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孙温画的红楼梦本。(图片来源:维基百科)
声明:此文与《红楼梦》没有关系,只是借用其中几个人物及个别情节而已。
序
放眼当今文坛,有不少反映古代宫庭斗争的作品。电影、电视也热衷拍此类内容:女人工于心计,男人善用权术,或者打打杀杀,充满暴力……当然,这样的内容可以写。也不乏优秀值得一看的作品。但大千世界,精彩纷呈,中华五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不仅只有杀伐争斗,阴谋,权术。更有千千万万善良、真诚、本分的普通人,他们互相关爱,相互扶持。本书是写“善”的威德:“爱”的力量。这就是写此书的目的。本书概括起来,就是一句话:一群善良人的故事。
关于“林黛玉”,开篇第一回,就写林黛玉死而复生,正如凤凰涅盘,浴火重生,胞胎换骨,因此此书中将塑造一个崭新的“林黛玉”,相信读者会喜欢。
第二十八回 初试告捷立战功 载誉归来受封赏
第二日清晨,紫娟正在为良玉整理衣冠,准备上朝,只听院内碧华喊:“我回来了。”两人不觉一愣,问:“这么快就回来了。”碧华说:“有急事,马上还要回去。”良玉问:“什么事?”“与你无关,你快上朝去吧,晚上姐姐会告诉你的。”两人送良玉出了院门,碧华忙拉着紫娟的手说:“到玉兰园,找大哥大嫂去。”紫娟问:“找他们有何事?”碧华说:“到时你就知道了。”一进屋门,看桌上已摆好早餐,大嫂正端了一盘点心进来,见了她俩,满脸笑容地说;“两位妹妹来了,稀客,稀客。”碧华早盯上了这盘点心,问:“大嫂,这点心太诱人了,我能尝尝吗?”大嫂说:“还用问吗,觉得好吃,我马上再做些新鲜的送去。”碧华一手一个,吃得津津有味,说:“真甜!好吃!再吃些咸的就好了。”紫娟忙从盘子里拿出一个咸鸭蛋,我大嫂腌的鸭蛋人人爱吃。”说着把皮剥干净,送到碧华嘴边。正吃得满嘴流油,大哥和秉仁秉义进了房内。两人练武归来,满脸汗津津,正要去洗脸,看她们坐在这里,慌忙跪在碧华跟前叩头,并给紫娟行礼。
碧华嘴里还噙着腌鸭蛋,说:“这是干什么?”大哥说:“应该的,你是他俩的师父,一日为师,终日为父。”碧华笑着说:“我是女的,怎么‘为父’?况且我们年龄相仿,说不定比他们还小些呢,怎敢当长辈?在自己家里,不要这么正经,好吗?放轻松些。”秉义问:“师父来此,专为吃腌鸭蛋的吗?”碧华说:“有要事,你们边吃饭,边听我说。”碧华接着说:“我常想,璞玉学医学得好,已经到怀玉店里帮了几次忙。秉礼算盘打得好,已到店里帮着算了几次账,他们都有见习的机会,唯独你们,空学一身本事,竟无处施展。昨日为父亲拜夀,晚上听他说,匈奴又侵犯我朝边境,咱们正调集大军,不日就要开赴前线迎敌,这次我父亲又亲自挂帅。我一听,非常高兴,这可是见习的大好机会,就把你俩的情况告诉了我父亲,让他把你们带着,他已答应。部队不日就要开拔,今日上午是最后的报名时间,所以赶来问你们,不知你们同意不同意?”秉仁秉义高兴地站了起来:“还用问吗,当然同意!”两人激动不已,全家人都无比兴奋,唯独大嫂,脸上戚然,默默地坐在那里。
紫娟忙走到大嫂身边,说:“大嫂,儿子第一次上前线,作为母亲,心中不安,我们是理解的,可是——”话没说完,碧华忙说:“大嫂,你放心,没有危险的,我同父亲说了,这次不让他们到前线冲锋陷阵,只留在他身边,陪他在大帐内,这次主要是让他们见见世面。我父亲已满口答应。”大哥说:“你总像个老母鸡,总想把孩子捂在你的翅膀下,现在孩子们大了,也长了本事,是该让他们飞的时候了,要不何时才能有出息。况且每次打仗,多少孩子上前线拼杀,人家不是爹娘养的?哪个爹娘不疼,不能总让别人在前线流血,咱们在后方享受安宁,咱们也该做些贡献。”两个孩子也说:“娘,你放心,我们俩个机灵的很,会保护自己的,保证毫发无损地来见娘。”大嫂想了想,脸色逐渐由阴变晴,说:“这些道理我都懂,我也不是只顾自己的人,只是两个孩子猛然间要走那么远……好!我同意了,你们去吧。既去了,就不要怕吃苦,不要怕流血,要做个响当当的男子汉。”碧华看大嫂同意了,喜形于色,说:“那好!我要快去给他们报名。姐姐,你晚上告诉良玉,马上给他们准备好战马和战炮等。这两日就要启程。”说着拉着紫娟告辞。
出发的这一天,两府的人都来送行,只见秉仁秉义银盔,银袍,银铠甲,深蓝色斗篷,骑在枣红色骏马上,真是威武又英俊。碧华也一身浅蓝戎装,披着大红斗篷,骑在白马上,飒爽而俏丽。三人并肩向众人拱手拜别,转身飞马而去,斗篷在风中扬起。一直到三人转入另一条大街,众人方回。
这几日两府的人都争着看邸报,传说皇上这次御驾亲征,所以邸报头条总是报导前方消息。据邸报称,前方的情况不妙,我方虽然人数众多,士气高昂,怎奈敌人武器精良,沙俄给了他们一些洋枪。贼人正因为有了这些武器,才有恃无恐,贸然侵犯我边境。我们组织多次进攻,可是敌方硬是用强大的火力把我们逼回。我们的士兵已损失过半。如今双方正处在胶着的状态,情况堪忧。
这几日林府的人不约而同地聚集在鹤台下的两厅。宝黛二人也每日都过来。今日已经是出征的第二十三天。人们在西厅等了一上午也不见邸报,不免有些焦躁。这时忽见冬儿汗流满面地跑来,扬起手中的报纸,大喊:“好消息!好消息!我方大获全胜,敌军全军覆没!”众人都来抢报纸。大伯喊:“都坐下来,静下来,还是让宝玉念给我们听吧。”宝玉看看说:“这不是邸报,而是一份民间报纸,这消息可靠吗?”冬儿说:“现在大街上,人人都抢着买它,个个争相阅读,我好不容易才抢到一份。想来,这么大的事,他们不敢乱说吧。”大家都说:“冬儿说的有道理,不管是官家的民间的,你就读读吧。”宝玉迅速把文章阅读了一遍,已了然于心,说:“读起来別扭,干脆我讲给你们听吧。”众人同时说:“好!”立刻围拢过来,个个瞪大眼睛,认真聆听。
只听宝玉讲道:“这日天还没亮,敌军还在睡梦中,我们的大军在皇上的亲自指挥下,悄悄地向敌营前进,哪知狡猾的敌人早已发现,立即一排子子弹射来,我们前边的几十位弟兄应声倒地。接着敌人又组织了第二次更强大的攻击,子弹像雨点飞来,又一片弟兄倒地,只听皇上大叫一声,从马上摔了下来。众军士急忙掩护皇上退了下来。众人连忙把皇上放在床上,几个御医前来急救。
不一会,一个御医走到元帅跟前说:‘皇上右肩受伤,子弹嵌在肩胛骨里,必须立即开刀取出子弹,如果延误,会发炎化脓,那时就危险了,所以请求元帅立即派人把皇上送到五十里外的县城内,我们将在那里开刀治疗。’元帅说:‘现在敌军已知皇上受伤,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我们稍有风吹草动,敌人必然会全力火力攻击,万一皇上再……所以再容我想个万全之策。’元帅急得在地上走来走去,周围的谋士们也个个抓耳挠腮地想主意。这时只见一个小将走到元帅身旁,耳语了一番,元帅说:‘事到如今,只有按你的办法试试了。’元帅把人招到身边说:‘正如这位小将所说,现在敌军死死地盯着皇上,他们妄想捉住皇上作为最大的筹码来要胁我们,他们认为一旦抓住皇上,就意味着他们胜利了,这场仗也就没有再打的必要了。所以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找一个人假装皇上,利用假皇上作为诱饵,让敌人上钩。’元帅望着那位御医说:‘然后我们趁乱悄悄地把皇上护送到县城。’御医点点头。元帅接着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必须有人愿意当这个假皇上。这个假皇帝一定会是众矢之的,是双方争夺的焦点,因此随时有生命危险。这个假皇帝还必须有足够的体力,有足够的智慧与敌人周旋。谁能担此重任?’大帐内一片寂静,这时,忽然站出一位小将军,说:‘我愿充当假皇帝。’元帅定睛一看,不同意。怎奈此小将再三恳求,意志坚定,而且此刻再也没有第二人选,只好答应。众人一看此人,二十多岁,生得浓眉大眼,面如重枣,身材魁伟,都说:‘真有几分相像。’只见那出谋划策的小将,走到假皇上跟前,两人说了一会话,假皇上不住点头。几个人过来,把皇上的衣服拿来,替小将穿上,又牵来皇上的白马,一切准备停当,只等一声号令。这时元帅调兵遣将,安排各路军马,并反复叮咛注意事项。一切准备就绪。元帅问那少将,‘怎么样?’小将点点头。‘皇上’问:‘现在可以出发了吗?”元帅撩起门帘,往外望了一望说:‘正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很好,出发!’‘皇上’立即上马,悄悄地从大帐后面溜了出去,三百多士兵在周围护卫。刚走到大路上,没想到斜刺里冲出一大队人马,足有五百多人,截住去路,领队的竟是敌方的元帅!我们的元帅在大帐里看得清清楚楚,微微一笑。这时‘皇上’只好退出马路,慌不择路,竟向旷野中奔去。敌军紧追不舍,皇上拼命逃跑,马像飞箭一般射出去。忽然一条小河挡住去路,‘皇上’略一迟疑,然后在马背上甩了一鞭,马儿长啸一声,一跃跳过河流,可是刚到对岸,忽然马失前蹄,‘皇上’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周围的士兵立即把‘皇上’扶到另一匹马上。敌帅心中一喜,立即飞马追来。越追越近,与皇上只有几步之遥,眼看一块肥肉立刻到口,哪里肯舍,更是穷追不放。‘皇上’心中一急,在马屁股上猛抽几鞭,马儿像流星一般飞去。有人要开枪,只听敌帅边追边喊:‘不要开枪,捉活的,可以射箭,让他受伤力竭。’于是箭头向‘皇上’射去,‘皇上’背上插了几支箭,鲜血满背。‘皇上’好像力竭,马儿也慢了,‘皇上’头低垂下去。敌帅紧追几步,只有一步远了。忽见前面横出一条小路,‘皇上’猛然振作,几个响鞭抽了下去,马儿又扬蹄飞奔。此时又拉开了距离。‘皇上’毕竟多处负伤,失血过多,又慢了下来。眼看就要追上,猛然前边出现一片浓密的树林,‘皇上’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向树林猛冲,后面的敌帅及五百多位敌众像一队流星冲向了树林。‘皇上’几乎昏厥。敌帅大喜,上前一把抓住了‘皇上’的胳膊,说时迟那时快,忽然一支飞箭从前边一棵大树上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射在敌帅的眉心,只听‘哇’的一声大叫,手一松倒在马下,树上又‘嗖’‘嗖’连射两箭,敌帅死在地上。这时两边如雨点般的箭头向敌军射来,顿时一片尸首倒地。后面的敌军这时才从梦中惊醒,急忙‘哇哇’大叫,奔出树林,口中喊:‘前面有埋伏!’这时敌军五成已死三成,余下的近两百人夺路而逃,跑了二,三里路,到了一个小山包跟前,忽然一阵箭雨从山上飞了过来,又撂下了一片尸体。这时只余四,五十人丢盔弃甲,慌忙逃命。
那大树上的小将,射杀了敌帅后,立即从大树上轻轻跳了下来。急忙奔到‘皇上’身边。‘皇上’已昏迷过去,小将掉下泪来。连忙派三十人把‘皇上’扶上马,护送‘皇上’到那御医所在的县城里去。然后大呼一声:‘弟兄们快扒下敌军的衣服穿上,把他们的枪拿起来。’众人听命,纷纷拿起枪来,众人左看右看,说:‘这家伙怎么用?’小将把枪拿在手,翻来倒去,看了一会说:‘知道了,你们都过来,这家伙其实很简单,看!这个小黑框框,是瞄准用的,你们往里看看。’众人都说:‘对!对!’小将又说,这个东西是能活动的,往后一拉,可能子弹就飞出去了,咱们来试试。抬头一看,只见一队大雁正向南飞去,小将举着枪,左眼闭起,右眼瞄准,一抠扳机,一颗子弹飞了出去,为首的一只大雁应声落下来。众人一齐大呼:‘好!好!’都想抠动板机试试,小将说:‘别试了,留下子弹过一会还要用。’这时忽然想起什么,对身旁的一位士兵说了几句话,士兵急忙飞马而去。那位士兵赶到小土山时,只见我们的人正坐在路边等候,那位士兵说:‘小将军有令,命你们快点换上敌军的衣服。’士兵们急忙扒下敌尸的衣服换上。接着又教他们使用枪支。小将军率一批士兵赶到,两支军队集合,小将说:‘咱们初战告捷,大营中还有一仗要打。咱们必须快速赶去。’于是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再说那逃跑的几十位敌军慌忙往敌营赶,刚踏上营地,还没来得及讲话,就听营中大呼,‘粮草库着火了,都来救火!’众人急忙向帐篷后面的粮草库奔去,没跑几步,背后的帐篷忽然燃起熊熊大火。一部分人往后跑,一部分人又往前冲,相互冲撞,乱成一团。原来敌营左边山头上元帅早已派人埋伏,几百人在箭头上装上火药,只等逃兵回营,立即射出。因此才酿成这场大火。正忙得不可开交,忽听有人大喊:‘咱们的人回来了!’几百人冲出火海,正高兴地迎接自己的人归来,忽然一排排子弹射来,一大片人倒在地上,后面的人正惊疑不解,又一阵子弹如密雨般射来,几百人立即丧命。这些‘自己人’原来是咱们的人装扮的。忽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喊杀声响起,我军发起总攻击,人人奋勇向前,这时,子弹,箭头如急风骤雨,‘唰唰唰’向敌营扫射,敌营立即瓦解。只有两百余人,抱头鼠窜。只见那位小将振臂一呼,几百人紧随,飞马追赶逃兵,又有一百多敌兵倒在荒原之上。眼看还有二,三十人,小将一挥手说:‘不用追了,让他们送信去。’小将军他们立即回营,只见人们欢欣鼓舞,欢呼雀跃。”
这时,宝玉停住了。众人仍痴痴地望着他,说:“怎么不讲了?”“没有了,讲完了。对了,这里还有二行:我们的皇上和那位假皇上还在伤疼之中,不知何时安康,望我们为他们祈祷。还有,括号:因连夜匆忙赶稿,没来得及打听那小将军和假皇上的姓名,向各位读者致歉,括号。”屋内的人个个欣喜若狂,大喊:“我们胜利了!我们胜利了!”小翠喜得直拍巴掌,“我大哥二哥快回家了!”大嫂高兴地直抹眼泪。
以后的几天内,人们还是不约而同地来到西厅,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大嫂说:“按说也该回来了,怎么没点动静?”黛玉连忙走过来,说:“大嫂,别着急,你想,他们还要打扫战场,还要掩埋烈士的遗体,还要收拾杂物,路上还要走二天,回来还要休整两天吧。这一算,起码也要六,七天啊!”大嫂说:“这两天右眼总是跳,也不知是福还是祸。”正说着,忽听门外一片锣鼓声,只见冬儿急急忙忙跑来说:“门外来了十几个官爷,抬了一大块匾来了,说是来报喜的,直呼‘柳忠诚大人’,谁是柳忠诚?”大哥,大嫂顿时愣住了。大哥说:“我就是柳忠诚!”冬儿拉着大哥就往门外跑,众人也都紧随其后。
到了大门口,只见为首的一人问,“谁是柳忠诚大人。”大哥说:“小人就是。”那人立即满面春风,抱拳作揖,说:“恭喜大人,你的两个儿子柳秉仁,柳秉义在这次大仗中,立了奇功。皇上大喜,封为忠义将军,忠智将军,并赐一匾,一座府第。就是原先贾家的宁府。还送了白银二十万两,绸缎一百匹,今日先来报喜,明日再把东西送来。”众人连忙叩头谢恩。李伯说:“几位大人稍息,我到里面马上回来。”并命小厮送茶,送点心。李伯到了西厅,立即包了十个沉甸甸的红包赶来,说:“几位大人辛苦了,这几个小钱留大人买水喝。”说着塞给每人一包。为首的站起来,一拱手,说:“谢谢!我们也要赶回去覆命了。”
匾额已放到西厅的供桌上,碧华站在跟前看了又看,说:“‘将军府’这三个字写得太好了!遒劲而飘逸,刚中有柔,柔中有刚,刚柔并济,真妙!”黛玉走过来,说:“听说当今大学士,是著名的书法大家,恐怕这三个字都值不少钱,一字何止千金!”这里两人正评说匾上的字,忽听大嫂喊了一句:“不好!”众人一惊,都望着她。紫娟问:“什么不好?”大嫂说:“你们不觉奇怪吗?这仅仅送个匾来,人在哪里呢?为什么只见匾不见人?”紫娟说:“大嫂别急,你想,皇上赏赐这么多,两人不得去谢恩吗?看皇上如此宠幸他们,这百官大臣不都要去贺喜吗?说不定哪个大臣正摆宴席请他们呢!”大嫂心中稍安。
这时小翠又大呼小叫起来,“明白了!明白了!”众人又一惊,碧玉问:“你明白什么了,一惊一乍的,吓死人。”小翠说:“玉叔那天读的报纸,就是写的我大哥,二哥!”众人听她这一说,想了想,都如梦初醒,“对啊!刚才送信的人说,两人立了奇功,不是他们是谁?”碧华一拍手,说:“对!刚才说封秉仁为忠义将军,哪个假皇帝肯定是他;又封秉义为忠智将军,那个出谋划策的将军一定是秉义。”众人听她这一说,都说:“对!对!肯定无疑!”众人又一阵欢喜,只听大嫂又大叫一声“不好!”众人又都望着她。大嫂说:“那报纸上说,那个假皇帝满背流血,已昏死过去……”说着竟哭了起来,众人想了想,也滴下泪来,满屋子的人忽喜,忽惊,忽悲。二太太走到李伯跟前,小声说:“快找人到宫里打听一下。”李伯转身离开。
两个时辰后,李伯走进来,说:“宫内的消息到了。说是忠智将军安然无恙,忠义将军,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皇上找最好的御医为他医治,命令他们一定要治好。状元和忠智将军都在床前陪伴。”大伯听到此,立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拉住大伯母就走。“为什么不早说,快!快收拾药箱,我要进宫!”又回头叮嘱:“李哥,快准备一匹好马。”大伯很快拿来药箱,飞身上马,往宫中飞奔而去。紫娟说:“大嫂,大伯去了,你放心吧。回去休息休息吧。”和黛玉一起左右搀扶着,到了玉兰院的卧室,一头栽倒在炕上。黛玉,紫娟,碧华,小翠,碧玉围在炕边服侍。午饭过后,忽见冬儿气喘吁吁地跑来,进门往地下一跪:“报!忠义将军用了咱家的药,两个时辰后,醒来,已喝了三勺灵芝汤。神医爷爷说,已过了鬼门关,特让我来报。要全家人放心。”大家都松了口气。
傍晚时分,冬儿又跑来,“报!忠义将军第三次醒来,喝了半碗灵芝汤,已经能说话了。状元少爷说,今晚要陪将军,不回家了,让二位少奶奶不要等他;忠智将军也要陪夜,让二老放心,他将尽快回来见大家。”大嫂劝大家回去睡觉,碧华说:“反正今晚良玉也不回来了,我和姐,大嫂三人就挤在这炕上。”一宿无话,第二天一整天,无任何消息,也不见冬儿的踪影。大嫂又焦躁起来,“难道出了事?”腿一软又倒在炕上。众人正在着急,忽见冬儿跑来:“报!——”碧华说:“你就说吧,报什么报?急死人!”冬儿说:“两位将军和状元已经回府。”大家欣喜万分,脸上都有了笑容,急忙出门迎接。
到了仙鹤台前,只见林府大门大开,甬道上十个宫人拉着一辆马车,缓缓稳稳地进来,良玉和秉义跟在车后,到了台前空地,人们立即围了上来,只见秉仁躺在马车上。这时睁开双眼,望了一圈,看到了所有的人,微微一笑,又闭上双眼。大伯说:“他身子虚的很,别累着他,大家回去吧。”大伯又指挥马车向玉兰院走来,李伯小声告诉众人:“皇上怕用马拉车太颠簸,就派了十位宫人拉着车慢慢地走。所以走到现在。”车子到了院门口,一位高大健壮的宫人把秉仁背上,两边的人扶着,背到秉仁的卧室,房间早已打扫干净,炕上换了崭新的被褥。众人扶着,轻轻地把秉仁放在炕上。第二天吃点稀粥,第三天就吃了些面片。半个月后就能坐起来了,二个月后就下地走路了,半年后完全康复。
“将军府”的匾额,已高高地挂在门楼上,甯府修茸一新,不久,除了小翠仍留在潇湘馆,陪碧玉,其他柳家人全部搬到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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