August 1, 2018, https://www.theguardian.com/cities/2018/aug/01/germanys-china-city-duisburg-became-xi-jinping-gateway-europe.
[63] 〈希拉克:热爱中国的人〉,《中国网》,2007年3月20日, http://www.china.com.cn/international/txt/2007-03/20/content_18421202.htm。
[64] 联合写作组:《真实的江泽民》,〈第九章 贪战(上)〉,《大纪元新闻网》,http://www.epochtimes.com/b5/12/6/18/n3615092.htm。
[65] Nick Timothy, “The Government Is Selling Our National Security to China,” Conservative Home, October 20, 2015, http://www.conservativehome.com/thecolumnists/2015/10/nick-timothy-the-government-is-selling-our-national-security-to-china.html.
[66] Holly Watt, “Hinkley Point: the ‘Dreadful Deal’ behind the World’s Most Expensive Power Plant,” The Guardian, December 21, 2017, https://www.theguardian.com/news/2017/dec/21/hinkley-point-c-dreadful-deal-behind-worlds-most-expensive-power-plant.
[67] 林坪:〈揭秘中国锐实力(十二)在欧洲的经济渗透〉,《自由亚洲电台》,2018年11月8日,https://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zhuantixilie/zhongguochujiaoshenxiangshijie/yl-11082018122750.html;〈揭秘中国锐实力(十三)欧洲学术、言论自由〉,《自由亚洲电台》,2018年11月12日,https://www.rfa.org/mandarin/zhuanlan/zhuantixilie/zhongguochujiaoshenxiangshijie/MCIEU-11122018165706.html。
[68] Jack Hazlewood, “China Spends Big on Propaganda in Britain… But Returns Are Low,” Hong Kong Free Press, https://www.hongkongfp.com/2016/04/03/china-spends-big-on-propaganda-in-britain-but-returns-are-low/.
[69] Thorsten Benner, et al, “Authoritarian Advance: Responding to China’s Growing Political Influence in Europe,” Global Public Policy Institute (GPPI), https://www.gppi.net/media/Benner_MERICS_2018_Authoritarian_Advance.pdf.
[70] Christophe Cornevin, Jean Chichizola, “Les révélations du Figaro sur le programme d’espionnage chinois qui vise la France,” Le Figaro, October 22, 2018, http://www.lefigaro.fr/actualite-france/2018/10/22/01016-20181022ARTFIG00246-les-revelations-du-figaro-sur-le-programme-d-espionnage-chinois-qui-vise-la-france.php.
[71] “German Spy Agency Warns of Chinese LinkedIn Espionage,” BBC News, December 10, 2017, https://www.bbc.com/news/world-europe-42304297.
[72] Serge Michel and Michel Beuret, China Safari: On the Trail of Beijing’s Expansion in Africa(New York: Nation Books, 2010), 162.
[73] Reuben, Brigety, “A Post-American Africa,” Foreign Affairs, August 28, 2018, https://www.foreignaffairs.com/articles/africa/2018-08-28/post-american-africa.
[74] “Not as Bad as They Say: Zambians—and Other Africans—Know They Must Get along with the Chinese” Economist, October 1, 2011, https://www.economist.com/middle-east-and-africa/2011/10/01/not-as-bad-as-they-say.
[75] Joseph Hammond, “Sudan: China’s Original Foothold in Africa,” The Diplomat, June 14, 2017, https://thediplomat.com/2017/06/sudan-chinas-original-foothold-in-africa/.
[76] 曾勇,〈中国处理达尔富尔危机的战略分析〉,《阿拉伯世界研究》,2012年11月,第六期,http://mideast.shisu.edu.cn/_upload/article/23/47/8ee05ca2405488f615e514184f73/077159aa-8c97-41b8-bcc3-95c22c3ba732.pdf。
[77] 〈北京盛情款待遭通缉的苏丹总统巴希尔〉,《法广》,2011年6月29日,http://cn.rfi.fr/中国/20110629-北京盛情款待遭通缉的苏丹总统巴希尔。
[78] 中共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国的和平发展道路》称,截至2005年,中国减免了44个发展中国家约166亿元人民币债务。http://www.scio.gov.cn/zfbps/ndhf/2005/Document/307900/307900.htm。
[79] 潘小涛:〈中国人,请准备再大撒币〉,《苹果日报》,2018年8月31日,https://hk.news.appledaily.com/local/daily/article/20180831/20488504。
[80] 〈商务部:非洲33个最不发达国家97%的产品享受零关税〉,《中新网》,2018年8月28日,http://www.chinanews.com/gn/2018/08-28/8612256.shtml。
[81] 家傲:〈中国再向非洲大撒币 美国警觉〉,《自由亚洲电台》,2018年9月3日,https://www.rfa.org/mandarin/yataibaodao/junshiwaijiao/hc-09032018110327.html。
[82] 泉野:〈对话王文:从撒钱论到“新殖民主义”误区背后的真问题〉,《多维》,2018年9月2日,http://news.dwnews.com/china/news/2018-09-02/60081911_all.html。
[83] 蔡临哲:〈埃塞俄比亚学习“中国模式”〉,《凤凰周刊》,2013年5月15日,http://www.ifengweekly.com/detil.php?id=403。
[84] 安德鲁‧哈丁:〈记者来鸿:非洲出了个“新中国”〉,《BBC中文网》,2015年7月27日,https://www.bbc.com/ukchina/simp/fooc/2015/07/150727_fooc_ethiopia_development。
[85] 斯洋:〈争夺话语权,输出中国模式,中国影响欧美和亚非方式大不同〉,《美国之音》,2018年12月7日,https://www.voachinese.com/a/4420434.html。
[86] Alfonso Serrano:〈中国填补了美国在拉美留下的影响力真空〉,《纽约时报中文网》,2018年4月17日,https://cn.nytimes.com/opinion/20180417/china-trump-pence-summit-lima-latin-america/zh-hant/。
[87] 豪尔赫‧布拉斯盖思-利多伊、哈威尔‧罗德里格斯、哈威尔‧桑迪索:〈中国对外贸易对拉美国家的影响:是祸还是福〉,https://www.oecd.org/brazil/38881800.pdf。该文章的西班牙文原文为“Angel o demonio? Los efectos del comercio chino en los países de América Latina”,载联合国拉美经委会杂志Revista de la CEPAL(2006年12月号)上。本文参考的是中译本。
[88] Jordan Wilson, China’s Military Agreements with Argentina: A Potential New Phase in China-Latin America Defense Relations, U.S-China Economic and Security Review Commission Staff Research Report, November 5, 2015, https://www.uscc.gov/sites/default/files/Research/China%27s%20Military%20Agreements%20with%20Argentina.pdf.
[89] 金雨森:〈中共金钱外交恐成为最后一根稻草〉,《williamhill官网 》,2017年7月5日,https://www.watchinese.com/article/2017/23053。
[90] 〈中共巨额金援抢萨尔瓦多 引美国忧虑〉,新唐人电视台,2018年8月22日,http://www.ntdtv.com/xtr/gb/2018/08/23/a1388573.html。
[91] 黄潇潇:〈拉美和加勒比地区孔子学院达39所〉,《人民网》,2018年1月26日,http://world.people.com.cn/n1/2018/0126/c1002-29788625.html。
[92] Sharon Weiberger, “China Has Already Won the Drone Wars,” Foreign Policy, May 10, 2018, https://foreignpolicy.com/2018/05/10/china-trump-middle-east-drone-wars/.
[93] Rick Joe, “China’s Air Force on the Rise: Zhuhai Airshow 2018,” The Diplomat, November 13, 2018, https://thediplomat.com/2018/11/chinas-air-force-on-the-rise-zhuhai-airshow-2018/.
[94] 黄宇翔:〈中国无人战机惊艳珠海航展亮相假想敌是美国〉,《亚洲周刊》,2018年11月25日,第32卷 46期,https://www.yzzk.com/cfm/blogger3.cfm?id=1542252826622&author=%E9%BB%83%E5%AE%87%E7%BF%94。
[95] “Pentagon Says Chinese Vessels Harassed U.S. Ship,” CNN, March 9, 2009, http://www.cnn.com/2009/POLITICS/03/09/us.navy.china/index.html.
[96] “Chinese Boats Harassed U.S. Ship, Officials Say,” CNN, May 5, 2009, http://edition.cnn.com/2009/WORLD/asiapcf/05/05/china.maritime.harassment/index.html.
[97] Barbara Starr, Ryan Browne and Brad Lendon, “Chinese Warship in ‘Unsafe’ Encounter with US Destroyer, amid Rising US-China Tensions,” CNN, October 1, 2018, https://www.cnn.com/2018/10/01/politics/china-us-warship-unsafe-encounter/index.html.
[98] 军事科学院军事战略研究部:《战略学》(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13),页47。
[99] 乔良:〈“一带一路”战略要考虑军事力量走出去问题〉,《中国军网》,2015年4月15日,http://www.81.cn/jmywyl/2015-04/15/content_6443998_5.htm。
[100] Annual Report to Congress: Military and Security Developments Involving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18,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May 16, 2018, https://media.defense.gov/2018/Aug/16/2001955282/-1/-1/1/2018-CHINA-MILITARY-POWER-REPORT.PDF, 46, 47.
[101] Benjamin Haas, “Steve Bannon: ‘We’re Going to War in the South China Sea … No Doubt’, “ The Guardian, February 1, 2017, https://www.theguardian.com/us-news/2017/feb/02/steve-bannon-donald-trump-war-south-china-sea-no-doubt.
[102] Lawrence Sellin, “The US Needs a New Plan to Address Chinese Power in Southern Asia,” The Daily Caller, June 5, 2018, https://dailycaller.com/2018/06/05/afghanistan-pakistan-america-china/.
[103] Panos Mourdoukoutas, “China Will Lose The South China Sea Game,” Forbes, July 1, 2018, https://www.forbes.com/sites/panosmourdoukoutas/2018/07/01/china-will-lose-the-south-china-sea-game/#5783cad73575.
[104] Michael Lelyveld, “China Will Lose the South China Sea Game,” Radio Free Asia, December 4, 2017, https://www.rfa.org/english/commentaries/energy_watch/chinas-oil-import-dependence-climbs-as-output-falls-12042017102429.html.
[105] M. Taylor Fravel, “Why Does China Care So Much about the South China Sea? Here Are 5 Reasons,” The Washington Post, July 13, 2016, 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news/monkey-cage/wp/2016/07/13/why-does-china-care-so-much-about-the-south-china-sea-here-are-5-reasons/?utm_term=.4a7b1de04dbd.
[106] 同上。
[107] Brahma Chellaney, “Why the South China Sea Is Critical to Security,” The Japan Times, March 26, 2018, https://www.japantimes.co.jp/opinion/2018/03/26/commentary/world-commentary/south-china-sea-critical-security/#.XAnOBBNKiF1.
[108] Scott L. Montgomery, “Oil, History, and the South China Sea: A Dangerous Mix,” Global Policy, August 7, 2018, https://www.globalpolicyjournal.com/blog/07/08/2018/oil-history-and-south-china-sea-dangerous-mix.
[109] Hal Brands, “China’s Master Plan: a Global Military Threat,” The Japan Times, June 12, 2018, https://www.japantimes.co.jp/opinion/2018/06/12/commentary/world-commentary/chinas-master-plan-global-military-threat/#.W9JPPBNKj5V.
[110] 林廷辉,〈龙在陌生海域:中国对太平洋岛国外交之困境〉,《国际关系学报》第三十期(2010年7月),https://diplomacy.nccu.edu.tw/download.php?filename=451_b9915791.pdf&dir=archive&title=File,页58。
[111] Annual Report to Congress: Military and Security Developments Involving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2018, US Department of Defense, May 16, 2018, https://media.defense.gov/2018/Aug/16/2001955282/-1/-1/1/2018-CHINA-MILITARY-POWER-REPORT.PDF.
[112] 黄宇翔:〈中国无人战机惊艳珠海航展亮相假想敌是美国〉,《亚洲周刊》,2018年11月25日, 第32卷 46期,https://www.yzzk.com/cfm/blogger3.cfm?id=1542252826622&author=%E9%BB%83%E5%AE%87%E7%BF%94。
[113] David E. Sanger, “U.S. Blames China’s Military Directly for Cyberattacks,” The New York Times, May 6, 2013, http://www.nytimes.com/2013/05/07/world/asia/us-accuses-chinas-military-in-cyberattacks.html?pagewanted=all&_r=1&.
[114] 对此问题白宫国家贸易委员会主任彼得‧纳瓦罗在其著作中有深入分析和论述。参见:Peter Navarro, Crouching Tiger: What China’s Militarism Means for the World (New York: Prometheus Books, 2015)。
[115] Steven Lee Myers, “With Ships and Missiles, China Is Ready to Challenge U.S. Navy in Pacific,” The New York Times, August 29, 2018, https://www.nytimes.com/2018/08/29/world/asia/china-navy-aircraft-carrier-pacific.html.
[116] 据称出自中共将领迟浩田(1993年—2003年任国防部长)的两篇讲话,〈战争正在向我们走来〉、〈战争离我们不远,它是中华世纪的产婆〉,分别于2003年和2005年出现在互联网上,难以核实其真伪。但评论家普遍认为此言论代表中共真实的想法,或故意释放出来试探外界反应,并借此恐吓敌人。参见:三人行:〈评血腥公司的末日疯狂赌〉,《大纪元新闻网》, http://www.epochtimes.com/b5/5/8/1/n1003911.htm,http://www.epochtimes.com/b5/5/8/2/n1004823.htm;李天笑:〈神要中共亡 必先使其狂〉,《大纪元新闻网》,http://www.epochtimes.com/b5/5/8/17/n1021109.htm。
[117] Jonathan Watts, “Chinese general warns of nuclear risk to US,” The Guardian, July 15 2005, 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2005/jul/16/china.jonathanwatts.
[118] 白邦瑞在研读一本中国军事理论著作时惊讶地发现,中国学者在评估国家实力时,军事力量在其中所占比重不足10%。苏联解体后,中共改变其评估体系,纳入了诸如经济、海外投资、技术创新、自然资源等因素。参见 Michael Pillsbury, The Hundred-Year Marathon: China’s Secret Strategy to Replace America as the Global Superpower, 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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