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斥关于大饥荒的是自然灾害的谎言
官方对于饿死人的实情,是承认的,但是对于饿死人的原因,以及饿死人的数字,却一直在编织谎言,这个主要谎言,就是自然形成的灾害,苏联修正主义逼债,浮夸风导致的高征粮,饿死的是1600万,而不是3000万人等。
苏联逼债不是原因,明显借口,嫁祸他人,无稽之谈
苏联逼债根本不是原因,根据杨继绳《墓碑》中转述的周恩来做的政府工作报告,三年灾害期间,援助外国的费用数字,远远大于还苏联债的数字,说明苏联的债并不庞大,尤其是苏联债的数量,不及当时巨大军费开支的零头的零头的零头,也不足以影响到全国性的三年大饥荒。浮夸风大跃进的确是导致灾害的主要原因,但仅仅是说浮夸风大跃进,似乎是有“好心办坏事”的借口嫌疑,虚饰的技巧真是高明,逃避了整个政策决策的重大渎职,逃脱了制造这个灾难的历史审判,并且试图继续保有权力,在历史上留下好的名声。
饿死数字和比例,我们无法考证,但是绝对巨大惊人
至于究竟饿死的是官方说(默认,没发布)的1600万和1700万,还是国内外非官方研究人员得出的2200万、2900万、3000万、3700万、4500万,甚至是6000万,我作为一个业余写文章的,自然无法亲自去检验。但是根据各种资料的对比,我认为3000万的主流说法,是有他的根据的,是比较真实可信的。数字的出入,我觉得主要是那几年该出生的人没有出生,这个数字比较大;逃亡的数字占一定比例,这个数字也比较大,故意漏报死亡人数以逃避政治责任、并且骗取多于计划的粮食,这个数字嫌疑是最大的。从我们金河梗村来看,1958年约180人左右,1962年大约80人,逃亡大约20人,饿死人应该在60-80人之间,这几年饭都没得吃,女人都绝经了,男人都饿软了,哪有生育的心和能力啊。这个死亡比例高的吓人。全国各地比例不一样,无法去类推,但是从我们金河埂的数字看,已经足够让人震撼了。
上面大数字和大政治我无法说清,在这里我主要讲讲气候,根据前面我们分析大饥荒的成因,结合我爸爸的说法,以及其他文章的说法,我再重复分析一次。
托词自然灾害,嫁祸于天,真相是老天怜悯,格外开恩,风调雨顺,好于常年
关于是不是那3年遇到了重大的自然灾害,金河埂村的答案肯定是没有。
“三年自然灾害”,这是官方最常见的说法,就是将巨大的人口死亡灾难推给老天爷。前面我们已经交代过我们安徽巢湖、芜湖、无为相关的情况。我们那基本不怕旱灾,只怕水灾,而水灾发生严重的年份,根据水文资料和我们的口头记忆,分别是1931、1954(特大)、1969、1983、1991等,在条件不好救灾不力的过去,一般每次因洪灾而死亡的人口,无为县约在600人左右,也无法和三年灾荒总人口饿死300000人左右相比。
按照我爸爸的说法,那三年不但不是自然灾害,恰恰那三年气候好于常年,可以说用风调雨顺来形容。水稻生长需要软涝的水田,还要有相应的株距。按照我爸爸最典型的说法,那年老天爷格外开恩,“一颗稻种撒在田埂上(本来应该在水田里),都能直直硬硬地长,还长得又粗又壮,稻穗满满的。”天可怜见,就是这样好的天时,竟然饿死了人。如果真有老天的话,老天已经足够仁慈帮忙了,你们这样诽谤老天,难道不怕遭到天谴吗???
荒诞低劣的谎言,而今朝鲜重复饿死人的灾难,就是照妖镜
连续三年发生重大自然灾害,一看就像谎言,而全国范围内连续三年发生重大自然灾害,谎言之卑劣低下,简直不值得去拆穿,但是在言论控制的岁月,竟然也让那么多人相信。朝鲜现在宣传从上世纪90年代,一直到现在,年年都有大的“自然灾害”,据说也饿死几百万人,因此每年向韩国、中国和国际社会求援,要求援助粮食,这肯定也是谎言。朝鲜的北边中国东北,朝鲜的南边韩国,没看到大的自然灾害,就朝鲜中间老有自然灾害,而且连续这么多年,是不是很荒诞?要知道,我们也曾经这样荒诞过,现在还是有很多人相信,没有揭开盖子。现在大家听我这样说,很容易理解是朝鲜的极端制度导致的。以此反推,就知道“三年大饥荒”主要因为“自然灾害”,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就算有“自然灾害”,也无法造成如此巨大的人口死亡。按照农村传统说法,天不可欺,昭昭在日,胆敢得罪至高无上的老天爷,是要遭到雷劈的,那些撒谎将责任推给上天的人,真实胆大包天!
中国四大米市之首发生大饥荒,令人扼腕叹息
我们那农村有固有的应对粮荒机制,很少发生粮荒,除非大规模的战争。应该说,我们村会饿死人,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前面我们说过,我们虽然属于巢湖,但是离芜湖更近,是中国著名的四大米市之一,甚至居首。我们那是长江的古冲积平原,不同其他地质,算是非常肥沃,按照我爸爸的话,甚至不用化肥,只用一些农家肥,就能生长很好。土地平整,四四方方,极为适合耕种。一年两熟,主要的作物就是水稻,其次是小麦、油菜和棉花,大米、面食、油料、衣服能自给自足,没有种其他经济作物的传统。之后我用GOOGLE谷歌地球再看我们那地形,谷歌地球居然真的详细拍摄了我们的村庄,纵横的田地,交叉的灌溉沟渠,清晰的河道,各种船只,我老家的位置,甚至强悍到能依稀模糊看到我叔叔的坟头,真是让我很感动。谷歌图像显示我们那果然是笔直四方的,和我现在住的江西,田面积小而弯曲,完全是不一样的。这点有点像东北大平原,但是南方水乡,农业灌溉系统远远比东北发达。上游的中国第五大淡水湖巢湖,通过裕溪河(运漕河),带来足够的水源。根据爸爸的说法,我们那的普通老百姓,“解放”前经常将多余的粮食,贩卖到安徽的芜湖,江苏的扬州、苏州、无锡,甚至是上海等地。这个遗风,可以从传唱很久的划拳曲(就是喝酒猜拳,每次之前要先说唱一个段子作为开始)中,可以看出,这个曲词是这样的:“一根扁担晃悠悠,我挑大米到苏州,苏州爱我的好大米啊,我爱苏州的花妞妞,花妞妞啊花妞妞,魁五手啊花妞妞,哥俩好啊花妞妞……”,可见我们那稻米之充足,甚至需要经常外调。在我在安徽的最后几年,即1978年至1983年,我亲自看到含山县山区的人,经常开船顺水而下,将他们的红薯拉到我们村,易货交易大米,我们那大米的数量和质量名声之响,可见一斑。由于我们那盛产水稻,我们那的男人娶老婆总是相对抢手,山区的姑娘很愿意嫁到我们这。我的妈妈和婶婶来自四川,算是直接的例子。
传统的防粮荒机制失效,在“万恶”的旧社会,也是不可想象
由于水灾频繁,我们老家的人,对付水灾有常年的经验,那就是拼命的节省存粮。宁可吃陈粮,也绝不寅吃卯粮。家家户户都将存粮放在第一位。按照父亲的回忆,我们家那“解放”前多数人家都有水田,不像后来1958年划分成分,分为大地主、地主、中农、贫农、佃农,真实情况不是那么一回事。有一些人非常节省,买了一些田,有一些人比较懒惰,卖掉自己的田,土地兼并不是很严重,和“解放”后渲染的阶级仇恨不相干。我们那有部分人去了芜湖、江苏、上海,即使现在也是去这几个地方的人多,“解放”后很多女人去北京当小保姆,增添了我们村去外地务工的种类。“解放”前,每次遇到灾荒,亲戚、邻居、村庄之间的相互接济,是一个常态,而在芜湖、江苏、上海等地的接济,就显得非常重要。因为灾荒饿死人,即使在“万恶”的旧社会,也是不可想象的。
综上所述,三年大饥荒源自自然灾害,是彻头彻尾的谎言。毛泽东说的大跃进是“十个指头,九分成绩,一分失误”根本就是恶意造谣,刘少奇说的“三分天灾,七分人祸”也是扯蛋。根本就是100%的人祸,100%极端政策导致的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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