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宗罪:
意识形态挂帅。中国的教育一直在意识形态的泥淖中打滚,搞得自己灰头土脸,臭不可闻。先是“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后是“教育必须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总是脱离不了“奴婢”的地位;先是“培养社会主义的接班人”,后是“培养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和接班人”,总是脱离不了充当“工具”的悲哀。教育成了“奴婢”和“工具”,教育的对象也就必然不可避免地成了“奴婢”和“工具”。在强大的意识形态的主导下,人的主体性被抹杀了,受教育者也就成了不会思想的“提线木偶”,成了所谓社会主义“流水线”上的标准件。其实,教育的直接服务对象是学生,是活生生的人,保障人的生活,确保人的生存,促进人的生长,才是教育的终极目标,其它的都是扯淡!而中国的教育就是在这不停地扯淡,也在不停地泯灭人性。
第二宗罪:
教育体制怪诞。意识形态的钳制必须以必要的组织形式做保证,由此而派生出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怪诞的教育体制。小学校长是副科级,中学校长是正科级,大学校长是厅级或副部级,这些业务干部成了官员。他们仰体制之鼻息,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成了彻头彻尾的傀儡;他们无需为学生服务,只需看上面的脸色行事,成了权力的叭儿狗和打手。还有那些教育行政部门,该他们管的事也管,不该管的事也管。从教育部到教育厅,最后到最基层的教育局,这些小政客们牢牢地把握着手中的权力,成天对学校指手画脚,颐指气使。大到如何办学,小到什么时候拉屎睡觉,它都要管;今天一个通知,明天一个检查,后天一个评价,啥也不懂却冒充行家,把学校搞的乌烟瘴气,把老师搞的狼狈不堪,把学校的办学自主权全部架空,最后把学校搞的“千校一面”,成了全社会的笑柄和嘲弄、批判的对象。
第三宗罪:
教育性质扭曲。教育无疑是国家的一项公益事业,但教育的产业化严重扭曲了中国教育的性质,教育成了一个唯利是图的产业。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教育占家庭支出的比例大约为3%,如今则占到了家庭支出比例的30%以上,成了压在百姓头上的新的三座大山。义务教育其实就是免费教育,但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却提出了不收学费,可以收取杂费的奇谈怪论,把国家应该承担的义务转嫁给了百姓;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亚洲金融危机,中国大学扩招和高校收费并轨,极大地提高了高等教育的费用,压的人们喘不过起来,国家却藉此聚拢财富,还美其名曰“扩大内需”。如今,教育已经成为十大缺德行业中的第三位,排在了房地产与医药行业之后。当教育与唯利是图的奸商比肩、与草菅人命的“屠夫”媲美时,怎不令人感到齿冷与寒心?!
第四宗罪:
教育理念落后。思想决定行为,理念指导实践。而中国的教育理念在意识形态的钳制下,思想陈腐,理念落后。说什么以什么什么思想为指导,把19世纪两个普鲁士非主流哲学家的观念奉为圭臬,把集权专制理论作为行动的指南,完全是逆潮流而动。在民主化浪潮风起云涌的今天,教育的民主化已是不可阻挡的潮流,教育的公正、公平和正义是每个公民的基本追求,教育为人服务、为生活服务是教育的最基本的价值观,也是教育的常识。然而,中国的教育或沉溺于国家主义,或沉溺于党派利益,口号满天飞,理念天天讲,但却基本上是“歪嘴和尚念经”,或不知所云,或离题万里,其结果只能是使教育谬以千里。
第五宗罪:
教育内容片面。教育无疑要传递人类的所有文明成果,然而意识形态的作祟,使大量的人类文明成果被排斥在中国的教育之外,特别是普世的价值观,他们视之如洪水,畏之如猛兽,唯恐避之而不及,此其一;其二,教育的功利化又使他们忽视了学生的思想灵魂,忽视了精神领域,忽视了身体的养成与意志的锤炼,忽视了生活的教育与生存技能的培养,学生成了知识的容器,成了应试的机器,成了心智不全的半拉人。
第六宗罪:
教育方式残酷。教育的行政化,使教育成了有些人的政绩工程;教育的不民主,严重地扭曲了师生关系。学生成了一些人追求政绩、追求荣誉、追求生存的工具。在“白猫黑猫论”的毒化下,他们只要结果,不管过程和手段。于是,学生需要披星戴月,需要夜以继日,“起得比鸡早,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睡得比狗晚”是他们最生动的写照。上课的时候,是教师在不停地“灌”;下课以后,是教师在不断地“挤”;回家以后,是自己不甘地“熬”。特别是分数把学生分成了三六九等,成绩不理想的学生受尽了白眼,饱尝了歧视,成了被遗忘的一族,其身心备受摧残,简直是情何以堪!
第七宗罪:
教师道德滑坡。知识分子是民族的脊梁,学校应该是一方圣土。然而,污浊的社会环境已经对学校造成极大的侵蚀,对教师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教师队伍现在也是良莠不齐,鱼龙混杂,社会形象极其不堪!有的教师唯利是图,有的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有的道德败坏,流氓成性,也有的不敬业、不精业,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误人子弟,害人不浅,严重败坏了教师形象。教师形象的败坏还有一个原因,毛时代的愚民政策,把知识分子踩在了脚底下,扔进了臭水沟,成了“臭老九”。邓的改革开放,部分地解放了知识分子,起码在生活上有了保障。但原来的那些工大哥、农二哥失去已有的政治经济地位,或下岗,或失地,朝不保夕。他们把存在在教育中的问题放大,把内心的不满发泄到教师身上,以唤醒在毛时代自己的辉煌记忆。于是,教师就成了“黑狗(公检法)白狼(医生)眼镜蛇”中的“眼镜蛇”。
那个09年死掉的制造导弹的什么“大师”曾反复地追问过中共的高官“中国缘何不出大师级的科学家?”,其实原因谁都知道。但知道却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做起来。为什么?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动摇“党本”的事中共的高官谁也不想干、不能干、不敢干,因为作为既得利益者的他们还要维持他们的统治、权力与利益。国家和人民的利益算个屁,党的利益才是至高无上的。既然如此,那个什么“大师”还喋喋不休地追问,要么是愚蠢之极,要么是居心叵测,要么就是不识时务,令我们伟大的中共高官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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