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排查定罪
我密切注视着事态的发展,难过中夹杂着莫名的悲壮和越发镇定的坚韧。部机关几十大法弟子一下被推到了风口上,大家都知道大法好,师父是最正的,但是突然铺天盖地的狂风暴雨扑向了大法和所有的学员,大家惊诧、猜测、思考、定夺,互相默默的鼓励,私下悄悄的交流。也有的被这种恐怖吓倒,顶不住压力开始表态“不炼了”。
我在所有场合依旧公开陈述“法轮大法好”、与国与民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道理,驳斥中央和媒体对师尊所有的造谣指控,什么豪宅、敛财、改生日、什么自己上医院、不许别人吃药,什么死了1400人等等,我还原事实的本来面目,以亲身经历和我所在炼功点学员的经历为证,指出这场镇压的理由完全是建立在彻头彻尾的凭空捏造和蓄意的诽谤的基础上,因而指出,取缔法轮功是极端错误的。
我有理有据的在“自检自查”材料中阐述了从祛病健身走入修炼和修炼后身体和思想上的巨大变化,认定他是一部高德大法以及我为什麽去上访的理由。我要让我身边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尊清白!政府的取缔是错误的。
但是,表示继续修炼和这种赞扬法轮功的表态他们绝不接受,绝不容忍。他们再三要求我和虹必须在自检自查材料中明确表态不炼法轮功,要求我们在这个大事大非问题上必须和党中央保持一致,强制我们重新作出选择。
这时,中央红头文件迫害的指控和命令不断的细化:共产党员不许炼法轮大法;国家公务员不许炼法轮大法;再后来的文件就是如果继续炼,就如何如何处置。部领导和督察组紧跟照办,一再重申和强调这一点。
开始三讲班不断的督促我作出所谓理智的选择。后来便增加了软硬兼施的胁迫,要我们与X党同心同德,否则后果不乐观。
与此同时,部机关内部在迅速的排查修法轮功人员的情况。我在部机关组织集体教功;在机要处的信箱里给所有的部领导和司局长送《转法轮》书;担任法轮功辅导员;就连在德国参加国际高级经贸研讨班中传阅〈〈转法轮〉〉和送德方官员及翻译《转法轮》书的事都被调查出来。同时他们还认为虹和我是同乡、同校、同在办公厅工作,是我介绍她修炼的法轮功,所以他们认定虹是跟我跑、上当的,以此推理还有一批人。因此,他们又拿出共产党整人的那一套,开始打击重点、分化瓦解,间隔虹和我及我与部里所有的大法弟子。
我马上被列为具有宣传活动能力、事实并具有巨大危险性、巨大影响力的法轮功骨干、“顽固分子”。我成为邪恶瞄准镜下的“重点人”。
于是,他们和我谈话说:“如果你表态‘不炼了’,会带动一大片,部里将既往不咎,皆大欢喜……;如果继续炼下去,结果就是查处,撤职、开除,中央明文规定,这你也知道。难道你愿意大好前途事业毁于一旦吗!”
开始,我曾想到过在自检材料中搞“文字游戏”以搪塞过关。但我很快意识到,那不是真正修炼者所为,而且这也不是搞文字游戏那么简单的事情,这是大是大非的抉择,是生死存亡的抉择。无论是神那一层,还是人这一层,都不会让一个修炼者在生死抉择的关键时刻允许我蒙混过关,何况师尊已让我悟到这场打压的实质。所以,站在法上,从法的角度,我必须主动的,而不是在邪恶的逼迫下被动的去表态。搞“文字游戏”就是被邪恶牵着鼻子走了,最后会被他们逼得走投无路。大法修炼是脱胎换骨,法难当头,需要的是用我的双肩去承担。耍人的小聪明,玩点人的小把戏蒙混过关,决不是修炼者所为。
这时,我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大法修炼是圣洁的、纯正的、高尚的,我要配得上得这部大法,配得上师父的苦度!迫害当前,大是大非,就该明明朗朗、堂堂正正的表态!绝不遮遮掩掩、苟苟且且!
思想一定位,各种压力逼过来,那势头如同面对生死决择。
五、定位
周日晚上八点多,我突然接到好朋友君的电话,她说她现在XX地,马上乘今晚最后一趟班机回京,说有急事要见我,下飞机后直接到我家里来,大约三个小时以后到,让我等她。
放下电话,我看看表,三个小时以后是夜里十二点多,什么事情不能过夜而如此急迫呢?!一向做事有度的君肯定有非常重要事情,我静待君的到来。
深夜十二点多,君如期而至,原本矜持文静的君掩饰不住的带着一脸的兴奋和神秘,她暗示我上楼,我迅速把她带到楼上的卧室,关上门,君未及我开口,便迫不及待的说:“张姐,我见到师父的朋友了!”
“师父的朋友?!”我惊讶不已。
君无比兴奋的说:“是!是师父的朋友,叫XX,是通过你的朋友XX见到他的,非常神奇。”
我这个XX朋友在当地很有能力,我相信他,但我还是抑制住激动认真的问君:“你怎么能认定他介绍的这个人就是师父的朋友呢?”
君充满信任的说:“他小时候就和师父在一起,他也是带着使命助师正法来的……”
君详细的叙述了师父朋友讲的、曾和师父在一起的那些难忘的美好时光。他给君看了他和师父在一起的各个时期的照片,还有和师父全家人在一起的照片。他还给君看了师父和他小时候共用的一个存折,存折上有名字,还有一分钱的余额。他给君讲述师父从小到大的高尚品德、出众的才华和他在师父身边经历的一些神奇的趣事,谈了很久。
后来,当君谈到当前形势、政府对法轮功的态度和我们在单位的处境时,这位先生详细了解了我们俩的情况,他说打算和师父通个电话。
我聚精会神的听着君的讲述,不放过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被师父的每一件事而深深的感动,分享着这份沉甸甸的幸运和偏得。
君说:“这位先生和师父通了话,把我们的情况和处境都告诉了师父,这过程中,师父对我们俩各自说了一段话,他一并转达给我们……。
君叙述完毕,我也问遍了所有该问的问题,我们各自沉默咀嚼、回味师父对我们说的话……我们俩都久久的沉浸在如同见到师父那种神圣和感动之中,我们默然无语……夜静静的……白天每时每刻所经受的那种邪恶和压力,已被此时心中的潮起潮落荡涤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君、我、包括部机关全体大法弟子,我们都面临着修炼中的一个大关,一个大的转折就摆在我们的面前。这位朋友的话我听明白了。我按下心中的激动和洋溢内心的巨大幸福,不断嘱咐自己要静一静,要冷静、要理智,我们俩都需要静一静,好好想一想,该怎样决断。
我对君说:“我给你安排房间先休息,我们俩都快被冲昏头脑了,都得静一静,想一想,我们明天再碰头、再研究研究。”
君却执意要走,她说她要是住在我这里会毫无困意、会看着天花板到天亮,我会意的笑着只好放她走。
临走前君嘱咐我说:“师父那位朋友就在XX工作,他说明天赶过来想见见你”。
送走君,我盘腿坐在床头,从头至尾回忆君的讲述,一遍又一遍的回味师父朋友转达师父说给我的话,静静的思考着。
我想,我已经面对邪恶站出来了,在我看来这是每一个大法弟子最起码的责任,如果大家都不站出来会是什么样子?面对邪恶大家都说“不炼了”,那还修什么“真善忍”呢!大法和师父受到诬陷,我们都不敢去现身说法、去证实法,这不对头。师父绝不会认可。
那么,师父说的相反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并讲要“如此这般”?这与法理……。我有什么办法能证实他讲的话真是师父讲的呢?事实是没有任何办法证实。
而师父对我说的话,让我震撼和久久不能平静,我不敢相信,也不敢不信。那么,最后所有疑问都集中在一点上:这个人真是师父的朋友吗?那些话真是师父说的吗?这一切难道都是真的?假的?我毫不怀疑君的人品,她不会有半句假话和一点夸张。而那些照片,君说是真真切切的……我真不愿意怀疑,我多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时,我头脑中一次又一次的浮出师父:“以法为师、以法为师”的叮嘱。我想,不管这位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先把他放下。我要求自己完完全全的摒弃所有因素,纯纯净净的站在法上再一次衡量这件事。
我再次回到现实中,政府定性取缔大法,“三讲”学习班一次又一次施压让我表态,要求我和党中央保持一致,这种现状并不仅仅针对我,这将是部机关所有大法弟子都要面对的,是全社会所有的大法弟子要面对的,邪恶的取缔是针对大法和所有大法弟子而来。作为大法弟子这是历次事件以来的一次最大的考验,大到什么程度呢?那就是修还是不修!是真修还是假修!真修弟子就应该站出来,面对我们所接触的各种社会层面,面对各种社会群体现身说法,证实大法,澄清事实,消除以取缔为目的捏造和诽谤,还我们师尊清白!
我想起最早的“北京电视台事件”、“中国青年报事件”、“四二五事件”和最近的“七二O事件”,我们都做了我们应该做的,那么走到这一步就不会走了吗!我再一次回忆7。2O之前师父一次又一次的讲法,我清楚应该怎样去做,尤其是7月23号那一天我所悟到的和认定的就是:我的生命将与大法同在,说“炼”和“不炼了”无疑是会有不同的结果,如同生死抉择毫不为过。师父说:“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
我想到师尊身边的刘XX,迫害之前我就认识她,那时大家都说她在师尊面前从来不敢坐,因为她是开着修的,她眼里看到的师尊从来都是光焰无际的大佛。师尊从川北过华山的时候,山上千年修道的人下山拜见师尊刘都在场。可是邪恶迫害之后,她却顶不住压力苟同邪恶、捏造罪名诽谤师尊。我又一次引深去想,那么师尊的这位朋友靠得住吗?在照片上搞名堂可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太复杂了,师尊的话除非亲耳听到或通过正常渠道传下经文,否则怎能随便相信谁。
修炼是堂堂正正的,自我保护甚至投机取巧都是不对的。我一便又一便的对照师父的话,翻来覆去的思考着……我认定了自己该做什么!
天已将晓,我扫除了头脑里的一切疑问、干扰。
早上来到办公室,君也赶过来,我把夜里所有的分析、想法和最终态度都告诉了君。君沉思着,她对那位先生是认可的、信而又信的,她充满矛盾的说:“那位先生一会来……”意思还是让我见见他再说。
“不见了,请他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决然的对君说。
君也很快的理顺了一切堂堂正正的一路前行。
这件震撼心灵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但他却深深的埋藏在我的记忆里,我曾想,如果有一天我能见到师尊一定问问这件事,了结那段心中的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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