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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者眼中的嗜血魔兽:苏联劳改营(williamhill官网 )

 2011-07-19 17:00 桌面版 正體 打赏 2

1931年,哈萨克荒原上,设立了占地一万七千公顷的“吉甘特”(巨人)国营农场。在这个公开的单位名称之下,自1931年到1959年期间有上百万政治犯、拘役犯和战俘的命运在这里被肆意摧残。这个嗜血魔兽的名字——内务部卡拉干达劳改营。

摄影:КарлаНур
文字:КонстантинНагаев
编译:九米帆

01.2011年6月4日,卡拉干达州,道林卡村纪念馆展示窗

02.第99号劳改营斯帕斯基纪念墓地中的墓葬十字架,距离卡拉干达25公里,99号劳改营在非人的条件下关押政·治犯、拘役犯、和1941年以后的战俘。仅凭官方数据他们之中就有超过5千人永远留在了这个公墓里。

03.哈萨克人、德国人、俄罗斯人、罗马尼亚人、匈牙利人、波兰人、白俄罗斯人、犹太人、车臣人、印古什人、法国人、格鲁吉亚人、意大利人、吉尔吉斯人、乌克兰人、日本人、芬兰人、立陶宛人、拉托维亚人、爱沙尼亚人---内务部的地狱之磨研碾着所有的人,无关种族。(告示牌:这里将成为镇·压白俄罗斯人的纪念地)

04.在卡拉干达劳改营系统中包括很多劳改营和特种任务区(特别营)。它们中规模较大有斯帕斯拉戈营地(战俘营),阿尔及尔营地(即关押叛徒们妻子的阿莫拉劳改营),斯杰普拉戈营地(关押乌克兰人、波罗的海人、弗拉索夫分子)。卡拉干达劳改营管理中心设在距离卡拉干达50公里的道林卡村。

译注:阿尔及尔是阿莫拉叛徒妻子劳改营全称“Акмолинскийлагерьжен
изменниковРодины”单词缩写“АЛЖИР”的读音,恰巧与阿尔及利亚国名拼写相同。

05.那个年代修筑的石墙。没有使用砂浆,石块交错紧密,严丝合缝。当时,谁在施工中丧生,直接被垒入墙基,工作继续。

06.道林卡村曾被铁丝网包围着。进入这个区域需要特别通行证,并一直延续至上世纪80年代初。直到今天,村子周围仍有监狱存在。

07.今天这里被布置成了政·治迫·害受害者纪念馆。

08.内务部以虚构的指控在刑讯室中除掉了“阿拉什-奥尔德”党的全部领导人。这是斯大林的国家机器镇压在革命后争取哈萨克独立的哈萨克知识界的一种方式。

09.落入内务部魔爪的大部分政治犯都是受匿名告发所害。

10.地下室走廊。这里设有刑讯室、单人禁闭室和枪决墙。

11.在卡拉干达劳改营区域内,有几个“沙拉舍克”实验室,由一些以前是科研人员的犯人在这里为祖国的利益而工作。

译注:“沙拉舍克”是某种秘密研究机构的戏称,这类秘密研究机构一般隶属于苏联科研院或设计局,并由犯人从事研究工作。

12.一些苏联知识分子被流放到卡拉干达劳改营,请注意他们当中这样一些名字:最杰出的生物学家契热夫斯基;列夫·古米廖夫;塞巴斯帝安神甫。

13.强硬分子会被关入地窖,断绝数天饮水和食物。

14.刑讯室。人们被殴打,施电刑,用锤子砸手指。

15.行刑室位于地下室的走廊尽头。在这里执行“最高等级社会防护”---枪决。行刑者命令被执行人面向墙壁站立,通过格栅枪击后脑。

16.对于内务部的工作人员来说,只是在做一项平常工作,毫不怀疑地执行上级的指示。

17.肯吉尔起义的参加者伊万·伊万诺维奇·卡尔宾斯基曾是斯杰普拉戈营地的犯人。

“我是乌克兰人。因阅读资产阶级书籍被捕,那是一本关于乌克兰历史的书。为此被判25年劳改营。而我仅有19岁......”

18.“这样我来到了肯吉尔村,那里关押着建设热兹卡兹干的犯人,主要是来自乌克兰、波罗的海沿岸的青年人和年轻的弗拉索夫分子。”

译注:热兹卡兹干,现哈萨克斯坦中部的城市。

19.“1954年5月16日,我们封锁了营地,并要求改变拘留营的制度。我们坚守了42天。但,6月26日几颗炸弹从飞机上投向了我们,然后坦克开进营地向简易板房开火,进行压制,血流满地。不论是妇女还是孩子,都无怜悯...”

“请问您是怎么活下来的?”

伊万·伊万诺维奇开始流泪...

20.妇女与男人的生活状况没有区别,一样的饥饿,一样的绝望,一样肮脏的生活环境。

21.卡拉干达劳改营唯一一个好处---几乎不枪毙女人

22.鲍琳娜·彼得洛夫娜·奥斯塔普丘克,曾经的卡拉干达劳改营犯人,在凭记忆画出的画面上指示当年被关押的地点。

“我是乌克兰人。战后我们的饥荒很严重,还要筹钱认购战后国债,每户50卢布,这在当时是笔大钱。我为一个带着四个孩子的寡妇在领导面前求情,希望能照顾一下,别让她拿这笔钱。为此,被判了10年。罪名是为美国情报机关工作,一个礼拜不让睡觉,我就全认了。”

23.“年青时我是一个出众的姑娘,拘留营的看守向我献殷勤。追求了四个月,我也没有答应,他就威胁我要让我坐“电车”,被11个男人轮奸......为了保全生命,我不得不答应了他,我在这里这样失去了贞操,并生下了第一个儿子...”

24.“在关押期间,这张纸圣像一直带在身边。离开劳改营之后,生命中的每一分钟我都珍惜......”

25.犯人的孩子们被分送到苏联的各个孤儿院。大多数人都更改了自己的姓氏或名字

26.卓娅·米哈伊洛芙娜·斯柳多娃——曾经的卡拉干达劳改营儿童。

“1939年妈妈从白俄罗斯被流放,她当时18岁。我1940年出生,在道林卡村长大。当时做我们保育员的是“叛徒们的妻子”。8岁的时候我们被移送到科姆帕涅伊斯基孤儿院,保育员盘剥我们的面包,冬天不生火取暖。我们是跨过死亡的孩子,很多孩子都死掉了,被放进木桶里埋葬,不分配给他们棺材。我们是人民敌人的孩子,不被怜悯......”

27.“而妈妈永远见不到了。根据这份公文看,1955年她就在科拉斯诺雅尔斯克的某个地方被枪毙了.....”

28.玛莫奇基诺”墓地,这里埋葬着出生并死亡在劳改营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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