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iamhill官网 2013年11月16日讯】大饥荒时,我不到5岁。但对村里饿死的三个族人记忆深刻:一个是我爷爷黄本礼,他硬要把罐子里的三升米,留给在工地上做工的幺儿子(我的幺叔黄之学),直到最后饿死,也没舍得动那点米。第二个是族叔黄之份,他在赶集路上饿得走不动了,蹲在路边稻草堆沿歇息,就再也没起来。第三个是我小妹精萃,出生才一个多月,顿顿吃野菜的母亲没奶喂,她太小吃不了野菜被饿死。母亲好不容易请了个老人埋,没想到老人饿得没力气挖坑,草草地把小尸体掩埋了。更可悲的是小尸体当晚就被饿狼刨出来吃了,还把撕扯得血淋淋的碎尸、小衣裳的破布、破棉絮撒了一路。这残忍的一幕,恰恰在第二天被母亲瞧见了。饿得歪歪倒的母亲当时就昏倒了……据母亲讲,我能活下来,是因为我成天蹲在野外挖草根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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