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大卖官鬻爵与政府纵容
若干网文如《浙江大学职称评定,谁敢说池水是干净的》、《坑爹:浙江大学的自主招生和教授职称评审》、《浙大惊现“学二代”:评职黑幕重重,叫兽如此炼成》等关于浙大处处卖官鬻爵腐败极至之丑闻在网上热传时,却在浙大和浙江教育机关里笑传,后者指网文少见多怪,将中共大学及整个学场司空见惯之买卖生意经当成新闻。中共学场之烂,可见一斑,然其得政府管理机关之纵容许可现象,仍值深思。
依中共法律,贿赂构成犯罪,然以现金、实物交易为限;是故卖官鬻爵中若以间接利益输送为手段,即不成立此罪。然对中共官场而言,非现金交易的卖官鬻爵虽不构成贿赂,仍构成渎职罪;但中共学场不属于政府身份,故卖官鬻爵不必被定渎职罪。如此,中共学场成为官场卖官鬻爵之掩体,如官场人员在官场不获提升,则可花钱调至学场任职,在学场买得官职后,重新调回官场,则官位可得以继续保持。不仅学场买官不为罪,更甚者学场可自主设立各类处长,校长之位,不若官场官位往往会受限额所约束,故可用于买卖之位甚多。学场此自主权乃中共对大学知识分子一恩惠,却成为高知卖官鬻爵一工具。在浙大,享受处长、局长级别之教授,不知有多少。中共学场早已成隐性官场,官方统计自认,现大学中各类职级官员人数已远远超过官场之总和。
即使在学场无法购得官职,购得爵位,即教授职称,亦对官场上升有利。如王立军即为浙大兼职教授。浙江地方权贵,尤其政府官员,甚多于浙大获得教授、博导之名或至少博士之帽。再退一步,即使于浙大处所购之处长、教授官爵后,不能再晋升回政府序列,在浙大呆着也乃名利双收之美事。以浙大之名,于浙大获得处长、教授之位,在青年学子前扮演人生导师,此为名。至于利,多矣。
以教授爵位为例。获此爵后,薪资可上调数级,故与升级前比,工作所干之事变少,年薪却约可增加3万-15万,具体视在教授中定何级而定。然薪资仅占教授收入之小额。获教授级后,在大学里即获得话语权,大学所有改革不会产生对教授不利之后果,教授可在大学稳定体面工作至退休,退休后年退休养老金亦比非教授多数万元,更有医疗等其它优待。教授在大学有更大之招生权及决策之力,此权力当可与大学之外觊觎此权之人交易,换回各类利益。之前某国际数学大师曾批中共大学热门博士学位需花百万巨资换得入学及毕业资格。当然,大学教授相比商人更狡诈,大多不会按单收贿,以防被控罪。教授收贿乃按洗钱途径进行,即要行贿人注资在大学设立某一科研项目,由该教授任负责人,然后该教授以虚假开支将费用支取归入私囊。此举在中共大学甚为普遍,官方媒体均普遍报导,大学科研经费近半不用于科研,当然此乃保守称谓。当然,以项目形式受贿是教授之一种方式,它者,如教授家属以各种商业、非商业形式参与利益输送及洗钱,在中共学场体系已成常态。无法准确衡量中共大学官爵之位对持得人终身收益为几,然以一人活七十五寿计,若其与三十又五购得教授,则四十年可得利超五百万。在浙大,教授可得好房,故获利更大。若得教授后又得院长之位,则至少可获利数千万。
由于中国民众将反腐目标集中政府,故中共大学系统成为政府腐败操作审批事项之基地。重要事情,借教授等外聘政府专家之口说出,既能服众,又能转移民众攻击政府之注意力。政府大量纵容大学为所欲为,大批政府官员从中受益。在浙大,细查每一教授、处长,可清晰可见人事脉落:与某政府官员之亲属、裙带关系;与校长,另一教授、处长之师生、裙带、情人情谊等。中国民众称之为关系网。政府官员不敢在政府公然实行之卖官鬻爵,在中共大学可以大肆实行,因大学不受约束公务员之法律约束,亦不是民众反腐之聚集点。
自此意义言之,浙大实乃另一隐形浙江教育机关。浙大之水与中共教育部、浙江教育厅之水相通,互为提携,互为漂洗升官发财途径,相得益彰,可谓庭院深深深几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