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话共产党和纳粹之十
共产党的歪理与纳粹的邪说
面对共产党和纳粹种种丧尽天良的兽行,想必会有许多人感到不解:它们为何对自己的同类如此冷血变态毫无人性?说到底,那是因为共产党和纳粹信奉的都是一套反人性反人道的歪理邪说,它把人心深处被压制的魔性全都释放和激发出来了。
对比共产党和纳粹的历史观,不难发现两者内在的思维模式极为相似,都是简单的两分法,都把人类社会划分为截然不同和你死我活的两大阵营——一方是社会的正面势力,一方是社会的负面势力。在共产党和纳粹看来,负面的一方不但是败坏人类的毒瘤,阻挡历史前进的绊脚石,甚至都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连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都不配。既然如此,为了纯洁人类,为了推动人类的进步,正面的一方当然应该毫不留情地打击、镇压甚至从肉体上消灭负面的一方。被打击、镇压和消灭的敌人越多越彻底,正义事业向前迈进的步伐也就越大,距离人类最终的理想也就越近。
在这一点上,共产党和纳粹的区别仅仅在于,前者是用阶级标准来划分人群的,而纳粹是以种族标准来划分人群的,因而它们所要打击、镇压和消灭的具体对象截然不同。在共产党的眼里,唯有“被剥削阶级”才代表了历史前进的方向,而“剥削阶级”则是阻挡历史进步的障碍,因此,为了推动历史前进,建立共产主义的人间天堂,就必须推翻、打倒甚至从肉体上消灭“剥削阶级”。而在纳粹看来,只有雅利安人和日耳曼人才有资格做人类,“犹太人不是人,只是一种堕落的形象”,是劣等民族,是瘟疫,应该被灭绝,要实现日耳曼人的理想,就必须屠杀犹太人。可见,不管是所谓的剥削阶级还是犹太人,都被开除了“人籍”,被共产党和纳粹当成了可以任意虐杀的劣等生物,应当被无情扫除的垃圾废物。
共产党和纳粹还给它们的这套歪理邪说披上了一件“科学”的美丽外衣。作为客观规律的信奉者和崇拜者,共产党和纳粹都认定“铁的客观规律”是无情的、不可改变的、预先注定的,人不过是客观规律行使其意志的工具。在它们看来,剥削阶级也好,犹太人也好,都是被客观规律决定了要被淘汰,因而不配在世间存在的社会集团,消灭他们就是在行使客观规律的要求。换句话说,剥削阶级或犹太人之所以应当被毫不留情地消灭,不仅是因为他们代表了社会的负面成份,还在于这本身就是“铁的客观规律”的要求。如此一来,借助“客观规律”这一“科学理论”,消灭剥削阶级或犹太人当然就具备了一种“科学合理性”。也正因为如此,在共产党和纳粹看来,它们的暴行不是犯罪,而是造福人类因而既合理正确又光荣伟大的正义之举。反之,谁反对这样做,谁要不这样做,那倒是在犯罪!
不仅如此,在共产党和纳粹的字典里,也不存在什么共同的人性和普遍的人道——共产党认的是阶级性和集中体现阶级性的党性,纳粹讲的是种族性。既然如此,对于不同的阶级和种族当然也就没有什么普遍适用的道德和文明可言。事情甚至是翻转过来的: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于人民的残忍,对于人民的仁慈则必定意味着对于敌人的残忍。在打击、镇压和消灭敌人——不论是阶级敌人还是犹太人时,当然就不该有人性讲人道。而且,越没有人性越不讲人道,越说明你政治正确立场坚定,你的所作所为也越高尚越光荣;反之,谁要有人性讲人道,心存怜悯,自责负罪,反倒是政治不正确的表现,是立场有问题。
在道德观上共产党和纳粹也存在着高度的相似性,都明确主张只要目地正确手段可以在所不计。换句话说,也就是为了达到一个崇高的目标可以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不存在也不应该有任何道德禁忌,一切有助于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都是合乎道德的。对于共产党和纳粹来讲,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该做”的,这两个字眼已经从它们的字典里被彻底删除了。可见,共产党和纳粹的道德观其实就是彻头彻尾的反道德,就是对道德的肆无忌惮的颠覆和践踏。如果说它们之间在这方面有什么不同,那只在于各自所要达到的目的并不一致而已——共产党自称要实现所谓共产主义,而纳粹则梦想建立日耳曼人的千年帝国。
所以希特勒会说:“人道是愚蠢、怯懦和自作聪明的混合物。”“怜悯是一种原罪。怜悯弱者是违背自然的事。”“强者必须统治弱者,只有天生的弱者才会认为这是残酷的。”“对敌人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比坟墓更好了。”“我们将要系统的,毫不留情的消灭敌人,连根带叶。”“去征服、剥削、掠夺乃至消灭劣等民族,乃是我无可推卸的职责与特权。”所以党卫军头头希姆莱告诉手下说:“有一项原则党卫队员必须绝对遵守,我们对待自己血统中的成员必须诚实、正派、忠诚和友好,而对待其他人则不同。怎样对待俄国人,怎样对待捷克人,这对我来说完全是无关紧要的。”
所以毛泽东会教导他的子民:“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人民的残忍。”所以“伟大的共产主义战士”雷锋主张:“对待敌人要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所以契卡的准则是:“那些为美好未来而奋斗的人,必须对敌人毫不留情;那些竭力保护穷苦大众的人,必须硬起心肠,放弃怜悯,冷酷无情。”所以红色高棉秘密警察头子康克由当年会这样教育年轻的监警:“你一定要摆脱打囚犯是残酷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仁慈就被错用了。为了国家、阶级和全世界,你一定要打他们”,要把囚犯当做“连垃圾都不如的”或者“人类以外的其他生物”。
历史上的众多先贤都曾告诫过我们,人性中有善也有恶,每个人心底的幽暗处其实都藏着一个魔鬼,只不过在正常的社会和环境里,它是被道德和文明的锁链锁着的。但共产党和纳粹奉行的那套反人性反人道的歪理邪说却彻底解除了这道锁链,把魔鬼从人心的幽暗深处驱赶了出来,还给了它为非作歹为所欲为的正当理由。
试想,用这套歪理邪说全副武装起来,其人性中恶的成分全被释放和激发出来的共产党与纳粹,在面对自己的敌人时,怎么可能不肆无忌惮地挥舞皮鞭和屠刀呢?在挥舞皮鞭和屠刀时,又怎么可能手下留情心存怜悯呢?更有甚者,当这一切不但被全盘肯定,而且被大力提倡时,当残酷无情成了最革命的正义行动时,又有什么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事是它们做不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